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儿,你今日已经为那孽障求了两次情了,你难道……难道就不想想他做的这些事情吗?如雪可是你的妻,他可是企图染指你的妻啊!”宇文丞相真是弄不懂,自己这个儿子,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那个孽障求情。
“父亲,如雪是我的妻没错,可是您口中的孽障他也是我的兄长,是我宇文逸的二哥啊!也许这样的话用在这里不妥当,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这样的一句话,洞穿了众人的心房。此时此刻,宿如雪才明白这个男人的两难之处,自己过分的要求他,将他逼到了不亲不孝的悬崖边缘——
267:兔子家的狗,谁喂跟谁走
宿如雪察觉到自己确实过分了,真是好一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当宇文逸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二夫人顿时变了脸色,垂下头去遮遮掩掩地半天。没错,就像宇文逸心中想的那般,这个女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定会有反应,因为女人与他的母亲是孪生的姐妹——同根而生,却因种种的原因而不得不用一个身份。
可是宇文逸却想错了,他本以为这个女人能替自己说上两句,可是片刻后,女人却悠悠的抬起头来,那眼中因为自己刚刚话语而动容的色彩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如初的漠然。原来真是如此,宇文逸不由地确定了心中猜测。
“爹说的对!”宿如雪本是打着哈欠,听了这句话,瞬间精神一抖:“那花灯会的时候,我亲自去看下柜子与绸缎什么的,给嫂嫂好好的置办置办!这乔迁可是大喜,可不能再像上次那么匆忙,那么寒酸了!套用爹的话就是说出去让人笑话。”宿如雪赶紧随声附和道。
“妾侍毕竟是妾侍,哪里能及得上正室。嫂嫂,您可正室,正室是顶了天的!”宿如雪抬起手臂直撞在宇文逸的腰上:“是吧,驸马,妾侍怎么都不如正室吧?”
“爹,公主已经有喜了,您很快就有孙儿抱了,何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宿如雪不是有喜了吗?那不该是宇文府的关护对象么?怎么现在关护对象反而落到了自己的头上,这一下可把龙风娜搞晕了。
这么的一折腾,外面的天都泛了白,众人皆都疲惫不已:“逸儿你与如雪快回去休息吧。”宇文丞相别过头看了看宇文辉,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又将视线投注到龙风娜的身上:“风娜,你也回去歇息吧,过几日,为父替你们选个吉日,你就搬到辉儿的别院去住,别再住逸儿他们的别院了,说出去让人笑话。”
“哦。”宇文丞相长吟了一声,原来关键在这里呢!
“可是……”龙风娜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在场的众人可不给她再说的机会,都纷纷寻好了借口,准备溜之大吉了。
“爹,儿媳也求您了。”龙风娜想走到宿如雪的身边,可是奈何得绕个远,只得就近的跪在了宇文辉的身边。
可是想解那蛊谈何的容易,需要真正的绝望与喜悦的泪水,更是需要是母亲挚爱之人的泪水。那日宇文逸试了,可是却没有用,母亲心中最挚爱的人并不是他,难道是父亲吗?看来自己有必要拖着父亲去一试究竟了。
“折中的话五十板子太轻了!他这辈子都长不了记性。”宇文丞相撇了撇嘴狠狠地念叨:“八十大板,这是最少的了,别再求了。谁再求就与那孽障一起挨这八十大板。”
“父亲……”宇文辉也走到宇文逸的身边,屈身下跪。
“不用了,公主,风娜的东西够用的,多了使不惯。真的不用了!”龙风娜赶紧回绝。别看宿如雪现在是小叔的妻子,可是毕竟身份是公主,她只不过是个朝官之女,哪里敢让公主为自己亲自打点这样的琐事。
“是。”宇文逸撇了撇嘴,妾侍,他哪里有过妾侍,哪里敢有妾侍。别说妾侍了,就青梅竹马都让眼前的小女人给一脚踹别人的怀中了,如今她可是独占鳌头!抬起头直望向自己的兄长,心中暗暗地同情道:自己兄长的妾侍恐怕要大祸临头了,离搬出宇文府的日子不远了。
“这……”宇文丞相一时犯了难处,这狼可真难伺候。好像就听宿如雪与宇文逸的话,这可怎么办?
“这,将军……这……”龙风娜顿时慌了神,公主替自己办已经很让她困窘了,怎么连这个男人也来掺上一脚,这让她如何好!“使不得!”
“逸逸啊,跟我走吧,我给你大盆的肉,怎么样?你要吃多少都行,都管够。”
“爹,要不,如雪把逸逸抱进院去,谁敢上门,它就咬谁,让您老安心睡,高枕无忧。”宿如雪赶紧走上去拍马屁的说道。
“如雪……”宇文逸别过头望着小女人深深的一眼,眼中含满了笑意。她不问缘由的又一次站到了自己的身后,给了他无穷无尽的扶持。
“谢公主美意,风娜的事情,还是由我这个做夫君的亲手操办好了。”宇文辉听了龙风娜的话,赶紧接着女子的话往下说。
“行了,儿媳啊,这白狼我抱走了,过几日,再还你。”老丞相高兴地差了老管家,给白狼取答应了它的食物去了。宇文丞相前脚走,逸逸后脚跟着男人就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老爷……求求您了,不要打茂儿一百板子,这样真的会要了他的命啊!”大夫人随着众人一起,苦苦的哀求。
前几日冯渺然给宿如雪讲蛊的时候,宿如雪将自己听来的知识有传述给了宇文逸,于是宇文逸联系自己母亲的种种状况,大胆的猜测:母亲可能就是被宇文府的假二夫人灌了过多的忘情之水,想取了母亲的性命,没想到忘情水遇水效力减弱了,于是母亲活了下来,却失去了最重要的记忆!
