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上。嗯,捆着上是么?”宿如雪戏谑的不知羞的笑道。故意将男人的话曲解了去:“你是想让我捆着你上一个晚上么?还而已!”手拖着腮仿佛同意自己的话一般,猛的点了点头。
“你在……说,说什么啊!不知羞!”宇文逸垂下头,妖娆的容颜,暴露在月光下的俊容泼开了一片红艳艳的光芒。
“实话实说而已。何况你又说出了我真实的想法而已,我不会怪你说实话的,因为说实话的孩子是最可爱的!该被表扬,该受到奖励!按照规矩要给糖吃哦!”宿如雪歪着头狡黠一下,手落在男人被捆住的手臂上,使劲的一推,将他直接扑倒在柜壁上。
“我也有奖励给你呦。只属于你一人的奖励!”嘴中哄骗着,倾身压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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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逸抬起双手,将小女人的小手替换了下来,紧紧的圈在她的腰身上,背靠着柜壁,任身下的女子予给予求,久违的感觉,这是他们爱的证明,她曾经一次次以这样的方式宣布着他的归属权。每一次的分别,每一次的相聚,每一次的分分合合,每一次的误会展开与化解!他们确实这样深深的爱过,爱的寻死觅活,锲而不舍。
真真应了那么一句话: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她的爱如蒲苇那般强韧如丝,而他对她的爱如磐石一般,自从金殿上的盟誓,再也无转移!
“踏雪,我爱你!”深深地将头埋在她的胸口,他低低地诉说着衷肠:“和我私奔吧,好不好,我不想将你交付给任何人,跟我走,好不好?!”在他的心中深深地喊了她一声如雪,因为在他的心中,在他宇文逸的心中她就是属于他的女人,是万千人之上的公主,更是在他之上的公主,被他捧在手心之中呵护一辈子的小女人。
“嗯,好!”双手环在男人的景象上,任凭身下一**的撞击吞噬着自己的思想,如今的宿如雪除了答应,哪里还能说出不字来,这也是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话语:“不论你是谁,不论你要去哪里,我愿意跟你到天涯海角!”
伴随着身下男人强有力的撞击,如今的宿如雪除了迎合再也做不出多余的动作,本来一开始是自己占了上风,渐渐势头渐小,竟让男人跃居头上,小女人心中哀哀的叹息不已,其他的事情也许女人还可以做主,可是一旦到了床上,还是男人占据主导权。看看现在,这青涩的小果子完完全全地后来者居上了。自叹不如,自叹不如啊!
小女人感叹蹉跎的当口,感官已经凌驾了一切,脑中迅速空白一片,那抹驾驭一切的快感带着她扶摇直上,直跃九重天:“啊……嗯……”哀哀的吟呼着,双手紧紧地拥住男人的头颅,宛如想将他揉进身躯之中一般。
一阵猛烈的冲撞之后:“呃——”一声低吼,男人久久的维持着一个姿势,将属于自己的热源播在那片密园之中。
垂下头,低低地喘息着,缓缓地梳理着紊乱的气息,慢慢地说道:“我真的想带你走,你愿意么?”
抱着男人汗水淋漓的脊背,宿如雪将头往他的肩头轻轻一搭,柔柔地浅笑着说:“你以为我刚刚说的是忘情之话么?我愿意跟你走,真的愿意,陪你去天涯海角,你在哪,我就跟到哪里,我们不离不弃,直到生命终结的那一瞬间为止,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月光透过窗落在柜中,耀在宇文逸的脸上,那晶莹映着月亮的光彩,无声无息的簌簌而下。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一切只待那一日的证明,抉择的权力握在小女人的手中,那是一把刀,可以挥砍一切的刀,可以斩断白无炎的奢望,更是可以斩断他宇文逸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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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军阵前,一个男人精神抖擞的披挂上阵,那昂扬的战马都随着男人浑身散发的英气而威风凛凛。宇文祥已经不曾带兵驰骋沙场多年,可是如今他这般的阵仗真是不减当年丰姿。
“宇文祥,宇文丞相!白无炎有礼了。”两军阵前,白无炎胯下一匹汗血宝马,也是一身的英姿飒爽,冲着面前威风凛凛的中年男子恭恭敬敬地一抱腕,含笑说道。
宇文祥凝神仔细的盯着来人打量了好一会儿,这白炎国的世子真乃人中龙凤也,光看这万军阵前谈笑风生的模样,未来的王者风范尽显无疑。怪不得这白炎国虽是边陲小国,却可以与宿国相抗衡,原来竟是埋藏了这样的一个人才!一个王者!
