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婆婆见她如此,立即大声喝道:“来人把这个不懂规矩的选女,拉进来,剥了衣服替她检验!”
几个守着门的宫女一拥而入,正要将楚猫儿摁住,还没到她近前,楚猫儿只轻轻一拂袖,她们便四飞八扎的跌了出去,各个摔得鼻青脸肿。
严婆婆见她竟敢反抗,立即要冲外面喊人,楚猫儿淡淡一笑,拂袖一甩,一股白色的带着浓香的烟雾扔进了房间内。
严婆婆和两个宫女一嗅到这些烟雾,立即手软脚软,连舌头都软了,想喊出声来,却只是空张嘴而已。
楚猫儿冷冷一笑,将跌的鼻青脸肿的几个宫女给一脚一个踹入房间内,然后拿出一个小瓷瓶,淡然一笑:“既然你们喜欢侮辱人,那就让你们尝尝受侮辱的滋味。”
说罢将那个小瓷瓶丢入房中,插上内屋的门,带着穿好衣服的娟儿,从房间中款款走出来。
她们站入队伍后,很久都听不到那严婆婆的传唤声。
有另外地宫女,便好奇的进入房间中去看。
只听到内室中传出各种不堪入耳的低吟之声,她们打开房门看时,不禁各个面红耳赤,捂着脸跑开了。
只见屋里面的宫女和严婆婆各个脱了个精光,正抱在一起做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
半个时辰之后,恢复正常的严婆婆老脸惨白,带着那些宫女仓皇离去,奇怪的是她们明明被人算计了,却全都失忆了,记不起是如何被下了春药的。
因楚猫儿半路一搅,原定的留下三十人,结果自楚猫儿后,都留下来,总共留下了四十一人。
第二天一大早,五百多落选的女子哭哭啼啼的四散回了原籍。
她们四十一个人被送上小骄,抬着离开了驿馆。
不过十几里地,便到了帝都的南城门之外。
天宇帝都的城墙在建筑上别有特色,分别有正楼、箭楼、闸楼三重城楼。闸楼在最外,其作用是升降吊桥,箭楼在中,正面和两侧设有方形窗口,供射箭用。正楼在最里,是城的正门。
城四周环绕着又宽又深的城河,正对城门处设有可以随时起落的吊桥。
吊桥一升起,进出城的通路便被截断。
当她们的队伍来到城门外时,发现门外已经积留了好几只队伍,其中包括轩辕仪和乔旋等人的龙舆,还有风雅国的皇帝攸双华的车驾,看到父皇的车驾到了,攸可爱和攸慕枫立即藏在冷月和司徒哲的身后,再不敢露面。
现在城门外护城河上的吊桥虽然放了下来。可是城门仍然关的紧紧的。
城门右边的一个地方有个圆圆的小洞。据说曾经是上一次七国盟会时,端木夜让众位国君钻过的那个狗洞。
众人从清晨等到日上三竿,然后又等到千时。头上的太阳晒得众人头晕目眩,苦不堪言。
城下等的人中无数次要求开城门,城头上的守卫竟然死活不开,把下面的人气得半死,却也无计可施。
好不容易,熬到一个老太监出现在城头上,传来端木夜的口旨:帝都大门损坏无法开启,让众人由小圆洞进城。
三国皇帝不禁全都傻了,又搞上次钻狗洞的那一套,他们怎么这么倒霉啊。不钻的话进不了城,还要在外面耽搁下去,钻的话,又要落下七年的笑柄,成为端木夜口中的笑料。
身为一国之君,怎么丢得起这份人。
楚猫儿在轿子里探着太阳穴,冷冷地笑着:端木夜,既然你喜欢动心眼儿,不把别人当人看!本帅也不能不给你点教训!
她把正睡得香的韩啸天喊醒,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话。
韩啸天听得耳朵抖了两下,立即乐了。从她的轿子中偷偷溜出来,去找冷月。
攸可爱一眼看到他,急忙把他抱起来。
韩啸天急忙对她说:“可爱别闹,我找狐狸哲有要紧的事!”
攸可爱知道是楚猫儿将他派来的,便将他递给了司徒哲。
韩啸天跳到司徒哲耳边对他说了楚猫儿的计划,司徒哲不禁精神一振,立时带马上前,向城头的那个老太监喊道:“老公公,你们右边那个洞不是门,应该是个猪洞才对!请您回去问问你们的皇上,你们天宇国是人国还是猪国,如果是人国就请开城门让我们进城,如果贵国不是人国,那我们也不介意入乡随俗!毕竟进猪国,就得钻猪洞,我们能理解!”
那个老太监听得满脸通红,急忙下了城去向端木夜请旨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城门大开。
众人这才顺利进了帝都城门。
路上乔风和护卫风雅国皇帝的周锦将军,对司徒哲的机智那是大为佩服,连连赞叹。
司徒哲却苦笑着摇了摇头笑道:“两位谬赞了,刚才的主意并不是在下想出来的!”
两人忍不住惊奇地问道:“哦,那这高明的办法是谁想出来的?竟然可以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办法,让天宇皇帝端木夜都乖乖地自甘认输,打开城门放我们进来,这种高明人物,我们一定要见上一见,还请司徒大侠予以引荐。”
司徒哲抱歉的一笑:“实不相瞒,这个主意是我们楚猫帅想出来的,是她派人传信给我,另我用此计逼端木夜开城!”
