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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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少夫-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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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容点点头,严氏突然问道:“听说碧桃那天早上一直拦着你,所为何事?”

“我不知道。那天我有急事赶着出门,让她回来再对我说。”一提起这事,赫连容心里就万分难受。事件的结果是由种种选择组合而成。如果她当时稍停一会,选择听完碧桃的话,不知道会不会使结果有所改变。

“娘?”吴氏望着出神地严氏。“可是想起了什么?”

严氏摆摆手,站起身来,“淑芹,这事你得仔细查查,碧桃虽然是个丫头,也不能让她死得不明不白的。你三娘的话也不全无道理,或许……还有同谋也说不定。”

不知怎地,赫连容总觉得严氏说的这话意有所指,来不及细想。严氏已经走了,未水莲跟在后面,出大厅地时候故意慢了一步,回头朝赫连容道:“这事交给大嫂去查吧,二弟妹不必劳心了,只做好奶奶的交待就好,祠堂地事可不容怠慢。”

赫连容才不觉得她会好心的提醒自己,虽然不知道未水莲是如何得知老太太让自己去做事,但她这么说显然是有目地的。比如说……提醒吴氏。

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可能,不然她有何理由这么说?

事实上吴氏也适时地露出两分讶色,不过她很快敛住,若无其事地起身去向青姑吩咐事情。

未少阳来到赫连容面前,“二嫂早点回去歇息吧,不要想得太多。”

赫连容心里有点烦乱,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也不和吴氏打招呼。带着碧柳离开了大厅。

“碧柳。你怎么看?”赫连容终是忍不住询问碧柳的意见。

碧柳的精神有些不济,赫连容问了她好久她才缓缓地摇了摇头。注意力明显没在这问题上。赫连容以为她有感于碧桃的死,便不再追问,只是道:“你也别想了,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虽然这么说着,赫连容却没有一丝自信,只是单纯地安慰罢了。碧桃只是个丫头,如果不是与如意之事有关,大概根本不会有人在意她是怎么死地。

过了一天,荷池地搜索结束了,除了一堆杂物,根本不见如意地影子,吴氏的推断彻底地落空了,不过又有个说法悄悄流传于下人之间。

听说……碧桃房中的诅咒之物根本不是为诅咒二少奶奶,而是从二少奶奶房中拿来的,听说……碧桃之所以罚跪于听雨轩外是劝告二少奶奶不要再行巫诅之事,听说……碧桃是与二少奶奶起了争执后,神秘地……死到了荷池之中……

这谣言起于何时不得而知,但鉴于府中缺乏智者,到了第二天头上,谣言已传得沸沸扬扬,老夫人终是不能坐视不理,召齐了所有的人,在大家都以为老夫人会对赫连容大发雷霆之时,老夫人却道:“找出流言散布之人,重罚,若是下人,打死了事。”

老夫人只交待了这一句话,便在胡氏的陪同下离去,剩下大厅众人面面相觑。

赫连容万没料到老夫人会有此一言,固然明白老夫人不一定是相信她,而是还有差事要她去办,但这种力排众议的做法还是让她不禁有些动容。

不过谣言从何而来呢?谣言所传尚有部分事实,但知道那诅咒小人儿不属于碧桃的人,只有未少昀和……碧柳。频论坛里的圆子区有蛋糕分享贴,欢迎大家前去跟贴哦HOHO蛋糕好好吃

正文 第六十二章 意外证人(二)

是未少昀?虽然赫连容认为以他那种做坏事都做得顶天立地的性格未必做得出这种暗箭伤人的事,但不能排除他将布人儿来源透露给其他人知道,被有心人编排利用,终成今天的谣言面貌。

又或是碧柳?碧柳自知道了布人儿的来源后话就明显少了,碧桃的死更是让她整日无言,比赫连容刚嫁进未府的时候还要谨慎小心。赫连容思索良久才想通了一些,谣言所说怕不正是碧柳所担心的事,如果她也怀疑碧桃的死和自己有关,那么她的退却态度便不奇怪,毕竟她也知道诅咒事件的实情,万一哪天自己凶性大发也把她弄到荷池里去……

但更因为如此,赫连容才更肯定谣言散布者并非碧柳,碧柳是个聪明的女孩,她知道如何展现自己,也明白怎么样才能保护自己,如果这个时候她主动将这件事说出去,一旦查出是她所为,就算赫连容不把她弄到荷池里,恐怕老夫人也会把她弄进去。

这么说来,还是未少昀的嫌疑最大,这浑球记恨自己弄个小人儿诅咒他,虽然没告诉老夫人,但没准儿就跟别的谁说了,可能现在也弄个布人儿写上赫连容的大名扎着报仇呢,这都止不定的事。

事到如今,尽管老夫人将事情压了下去,但谣言还是在那里,只是由明转暗,大家嘴里不说,心里都已坐实了赫连容弄死碧桃的事实。虽然这个时代在宅院里死个把丫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但被指认为杀人凶手还是很难让人接受。

要不要自己去查查呢?又要从何查起呢?就在赫连容暗自头痛的时候,听雨轩里又有一个丫头失踪了。

那丫头叫翠荷,是听雨轩里的二等丫头,平时负责端饭传菜,老实得很。

碧柳过来禀报的时候神情很是古怪,“她平时几乎不离开听雨轩,今天不知什么时候出去,直到落锁也没回来,可是少奶奶吩咐她出去了?”