“世子有礼。”宇文丞相拱手一抱腕,清清淡淡的浅笑回道。
“宇文逸可在这军中?!”白无炎抬起手,遥指一点落在千军万马的后方,大肆肆的开口询问道。这白狼团可是宇文逸惯用的伎俩,专门对付白炎的利器。
“原来世子如此关心犬子,不过可惜,无可奉告,今日特意来警告世子,快快归还我宿国的公主,否则,宿国与白炎必将兵戎相见!”宇文丞相愤愤然的抽出腰间长剑,使劲一挥,直指着阵前与自己相对的白无炎身上,厉声地喝道。
“丞相何必动怒,何况这可是莫须有的罪名啊!贵国公主并不在我白炎境内。道听途书的消息恐怕不可信吧?!”白无炎手抱着肩头,豪迈一笑,丝毫不把对面那挥剑相向的男人放在眼里。
白炎的城池易守难攻,四野环山只有一条通路直达城门,只要闭城不出,死守就可以防备千军万马。白炎的子民凭借这座天险繁衍了数载。天险再往前,不远处便是绵延万里的永恒森林,永恒森林横在宿国与白炎的边境之处,将两国直接划分了开,更是将西域圈在了外围,于是宿国,白炎国,西域,这便构成了这一历史之中的神奇之地。
“不可信么?”宇文丞相狠狠地一立眉,这个奸诈之徒,怪不得逸儿会托人来叮嘱自己,直接开打,不要与这白无炎讲理,原来缘由竟是在此。不过,还好自己那聪明的儿子早交代,不然如今定会被这白无炎问的哑口无言。
“听闻苏家有一女,名曰苏踏雪,可是据本相所知,苏家世代男丁丰厚从未有过女娃啊!”宇文丞相淡淡一笑,含笑道,这都是宇文逸一句一句在信上写明的。
苏大人瞬间被宇文祥的一句话,说的心头一堵,不高兴地拧着眉头,辩解道:“踏雪确实是苏家的子嗣。”既然自己当初答应了世子,必然替世子将一切遮盖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这就奇怪了,据传闻苏大人只有一位夫人,而且生下的都是男丁,莫非苏大人……”宇文丞相的话说了一半,不愿再讲下去,等着男人自己露出马脚来。
“你……”苏大人的脸上瞬间一阵青,一阵白,嘴唇抖动的厉害,大声地用众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喝道:“苏家只有一位夫人,生下的的确都是男丁那又如何,难道我就不能任个干女儿么?!”
“这就奇怪了,苏大人一会儿说苏家都是男丁,一会儿又说那苏踏雪确实是苏家的子嗣,莫非,苏大人是偷娶了一房小妾,所以,才会如此口无遮拦……”宇文丞相厉声喝道。
“宇文老贼,两国交战,且由得你信口雌黄!”苏大人听到宇文丞相的诽谤之语,气得差点驾马冲将了出去。
“也不知道两军阵前,信口雌黄的是谁!哼!”前面的话语都是宇文逸教的,而这后面的一句是宇文丞相脱口而出的,那苏大人气焰嚣张的让他再也无法容忍下去了。而且宇文逸的托付,宇文丞相已经办到了,而且是办的非常完美,非常的好。
没错,就是要激起白炎国的敌意,要他们先出兵,破坏这一白炎假造出来的和谐气氛,然后,宿国便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举兵讨伐白炎,今日的叫阵便是出于这个目的。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防止白炎勾结西域,宇文逸才特意出此谋略,更是为了日后招降白炎特意做出的部署。
白无炎将手一横,阻在苏大人的面前,唇角一勾:“宇文丞相,白无炎最后再问一次,宇文逸他人在哪?”说到最后,白无炎明白了一件事,这一切都该是那宇文逸亲手安排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他的用意,想激起白炎的战意,他想都别想。
宇文逸你太小看我白无炎了,猛地皱起眉头,白无炎定定的望着面前的宇文祥,今日前来,他就是想再亲自与那个被自己视为劲敌的男人再见上一面。他到是想看看,自己到底在哪里输于那个男人,是文韬还是武略!
“逸儿这次并未随军出征,驻守在宿国。世子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宇文祥对白无炎冷冷作答,果然这个男人是盯上了自己的小儿子了,将自己的小儿子视为劲敌。
“是么?五天,我等他五天,拖人捎口信给他,如果他想见公主最后一面,就要他到两军阵前来见我!否则,就让他等着为他的女人收尸!”白无炎懒得再与宇文祥废话,调转马头,率兵直奔回城中……
城楼之上,一个女子借着守军的身影遮盖着自己的身躯,倾着身子,使劲地往下张望着,可是相距甚远,任由女子视线再好,也看不清那挂帅的男人的容貌,只远远的看着那人调转马头,缓缓而去,人马践踏扬起的尘土漫天而起,冯渺然不明所以的渐渐湿了眼角……
群号为:128328712
173:坑蒙拐骗偷的兔儿(四)跟我走吧!
连续的两日下来,宿如雪与宇文逸天天朝夕相伴,而前线的战报并没有频频传来,当然就算传来宿如雪也不知,她整日一副不闻窗外事的样子,每天就琢磨着怎么与这小兔子亲近再亲近一些。。
轻轻的两声叩门声,将宿如雪自睡梦之中惊醒,披上衣服,蹬上鞋子缓缓地下了地,不愿吵醒身边还在熟睡的男人。这轻轻的两声叩门是早点被端到门前的提示。轻轻地扯开门,左右环顾了一下,深深地吸下一口新鲜空气,将那被放置在门口的食盒取了进来,又重新落上门闩,白无炎不在,自己的日子可以过的这般的逍遥,虽然还是被囚禁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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