乔风顿时明白了,便点头微笑。
而周锦则瞪大了眼睛,口中喃喃地问道:
“楚猫帅,就是那个普旋江边以三十万破百万的楚猫帅?”
司徒哲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
“能不能劳烦司徒大侠引荐一下,周某想拜见一下楚猫帅,当众向她表示敬意。”周锦语出赤诚,看得出是对楚猫儿的妙计极为佩服。
司徒哲抱歉的摇了摇头:“对不起周元帅,我家楚猫帅现在在暗处保护皇上,目前还不便于露面,不过七国盟会召开之日,她是定会出现在大家面前的!”
周锦听得黯然一叹,好不失望。
如此一位威名赫赫的战神,不能见上一面,是何等的憾事!
众人进城之后,各自分道扬镳。
每个皇帝都到为自己准备的临时行宫去了,而楚猫儿则和四十名选女一起送入了刚刚建成的御王府里。
这时已是入夜,她们被统一安置在一个精致的院落中。
一弯新月划过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这里显得神秘而安静。
远远望去,那一座座深红的宫殿像嵌在雪地上一样。
坐落在树丛中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
楚猫儿坐在屋檐上,欣赏这一幅精致的画面,若不是听听几个宫女说,他这几日都在宫里陪着母亲,静安太妃。没有回过府。她早去翻遍王府找他了。
而明天他才会陪着静安太妃一起回府,亲自挑选各地选送的美女。
楚猫儿心里又气恼又怀疑:他难道真的这么急于忘记自己?
韩啸天照样吃着醋:“猫儿,你为什么为他花这么大心思?”
楚猫儿淡然一笑,用手指戳着他的额头笑道:“那是因为你们都不让我花心思!”
“你的意思是我们都跑掉,然后再重新让你追一次?”韩啸天戏谑道。
“好啊!有本事你们跑好了!反正跑掉一个,我会再去找两个做补充!
“楚猫儿瞥了他一眼。
“猫儿,你什么时候才会满足?”韩啸天伸出两只猫爪子,抱着猫脑袋纠结道。
“如果把美人师父打包带回去,就差不多了!”楚猫儿的话,让韩啸天无语了。
一夜几乎无眠,第二天一早她倒睡起了早觉。
几个宫女在外面喊了半天,让她随众选女入宾礼厅去听候太妃的训示,她才懒洋洋地爬起来。
本来想素面见人,可是稍微想了一想。
便用秋灵儿的方法,稍微修饰了一下自己的容貌。
用画笔把弯弯的眉毛改成了远山眉,把自己的唇适当的扩大了些,并在唇角点了一点美人痣,用特制的胶将自己的眼睛改成了单眼皮。
然后佩戴上纷繁复杂的首饰,将自己的脸摸了厚厚一层宫粉,并添上了一些胭脂。
如此浓妆艳抹之后,她再照镜子。眼前出现了一个陌生的脂粉女。
这让她很满意,便随着四十个女子一起,到宾礼厅里面去了。
里面是一个宽大的厅堂,正南面一把铺着锦缎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妇人。
她满头银丝上仍然满是珠翠,身上还是一身盛装。
身边两个宫女一个为她捧茶,一个在为她轻轻打扇。
白暂的脸上已经满是皱纹,但是眼角眉梢仍然有当年的绝代风韵。
一双眼睛凌厉无比,透露着威严的气魄。
楚猫儿知道她便是端木水墨的生母,静安太妃。
四十一个女子分成左右排开,静安太妃的眼睛在四十一个女子的脸上身上来回流连。
吓得这些女子一个个心头砰砰直跳,这种沉静的气氛让人极为难受。终于盼到了她开口:“你们都是千里挑一的女子,容颜都算得上是倾城之姿。
但是做我御王府的女人,要的不是一只花瓶,你们还必须知书守礼、四艺皆通、娴静淑德、配得上本宫的儿子才成!”
说完这句话严峻的眼光又在众女脸上来回徘徊了一回,接下去说道:“现在本宫就替王爷来亲自考察一下你们的文采!你们之间只有六人可入围,参加中午和各位名门贵媛的再次比试。来人准备笔墨纸砚!”
貌似参加这场闹剧,还要准备过五关斩六将不成?居然还满复杂,不过那些所谓的名门贵媛中,应该有那个什么侯爷的大小姐吧!假想敌出现,这件事好玩了!
听到她的吩咐,门外进来一队宫女,每人手中一套笔墨纸砚。
楚猫儿不禁皱起了眉,就是写字她也只会写现代的简化字,连天祝国的繁体字她都写不了,何况是这看不懂的天宇国文字?
不只是她一个,四十一个人中间,竟然有十几个不会写字,连笔都不敢拿。
静安太妃便命人把这十几个人带下去,给了奖赏打发回家。
楚猫儿躲到角落,站在一张桌子前面,虽然拎着笔,却在一边冥思苦想的纠结着。要是让她画行军对阵图,或是地形图,她绝对会一挥而就,关于作画,还真没有经验。
突然她看到了韩啸天的四只小爪子,那爪子上每一个都是一朵天然的梅花印,便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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