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爱我吗?不会离开我吗?”
他问得殷切,而她则听得心疼。
纤纤玉手轻抚着他俊美的轮廓,袁赐福轻柔的语气中难掩娇羞,在窦天官眼中看来更加地可人。
“你别怕没人爱啊,我一定会——”
他伸手扣住她磨蹭的小手,“我不是没人爱,而是怕你不爱我。”
过去九年来他在世界各地绕了一圈,任何地方都有他的足迹,也许是想弥补当初被禁钢在这栋屋子里的遗憾吧!而他的条件又还不赖,自然有不少芳心紧系在他身上,可是他不希罕。怎么会希罕呢?那些女人的眼睛没有一个能吸引他的注意。
她们都不像赐福这样,拥有一双能够深深慑动他心的眼睛。
天官赐福。
感谢呵,天官赐福!
他们两人的缘分就始于这四个字。
情不自禁俯低俊脸再度攫住她的唇,这一回,窦天官倾注了更多的怜爱和深浓的缠缮,细细品尝怀中女郎的甜美。多希望能够透过这个吻让赐福了解他对她的爱其实始于很早以前……
她忍不住懊恼申吟,“你不会又想要吧?”
“我是啊。”
温热双唇来到袁赐福敏感的耳边,吮了吮她细致的耳垂,窦天官接着缓缓而下舔过她美丽的颈脖,湿热的舌尖在她性感的锁骨轻轻兜转,继而侵略她诱人的双峰。当瑰丽的蓓蕾被他含进嘴里细细吸吮,她忍不住推抵他的肩膀,蹙眉吟哦……
下一刻赶紧又娇羞地咬住下唇,抑住所有轻吟。
讨厌,羞死人了,一整个下午就听她被他压在下面哼啊哎的。“你别闹啦,给人家休息一下……懊,你实在是……”
他调笑似的轻笑声在她胸前响起,“你说了很多话,但就是没几句是赞美我的。”这个不老实的丫头呵!
袁赐福当然听出他的取笑,嗔恼地抡起粉拳擂了他一记,却又开始不争气地娇喘起来,想推开他在她腿间优游挑弄的手,却怎么也推拒不了。
妩媚的申吟在房间里益发清晰,伴随着压抑似的粗喘,窦天官再也遏抑不住心中的渴望,腰身一沉,缓缓挺入她湿热紧窒的体内。
袁赐福娇躯一震,刹那间觉得连呼吸都绷紧了。
小手柔弱无力地贴在他平坦壮阔的胸膛上,随着他每一次冲刺而深深被撼动着,那是一种侵入灵魂里的结合。
如丝媚眼因氤氲的雾气而迷蒙,她眨动着灵动双眼想看清楚眼前心爱的男人,却被他颈脖间频频晃动的项链所吸引。
颤巍巍的小手在半空中扣住那个晃动的链坠。是一只戒指吗?一只镶嵌着美丽宝石的戒指串上了银链垂挂在他胸前。
那似曾相识的样式困惑了她的眼,只是此时此刻她根本无暇思考,臊热不已的身躯被他熟稔地撩拨着,点燃出更激情的火花,几乎叫她难以承受。揪握着那只戒指,她在窦天官的猛烈抽送下娇喘不止……
突然地,他停下所有动作,蒲扇大掌完全包握她的小手。
她慢慢地睁开蒙陇双眼,凝望他。
他握紧了她的手,缓缓俯低脸凑在她耳边沉沉吹气。
“你一定不知道吧?赐福,这枚戒指,是你一人专属的无名指上特别座!”
只是她那时还傻傻的,听不懂。
“喂。”总经理办公室里,袁赐福轻轻扯了不肯的衣角,“我看我还是趁没人发现之前赶快离开公司好了,万一被那些经理知道我又回来了,他们肯定又有题材来大作文章。”
窦天宫长臂一扣,搂住她的腰肢硬是将她离去的身形给拖了回来。“你担心什么?我已经说了,一切有我!”
“可是……”
“我说赐福,你就依他嘛,反正有什么事情Peter会顶着,你在这里担心什么呢?”沙发上Derrick拥着女友悠闲的翻阅时尚杂志,兴致勃勃的对秋季的新款服饰品头论足起来。
袁赐福转头哀怨地瞪了他一眼,“你都不担心那些人接下来要对付的是他吗?
万一Peter跟我一样被人革职了,那该怎么办?”
“嘎?”
办公室里的三人全都看向她,仿佛她说的是个天大的笑话。
只见她气呼呼的挣脱了窦天官的拥抱,双手叉腰的走到Derrick和Monica面前,俏脸不悦。
“现在是什么情况了,你们还有心情花大钱买名牌?我被踢出嘉菱还没关系,反正我能帮上的忙也不多。可是Peter不一样啊,他虽然长得很拙可是脑袋很管用!像你现在生活得这么颓废几乎完全不管事,就更需要Peter这种人才来辅佐你啦!”这个家伙居然还不懂得珍惜把握,真叫人生气。
鲜少被人这么指责的Derrick惊讶地眨眨眼,“哇,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啊?这么担心我被那些人给斗垮吗?”
