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臣就直言了。”宇文丞相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公主可还记得那一年吾儿宇文辉的庆功宴!”
“呵呵……”宿如雪干笑了两声:“丞相请讲,如雪实在是记不得了!”
听到宿如雪的话,宇文丞相正了正身形这才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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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宇文丞相,贺喜,宇文丞相……”众人纷纷来庆贺。只有龙侍郎曹大人两人不与他人相同,静静立在殿中的一处,缓缓地自斟自饮轻轻地啜着酒。
“哈哈,众位爱卿,今日是宇文丞相之子——宇文辉将军的庆功宴,来酒杯举起来,与朕一起同贺。”皇帝首先举起了酒杯,洋洋洒洒地说道。
朝臣们也纷纷举起了酒杯,开怀畅饮。
“父王。”公主宿如雪缓缓地自外走了进来。女子一张妖娆的容颜,勾去了众人的心神。
“来,来,如雪,到父王的身边来。”皇帝抚着龙椅兴高采烈地喝道。
宿如雪轻轻撩着裙摆,小跑了几句跃上了高高的龙椅旁,轻轻地倚靠了下来。
“陛下,公主真是国色天香啊!”有朝臣阿谀奉承道。
“公主乃金枝玉叶,仙女下了凡尘啊!”周大人最会拍马屁,不但马屁拍的好,而且还很漂亮。
宿如雪听着这样的奉承,高兴的欣欣然了起来。也就是在此时,龙风傲走进了这殿中,来寻自己的父亲,也就是这么一眼,便让宿如雪一眼相中了这个龙风傲,小手一抬,落在男子的身上:“父王,我要他做驸马!”
这一句远处的人没有听到,却被与皇帝坐的甚近的宇文丞相听了去,宇文丞相也是个快人快语之人,手抚着桌案,他缓缓而起:“公主,龙侍郎之子龙风傲早有婚约在身,恐怕……”也就是这么一句话,当时就把宿如雪惹恼了。
“哦?是哪家的千金啊?”皇帝眯着眸光厉喝道。
“这……”龙侍郎吓得带着自己的儿子,赶紧走到殿中,一屈身跪了下来。
“父王!”这宿如雪是怎么看龙风傲怎么中意,于是就使劲地央求着自己的父亲,想要父亲给自己指婚。
龙侍郎狠狠地扫了宇文丞相一眼,轻轻抬起头,如实禀告道:“回陛下,风傲与曹大人家的千金——曹菁菁是指腹为婚,只等十八岁一到,便要完婚“哼。”宿如雪不乐意的一挥衣袖。
曹大人一看到如此情况,赶紧走了上来:“陛下,菁菁不是故意与公主相争,而是与龙大人一家确有婚约在身啊!”
一听这话,宿如雪更加的不高兴了。朱红的小嘴一厥可以挂上一只水壶了。
“大胆龙侍郎,公主看上你家的公子是你百年修来的福分,竟然还这般的推辞,公主是金枝玉叶是千金之躯,那曹大人家的女儿怎么能也称为千金呢?!”周大人赶紧奉承地赶了上来,溜须拍马道。
“这,连陛下都问是哪家的千金,所以龙大人自然是这样的回答了。”曹大人一听有人这样贬低自家的女儿,可就再也沉不住气了。
“大胆!”宿如雪拔高嗓门的一声厉喝:“父王口中的千金也是你等配得上的么?想想你家的女儿,也就只能做个小了,不如,曹大人家的女儿年满十八嫁给周大人做小好了。”
“这,使不得啊,陛下!使不得!”曹大人急的火燎了眉毛一般团团转。
“是啊,这使不得啊!”龙侍郎也赶紧劝道,龙风傲完全错愕在当场,吓的没了话语。
“如雪啊,这样恐怕不妥吧。”皇帝回头一笑,冲着宿如雪这个刁蛮的公主打起了商量。
“不嘛,父王,不嘛,女儿就要龙风傲当驸马嘛!您就把那个曹大人的女儿指给周大人吧,周大人劳苦功高当之无愧啊!要不……”宿如雪的眸光一转,视线落在宇文辉的身上:“要不,将曹大人的女儿指给宇文辉将军好了,正好将军立了战功,这样也不亏待。”
宇文辉一听,赶紧前迈一大步,跪在地上:“陛下,宇文辉已经有三房的妻妾了,不打算再纳了。”
宇文丞相也跪在地上,赶紧帮忙打起了圆场。没想到自己好心办了错事,害了曹大人的女儿,更是得罪了龙侍郎。
“您看看,父王,宇文将军不想纳妾了,那周大人您呢?”话锋一兜,落在周大人的身上。这周大人是会看脸色的人,赶紧扑跪在地上,连连叩头,连连谢恩。
“父王,您看周大人也想纳妾,也想您指婚呢,这恩都谢了,您难道要周大人白磕白谢么?就把那个曹菁菁指给周大人吧,十八岁一到便下嫁过去多好!”宿如雪阴谋得逞地趁热打铁道。
“好吧,那就听公主的,朕准了。”皇帝看着自己的女儿确实喜欢那龙风傲,便有心成全,又碍于龙曹良家的婚事,没法开口,如今看来,真就是将着曹菁菁指给他人是最好的法子了。
曹大人脸面惨白,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这周大人都能给自己的女儿菁菁做爹了,可是君无戏言,容不得他有半句的怨言。
龙侍郎看着这般的情况,无可奈何地垂下了头去,将所有的错全归到了宇文家的身上。先是宇文丞相的言辞,再是宇文辉的见死不救。让龙家和宇文家自此成了朝上的劲敌,一旦发生冲突便要争上个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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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宇文丞相的长篇阔论,宿如雪听的口干舌燥,心中大呼着坑爹,这哪是几句话啊,分明就是控诉自己作恶多端的一纸诉状嘛。宿如雪狠狠地咬了咬牙,前任公主简直就是一个畜生,做了这么多的恶事,最后拍拍屁股西去了,剩下自己留在这里给她善后。
“既然如此,那如雪就找父王说说去好了,弥补过往。看看能不能化干戈为玉帛,将那曹菁菁再许还给龙公子好了。”Pxxf。
宿如雪的话让宇文丞相膛目结舌:“公主,老夫没听错吧,您要把菁菁说给龙风傲?”怎么都觉得这话那么的不可信,仿佛是外面突然打了一个响雷一般。
“是啊,有什么不可么?”怪不得那个龙风傲每每看见自己都是没有什么好脾气,臭着一张脸呢,闹了半天是自己的肉身的主人把人家的青梅竹马给许他人做了小,唉。阿弥陀佛,罪孽,罪孽啊!
