爹爹的,看着他故作委屈的德行我就想爆发。这如花姐还成了全民情人了怎么着?
影美人的低血糖还在继续,貌似有愈演愈烈的架势,以至于当我们来到近前的时候,还要搂搂抱抱地扶着如花姐才能站稳。
终于与他近距离的面对面,我们四只眼睛交会在一起,一时间竟然都有些呼吸停滞,开口困难。
如花姐把我时机地给了我一百二十个飞瞪,云美男被小贱人快速迅猛地眼部运动搞得大笑出声,连带着耸了耸我的肩膀歪头说了一句,“老婆,你丫鬟对我眉目传情。”
我找准他腰侧攻击出全副火力,直掐得老小子嗷嗷喊疼。
“你少在那儿自作多情,也不嫌丢人。”
云美男一边儿求饶,一边儿还忙不迭地流连花丛,又看了如花好几眼之后才开始大方地发表评论,“这丫头长得挺水灵挺可爱的,老婆你怎么能那么无良,诬陷人家是丑女无敌,一无是处。”
我背后讲人家坏话的小动作被当面给拆穿完全,害得我想当场把云美男练成聋哑人,“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少在那儿造谣。”
本来是威胁的言语,由于还带着点儿“希望和平解决”的谄媚语气,整句话出来的效果就像是在撒娇。
云美男无视我的警告继续自顾自地吐槽,“你还说她性格不招人待见,精神有点儿问题。人家明明就在帮忙家务,可谓是又贤惠又善良,怎么在你嘴里都变了味儿呢?”
云美男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带着挑衅的语气。我扭脸儿去看他的表情,死东西一脸诡笑,明摆着就是要我当众丢人。
我脸红成了番茄,对他大吼一句,“你给我闭嘴,再胡说八道小心我……”
云美男挤出一副同情弱智的倒八字眉,“小心你什么?除了把自己的老公踢下床,你貌似也没什么别的招数了。”
这些天我们对彼此抽梯拆台已成习惯,从斗志到斗勇,再到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斗嘴,环环相扣,丝丝紧连。如今这么一来一往的一闹,完全是自然反应。
姐正要摆事实将论据地打一场持久战,就瞥到对面的影美人面如白纸,双眼失神,以至于我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刚进门时见到他的状态良好都是幻觉。
我吓得不敢再瞎胡闹,松开落在云美男背上的手冲上去扶他,“脸色怎么这么差,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影美人看着我的眼睛像是要把我戳出个洞,咬了半天嘴唇也不说个话。
刚要抱他进房就被眼尖手快的云美男接手了。我被他抢了怀中软玉也不得发作。
子龙兄有疑惑,“老婆啊,这就是跟你丫鬟有一腿的家奴吧?”
影美人听罢这一句之后彻底昏迷。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68章 热情反倒遭冷遇 千头万绪是委屈
“他身体不好你还让他洗衣服,想折腾死他吗?”
我协助云美男把影美人扶到床上,随后立马对如花发威泄愤。
同志们,别怪我太刻薄,任人看见那张鬼斧神工的万年臭脸都会生出想毁她容的冲动,因为实在是太碍眼。
云美男似乎是瞧出了点儿我想对如花姐施展十大酷刑的意思,生怕旁边那个故作文弱的小贱人吃亏,发扬骑士风格一把将我拉到旁边,人在曹营心在汉地帮我顺背,“老婆别动气,动气对身体不好。”
妈妈的,小样儿的纳妾的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儿呢就对小贱人上心了!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薄情寡性成一堆。
我一把甩开色狼男,接着对如花姐开火,“这几天你是怎么照顾他的,为什么搞到动不动就晕?”
如花姐被我训话,咬着牙一脸的不服气,“没货了……”
云美男在一旁很没眼力见儿地插嘴,“什么货?”
我闻言有点儿惊吓,刚才的气势也消去大半,顾不得回子龙兄的话就忙不地地向小贱人发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如花姐看着我的眼神都恨不得能飞出小刀子,“刚到平原那阵儿就快没了,他忍的多辛苦你都不知道,还天天逼着他睡地板。”
云美男持续在一旁很没有眼力见儿地插嘴,“原来你把人踹下床是历史遗留爱好,怪不得动作做的那么干脆利落。”
我听了小贱人的血泪控诉也有点儿后悔。如花姐得寸进尺地想要继续批评我,被我一个“再不闭嘴,我就让你永远闭嘴”的经典手势给一并拦截。
随后对小贱人冷冷发话,“出去!!这没你的事儿了。”
没错,撵的就是你,抓紧从我眼前消失!
如花姐气得跺脚,摔门跑了。
云美男在屋里赔笑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也跟了出去,走之前还不忘此地无银三百两,“那个,我跟出去看看,帮你劝劝她。”
妈妈的,这臭小子还挺会抓紧时机泡马子的。照这个进度发展,不用我撮合做主,他就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等到这个世界彻底清静,我插好门,爬上床,搂着影美人定定看他的脸。一想到这个身子说不定已经被如花姐搂过抱过,我就觉得自己有必要把他的手手脚脚缠的更紧密一点儿巩固一下所有权。
酝酿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梦想成真地去吃他的嘴。
早就想这么干了!
