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家公子搀床上去。”宿如雪狠狠地一甩衣袖,下了命令。
“是,公主,您息怒啊!”晨五把粥碗塞进烟翠手中,紧走几步待到宇文逸的身旁,双手一挽就想把宇文逸扶起来。
可是宇文逸哪里肯,使劲地一甩手臂,将晨五挥到了一旁。横下一条心:“宇文逸拒婚,不是在下不想娶公主,而是……不配!”
“烟翠,跟晨五一起,给他弄到床上去。”
烟翠一听叫自己,赶紧把那粥碗往桌上一丢,与晨五交换了一下眼色缓步走了上去:“宇文公子,别让我们难做,公主生气的话,我们担待不起啊!”
宇文逸虽是不想遵从,可是却无可奈何,大病初愈几乎使不上什么力气,就被两人一人一边,直接拽上了床。
“想拒婚,好啊,我可以点头,只要你乖乖从了我,什么都好说好了。”甩开大步,宿如雪几步就奔到了床前,身躯往床上一倾,一张妖娆的容颜与宇文逸面对面,狠狠地说道。
烟翠和晨五面面相觑,瞬间搔红了脸,这话说的简直是太露骨了。
宇文逸微微一怔:“不……”挪着身躯,缓缓地朝床里躲去。
“小兔子,你别跑嘛,我们来玩个游戏。”宿如雪搓着手,迈着碎步,靠近床上哆哆嗦嗦的男人,一步一压倒**眼中烧。想跟她斗,这个兔子还太嫩了点,反正已经吃了他两次了,不差这一次了。
“别,别过来……”宇文逸迅速地朝床里躲了去:“我已经脏了,所以……”委屈地劝说道。
“没关系,我不介意。”床边压来的女人如同一只恶狼一般。而床上畏畏缩缩的男子,此时确实成了一只不折不扣的兔子。
宇文逸说尽了劝说之话,无奈女子一句也听不进去,想躲躲不掉,想逃逃不了,无奈之余只得说:“公主,在下身体未好,求求您高抬贵手。别……”蜷缩起身子,往床里使劲地挪去。女人越靠越近,让他的脊背紧紧地抵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再也五路可退。
“哪那么多事。”宿如雪可不管那么多,直接扑了上去,上下其手,对男人那件白色的衣服努力了半天,她的手落在哪,宇文逸就将手护了过去,当她的手落在男人束腰的带子上,宇文逸一双手死死地护着束带动也不动,紧紧地揪住,仿佛这样就可以免受侵害一般。宿如雪伸出的双手落在宇文逸白色的衣襟领口,不能正常扒,那就只好用强的了,使劲地努力了半天,百撕不得其解,终于恼羞成怒:“取剪子来!”
烟翠与晨五被宿如雪这一喝四下里寻觅着剪子的踪迹。烟翠眼尖地发现了:“公主,给您剪子。公主,您慢慢……我与晨五先出去了!”烟翠与晨五脚下抹油速度地溜了,还懂事的将门直接关严了。
宿如雪将手谕往床上一丢,一脸奸笑,故意将剪子弄的咔咔作响,一手扯住宇文逸衣袍的一角作势就要剪。
宇文逸脸色惨白顿时了气力,颤抖的手自束带处移了开,仿佛是认命了:“我,自己脱……”
“好,那你就自己脱吧。”宿如雪将剪子捏在手中,抱起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床上的男子,自己主动宽衣解带。
宇文逸也是没了法子,手落在腰带上,轻轻的一扯,用力一拽,将衣带丢在了一旁,缓缓地褪下着在身上的衣袍。
宿如雪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过身,迈开脚步,走到桌案旁,将剪刀放下,将桌上的粥碗捧了起来,缓步又走了回来:“吃点东西吧。饿了吧?”
宇文逸缓缓地抬起头,错愕地看着面前的女子,轻轻地点了点头,她对自己一会儿好,一会儿坏,跟自己的母亲好像差不多的样子,弄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发烧刚好,脑子别转那么快,来,吃东西。”宿如雪柔柔一笑,屈身坐在了床上,执起勺子舀上粥往宇文逸的嘴边送。
“我,我自己来。”宇文逸伸出手去想接。被宿如雪狠狠地瞪了一眼。
“张嘴就好。”一勺又一勺,宿如雪也没有刁难宇文逸,就是慢慢地喂他吃着:“真的是你去招妓的么?”
