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吴吟再次凑上来,死不甘心的引诱,“林尧,不打赌的话。到时候不要说我这个人坏到没边啊。”
小风吹着,秋天收获后的心旷神怡被享受着。前面可能更加秀丽的小河还在等着,完美的带薪小假期享受着。我为什么要后悔?莫名其妙。
我哼了一声,“哥们儿,你能不能别这么墨迹,看看人家刘弘。长得又好,脾气又好,知道我们来玩,还主动来带路令我们去玩。”
想想,昨天晚上在别墅里,第一次主动洗碗,还被吴吟挑剔,累得半死。再看看他一副阴测测的又有阴谋上演的得瑟样,莫名想要打击的他抬不起头来。
“算了,那我不管了。”吴吟一条眉毛,居然叹口气,似乎很是可喜的自言自语,“哎呀,又有人要倒霉了。”
我无语,双手虚撑着后脑勺,一心一意的感受田园风光。这里真美,像是记忆里和舅舅在外婆家附近的田地里玩耍时的感觉。
“到了。”忽然,吴吟扶了我的手肘一把,腰上又被咸猪手,“走路看着点。”
我晃了晃,低头看脚下,不禁吐吐舌头。哎呀,差点踩进了坑里。不知道,这么一个坑被挖来做什么,从上面往下看去,几乎是半米高的距离。如果真有人掉进去,应该会跌破或扭到腿脚吧。真是不安全,这里应该及时填平的。
我们已经走出了田地,站在泥土铺成的两人宽的小路上,路的对面就是一条长长地河道,柳树植在两边河岸,基本上长的歪歪扭扭,垂着叶子掉落了不少的光秃柳枝,似乎很是没精打采。
“我怎么知道这里有坑嘛。”吓了个胆破,幸好前面有看起来很是清澈的河道,让人心里倍感雀跃。
小心绕过去,再也不敢没正行,老老实实跟在刘弘的屁股后面走。刘弘个子高高的,现在,他背朝阳光,整个人笼罩在一层淡淡的光环中,很是神圣。再想想,刚才刘弘那总是温暖的牲畜无害的笑容,我心里暗暗喷了吴吟一声,“这样的人物能够下套给我们钻?我不信。很不信。”
穿过小路,乡间小路虽然没有费力休整,也没有铺上平坦的柏油,但是,被车碾过,被整日劳作的农人踏过,又被无数的车辆经过。到底还是平整的。只有这样,刚才那个差点踩进去的小坑才显得更加突兀。
到了河道,我回过头,那个小坑还在那里,坑里黑洞洞的,在空旷的乡野之间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感觉。
刘弘在前面,一直没有理会我们,自顾自得走路,即使我差点跌进坑里,吴吟提醒我时,他也没有回头。那种一往无前的前进姿势,似乎是在想着什么心事一般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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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三十九 诱拐
当我转过身来,准备看看传说中让吴吟和刘弘念念不忘的河堤。却发现,刘弘已经转身,显然,在我分神的时候,他早就用现在这种琢磨小黄鸡有几只翅膀的认真精神研究我。
我被他看得有点心虚,不自觉的往吴吟身边靠了靠,还小心翼翼的轻轻碰他,尽量让自己摆出一副友善的表情,“你们为什么都喜欢跑这里来?”
边说,还边四处张望。这小河平淡无奇的,很是普通。河水呈现很浅的绿色,应该是水里的浮游生物把河水衬成这个颜色吧。幸好,这里不是新闻报道里说的被污染严重的水沟。
听说,污染过的水经过的河道会发出很浓重的臭气,让所有经过的人都没办法靠近。更恐怖的是,里面的化学元素会让人的上各种无法治愈的疾病。
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到底,水是人们生活中十分重要的因素。
站在河边,我抽着鼻子,看着浅绿色的河水,里面隐约能够看见银色的大肥鱼。细细的柳叶飘在水面,随着水波的流动而左右旋转。
这条河,应该还算干净吧,除了淡淡的腥气,和草木的清气外,我感觉不到想象中刺鼻的化学气味。
鼻子上被刮了一下,“闻什么?想喝么?”
吴吟的手就是贱,这就是一个贱人!
不理他,回过神来,刘弘憋着笑,微摇头,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我无法再忍下去,终于出口,“这里对你们来说很重要么?为什么一个二个的都这么喜欢往这里跑?”
