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欺负谁啊,你压在我身上,起来的时候,你还踢了我一脚呢!”晨五也不乐意了,自地上慢悠悠的爬了起来,冲着站在帐前的宇文逸委屈地说:“公子,您都看见了,这事怨我么?是她欺负的我。”告状谁不会啊!这事实是明摆着呢,证人都在这站着呢,晨五冲着烟翠一挤脸,做了个鬼脸。
“宇文公子,您刚刚都听见了,是他拉着我,要不我不能撞倒他!”烟翠赶紧又冲宇文逸解释。“公主,您也都看见了,是烟翠她被您吓到,拌摔了,扑在我身上,还埋怨我拉她。”晨五也赶紧拖着宿如雪要女子为自己评理。
宿如雪干咳了一声,这错好像确实该怪到自己的头上,要不是自己突然恶劣心里作祟,从藏匿的地方冒出头来,也不会让他们撞在一起,出现这样的困窘之事,说到底还是自己与兔儿偷情惹的祸端。唉,罪过啊!罪过!不过她宿如雪的个性呢就是知错,改错,坚决不能认错!所以,愧疚的心里是有的,想认错那就没门了!
“哎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丢了个初吻么?丢的又不是初夜,没事!”宿如雪呵呵笑着,淡淡无事的摆了摆手,如同呼喝喜鹊一般的打发道。
两个仆从立刻用宛如恶鬼再世的眼神狠狠地投射向了宿如雪。
“兔儿,他们……好吓人!”宿如雪胆小怕事的一头扎进了宇文逸的怀中,喃喃的哀怨道。
宇文逸勾着唇角淡淡一笑,这难道就是众人口中的恶人无胆么?!
“晨五,烟翠毕竟是姑娘家,你让着点她。”宇文逸别过头,先将晨五安抚了,烟翠在这个时候,听到了宇文逸向着自己,冲着晨五使劲的一嘟嘴,回敬了一个鬼脸。
“烟翠,你想要晨五如何呢?”宇文逸再次将皮球踢给了烟翠,先礼后兵是他在宇文家这么多年,得到的绝学。如今已经是运用的得心应手了。
“我……我……”这一问可把烟翠给问住了,她一时也没想到要晨五对自己如何啊!而且,她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对自己如何呢?思考到这里,她的小脸再次一片的绯红。子出什己。
“依我看,就先这样吧,既然你也拿不定主意,就等你拿定了主意再来找我,我为你做主好了!”宇文逸两三下轻轻松松地将烟翠搞定了。
“哦。”烟翠落胯着肩膀,边应边点了点头。小小的兴奋,小小的失落,心中五味杂陈,真就是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样的感受。
“公子,这样不妥吧!”晨五一看烟翠犯难,自己也觉得不好受,说到底这样的事情,吃亏的到头来就是女人。想想现在这般的样子,真就是自己占了便宜。
宿如雪此时又自宇文逸的怀中探出头来,看了看烟翠,又望了望晨五,一副了然的样子。眼尖的发现晨五胳膊上的一块嫣红。抬起小手落在宇文逸白色的衣襟上,不露痕迹的将他拽向自己,朱红的唇角勾起落在男人的耳畔低低的说了两句,宇文逸明了的点了点头。
“哎呀,晨五,你这怎么磕流血了?”宿如雪小跑了上去,挽着晨五的胳膊就说。
“进帐我看看。”宇文逸也赶紧及时接着话,可是身子却动也没动,只是让开了帐门的位置。
“公……公主!”烟翠小碎步跟在宿如雪的边上,小声的轻唤着,宿如雪佯装不明白的别过头望了去。
“让我来吧。”
宿如雪朱红的唇角勾起,冲着一旁看戏的宇文逸猛打了个眼色,缓缓地让开了位置
142:宇文家的计谋
宿如雪刚刚迈进军营大帐,就见一双慑人的寒光投注在自己身上,恨不得将她死死地钉在帐篷的厚壁上,让她动弹不得,然后被人凌迟而死。。她怕死的移着细碎的步子,谨慎的不让人发现自己的胆怯,迅速地逃到了宇文逸的身后。
小心翼翼把自己的身躯藏在了男人的白衣后,小小声的对宇文逸窃窃私语:“就是他,他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为什么总瞪着我呢?”小脸上扬着苦哈哈的笑容,她宿如雪自认天不怕,地不怕,那宇文茂来两个,她可以收拾一双。可是面对对面那个一身威风凛然的男人,她却是没有半点的对策,不明所以的怕的要死。
“那是……”宇文逸刚想对身后的小女人解释,就见宇文丞相抬起手冲着自己摆了摆,招呼着自己过去,宇文逸抬起手落在小女人的柔荑上,轻轻地拍了拍:“等我回来。”
“哦。”宿如雪小声地应了一句。眼见着可以挡风遮雨的顶梁柱不见了,哀怨怨地模样,刚刚抬起头,就撞上男人寻来的凌厉寒光,让她胆怯地迅速地低下头去。心中默默的祈祷着宇文逸赶紧回来搭救自己。
那个男人无论走到那里,目光都是斜来四十五度死死地盯着她,狠狠的就是不愿放过她一般,这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心中一个声音不停的低低默念着:前任公主惹的祸!直到皇帝迈进这大帐后,那男人依旧瞪着宿如雪不肯放松分毫。
不过还好,就在皇帝来到大帐的那一刻,宇文丞相终于放过了宇文逸,将他重新放回了宿如雪的身畔,宇文逸身躯还没站稳,就见小女人迅速地粘了上来,一双小手紧紧地扒着男人雪白的衣袖,怎么都不肯松手。
“他一定是眼睛有问题对不对?他都斜着瞪我好半天了!”宿如雪小小声地问着,依旧是如同最初的那般,借着男人的身躯,遮盖着自己的娇小身段。
“他是我兄长,就是我大哥——宇文辉。”宇文逸摇着头,无奈的说道。
“啊?!”宿如雪扁着嘴,抬起小手颤颤巍巍地指着终于不再盯着自己的男人,哀怨地出了声,原来是宇文家的人,怪不得心中有种毛毛的感觉。看看这宇文辉该是刚正不阿的类型,难道以前的公主开罪过他,脑海之中使劲地翻找着属于以前公主的记忆,忽的翻到烟翠说的一句话,那公主好像以前连宇文辉大将军也喜欢过。ONO!老天,你这是让我情何以堪啊!
