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格外干脆的一声,衣服件件剥离,斜躺在床头的床栏上。
男人结实的身躯,完美的暴露无遗。这是不是太露骨了,宿如雪一开始还敢看,可是看到男人的手移向那贴身的裹裤的时候,她倏的烫红了双颊,羞臊的别过了头去,这兔子今日真是太大胆了,一点都不矜持!哪里是平日的那般样子,好像换了个人一般。
“还有么?我愿意用大冒险换你的真心话。只要你愿意……”说着男人的身躯缓缓倾倒,将小女人直接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大冒险换真心话?!宿如雪脑中迅速地飞转着,男人带着芳香气息的吻辗转反侧,从额头,缓缓向下,一条绵延的湿线,鼻尖,唇角,颈项,锁骨……那带着温度与湿度的唇舌执拗地逗留在小女人分明的锁骨上,稍使力度,轻轻的一咬。
“嗯——别……”小女人小声地斥责男人的不良举动。
大手寻到衣衫的带子,轻轻的一扯,将那衣服迅速的剥离了下来,顺手挂在床头:“无论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要的不多,只要你说真心话。”诱骗的声音再起。引的宿如雪不由蹙起眉头一阵的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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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可以,但是……”浓重的喘息,宇文逸将暖热的气息全泼洒在小女人的耳后,舌尖勾起轻轻地啃噬着她敏感的耳垂:“对我说实话。”这样的引诱是致命的,这样的煎熬是痛苦的,不是对于受到惩罚的宿如雪,对于宇文逸来说也是同样的,需要极强的忍耐力,如今这般已经是男人的极限了。
这样的一句话宛如兜头的一盆凉水,将宿如雪泼了个透心凉:“我说了,我就是宿如雪。我没骗你……”男人手上的动作,让她不停倒吸着凉气,使劲地将身躯贴向与自己相距较近的男人,一下一下的试图诱骗他给予自己想要的解脱。
事到如今她还要选择说谎,迅速的抽身退离,抬起手拾起床头的衣服,抱进怀中,准备往自己的身上套,眼中波光流转,慢慢地哀哀道:“我不明白,我到底算是你的什么,真正的爱情不该有隐瞒,真正的爱情不该有欺骗,可是你呢,你对我说过多少的真话?!宿如雪,我知道你叫宿如雪,一口一个宿如雪,你敢说你是到底是哪一个宿如雪么!”
“守着宿如雪这个名字,过一辈子吧。”将衣服慌乱的套在身上,宇文逸迈着踉跄的脚步就往出奔。
“我……”看到男人那悲戚的背影,就算她宿如雪是个木头,也该开窍了:“我爱你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我不是宿国公主,我只一个获得了千载难逢的重生机会的幸运儿,一抹穿越了时空寄生在这个世界的异世孤魂,我不敢说,因为我……”
深深的吸下一口气,鼓足了那吐出一半的勇气:“因为我怕失去你。我怕说了真话,就不能与你在一起,长相厮守,就不能与你做一世的夫妻,所以我才选择了说谎,我没有办法,我无路可走,只因为金殿之上一见钟情,我只独独相中了你而已!”
一肚子的话终于倾吐了赶紧,憋闷了这么久的真心话,埋藏的心中这么久,从遇见这个男人开始,冥冥之中仿佛自有天意一般,他们从相遇到相知,再到相守,一年了,整一年的时间。
静静立在屋中的宇文逸久久没有回身,更是不曾回头。他就那么衣衫半挂的站在与床相距不远的地面上。烛火摇曳,映着他倾城的侧脸,直落进小女人的眼中,那脸颊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泪滴。“别怪我,好不好?只是因为爱,一切只是因为我爱你,太爱你了,所以,所以我才欺骗了你!”她怕他不会接受,不能接受这样的一幕幕,所以她哀哀的恳求着男人宽恕自己。
宇文逸悬起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抬起手拭去了脸上的泪水,那不是哀伤的泪水,而是喜悦的泪水,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机关算尽,终于套出了她的真心话。慢慢的调转过身躯,几步直奔回床前,伸出颤抖的臂膀直将她裹着被子的娇躯拥进了怀中。
“你骗了我这么久,骗的我好辛苦……”唇角一扁,不高兴地嘟囔:“你得补偿我。”
“啊?!”宿如雪心中叫苦连连,一直以来提心吊胆的是她好吧。她可是占了人家的身体,当了个受宠的公主,顺手霸占了人家的男人,更是享受着本该属于这个女子的幸福。宛如一个贼一般,偷了个身份,然后提心掉点的享受着得来不易的一天又一天。
“切,那刚刚呢,你是不是得补偿我,你个可恶的兔子,居然学会卡肉了,找打啊!”扬拳就要猛捶男人的头颅,狠狠地赏他一记的爆栗。
“我补偿你,那你也得补偿我。”宇文逸垂下头,使劲地跟小女人这里讨着好处。
“行,我把我这后半生都赔给你了,那你怎么补偿我呢?”宿如雪伸出小手按在男人的身上,将他直压在了床上:“先把刚刚欠我的还了,我的洞房花烛夜,你得赔我。”一脸怎么也得给足油水的坏笑。伸出那双锋利的小爪子使劲地撕扯着半挂在男人身上的衣襟。
“我自己来。”宇文逸到是听话,迅速地褪下衣服,脸上羞臊的红晕一片,赤条条着身子,直躺在床上。任由虎视眈眈的小女人胡作非为。
“唔——”宿如雪刚刚吃了亏,生怕男人会故技重施陷害自己,一双小手,遮在眼前,分出一道细细的缝隙,偷偷地望了男人看了又看:“不带再使美男计的。否则……”
“不使任何计谋。”捏起那双绵软的小手抚上自己的脸颊,用力将她一扯,直拽进自己的怀里:“要不要我们互相调换一次,你也来玩玩大冒险,我来说说真心话?!”