这样的问题让宇文逸忽的一愣,嘴中含着粥,咽也咽不下去了,轻轻地点了点头。
“胡说,你哪来的钱?”宿如雪再次盛上一勺粥,送了过去,看着男人垂着头,好像前一勺的粥都没有咽下去:“银票湿了,晨五那银子又被没收了,你从哪来的钱去招妓,是被人骗了,对不对?”将勺子有放回了粥碗之中。
宇文逸沉默了,委屈的泪水在他的眼中打着转,他确实没有做过,不是他去招妓的,不是他自愿的,他被人骗了,他本以为说了都不会有人相信,可是现在没想到没说却被面前的女人查了出来。
“三个女子,就说你有钱去叫,你这小身板吃的消么?”宿如雪抬起手遮在嘴角,贬损起宇文逸来。
宇文逸使劲地咽下嘴中的粥:“你怎么知道是三个,你怎么知道我吃不消,你怎么……唔……”嘴忽的被勺子填满,堵住再也说不出来话了。
“小处男,你就算吃的消又如何,连取悦女人都不会,谁会看上你啊!”宿如雪的一句话说的露骨之极,听的宇文逸瞬间羞红了脸颊:“你看看,说两句就脸红,甜言蜜语你都不会说,还学人家招妓,别闹了,赶紧吃饭吧。除了我,还有人能看上你,简直就是天文奇迹。”宿如雪笑笑的说着,宇文逸垂着头认真地听着。
“看上我?”他的眼睛瞬间睁的大大的,仔细的盯着面前的女子看了又看,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听见这样的话,没想到梦想成真了,难道自己做梦了么?伸出手,使劲地照着胳膊上一拧,疼的他直皱眉。
“没错,看上你了。”宿如雪手捧在宇文逸地下颚上,轻轻地支起,缓缓地靠了过去,唇覆上那薄唇,轻轻的一啄:“不是因为看上你,我为什么一定要你当驸马?真是一只笨兔子!”
宇文逸缓缓地眨动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宿如雪看了又看,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带来的冲击太大,他一时还消化不了。
“还吃么?”宿如雪关切地询问道。
宇文逸缓缓垂下头,轻轻地摇了摇,蠕动了嘴角,半天才牵出一句话:“我脏了,不能做驸马了。”
宿如雪轻轻的一笑,将刚刚丢在床上的金黄色的手谕捏了起来,塞进宇文逸的怀中:“我说了,我不在乎。过去的就过去了,重要的是现在和未来……”看着小兔子的乖巧模样,她又起了歹心:再将他吃干抹净一次吧
79:教兔儿如何吃干抹净
“小兔子,我们来把刚刚的游戏继续完,好不好?”宿如雪一脸的坏笑,扬起两只手举高,手指勾起,比划成一个爪子的样子,屁股稍稍一离床,腰上一用力,直接扑在宇文逸的身上,上下其手,好一顿的虎摸。。
“公主……”嗅到危险气息的宇文逸想躲已经不可能了,只得哭丧着一张脸,任宿如雪这只老虎宰割。
一双小手落在那贴身的衣带上,轻轻地一扯,使劲地吞咽下一口的口水,脑中仔细地描绘着小兔子的甜美味道,真是再也忍不住了:“你别这么拘谨嘛?玩游戏要互动的。”宿如雪边贼头贼脑地说着,边以一双小手里四下地搜罗着。“来,闭上眼睛,先让我亲一下。”手攥在宇文逸想反抗的手腕上,使劲一压,歹人就要做歹事,趁着小兔子生病无力反抗的时候,一定要能捞多少油水就捞多少的油水,嘟起嘴直接贴了上去。
充斥嘴中的甜香,竟是菜粥的味道,那绿菜的味道比肉香还要棒很多。一双清亮的水眸之中闪出一片绚烂之光,直直地望着宇文逸睁大无措的眼睛。
宇文逸瞬间羞红了整张俊脸,女子的那双瞳直勾勾的,让他瞬间恍惚不已,倏地憋足一口气,使劲地闭上了双眼。当宿如雪放开宇文逸地唇时,他竟因为缺氧而猛地咳了起来。
“笨笨的,纯纯的,但是我喜欢。”细碎地吻蜿蜒,手先开道,挥去遮住的所有阻碍,湿湿的痕迹落在他的宛如雕琢而成的下颚上,再次落在他完美的锁骨上,再然后落在那结实的胸膛上,她坏心眼的一笑,勾起唇角,轻轻地逗着那结实平原上的小红豆。
“唔……”宇文逸使劲咬住了下唇,嘴中喃喃地溢出一声呜咽。这一幕真是羞死人了,他使劲地闭起眼睛睁都不敢睁开。
“看看嘛,我在教你耶,你不睁眼,我不是白忙了?!”抬起头,歪着头,冲着羞愧难当的宇文逸开口哄骗着。没错,宿如雪在耍无赖,她可不要每次都是自己努力,而这个男人只是如同一条死鱼一样乖乖趴在床上就好,这样的事情还是男人主动一些比较好,每次都是自己主动太乏味了,而且太累了,一次下来,简直比打了一仗还辛苦。所以这一次,她要细细的教导这只兔儿怎么将自己吃干抹净。
“不要!”宇文逸使劲蠕动嘴角,意志坚定地驳斥道,这样多难为情啊!他才不要学这种东西呢。“这不合礼数。”
“咦?!”宿如雪将身躯抬高,两手撑在床上,一张脸与宇文逸对齐:“不合礼数么?这也是书上教的啊,同样都是书里的东西哪里就不合礼数了?”一副想要与男人好好议论的模样。
宇文逸的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隙,胆小地窥了一眼,发现女子着这一身白袍半趴在自己的身上,好像是想与自己讨论书上的东西,这才胆子渐渐大了起来,缓缓地睁开双眼:“这是书上的东西么?为什么我从来没看过这样的书籍。”宇文逸自认自己博览群书,可是宿如雪嘴中的书,他真的是听都不曾听说过。
“你没看过,不代表没有这样的书,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俗话说的好: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宿如雪的歪理邪说还没说完呢,就被宇文逸接了过去,他听到女子与自己说起书上的东西,就瞬间来了精神,更是忘记了羞怯:“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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