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狂妃:王爷,恕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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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妃:王爷,恕不奉陪-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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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渊见他沉默不语,眼神瞬息万变,透着隐隐的杀气,不自禁打个冷颤,“洌太子?”这人总是这么冷冷冰冰,对谁都设防,真是不好相与。

“哦?”北堂洌回神,“何事?”

“楼上请。”墨渊一伸手,示意离丰华已经上了楼。

“请。”北堂洌对他还算客气,也很给面子,上楼之际,回眸一眼看向街上,已不见了萧紫藤的身影。

出了醉情楼,萧紫藤根本就没离开,而是找了个隐蔽的所在藏好身形,悄悄注视着离丰华他们三个的动静。

约摸一个时辰后,三人从酒楼里面出来,在门口说了几句之后,各自向不同的方向离开。

萧紫藤嘴角浮起了抹冷然的笑意,向着离丰华离开的方向,才要跟上去,身后却传来异样气息,她心中一凛,想也不想的,把手就是一柄小刀飞出,出手绝不留情!

“啊呀!”身后的人一声惊叫,“是我!是我!丫头,你看准了再出手行不行?”

萧紫藤一愣,回过头来,“前辈?你怎么会在这里?”好端端的干嘛偷袭她,活该吃亏。

天极老人嘻嘻笑,把玩着手上的小刀,“我不是不放心你吗,过来看看——丫头,你方才在瞧谁,那么专心?”

萧紫藤白了他一眼,“前辈,你不要一口一个‘丫头’地叫我,我不小了好不好?还有,我有正事要做,你自己去玩。”

说完她回头就走,袖子却被天极老人一把拉住,“玩什么,我也要去!”

看着他这眼神炯炯的样子,萧紫藤挫败地叹一口气:好吧,对于老顽童一样的天极老人,她用“玩”这个字,不是找死吗?“好,一起。”

再耽搁下去,离丰华就走没影了,能查到什么。

天极老人顿时大喜,赶紧跟了上去。

第一百一十回 又出大事

离丰华显然不似外表看起来那样,只顾女色,不顾江山,否则也不会位登储君。他一路走,一路赏玩,身后两名侍卫满眼警惕,他则一派轻松,径直去了弄月楼。

你妹。

萧紫藤暗骂离丰华一句声色犬马,才喝完洒,又来寻欢作乐,当太子个个都像他这么逍遥的吗?

离丰华却像是这里的常客,进门后老bao过来打了个招呼,就领着他上了二楼雅间,招来几个美貌女子做陪,他也乐得左拥右抱,极尽享受。

萧紫藤和天极老人趁人不注意,飞身上了对面屋脊,伏下来观察离丰华的动静。

“紫藤,你跟着他做什么?”天极老人蹲在屋檐下,很是忿忿,“难不成你看上他了,要一脚踹了我家宝贝徒儿,跟他?”

萧紫藤气极反笑,“前辈,不要乱说,当心别被发现!”

“我看八成是!”天极老人用力揪胡子,把自个儿都给揪疼了,“紫藤,你别上当啊!外表越是好看的男人,就越靠不住——”

话说一半,他自己先觉得这理儿说不通,抓耳挠腮地,不知道怎么把话兜回来——论起相貌,他家宝贝徒儿虽不敢说天下无双,却也是绝无仅有,他这是在帮徒儿啊,还是害他?

看他窘迫的样子,萧紫藤暗暗好笑,故意板着脸道,“前辈所言甚是,我就是让王爷给骗了,原来他根本就不是因为喜欢我,才跟我在一起,我白信他了。”

“不是啊!”天极老人涨红了脸,激动地要跳起来,“那两句话是我给他说的嘛,而且、而且那只是一个卦相,信则有,不信则无啦,你——”

对面房间人影一闪,萧紫藤眼神一凝,立刻“嘘”了一声,“前面,有情况!”

天极老人眼中精光一闪,果断住嘴,这个问题可以回去再说,最重要的是把那个什么妖孽太子给打趴下,不然自家徒儿要被戴绿帽啦!

为免被离丰华发现,萧紫藤没敢靠太近,只能凭身形隐约知道是他,而那个后进来的男子,却因为隔太远,无法看清他的面貌。

不过,这难不倒萧紫藤,她从腰上摸出一个自制的望远镜,抽开来,放到眼上看过去,跟着唇角一勾:“楚王?”

原来那个跟离丰华暗中勾结,故意在皇后寿宴上轻薄于她,以对付燕王的人是楚王钟离璎,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两个虽然表面看起像是极尽享乐,然彼此的神情却都很郑重,显然在商量什么事。

不过,天极老人的兴趣显然不在此,而是在那个望远镜上,忍不住摸了又摸,“紫藤,这个是什么,给我看看!”

他一生都行事不羁,越是离经叛道的事,他越是做的高兴,并且从不在乎他人眼光,这一点跟燕王倒是挺像,也许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师徒情结吧。

萧紫藤顺手将望远镜递给他,暗暗思量:如今沈家因为芳香油的事大受打击,楚王跟燕王又是水火不相容,他想要对付燕王,对付太子,也确实需要借助外人的力量。

在东六国之中,大宛国与东越国旗鼓相当,难分伯仲,楚王还真是会找帮手,一上手就勾结上离丰华,本事也算不小。

就是不知道,北堂洌和其他几国太子、皇子是否知道离丰华的心计,若是知道,又会做何反应。

“紫藤,这个是怎么做的,真好玩!”天极老人喜滋滋地拽一拽萧紫藤的衣袖,“跟我说说,我也要做!”

