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丫环怎么知道我想吃梅子呢?难道她看出什么端倪来了?我最近吐的厉害,万一被发现,不要说我不愿意做妓女,就算愿意也做不成,我马上会变死尸啊!
想到这,我冷汗淋漓,我该怎么办?找到孩子的爹,不管三七二十一死缠烂打让他带我离开?找个靠山?
靠山?不错的主意!
要说靠山,萧吟风公子绝对是最好的靠山,谁叫我认识的人中他最又权力呢?改天有机会,是不是该逢迎拍马一翻,把他哄高兴了,搞不好一不小心就放了我。
我盘算着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可是都好几天出现了,老天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我甚至闷得只想撞墙自杀。
好无聊,好无聊,古代真的好无聊啊!整天不是举头望苍天,就是低头数花枝。我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平时一群人嘻嘻哈哈都会觉得无聊,何况现在了。
老天,你难道不知道寂寞也会死人吗?我快无聊死了。求你大发慈悲赐个说话的人来吧。
但是老天绝对是该听话的时候不听,不该听话的时候听的,所以此时此刻,站在满是花草的院子里,百无聊赖的我,只能哼唱我们的帮歌——相亲相爱(奇*书*网。整*理*提*供),希望我的两个姐妹能听到,然后认出我来。当然自知也没有什么希望,因为这里除了管事的两个丫鬟,根本没有其他人来。
“无聊啊,无聊——”我自言自语。
“姑娘好雅兴啊——”这个声音我熟悉,就是那个该死的萧吟风。
“雅兴?公子你可真会消遣人,我都快无聊到差点撞墙了,你居然还能称只为雅兴!”这人是不是欠扁啊,在这个时候出现,还说风凉话。
我算看出来了,他就一笑面虎。笑里藏刀,鄙视这样是男人。帅哥的尤其鄙视。全然把他是我离开这里是唯一希望给忘光光了。
“听管事的丫环说你最近胃口不好,可要找大夫好好看看?”他不咸不淡的像在询问熟人般,语气温文的音质淡淡的让我想起了网王的不二周助。
他这是什么意思,关心我还是知道我有身孕了。做贼的绝对心虚,一问到我胃口不好,我就心提到嗓子眼,深怕别人知道我怀孕。
“厄,老,老毛病,不要紧,不要紧!”我假装镇定,说谎脸不红,气却喘得厉害,心跳加速。
不能让他知道,在还没有确认他是孩子爹的时候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要不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他有点疑惑的凝视着我,半响转身徒步,“这么多日,他都不来,你不想他么?”他突然漫不经心的问,脸上笑容依旧。
“他?谁?”他,他是谁,孩子真正的爹吗?我问得有点急切。
他,谁来告诉我他是哪个他啊?他是不是孩子他爹啊?是不是大人物啊?是不是够能力保护我啊?
诶!这个花言雨的私生活还真不是一般的乱。这个,这个我真的欲哭无泪啊。
“你不记得了?”有那么一刻他的笑容不在,漂亮的双眸满是不敢置信。但那只是一瞬间的的事情,立马他脸上又挂满了千年难散的笑容。
“我被鞭子抽得记忆混乱了,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你不也知道吗。”我理所当然的解释。
他温温的笑着看着我,直直的看着我。看得我脊背直发凉,好像我在说谎似的。事实上在某种意义上我确实在撒谎。我心虚的低头不敢正视他。
“想出去走走吗?”他转身扔了一句。
“去逛街吗?”我急忙跟上,好似不跟上他就会我甩了一样。
可以出去了,总算可以出去了,老天,你终于看到我了,终于想到一个被你遗忘多时的倒霉女了。
我感激涕零就差没有下地跪拜了。
正当我感激得老天要死的当头,他突然转身,迎向了我,手舞足蹈的一时石化,僵硬,不知道该把手脚放在何出,嘴角也够僵硬的抽了抽,估计比哭好看不到哪里。
“……”他没有说话,眼中却似乎闪过一丝不同于脸部笑容的笑意。
“我,我是说去集市吗?”意识到自己可能说话随便般来现代词语,搞混了他人,我解释。
“不,不去也可以,只要出这个院子就可以,在这么丁点地方几天实在太无聊了,我真的快闷死了。”见他还是不语,我以为他不肯带我去集市,便低头装可怜。
可他还是不语,但身子却向前走去,我急急跟在他后面,忙询问着。
“不要啦,随便去哪里都行,去吧?”
“……”
“到底去不还是不去啊?”
“……”
“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吗?”
“……”
“姓萧的!”
“——”
“萧吟风公子?”