吴吟在旁边点了点我的肩膀,似乎有些无奈,“林尧。你好好想想,你以前有没有来过这里。”
回头看刘弘,他似笑非笑的望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还觉得很温暖的笑容,我却觉得有丝阴沉沉的感觉泛上来。浑身打个哆嗦,我本能的后退,正好踩到一个小石头,没有低头看路,就甩了甩脚跟。想着把小石头踢走。
却不想,吴吟在身后,像鬼似地冒出一句。“姐们儿,你踩的是我的脚。”
我弹开,这两个看起来基情四射的男人互不相让,一个用眼,一个用脚。硬生生把我逼近了十分尴尬的角落。
“啊,我还以为是河边的碎石子呢。嘿嘿。”旁边这俩人早在上一秒变成了阴阳怪气的木偶,我只能给自己找台阶下,往旁边闪了闪,终于缩着脖子,一个人呆到一边数圈圈。。。。。。
很静。很静。。。。。静到能听见水里的鱼游动的声音,静得能听见半空中秋风经过的声音。
迫不得已,从已经看厌了的水面上移过眼睛。很是无奈的摊摊手,“败给你们了,你们把我叫到这里来。又都这么沉默,总不会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吧。”
吴吟嘿嘿笑,原本只是蹲在一边。边丢着手里的石子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往河里仍几块。
而刘弘。。。。。鬼知道他在干什么,我忽然觉得。我实在是看人不准,那股子阴气哪里有半点友善。那种半阴不阳的盯视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林尧,你还记得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么?”吴吟把手中的石子往河里扔,石子在河面上打了三个水漂后就沉了下去,只留下一圈圈小小的水波在摇动。
我想了想,“我记得,我认识你的时候已经是上小学了。怎么?和这里有关系?”
小心的看了看旁边抱臂站着看河边的刘弘,他的眉头微蹙,似乎是在想着什么。在听见我回答的时候,他轻飘飘的瞥了我一眼。然后迅速一开眼神,继续注视着水面,脸上一丝笑容也无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严肃。
吴吟叹口气,下巴向刘弘一扬,嘴一努,“你问他,他一直很执着的认为你认识他。我实在是很无语。”
我狐疑,我觉得我被天雷劈中,我认为,这个世界绝对是在开我的玩笑。
刘弘的样貌俊美,就算小时候的我和他见过,就算我小时候的审美是多么的奇葩多么的有眼不识金香玉,我也肯定会对他有印象啊。
“对了,不知道你看没看一个电影,就是陈凯歌的被骂成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的那部。”刘弘站得笔直,长长地腿立在河边,明明只是简单的站着,甚至还有些懒懒的意思,却让人感觉出无尽的美好。
虽然,佛家说皮囊都是转瞬即逝的,美丑没什么区别。可是,一个刘弘在旁边呢,对比着蹲在地上摸石子玩的吴吟,我还是觉得刘弘更加的赏心悦目,令人想要靠近。
美人真是造物主给我等平凡人类的恩赐啊。
只是,这位美人的话有些让人无法理解,“我知道啊,无极嘛。张柏芝和谢霆锋演的。两个人还因为这片子复合结婚生孩子了。”我浑身肯定冒着八卦的狼光,因为刘弘瞥了我一眼,自觉地往后退了退,显然是被吓到了。
“其实呢,很多事情的起因都是比较荒谬的。这个地方时我小时候住过的地方。”刘弘不再看我,忽然向右走了几步,停在一处粗树干的槐树下面,似乎很是怀念的摸了摸已经长了好几个像是眼睛一样的洞的大树干。很快,把手收回,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从里面抽出两张纸,很是小心的把手擦了个干净。
我目瞪口呆的瞥了瞥吴吟,果然,刘弘是有洁癖的。而且,从他刚才恨不能把手掌搓下一层皮的驾驶来看,这洁癖肯定很严重。
我脱口而出,“你是什么星座的啊?”
为了表示公平,我还自告奋勇的揭了自己的老底,“我是狮子座的。吴吟。。。。”我指了指正举起石子打水漂的吴吟,“他是天秤座,很装逼很虚伪的那个座。你呢?”
我觉得我的脑子绝对是让驴给踢了,我居然会在帅哥讲话的时候忽然说这么肤浅的问题。恨不能把舌头拉出来,好好地拧了再打个结。叫你再脑残,叫你再浅薄。又丢人了吧。
刘弘似乎有些惊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的手掌摊开,上下翻了翻,又拍了一下,抬起头来,半笑着,“吴吟总是说我处女座。不过,我是摩羯的。”
“哦。”我唯唯诺诺,不敢再说话。帅哥好脾气,不介意我这么愣头愣脑的话,但我不能总是不识抬举的瞎问。
“没关系,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们以前见过面的。”刘弘笑笑,舒了口气,“我记得你跟我说你叫林尧,要我等着你。说你会给我一块很香的肥皂。”
“肥皂?”我眨眨眼,有些不可思议,我小时候和刘弘认识?为什么我不记得?这位帅哥是认错人了吧?“亲,你确定我这么幼稚的用肥皂来引诱当时很弱小的你?”
我已经震惊的不能对这位造物主给人类的恩赐表示崇拜了。
刘弘似乎无奈,偏偏头,对我身后的吴吟说道,“我就说,她已经记不得我了。”
我脑子飞速旋转,以我小时候又二又缺德的德行,我确实很有可能对小帅哥做一些拿香皂引诱的缺德事儿。但是,我为什么要用香皂?为什么,我不是用小弹弓,小水枪,小火车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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