不大会儿的功夫,偌大的正厅就剩下了几口人。
“嗷嗷——”逸逸立刻摆着尾巴欢喜地蹭起了宇文丞相的裤腿。
“这……”龙风娜一时羞红了脸,赶紧垂下头去。“可是,将军,将军还有两房的……”
“爹,它喜欢吃肉,您跟它说有肉喂它,它才肯理您的。”龙风娜赶紧好心的出声提示道。
“逸儿,你这……”宇文丞相为难地看着跪地说出惊人之言的儿子,不由地深深地叹气,他也难。确实如同宇文逸的那句话所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可是自己如果连这样的事情都处理不好,又怎么有能力将那在外漂泊的妻子接回家。
“那最好。”宇文丞相走到白狼的身边:“逸逸啊,跟我走吧。”弯下身,老丞相微笑着对白狼拐骗道。
“公主有喜,那生下来的孩子得给皇上抱去,我还能跟皇上抢孙儿不行,所以,宇文家的血脉还得指望辉儿,当然就落到你的头上了。”宇文丞相奸诈地说道,论头脑,他这头脑可不输任何人,只是他不喜欢把头脑用在自己的家人身上。
“行了,辉儿也应了,这事就这么办了。为父得换朝服进宫面圣了,这今日之事搅合的连个饱觉都没睡成。管家白天看好了门,千万别让人吵了我!不然,你就准备收拾包袱,回乡养老吧!”宇文丞相碎碎念着。
^5^“爹。”宿如雪迈开脚步,缓缓走了上去,走到宇文逸的身旁,悠悠的一跪:“爹,您就应了驸马的话吧。就如驸马所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如雪在这里与驸马一起,也为二哥一并求个情。”
^1^必须要狠下心。做为宇文家主事的男人,就必须要有一颗铁石般的心肠,宇文丞相心中想着,可是他却做不出狠心的事情,因为仁慈,因为同样是自己的血脉!就像自己的二夫人一样,虽然自己对她没有半点的感情,可是她毕竟是自己挚爱的最亲的亲人,他娶了冯渺然,就理所应当的接受她,冯渺然的孪生妹妹。
^7^“将军日理万机,还有边关之事,还有……”龙风娜赶紧找着说辞,企图将众人的好意推回去。
^z^宇文丞相摆了摆手,众人这才赶紧起了身。大夫人虽然还想再劝,可是知道男人心意已绝,自己多说无意,只得作罢。跑到外面陪着自己那挨板子的儿子去了,大夫人走后,二夫人也寻了个借口,领着王妈回去补觉了。他想也头。
^小^情太重,不是人想割舍就可以割舍的!就算是养了几年的一条狗,人死的时候,它也会落泪,何况是懂得情之深,爱之切的人呢?!可是宇文丞相这等善良之人不懂的就是有些人一辈子都不会念情!情字在他们的人生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说^“嫂嫂,这如何使不得,您是大哥的妻,大哥替您操办住所是分内之事,何来的使不得一说。”宇文逸赶紧顺水推舟。
^网^“日理万机?!白炎的战事已了,如今白炎的世子正在宿国与圣上商量和亲的事宜,哪里还有战事,更谈不上什么日理万机,辉儿现在是无事一身轻,老夫也就差个孙子,还指望着你们两口子,给我生个孙儿抱一抱呢。怎么就使不得了?!”宇文丞相不高兴的一撇嘴:“辉儿,这事就按你说的办,花灯会那日,你亲自带风娜出去置办几样好的家当,银子由为父来出!”
逸逸翻了翻白眼,对着老丞相理也不理,高傲地仰起头,态度极其的蔑视!
宇文逸看着往出走的白狼,又哀哀地瞅了小女人一眼,等着小女人说出那句话。
“兔子家的狗,谁喂跟谁走!”果不其然,宇文逸并没有白等。
而众人谁都没有再纠结于这样的事情,将思绪纷纷投放在了那日繁华喧嚣的花灯会上,期盼着那一天的早日到来……
268:当巧遇又见巧遇,要如何办呢?
又是一年一度的花灯会,又是繁闹之时,街巷只能用人头攒动来形容了。
“你根本没进宫?你居然趴墙头!”宿如雪听到男人的话时,不由的惊声尖叫出声。
“嘘!”宇文逸抬起大手遮在女子的嘴畔,使劲的一捂:“小点声,再让父亲他们听见……”不高兴的一蹙眉头。
白无炎疼的直咧嘴:“一会儿,我解释给你,松手,先松手!”
“砰——”眼前一堵肉墙,将女子的身躯撞的一个趔趄。
“不用……”龙风娜依旧低低的回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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