“还玩?!”宿如雪这辈子都不愿再跟这油滑的兔子做床上的游戏了。不过,眸光一转,想想刚刚男人用的计谋,自己是不是可以活用一下,然后给他来个现世报。新仇旧账一起算。
宿如雪思索的时候,宇文逸眯着眼睛将小女人那奸诈的模样全然看了去,这小女人真是太聪明了,刚刚学的招数,现在就想学以致用。那他来做实验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
“兔儿,你这么一说,我到是真有兴趣了。”小女人赶紧收起那暴露了许久的奸诈笑容,美滋滋地打着小算盘跟男人商量道。
“真心话大冒险。”宇文逸听话的顺着她的话往下接。
“大冒险。”宿如雪选了后者。
“吻我,我是你的了,这一夜,都是你的了。”
“恩。”满意的点了点头,宿如雪学着刚刚宇文逸做过的那样,顺着男人的额头,一路向下吻去。刚刚他居然敢可耻的再最关键的地方卡肉,她也要卡他一次。叫他上不去,下不来,难受死,憋闷死!心中的小算盘噼啪敲算着,美极了,可是宿如雪少算了一样,那样的一卡,代价也是巨大的,不但是对方,自己也要受折磨,她只想到了宇文逸会难受,却忘了自己也会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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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你第一次没中药,说中药是骗我的。”耳鬓厮磨之中,宇文逸的一句话,让宿如雪顿时睁大了双眼。
仔细的一想,那是不是就不算是她强了他?而是他自愿被她吃干抹净。怪不得他一直不肯认账呢,一直不肯当驸马,原来如此!“你……”那他会与自己发生关系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所以——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一幕又一幕。这一刻,宿如雪的小脑袋还在全数运转着。
可是身下男人不停的冲撞,让她脑中很快又是一片的空白,想想些事情,却是怎么也捋不清楚。
“一会儿我慢慢与你细说,现在只想要你。”紧紧地拥住怀中的小人儿,本是缓慢的速度,逐渐加快,愈演愈烈直到最后死死掐紧她的腰肢,用尽全力的连续几十下之后,夹紧她闷吼一声,终于舍得在她里面全数释放出来。
宿如雪全身绵软的趴伏在男人的肩头,歪着小脑袋,一动也不想动,任由男人抱着自己扯来被子搭盖好,拥着她倾倒在软床中。她闷着头一声不吭,以此来对男人试探地询问着刚刚的事情。
宇文逸浅浅一笑,拥着小女人的身躯,轻柔道:“还记得么?你去河边找我,那个时候我正在清理自己的头绪,因为你不是公主,突然的接近让我非常的彷徨,我一时搞不清楚自己该如何去做了,你靠近,我就想与你近些再进些,你不理我,我就会难过很久,心疼的如同窒息……”
轻轻舒了一口气,确保小女人还在仔细的听自己的话,宇文逸接着说:“我没有想跳河的念头,坠入河中,爬上岸后,我才知道那香囊有问题,因为它实在太香了。其实中途我可以走的,可是看到你那般的模样,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只得跟你回了驿馆,再后来,其实我本可以喝酒解了那香囊的药性,该说什么好呢?我对你有了非分之想,所以才故意喝的茶水……”
“那个时候我没觉得你不是公主,只以为是公主因为撞了头,所以换了个性子,宛如变了个人,我才一次次的拒婚,你一步步的靠近,让我挣脱不开,我本以为我可以控制,可是……越陷越深,直到不可自拔。”宇文逸轻轻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爱我,还是爱她?”一段的默默无言后,宿如雪轻轻地开了口,翻转过身,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眼皮眨也不眨。
“你说呢?”宇文逸勾着唇角肆意的一笑,事到如今,她居然还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我知道答案,但是我更想听你再说一遍。”
“我爱你。宇文逸自始至终只爱一个人,名叫宿如雪,她不是宿国的公主,是一抹异世的孤魂,属于二十一世纪。”
“兔儿。”抬起双臂环在男人的颈项上,将头埋进他温暖的怀抱之中。
湿热的泪水,打湿了宇文逸的肩头,他拥着怀中拼命抖动着肩头的小女人,眉宇含笑。
小女人抬起布满泪痕的小脸,与男人面面相对,歪着头,挂着一抹宛如小恶魔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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