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头和折磨。
“这只是在镇子上看了大夫,或许还可以找一些名医,也许并不是不能治,钱财方面就由木木来支付。”乔村长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毕竟能拖一天是一天,实在不行,也能让木木兄妹三人离开村子,这样也好比被梁家给抓走。
“医治自然是要医治的,不过对于凶手,还是要带到梁家祠堂去,如果施儿无事便好,否则的话!”梁地主语调阴狠起来,如果梁施真的有事,只怕他不会只找楼向晚一个人,估计贺鸣、洛姑姑包括凌青,凤镜夜只要和楼向晚有关系的人梁家都不会放过。
“这不行。”乔村长快速的拒绝着,被抓到梁家祠堂,那里都是梁家的人,楼向晚有命进去只怕是没有命活着出来了。
村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是直点头,同意乔村长的话,梁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真的将人给抓紧祠堂里去了,还不知道梁家会用什么肮脏手段来折磨人呢。
“那好,今年所有村子的米和家畜都不要想卖出去一分一毫了!”梁地主发了狠话,得意洋洋的看着脸色一变的村子里人,冷笑起来,继续的威胁着,“梁家修的道路桥梁,五连村的人都不准通过,河水也要从上游切断,砌下大坝!”
乔村长脸色一变再变,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梁地主家有钱,之前也修了道路和桥梁,虽然这只是梁家为了自己家的生意方便,而且县衙也出了钱,村子里家家户户也给了一点钱,不过最后修桥铺路的好名声还是落到了梁地主家,甚至县太爷还嘉奖了梁家,减免了一年的赋税,可是如今,梁家如果真的要做的这么绝的话,乔村长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
楼向晚一直没有开口,凌青自然是作壁上观,不要是一个地主老财,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凌青也都不放在眼里,凤镜夜这会也是看戏,只是目光深沉而复杂的落在楼向晚的身上。
楼向晚视线看了看四周,原本还一心帮着她的村子里的人,有的听到了梁地主家的话,脸色都有些的变了,态度也转变了一些,小声的嘀咕着,无非是说不能因为一个人而害了全村子里的人,也有的说村长要以大局为重。
当然,有几家的人倒是义愤填膺的还是站在楼向晚这一边,半点没有因为梁地主家的威胁而妥协,也没有在一旁说三道四着。
“木木,你自己决定好了!真的要因为你一个人而害了全村子里的人吗?”梁地主冷笑着,阴毒的目光再次的看向楼向晚,“你犯下的错,连累全村子里的人,你的良心该不会让狗给吃了吧。”
这就是所谓的黑白颠倒吗?或许确切的该说是仗势欺人,因为梁地主家有权有势,甚至还能威胁到整个村子,所以楼向晚这个最开始的受害者如今却成了凶手。
“老爷,如果施儿没事,这个贱人也要卖身到梁家来当丫鬟,伺候施儿一辈子,如果施儿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就让这个贱人卖到青楼里去,让她知道什么人不该得罪!”梁施的娘恶狠狠着盯着楼向晚,敢伤害她的儿子,这个贱人简直不想活了!
楼向晚刚要开口,乔村长对着她摇摇头,再次的开口,“梁老爷,你不能因为一己私利断了全村子人的活路,更何况这件事木木并不是全错,五少爷也是动手调戏木木在先。”
“什么?你怎么说话的,我家施儿看上这个贱人是她的福气!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梁施的娘再次尖声的叫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向乔村长,似乎感觉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家施儿那可是秀才老爷,看上这个贱人,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竟然还敢不从,还敢伤了施儿!”