“这,恐怕确实不可。因为……因为龙风傲已经成了驸马的候选人了,除非他没有赢下比试,当不成驸马,否则……”宇文丞相唉声叹气道,都怪自己当时一时多言,铸成大错。
“他?当驸马?”宿如雪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使劲地憋着笑容,难受极了:“宇文丞相请回吧。”
“这……公主,老夫没有和您开玩笑啊!”宇文丞相看着面前的女子,好心的劝道。
“我知道啊,我看那龙风傲,没有当驸马的意思,就算比试,他也会故意放水,不竞选的。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会刻意强迫他去当驸马,毕竟我心中的驸马人选已有人了,而且非他不可。”宿如雪摇头又晃脑地说道。
“为什么呢?公主看上逸儿的理由是什么?”
“不喜欢我的,我要来干嘛,与其选一个对我没意思的,不如放自己的一条生路,选一个真心爱我的,这样不是很好么?”
“公主选逸儿只是因为逸儿真心喜欢公主么?”
“当然,不全是……”宿如雪轻柔一笑,懒得与这冥顽不灵的老头多做解释,毕竟在他们的眼中,她还是装模作样的好,扮演好那个已经驾鹤西去的宿如雪就好
86:属于兔儿的冰镇酸梅汤
宿如雪真就去劝皇帝将曹菁菁的指婚解除了,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那个周大人已经不在京中了,可是当宿如雪提议将曹菁菁再许给龙风傲之时,皇帝却顾左右而言他,将这个话题躲避了过去。。
文院之中有人苦练,有人忙里偷闲,有人故作潇洒无所事事一般,而有的人在苦苦的等待着脚伤恢复。只是时间永远不等人,十天转瞬即逝。
这一天,宿如雪一身华丽的衣装,轻轻地靠坐在一张大椅子中,头上是一处支起的遮蔽看台,为了可以更好的观赏到演练场的赛事。酸口口来。
众人纷纷地做着热身,先比的自然是那投注的标枪。
宿如雪眸光落在远处的人群中,那晃动的人流中,一黑一白格外的醒目,黑的想必就是那龙风傲了,这个男人真是脸色难看,穿衣服都喜欢穿个难看的颜色,而白的就是宇文逸,小兔儿如同往常一样,喜穿一身白色的衣袍,还有一个人穿的花里胡哨的被几个人簇拥着,想都不用想,便能知道他一定就是那个讨人厌的宇文茂了。
“比赛开始。”一身洪亮的喊声,一阵牛角的轰鸣,就看远方的几只长枪在空中飞过,画出漂亮的弧度,最后折翻在地上。
宿如雪望着那标枪落地的距离,撇着嘴,轻轻地直摇头,这些古代人,真是不会搞这些玩意,其实这就跟投长矛是一个概念么?完全没什么难度,只要掌握好手腕的发力就好了。
呼!一支标枪在空中画出一道狭长优美的弧度,落在了白线的后方,超了足足好几尺的距离:“漂亮!”宿如雪不由地惊呼一声。
皇帝也不由地大喝了一声:“好!”赶紧站起身,遥望了过去:“宇文爱卿啊!那是你家三公子吧,那穿白褂的是不是他啊?!”皇帝挥着手,招呼这宇文丞相赶紧站起来看看。Pxxf。
宿如雪早就坐不住了,站起身,跳这脚望了过去,可不是,那不就是小兔子么?原来那支标枪是小兔子投的,那条线是合格线了,小兔子标枪合格了。
“报!”一名侍从奔了上前:“宇文丞相家公子——宇文逸第一试合格了!是第一位合格者。”
“耶!”宿如雪高兴地跳了起来,原地蹦了好几圈。
“这个更好。这个是谁掷的!”就在宿如雪手舞足蹈的时候,另一只标枪破空而出落在白线外圈,比宇文逸掷出的更远,足足超了数尺。“一身黑,龙侍郎来看看,是不是你家风傲啊?”皇帝兴高采烈的说着。
“报。”另一名侍从也奔了上来,在下一跪:“龙侍郎家公子——龙风傲第一试合格了。比宇文公子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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