很早很早。
影美人的睫毛扇动了一下,半昏半醒中小幅度地回应我。
做的这么驾轻就熟,肯定没少跟他老婆练习。
一想到这张嘴说不定已经被如花姐亲过,我就觉得自己有必要消毒的时持久一些,彻底一些。
唇与唇交接的缝隙露出轻微呢喃,我把耳朵凑过去听,是他在叫我的名字。
有些期待,有些哀怨的声音。
我的心都酸了。
在被我惨无人道地蹂躏了不知道有几百炷香的时间以后,小蹄子终于恢复清明,水汪汪的大眼睛无神了一会儿,又聚焦了一会儿,终于在瞳仁里映出一个我。
轻啄一下被滋润的红红的嘴唇,“宝贝儿醒了?刚才你玩儿翻车可是吓死我了。”
影美人看着我,似乎在研究什么,眼神复杂变幻。
我对他的不太热情有点儿不满,随后又在他嘴唇上轻舔了一下,“你干嘛不说话,你干嘛不理我?”
话说回来,从我进门到他晕,他的态度就有点儿不太对劲儿。虽然说自从我们中间多了一个如花姐以后,他从没在自己老婆面前对我有什么主动的亲密表示,可是看我的眼神里面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深情。
可是现在,影美人眼睛里明明就写着冷,莫非是这些天跟他老婆打得火热,对比之下发觉我又馋又懒,无风度无气质无内涵,萌生了要抛弃我的念头?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心惊胆战,紧张之下就像是为了要确认什么似的去吻他。
影美人被我突如其来的激烈动作搞得微微一颤,半秒的紧绷之后立马泄了气,张开嘴唇,松了牙关任我挑逗,唯独却没有丝毫回应。
这么亲密美好的事情,竟然成了一个人上蹿下跳的独角戏,另一位主角的表演竟然还不如在昏迷的时候那么真实有感。
坚持了一会儿,我也觉得索然无味,心里面不好的预感愈加坐实,“哪里还不舒服吗,是不是累的不想接吻?”
影美人毫无感情地看了我一眼就转头去望天花板,半晌才心不在焉地摇了摇头。
我觉得自己现在跟失宠的妃子被打入冷宫的情况差不多,好像是被华丽地冷落无视了。
开始后悔当初的决定了。我为什么要发扬风格让影美人和他老婆干柴烈火,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是割地赔款的问题,貌似是要整片的国土沦陷了。
我讨好似地去抓他的手,用他原来最喜欢的方式捏他的手指,“我都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干嘛跟我玩儿沉默,快说句话来听听啊。”
“说什么?”
一个月不见,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说什么”。
音调有点儿平,语气有点儿淡,搞得我也有点儿灰心。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谈话的热情,“宝贝儿你长高了。原来天天在一起还没感觉到,刚才我进院子的时候,看到你竟然比如花高一个头啊。”
……
“你现在是不是也比我高半个头了?”
……
“刚才我抱你的时候发现都有点儿搂不住你了,你是不是变重了点儿啊?”
……
“可是看上去也没胖多少了,应该是是骨架子变大了点儿吧。”
……
这简直就是没话找话了,还是我在做自问自答式的没话找话。
“宝贝儿长大了啊!”
说了半天,他终于接话,接的只有一个字——“嗯。”
这一句心不在焉的“嗯”还不如不嗯。
我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要到极限了。
男人讨厌你的时候真是可怕,那种明显带着轻视姿态的敷衍,比激烈的言辞更让人心寒。
主动示好都成了有去无回的徒劳做功,调戏一具尸体也不是姑奶奶的爱好,于是我从床上爬起来发话,“你这是干什么?不过一个月不见,你这态度的落差也太大了吧。”
影美人闻言看也不看我,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似的直接装起了哑巴。
一团力气打在了棉花上,我的火都忍不住爆发,“你到底怎么了?如果难受就跟我说啊。现在这一言不发的算怎么回事儿?人家从爱到不爱还要等个七年,你才跟老婆和好一个月就要这么对我吗?”
小蹄子依旧沉默,睫毛却下意识地闪了闪。
我被他的冷暴力折磨的要发疯,索性口不择言,“想分手就直说,我一定会成全你和你老婆双宿双飞,不用在这儿跟我玩儿消极抵抗。”
冷笑,下地,开门,出去,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做的相当有派。
一脚刚迈出门槛儿,眼泪就立马流了下来。视线模糊,抓瞎走了几步路就在拐角处撞上一个庞然大物。
抬袖子抹了眼泪去瞧,才发现把我整张脸都磕的生疼的肉墙是云美男。
我揉着被撞疼的鼻子语气不善地问道,“你干嘛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口?”
云美男貌似没有回答我问题的意图,一把抓起我的脸仔细研究了一会儿,中气十足地大声嚎叫一句,“老婆你怎么哭了?”
我一把捂住他闯祸的嘴,小声呵斥道,“你喊什么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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