赫连容摇摇头。看着碧柳微蹙的眉头心里不禁烦躁起来。

碧柳在戒备自己吗?她是想问,翠荷为什么会失踪吗?她将这件事也和自己联系起来了吗?赫连容心里忽然衍生出一种空虚的孤独感。虽然已经了解碧柳的心态,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当她几乎表明地质疑时,就算是赫连容也会觉得委屈。

世上最可怕的事不是敌人地攻击,而是朋友的离弃。

碧柳还不算是朋友吧?虽然忘不了碧柳劝说自己力争上位时地真情切意。也忘不了自己对碧柳逐渐产生地放心依赖。但只有强迫自己这么想。赫连容地心里才会好过一点。

第二天一早。胡氏来找赫连容说是要去观音庙进香。还要给赫连容求道平安符。要她跟着一起去。

赫连容微晒。本来因为碧桃地死这事就放下了。没想到胡氏一直记着。

见赫连容犹豫。胡氏笑道:“流言什么地不必管它。这宅子里别有用心地人有很多。你只要记住。奶奶和我都相信你。”

赫连容地眼眶有点发热。虽然她不知道老夫人地真正想法如何。但她知道胡氏这么说完全是出于真心实意。她真地感动。

进香。赫连容自打到了云夏后还没进过任何一间庙宇。不过云夏与西越隔得虽远。但拜地神仙都是一样地。无非就是如来观音弥勒佛。天知道每天有那么多人去求卦请愿。这些神仙处理得过来不。

虽然带着疑问。赫连容还是恭敬地跪在菩萨面前。从小到大,她去各处游玩拜过的佛像无数,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虔诚过,只因身边的胡氏一脸庄严肃穆,三跪九叩大礼,只为替她消除诅咒孽业。

当然,只是这样远远不够,胡氏拜完菩萨,又带着赫连容去大殿外地一处偏殿。那里专为求符而设,虽然赫连容觉得玩符的应该是道士,但当那邋遢老头将她的名字八字写在一道写满咒文地黄符上时,看着也挺像那么回事的。

“戴足一月,焚灰饮之,万诅消除。还要喝纸灰?赫连容越发觉得这老头儿像骗钱的,“那小人儿无名无款,也有这么厉害?还得喝灰?”

那老头儿神神叨叨地说写名写款只是形式,心中怨念才是诅咒的根源。幸亏你发现得早。不然现在抬着来了。

赫连容自小受党的爱国教育,在街上看见算命的都是哧之以鼻的。现在自然也把这老头儿归为扯淡那堆儿里,但胡氏却深信不疑,接二连三地保证会监督赫连容喝灰,那老头才满意了,收了十两银子的解咒钱。

简直是抢啊!

或许是看出了赫连容神情中的不忿,那老头儿在赫连容临出门时面色阴森地说了一句,“孽业皆因心来,无法必遭天诛!”

啥?什么意思?

赫连容真想问问,但那样又好像自己挺没学问似地,就挺着没问。不过临出庙门的时候,赫连容还是停了脚步,“娘,你先走,我回去找点东西。”

说完赫连容也不管胡氏,急急地走回那老头儿所在的偏殿里,“那一个无名无款的布片小人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真能把人咒死?”

主要就是刚才这老头说什么天诛不诛的听着挺吓人,嘴脸也挺可怖的。

那老头儿立时牛气起来了,掸掸身上的浮尘,一副我乃神人的嘴脸,“这是自然,世间万物皆有神制,请愿者自有佛祖菩萨保佑,咒怨者也有游神野鬼执法,你当那咒物是随便无款,殊不知施咒者心中怨念已被恶灵收至,如不破解,死期近在眼前!”

“不会吧……”赫连容烦躁地摆摆手,“就当真地吧,你再写一个。”

“啊?”

“啊什么啊?”赫连容对上那老头儿的小眼睛,“再写一个,还有一人也被诅咒了。”

“刚刚那十两只是一道符的。你要再求就得另花钱。”这老头儿一点不肯吃亏。

靠啊!果然还是骗钱的!赫连容咬牙切齿地翻出一张十两银票拍在桌上,“写!”

那老头儿麻利地收了银票,从旁边一摞符里抽出一张写好咒文的,“名字?”

“咳!”赫连容压低了点声音,“未少昀。”

“啥?”

“啥什么啥!”赫连容忍无可忍,“未少昀!耳背就别来这写符!”

老头儿不吱声了。把名字写好,“生辰八字?”

赫连容想了半天,“不写行不?”

“当然不行……”

这老头又来长篇大论,气得赫连容直吹胡子……如果她有胡子的话!

为啥那无名无款的小人儿就什么都不用写就能咒人致死,轮到这又不行了?不是心诚则灵吗?

“二少爷的生辰是丙午,庚子,庚辰,八字是……”

身后传来碧柳含笑的声音,赫连容觉得自己这脸是没地方放了。

虽然赫连容真地讨厌未少昀那浑球。但从没想过真地要把他“咒”之于死地,就像她从小到大生气的时候常常喊“XX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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