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帅。”琅琅说。
“阿姨好漂亮。”琳琳说。
“啧啧!好甜的小嘴。”藤田和奈笑道。
梦嫣则望了两个小家伙一眼,“谁教你们的?”
“隔壁病房的小安。”姊妹两异口同声答道。
“说得不对吗?”琅琅问。
“怎么不对?阿姨听了好开心。”藤田和奈上前从梦嫣手里抱起
琳琳,直逗着她玩。
“你们什么时候学会中文的?”梦嫣惊讶地问。
“如果你没离日本,现在你就不必问了。”东条夏答道,自个儿
也好奇地走到病床前直盯着琅琅瞧。
“东条!”藤田和奈瞪了他一眼。
琅琅从床上爬了起来,对着东条夏甜甜一笑,“爸爸!”说着就
往他身上一跳。
东条夏反射性地接住跳过来的小小身子。
藤田和奈闻言,怀疑的眼光在梦嫣与东条夏之间来回梭巡。
梦嫣急斥,“琅琅!别乱叫!”并伸手去抱她。
“不要!他是爸爸!他是爸爸!”琅琅紧紧抓住东条夏,说不放
就不放,脾气那么倔,也不知是遗传了谁。
“东条……你……”藤田知奈张大嘴看他。
“不是!我不知道!梦嫣管好你的女儿。”他急了,一生清誉可
不能毁在四岁小娃手上。
“琅琅乖,这个叔叔叫东条夏,你听,他的名字有和你的一样吗?
他真不是爸爸。”梦嫣哄劝道。
琅琅一昕,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让母亲抱起,“是妈咪说长得很帅
的人就是爸爸的啊!”她很委屈地说。
梦嫣一听快昏倒了,“妈咪是说爸爸长得很帅,不是很帅的人就
是爸爸,林拓叔叔也很帅,你怎么不叫你爸爸?”
“因为林拓叔叔有佩珍阿姨啊!”琅琅争辩道。
“东知叔叔也有和奈阿姨啊!”梦嫣说道。
东条夏这才知道长得太帅还会被乱叫“爸爸”,而藤田和奈这也
才释怀。原来是情人长得太帅了。
“这个叫琅琅,那这个呢?”藤田和奈把琳琳举高,“我也好想
要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女儿。”“简单,马上去结婚肥!”东条夏一听,
马上说道。
“NO!要等梦嫣回日本再说。”
早八百年前东条爱便向藤田和奈求婚,但她却坚持要等长到梦嫣
之后才与田村秀一他们一同举行婚礼,在这之前——免谈!
东条夏衰怨的目光马上落到梦嫣身上。
梦嫣视而不见,“那个是琳琳,是姊姊。”
“琳琳、琅琅?好好玩的名字。”藤田和奈把琳琳还给她。
“梦嫣,你五年前为什么要不告而别?你可知道龙笑海找得快发
疯了,他花了两年的时间在日本本土和台湾本岛上找你,最近三年则
扩大范围到亚洲、欧洲及美洲,我不相信你真是与秦政私奔。”藤田
和奈摸上了主题。
梦嫣不讶异她会知道“秦政”这个名字,从自已行踪曝光后,怕
他们早把自己这五年来的经历查了一清二楚。
“不用告诉她!”佩珍从门外走了进来,面对着藤田和奈。还好
及时赶上,没想到日本人真好诈,派了两个在楼下牵制他们。再派两
个上楼来探梦嫣口风。
“爹地!”琳琳见到了秦政,快乐地跳下梦嫣的膝盖,奔向秦政,
‘爹地,抱抱。“她伸出了小手。”
“琳琳乖不乖?”秦政笑呵呵地亲吻她的小脸蛋。
“你们的出现只会让梦嫣更加痛苦罢了。”林拓也开口了,“你
们还是请回吧!等梦嫣想跟龙笑海或你们谈时,我会通知你们的。”
他下了逐客令。
藤田和奈忿忿地想再开口,却被东条打断,“好的,那么我们就
等你的消息。”他搂住爱人走出病房。
反正不急,人都给他找到了,他绝不会再让他同五年前一样消失
无踪!
★ ★ ★
田村秀一的消息传回来了。
龙笑海站在窗前俯瞰台北市的夜景,他的办公大楼算是这附近最
高的建筑物;地面上的景象一览无遗,虽比不上香港的百万夜景,但
这一片灯海述是挺赏心悦目的。
梦嫣不肯说出离开的两幅,但他相信一定和她离开之前烦恼的那
件事有关,而他一定会找出来,不管她是移情别恋抑或有其他苦衷,
自已一定会再度拥有她!
敲门声传来,“先生,夫人的好友来访。”
“请他进来。”
九十九翔依言开门,“小姐请。”
佩珍看着面无表情而恭谨有礼的九十九翔,心中颇怀疑他真是那
天去找梦嫣的男人吗?怎么突然地这么有礼?
“这位先生,你有孪生兄弟吗?”