窦天官无声无息的走了过来,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冷怒气息,大掌墨地一拙,强势地将袁赐福给揪进怀里紧紧扣住。
这家伙,莫名其妙吃什么醋嘛!她羞红了小脸,俏悄偎向他。“才不是呢!我是担心Peter被人家给辞了,那他岂不是没工作了?”仰起俏脸凝视他,闪动的眼眸蕴含着保证。
真的啦,我是这样想的嘛!所以你别再乱吃飞醋了行不行?
真是的,昨天他们两个在床上厮混了一个下午,难道她的心意表示得还不够清楚啊?下一秒,她脑筋一转,不开心的挣脱他的怀抱。一个不相信她的男人,她要来干什么?
像是感受到她未言的怒气,窦天官的气焰反而消了,微微凑近她的耳畔轻轻低语,“别生气。”
“哼!”
袁赐福并不觉得怎么样,因为本来就是他无理取闹,道歉也是应该的。
但是一旁的Derrick和Monica却为了他这种近似“低声求饶”的态度给吓着了。
哇,不是吧?恋爱的魔力有这么强大吗?饶是窦天宫这种外表斯文、实则脾气冷硬的男人也轻易地低头?袁赐福甚至连一句“老娘不高兴了”都没喊,他就自动降低嗓门安抚起来了?
嗯,看不出来这家伙原来有做“慰安夫”的潜力哩!真应该回美国说给那些家伙听,其实大家都看错了,腾皇集团的总裁一点都不硬,事实上他还是个超级软骨头的男人呢。
“喂,说真的啦,”袁赐福难掩担忧地仰头凝望他,“难道你不怕被革职啊?”
万一没工作的话,那该怎么办呢?
“你怕我养不起你?”
怎么他的声音听起来好象带了点笑意?“我在跟你说真的。”
台湾现在工作不好找耶,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啊?别人不提,就拿她来讲好了,这会儿离开了嘉菱集团,说真的,下一个工作在哪里她还不晓得呢,只能回家哀求老爸暂时收留一只米虫了。
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办公室的门板已被人敲响,也不等总经理开口说声“进来”,大批经理已经率先开门入内,摆明了不将太子爷放在眼里。
“袁赐福?你怎么还敢出现在这里?当真要我们叫警察过来处理吗?!”
面对外人的威胁,她可一点也不示弱。“你们这么激动做什么?我是因为想起还有一些东西没拿才回来拿的,又没说不走!”一群老家伙。
“哼,像你这种手脚不干净的员工,谁知道你这一回踏进嘉菱集团又想趁机偷走什么东西?”
“你——”
窦天官轻轻将她推到身后,守护意味明显。
“我劝你们最好对她客气一点。”经过这一次的栽赃把戏,他已经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了。坦白说企划部究竟有没有机密文件被偷,他们自己心知肚明。若是这些人再得寸进尺,就别怪他连最后一点活路都不留给嘉菱集团!
反正他对这里根本没存在任何感情,毁了,也无所谓,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还想问你呢,Peter,凭你一个小小助理的身分有什么资格跟我们呛声?别以为你目前深得窦天官赏识就自动抬高了身价。告诉你,我们这里随便一个人都有职权当场开除你!”
他不以为意的淡然一笑,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粗框眼镜。“你们可以试试看。”
业务部经理不满的站了出来,气焰嚣张的面对这个前任下属,“不用试了,我现在就直接Fire你!”
袁赐福悄然震了一下,偷偷握住他的手。
唉,真的被辞了。好啦,往好处想,两个人一起被炒鱿鱼,失业路上好歹不寂寞嘛!呜呜,没关系啦,没工作的日子谁都有过嘛。
大手紧紧地将纤细的柔荑扣在自己的掌中,“看你们态度这么嚣张,我想是梁秋水已经回来了吧?”摆明了有恃无恐,那副嘴脸真叫人憎恶。
“副总经理回来了又怎么样?关你这种小职员什么事?!”
企划部经理说话的当口还特地瞄了沙发上的Derrick一眼,见他压根没反应,惊讶之余也感到不悦。哼,不知死活的东西,现在嘉菱集团的主要掌权者已经回来了,看窦天官这个挂名总经理还能变出什么花样来!
只是Derrick根本不在乎众人挑衅的目光,依旧专注的和怀里的Monica讨论起LV最新款的时尚皮包。
无动于衷的态度,简直气煞一干经理,仿佛他眼里根本没有梁秋水这一号人物。
反倒是一旁那个要被革职的小助理出乎意料的开口,“分别了这么久,梁秋水难道一点都不想过来见一见窦天官吗?”
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啊,好象是母亲的告别式吧。那个女人带着儿子梁文彬——也就是他同父异母、一直未入籍的弟弟,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出席丧礼。从此之后她开始正式掌权嘉菱集团,就连三年前父亲的丧礼上都不曾再见到她。
为了这一点,坦白说,窦天官曾不只一次暗笑父亲的愚蠢。
宠到这种满心只有金钱权力的蛇蝎女人,爸爸若是地下有知,大概会羞愧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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