“啊……”绝对凄惨的叫声,我可怜的鼻子。这家伙怎么好好的突然停脚,害我来不急刹车直直的撞到了他怀里。我捂着鼻子,泪光闪烁的看向他……
在现代虽然谈过几次恋爱,虽然也有过肌肤之亲,但面对这样的帅哥,这样宽阔的胸膛,也不免脸红起来。
有谁见过,捂着鼻子,红着脸,还两眼冒泪光的花痴女?别说没看见,这就给你见识了,我现在就是啊。
好丢人……
“干,干什么突,突然……”我睡眼,不敢看他,后退一步保持距离,语句因为羞涩而结巴。
“叫我吟风如何?”这,这是什么话,即像肯定,又像否定。我抬头看向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在他幽深的眼中闪过一丝什么。
“叫你风风可好?”我学着他的调调反问。
“如果你喜欢,可以。”他又给我一个甜甜的微笑。我的心一季,怎么隐约觉得我们之间有着无法言语的东西存在。就像,就像恋人?我的脸又一红。
天哪,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这个人我只见过两次,我就开始YY,真的花痴到极点了。看来美的事物绝对有乱人心智的本事。
这个国家虽然是昏君当道,但是从集市的繁荣来看,这个国家还是富裕的,至少人民的生活水平还算高的,大街小巷里都没见过几个乞丐。不记得在哪里看到,一个国家的好坏决定一个国家乞丐的多少,觉得很有道理。国家安定富裕有谁想要当乞丐,当然像现代的那种“乞丐帮”就另当别论了。
“饿不饿?”萧吟风在一家酒楼前停了脚步。
抬眼望去,偌大的“欲醉楼”三个龙飞凤舞金闪闪的字眼落入眼脸,看那个气派,绝对是花钱如流水的地方。
“都走了一上午了,你说饿不饿?啊知道人是铁饭是钢!革命的本钱少不了钢!”我嘀咕着,哀怨的给了他一个白眼。欠扁,走这么长时间能不饿吗!人长的帅也不能饿死人吧。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进去再说。
想了想这样好像很没礼貌,好歹人家现在还是我的主人。
我停住脚,虚伪的学着酒店迎宾小姐的样子作揖道:“风风公子请——”
他可能是被我的转变吓到了,也可能是我的现代作揖法他一时不能接受。他先愣了一下,然后笑笑大摇大摆的走进欲醉楼。我则跟在他后头活像个跟班丫头,事实上我现在就是人家的丫头。
跟着他一路走道了二楼的靠窗雅间,看小儿殷勤的模样就知道他是常客,还是个豪爽的常客。
他没有问我要吃什么就自顾自的点了好多清淡的蔬菜。不知道人家是肉食动物吗?人家到了古代还没有吃过肉呢。古代的肉肯定比现代的好吃,因为古代的猪都是家养的,还没有污染。想想就流口水。
“我要红烧肉!”没有经过他同意我就擅自作主,没有办法,美食当前,胃最重要。
“脾胃不适,吃清淡的。”他不理会我的抗议直接对小儿说“就这些,除了她点的。”
“啊——”我的到嘴的肉啊——谁叫我现在是个没钱的主呢。哼,有钱了不起啊,想当初在现代我也是万元户呢,神气什么。
不理他,我四处张望了一下,不得不否认这个雅间还真的很是位置,从这里向内看就可以看到楼下的全景;往外看就可以看到大街,当然也能看到对面同样金闪闪的三个字“欲仙楼”。
“欲醉楼”是吃饭的,“欲仙楼”,不知道会是干嘛的?隐约看见微开的对面窗户内有男女嬉戏的场景,突然明白那是干嘛的。说来也奇怪,看着看着,我都觉得对面又双眼睛盯着我,“呃……”我寒颤连连,肯定现在家用妓女的身份害的。
对哦,我现在是家用妓女,那么现在我算不算在陪客,我回神看了看对面的风风公子,随之回眸同时对上了一双漂亮的眸子,他在看我?我睡眼心中一喜,再抬眸确定时却发现某人的目光已经不在,难道我花痴的精神恍惚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是饿了吗?怎么不吃?”他温柔依在,微笑亦在,一点也没有起波澜的迹象,我肯定是恍惚了。
不知不觉桌子上都上了好几道菜了,其中有一盘,一盘“虾”!
“呕——”最近我闻不得腥味,一闻到腥味就反胃。“对,对不起——”我跑下楼去,直奔茅房而去。
迷糊的一天
“呕——”再次声明来生不当女人,这个,这个也太辛苦了吧。
我全身乏力的缓慢的从茅房里“爬”出来,为什么要说爬,真的吐得没有力气了,这个妊辰反应真的也太厉害了吧,还没有吃呢,胃里就直倒腾,你说干脆稀里哗啦吐个干净也就算了。该死的是明明很想吐却怎么也吐不出丁点东西,不吐却又难过得像死了一般。用非常手段抠出来,又吐得死去活来,连上上天的黄水都一并吐出。整一个痛苦了得。所以说怀孕非常辛苦。
我无力的靠在墙上,定定神,休息休息。谁知猛得被一只不知名的手捂住了嘴巴,我害怕得一时忘记了反抗,随他一个用力把我拽到了一个角落。
回神,稍显清醒的我本能的用手肘向后狠狠的给了他一击,没想到还顶管用,那人吃痛的嗷嗷直叫。
这是个满脸风尘的男人,黝黑的皮肤,较好的体格,应该是个练武的人。五官一般,但很有亲切感,就像邻家大哥哥。看他捂着肋下三寸的地方,好像还隐隐泛红。看来我歪打正着,正好打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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