“小姐说笑了。”九十九翔温文地笑道,退出门外关上房门。
佩珍纵使有满腹疑问,在见到龙笑海之后也全抛到九天云外。老
天!这男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冷,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丝温度显示他是具
有血有泪的正常人,而且老天还真不公平,把一张上好的脸孔浪费在
他身上,而且身材还是完美的比例,活生生的衣架子;家世又显赫,
完美得不像这个世界的人嘛!
“你就是龙笑海?”根本不必他的答案,佩珍百分之三百肯定他
的身分。她不禁轻轻叹息,难怪梦嫣会走。
龙笑海太过完美了,之前梦嫣或许不会自卑,因为再怎么说她也
是个家世清白的女孩,自身的条件不错,她不会因为自己比不上家财
万贯的龙笑海,但自从被洛伊污辱之后,她的身上烙了永不灭的污点,
面对爱她、宠她的丈夫。她只有痛苦,心情的煎熬逼得她不得不选择
离去。
龙笑海不理她的举动,“请坐。”
佩珍不跟他客气,“你知道呜?如果你不要那么完美,或都你不
是这么地爱着梦嫣,梦嫣不会离开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龙笑海没有开口问她的意思,佩珍着实佩
服她的定力,冷静过了头的男人。
“好吧!先说你最想知道的事,梦嫣不是与秦政私奔来台,她与
秦政是在她失踪的前一天才认识的。”见龙笑海没有表示,她失望了,
也开始有点生气,这个大冰柱!“但说不定她与秦政日久生情,毕竟
人家小俩口日夜相处了五年之久,秦政又处处帮助她,这不是不可能
地。”
对方的表现让佩珍开始后悔接下这个任务,因为一点乐趣都没有!
她开始怀疑面前的人是梦嫣口中那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好情人吗?
“你真的是龙笑海吗?”她忍不住开口以确定他的身分。
见对方仍是不说话,佩珍火大了,“你继续当哑巴好了!休想我
说出梦嫣离开的理由,及其他一切。”
“小姐。”龙笑海终于开口说话。
“哟!肯开尊口了啊?”佩珍才不肯轻易放过他。
“你再多说几句话,我就开口把你想知道的全告诉你。”
龙笑海皱眉了,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他按下桌上的电话,“九
十九翔,你进来一下。”
不一会儿九十九翔便开门进来。
“先生。”
“你对着这位小姐说几句话。”
九十九翔愣了一下,随即点头。
“小姐,你还欠我一千零七十五元,那天你与夫人在餐厅吃食并
未付帐。”对!他还大方地多付了九百二十五元。
佩珍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嘲讽道:“没想到龙笑海家的人连一千
零七十五元也付不起哪?还让女士付帐,好吧,给你。”
“九十九,可以了,下去。”
九十九翔得牙痒痒地,却只能点头离去。
佩珍不甚满意,但尚可接受,干是她开口问:“你认识一个叫作
伊洛的外国人吧?”
龙笑海点头,倒了一杯酒。
“你先说说你跟那个叫洛伊的交情。”
“客户。”
还真言摘意赅,“不是朋友?”佩珍又问。
“不是。”
“那他的势力怎么样?”
“小。”
还真看不起人,她挑眉想着,再看着他问:“你确定他没有地下
黑势力吗?”
“有。”龙笑海仍是简短的回答。
“那你呢?敌得过洛伊吗?”
“绰绰有余。”
“很好。梦嫣的出走跟涪伊有关。”佩珍顿了顿,“洛伊……迷
昏了梦嫣,强暴了她,并且还拍了照片威协她不能自杀……梦嫣无法
忍受这才不告而别。”
“你的手!”佩珍惊叫,龙笑海手中的酒杯早已破碎,琥珀色的
液体混合着鲜红色的血液滴下地板。
佩珍手忙脚乱地在皮包里一阵翻找,才找出一条脏得像霉干菜的
手帕,赶紧抓过他的手,不过龙笑海不领情地抽回自己的手,“她为
什么不说?”
佩珍生气地看那只直滴血的手掌,“你的手!”
“她为什么不说?!”
他竟然用受伤的手去敲玻璃桌面。好可怕!那张厚厚的桌面竟然
出现了裂痕!
这个男人有暴力倾向!佩珍被他如受伤野兽般的眼神给定在当场,
深怕她一动,龙笑海便像野兽般扑上来撕碎她。
“你说啊!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怕!”佩珍吓得脱口而出,“她怕你嫌弃她。”
龙笑海怒吼出他心中的愤怒及痛苦,梦嫣为什么那么傻?!他龙
笑海永远不会嫌弃她,永远不会!
想起她这些年所受的痛苦,龙笑海就一阵心痛。她为什么要独自
承受一切痛苦?!他们是在神前发过誓的夫妻啊!他承诺要一辈子爱
她、照顾她——不论生老病死。
“她为什么不信任我!”他怒地再一掌拍在桌上,这下都张可怜
的桌面便散裂在地面上了。
佩珍可不是来听他发脾气的,尤其这个有暴力倾向的男人还真吓
到她了,所以唯今之计是——溜!但在这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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