萧紫藤对他吡牙笑笑,“好玩是吧?你慢慢玩,我过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不行!”天极老人一把拉住她,正色道,“钟离璎虽然是个草包,功夫不怎么样,可那个妖孽太子却是高手,你功夫虽然不弱,但不懂得隐藏气息,很容易被他发现,不能去啊!”

他虽然在别的事情上不靠谱,但说到功夫,他有绝对的发言权,他说不行,那就肯定不行。

萧紫藤眼珠转了转,“好,那你告诉我,怎么隐藏气息?”在现代,她一般也就通过放慢呼吸和心跳来隐藏自己的行踪,其他的没学过。

天极老人眼珠一转,开始讲条件,“教你可以,但是你要跟我徒儿和好,不准生他的气。”

萧紫藤翻个白眼,“免谈。”说完飞身就下了屋脊,往弄月楼去。

“紫藤!紫藤!”天极老人不死心,绕着她周身跑,“你别走啊,万事好商量嘛!你看我徒儿他——”

萧紫藤突然停下脚,眼神一凝,闪身到了一边。

天极老人没料到她说停就停,不过他功夫极高,自然难不到他,身形滴溜溜一转,已到了她身后,“紫藤,怎么了?”

“看那边,”萧紫藤抬了抬下巴,压低了声音,“是骆文星。”

他行色匆匆,衣服上似乎还有血迹,急急地奔着,他身后跟着一名肩背药箱的大夫,大冬天的跑的一脸的汗,足见赶的有多急。

“哦,”天极老人对此兴致缺缺,“紫藤,你不是要去听听那妖孽跟那草包说什么吗,还去不去?”

萧紫藤略一沉吟,果断放弃,“不去了,估摸着他们已经走了,反正我已知道是楚王,容后再说。现在,先去骆家探探。”

天极老人立马表示赞成,见萧紫藤这么会儿没提望远镜的事儿,就悄悄掖进自己怀里,嘿嘿直乐。

萧紫藤暗暗好笑,也不戳破他,当先往骆家去。

骆家虽然家大业大,但毕竟是寻常百姓家,故不可能像皇宫那样里三层、外三层地守卫森严,萧紫藤和天极老人很轻易就混了进去,往人最多的地方过去。

“快!快点!”一位四十多岁的老妈子满脸冷汗,指挥着一帮丫环做事,“把热水端进去,快点!”

不时有丫环从里面出来,端着一盆盆的血水,情形很诡异。

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受伤?萧紫藤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正思虑间,就见骆天纵铁青着脸从另一边过来,很暴躁的样子。

“骆家主没事,是谁伤了,还流这么多血?”天极老人在萧紫藤耳边嘀咕,“紫藤,我进去看看?”

萧紫藤略一思索,立刻道,“不行,我估摸着应该是七公主有恙,你不能去,我去看看。”

既然是女子,天极老人虽然一把年纪了,可也不能太罔顾伦常,而且这骆府也没什么高手,倒是不用担心。

萧紫藤小心地绕过众人,飞身上了一棵大树,再跃到屋顶,小心地揭开一片瓦,向下张望。

屋子里一团乱,地上到处是染血的纱布,七公主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脸无血色,双腿之间一片鲜血淋漓,似乎没了气息。

果然是她有事。萧紫藤心下了然,仔细看了看,七公主身上并没有其他伤痕,也不像是受了内伤的样子,那唯一的解释就只有一个。

萧紫藤虽然没有替七公主仔细检查,但看她脸色白中泛青,气息若有似无,也知道她已救不得了。心下不由叹息一声,早料到出了那次的事之事,七公主和骆文星之间必定不会好过,却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不大会儿,已经带着大夫回转的骆文星把福伯冲了回来,急急地问,“父亲,公主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骆天纵狠狠瞪他一眼,“快让大夫进去看看!”

“好!”骆文星早吓得没了主张,猛推了大夫一把,“大夫,快进去看看!”

大夫被推了一个趔趄,生气地看了他一眼,但人命关天,大夫也不去计较这么多,背着药箱匆匆进去。

不大会儿,大夫又沉着脸出来,两手的鲜血,叹息着摇了摇头,“不成了,七公主失血太多,神仙难救。”

这话无异于判了骆家的死刑,父子两个同时震颤了一下,对视一眼,都在彼此脸上看到了恐惧和绝望:七公主惨死在洛家,皇上,还有公主的生母宁德妃,他们怎么可能会饶过骆家!

“公主!”艺彤忽然惨声大叫,连爬带滚地进了屋,扑在七公主身上厉声哭喊,“公主,你醒醒!公主,你不能死啊,公主,公主……”

骆家上下顿觉大难临头,个个面如死灰,你看我,我看你,全没了动静。

“爹,怎么办?”骆文星哆嗦着,“七公主她——”

“萧九!”骆天纵忽然大叫一声,眼里燃起希望的光。

屋顶上的萧紫藤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发现了自己,但见他并没有抬头,心下稍安:他的意思……

“什么?”骆文星一时也没会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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