“朕,以茶代酒,敬诸位一杯,你们劳苦功高啦!”皇帝举起了茶杯,宿如雪缩在宇文逸的身后,偷偷摸摸的接过宇文逸递进手的茶杯,怎么都不肯露头。一顿美味吃的担惊受怕极了。
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可是她那皇帝老爹却不肯放过她:“如雪啊,去为宇文大将军斟杯茶。”这是军事重地不允许贪杯喝酒,所以今日的酒水就全用茶水替代了去。而皇帝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女儿那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怕死模样。
“不要了吧!”宿如雪嘟着小嘴,小小声的嘟囔着。居然要她去为那个一直宛如与自己有血海深仇一般盯着自己的男人去倒酒,不要吧!不好吧!能不能放过她啊!
“去吧,没事,我大哥人很好的。”宇文逸抬起手,轻轻地推了小女人一把,将她送了出去,并为她打气的说道。
宿如雪这才提起了胆量,迈着小碎步,心不甘情不愿地缓缓靠了过去,捏起手中的茶壶,弯下身,为男人斟了满满的一杯,从始至终,不敢抬头看男人一眼,生怕看到那慑人的寒光,一杯茶水的时间原来可以这么长,宿如雪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的久,刚要缓缓的直起身,就听见男人用只有两个人才可以听到的声音说:
“哼,又围着我三弟打转,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想进宇文家,等我战死沙场吧!”抬起手,执起杯子,站起身,举的高高:“臣宇文辉,谢过公主。”将那茶杯之中的茶水一口饮了下去,捏着杯子含着一口气,直接落了座。
宿如雪本是胆怯的,但是越想越觉得有气。合辙自己想进宇文家还要求着男人同意了?他以为他是谁啊!小兔子自己愿意不就好了,这太平洋的警察管的是不是太宽了?!
“宇文大将军,您前一句说的小女子没听明白,能不能再重复一遍?!什么叫我想进宇文家的门,就等将军战死沙场呢?!要不要,我现在就给您一刀,让您直接横尸帐中呢!”呵!宿如雪这暴脾气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粉拳使劲一握,大声地驳斥了出来。
这一声引来帐中众臣的侧目,还有人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公主的蛮横劲头又上来了。
宇文辉剑眉一挑,嗤之以鼻的一笑,这女子的心性就是跟以前一模一样,一点都不曾改变过,今日就让自己好好的会会她,打主意居然打到了自己弟弟的头上,平日里这个弟弟已经够苦的了,一定不能再让人欺负了去。想想每次被公主叫去,哪一次不是带着一身的伤与痛回来,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模样,宇文辉就觉得心中倒足了胃口。
“就像臣说的,公主想嫁给我三弟宇文逸,那得过宇文家的家规。”宇文辉没有怕事,而是昂然的挺起胸膛自位子上站了起来,气定神闲地悠悠道:“宇文家向来家规森严,想必公主养尊处优应该很难遵守吧!”
“家规?!”听到这样的字眼,宿如雪嘴中念叨着,不由地勾唇一笑:“大将军,请您搞清楚一件事,不是我要嫁你弟弟,而是你弟弟入赘进我宿家,也就是他嫁,我娶,这样我还要遵守宇文家的家规么?!”
“你!”宇文辉听到女子狂妄的口气,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凉气,身躯轻轻的一晃,别过头,望向正对面的宇文逸,只见宇文逸垂着头,默默不语的坐在当下,连看都不看自己这边一眼。本来以为女子在说谎,可是此时,他明白,这个公主说的是真的。“父亲,您真是糊涂啊!”扭头瞅了一眼身畔也是默默无语的宇文丞相,低低的叨念了一声,朝着王座上的皇帝一拱手:“臣,身体不适,告退!”迈开脚步,不想再多留一刻,扭身想走。
可是宿如雪哪里肯依。脚步牵动身躯,一兜转直接拦住了宇文辉的去路,心中明白,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偏激的看法,不过都是拜前公主所赐:“宇文大将军也许以前我喜欢过你,更是用卑鄙的手段,去迫害过你,可是我现在可是忠心不二,除了宇文逸眼中再也容不下他人,所以请你不要再用老眼光看待我,宇文逸是当定了我的驸马了,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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