“既然说不清楚,那就去衙门吧!”楼向晚已经被这尖锐的嗓音弄的耳朵都痛了,反正王爷之前已经在县太爷那里露过面了,这会再过去一趟,楼向晚不认为梁家还敢这样嚣张跋扈,颠倒黑白。
凤镜夜勾着薄唇笑着,知道楼向晚在打什么主意,木木此刻应该明白了吧,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恩怨,如果木木可以改变决定,早日会和自己回京城就更好了。
“梁家有族人在,这样的事情不需要去县衙!还是说你想趁机逃走?”梁地主怀疑的看着楼向晚,不过仔细一看,这皮肤还真的白嫩,难道施儿看上了眼了,不过他有五个儿子,一个不能生孩子也没有什么关系,至多从兄弟那里过继一个孩子过来,不过看到楼向晚的长相,梁地主心里头痒痒着,将人给弄进家里的话,说不定自己还可以生出第六个儿子呢。
第九十一章 罪有应得T
因为梁地主拿村子里的人来威胁,所以乔村长也有些不好做了,村子里的人大部分也都犹豫徘徊着,没有必要因为一个外人而连累自己,虽然这件事的确是梁地主家不对,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梁地主家有权有势,所以人还都是趋吉避凶的。
梁施的老娘一看梁地主那色眯眯的眼神就更是得理不饶人了,什么脏话都骂了出来,最后一口咬定楼向晚就是一个妖女,要将她用火给烧死,否则就要断了五连村的活路。
楼向晚对着凌青使了个眼色,终于凌青懒懒的走上前来,梁家族人也都知道凌青是楼向晚的弟弟,在这些村子里,一般抛开权势财富不说,谁家汉子多,兄弟伙子多,那就谁厉害,当然也有个别很浑的,不怕死的,大家也是不敢得罪的,凌青一出来,梁家那些大老爷们五六个人立刻吆喝的走上前来,想要教训凌青,五六个大男人对付凌青一个足够了。
凌青漂亮的丹凤眼四处看了看,然后锁定不远处一棵梧桐树,上面有不少的知了,中午的时候叫的格外响,很是吵人,而之前楼向晚的房子那边就有人说将这棵梧桐树研了,而此刻凌青突然调转方向走向了梧桐树,让现场七八十号人都有些不解的看了过去,不明白凌青要做什么。
梧桐树也有些的年头了,粗壮的很,孩子的双臂估计都抱不过来了,就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里,凌青聚集了真气,然后一脚狠踹了过去,砰的一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傻眼了,一棵这么粗的梧桐树,五六米高,可是就被凌青这么一脚直接给踹段了倒了下来,树叶在地上飞溅起灰尘来。
“谁要对木木动手的,放马过来,小爷等着呢。”凌青抬手弹了弹衣服上根本没有的灰尘,目光一扫,咻的一下,梁家的人都直接退到了一旁,着实被凌青这么狠厉的一腿给吓倒了。
村子里的人也是惊了一下,男人们倒是若有所思起来,之前帮着盖房子的时候,凌青人看起来小,可是干起活来倒没有看出有什么累的,如今想想只怕是个跟着师傅后面学过的练家子,所以才有这身手本事。
“你们这是无法无天,仗势欺人!”梁地主也被吓到了,忍不住的对着楼向晚叫喊起来,典型的贼喊抓贼,而楼向晚已经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对上凤镜夜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没好气的瞪过一眼,王爷就幸灾乐祸吧!
“小爷还偏偏就仗着势子欺人了!”凌青拍了拍手笑着,神采飞扬的姿态看起来格外的欠扁,可是俗话说的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凌青这么露了一手,还真的就没有人敢上前来动楼向晚分毫,一脚能将那么粗的梧桐树给踢断,谁知道这一觉如果踢到人身上,那还不得断胳膊少腿的,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结果事情就一直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乔村长坚持给梁施去找大夫看病,钱还是楼向晚出,至于最后怎么样,也要等大夫的结果出来了再说,毕竟暂时也只能这样拖着了。
梁地主没有法子,尤其是看到那断掉的梧桐树,更是气的牙痒痒,最后只能带着族人先离开了,但是这口恶气是无论如何也是吞不下去的,临走时看向楼向晚的眼神阴狠而毒辣。
村子里的人这会也都像是给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一般,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只有乔村长带着岁月沉淀的智慧目光里有着深思,其他人都去吃饭了,乔村长让楼向晚和凌青、凤镜夜到了屋子里,关了门,这才语重心长的开口,询问他们有什么打算,只怕梁地主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村长,你放心,我不会连累村子里的人的,这件事原本就是梁施犯错在先,他断子绝孙也不是我踢的,我一个姑娘家就算再泼辣也不可能打的过四个男人,只不过是豁出去了将他们吓走了而已,再说梁施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妥,一回梁家肯定就会看大夫了,怎么可能拖到第二天中午才去看大夫,这中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我占在理字上,这会梁家私下不敢怎么样,肯定是要去县衙的,我大哥和县太爷关系不错,还是个举人,这件事梁家闹不出什么来的,不过还是谢谢村长,给你添了麻烦了。”
楼向晚静静的开口,目光里带着诚挚和感激,不管如何,乔村长还是公正的,至少他一直在维护自己,虽然力量有限。
“原来如此,这就好,这就好。”听到楼向晚的话,尤其是知道凤镜夜竟然也是举人,而且还和县太爷关系匪浅,这样乔村长也就松了一口气了,否则真的为了楼向晚这兄妹三人而得罪了梁地主,害了全村子的人,乔村长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果真楼向晚猜测的不错,梁地主回到梁家之后狠狠的发了一通火,咽不下这口恶气,最后带着五十两银子亲自去了县衙一趟,而凤镜夜也写了信飞鸽给了镇子上的暗卫,让县衙暂且收下银子,接下梁家这个案子,不过暗地里开始搜集梁施胡作非为,调戏良家妇女的证据。
入夜之后,凤镜夜死缠着楼向晚一起睡,凤镜夜自然也是知道楼向晚不习惯和洛姑姑睡,大方的贡献出自己的床,当然凤镜夜也用了苦肉计,所以这会楼向晚在床上睡着,凤镜夜坐在窗户边的椅子上,就这么看着。
“王爷!你到底要怎么样?”被大活人这样盯着,楼向晚能睡的着才奇怪,无奈的瞪着窗户边的凤镜夜,心里头知道凤镜夜打的是什么注意,可是这都过了午夜了,看着凤镜夜依旧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