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青云怒刀之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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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青云怒刀之虎-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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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进一等侍女们全都走后,像似变了一个人,他悠然的道:“爹,你先冷静下来。” 
  “冷静下来?”郑阿财大吼道:“发生了这种事你还要我冷静下来?” 
  郑进一正容道:“老张在咱们这儿待了有十年之久,所以据我的判断,许正埋伏在郑家的奸细绝不是老张一个人了。因此咱们一定要冷静,揪出这些人给许正来个下马威。” 
  郑财听儿子这么一说,感觉此话甚有道理,便缓缓道:“这一点,老爹我一时气昏了头,没有想到。” 
  郑进一又道:“问题是……这些人躲在哪里?又是用什么身分做幌子?咱们还得从长计议一番。” 
  “你弟弟呢?”郑阿财突然问道。 
  郑进一答道:“在房里睡大觉。” 
  郑阿财怒道:“快叫他起床!咱们父子三人好强商量商量!” 
  郑进一微笑道:“那倒是不必,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倒是有个计谋不知可不可行。” 
  郑阿财接口道:“说说看。” 
  郑进一狡狯的目光,转动三、二下,便将嘴贴进他的耳旁轻“哈哈哈”郑阿财狂笑道:“好!好计谋!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 
  郑进—巴结道:“是是是,那还有什么问题,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 
  郑进一继续道:“事成之后,你只要赏我几个侍女,那儿子就心满意足了。” 
  郑阿财哈哈笑道:“有其父必有其子,只不过老爹我看你这副德行,三、二下就清清溜溜,真是不中用!” 
  郑进一脸儿一红,道:“改明儿个就请老爹教我两招,也好早点给你抱孙子啊!” 
  郑阿财沉下脸,道:“这事儿以后再说,咱们先除去那个老崽仔,还有什么不能得到的!” 
  郑进一点点头,道:“那我走了!老爹,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口巴!” 
  胡大丰是许家的一名家丁。 
  说他是一名家丁,可能太委屈他。 
  因为暗地里他是一名护卫。 
  武功虽说不是很高强,但他肯拼、肯缠,足可列入四、五流的角色。 
  他一点也不自傲,相对的他很自卑。 
  因为他生得很丑,左脸颊上有条长约二寸的刀疤,身上更有大大小小十余处。 
  他本是一名山贼,是许正将他从官府里保了出来。 
  从此之后,他更洗心革面的待在许家。 
  他老婆是洛阳城出名的美女,名叫“林静怡”,郑家二兄弟早巳对她垂涎已久。 
  一年前林静怡在圣母庙还香许愿,郑家兄弟逮住不可多得的机会,将其架至荒郊野外企图非礼。 
  就在即将上马的前一刻,正巧被胡大丰撞见,他不顾自身的危急,力拼之下,他的门牙断了四颗,肋骨被打断七根,足足躺了三个月才完全恢复过来。 
  林静怡为感恩图报,就嫁给这个硬汉。许多人都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但她并不在乎,她知道唯有这种硬汉,才会深爱她一辈子。 
  好景不常,四天前她还是躲不过劫数,惨遭被奸杀的命运。 
  是郑家兄弟干的。 
  没有证据,即使知道是郑家兄弟干的。胡大丰也没有皮条。 
  许正只说了一句话:“血债血还!” 
  胡大中感激得恨不得跪下来吻他的脚! 
  今天便是复仇的机会。 
  因为今天是她老婆出殡的日子。 
  所以心情最激动的就是胡大丰。 
  可是有一个人很不爽。 
  许不了。 
  他根本搞不清楚死了—个门相的老婆,还要大费周章的请他出马。 
  他甚至怀疑他老爹是不是发烧了。 
  不! 
  许正并没有发烧。 
  因为他算准郑家的人今天一定会来。 
  为什么? 
  不为什么!许正只是走了一步棋,这颗棋子已停摆了十年。 
  所以他既然动了这着棋,就一定会得到些许的成果。 
  牛大的汗珠从许不了脸上滑落,汗水更是早已湿透衣衫,他扬声道:“大家歇会儿!” 
  出殡的行列在大肚上山连绵有一里之长,最可怜的该是那些孝子、孝女们。 
  他们不哭都不行。 
  涔涔的汗水滑落在他们的眼眶,所以他们哭的很凄惨,很真实。 
  那些诵经的道士、奏乐的汉子,个个精光四射,步履轻便。 
  因为他们都是许正特地调派前来的高手。 
  唯有他们才最接近灵柩。 
  大家伙一听“歇会儿”,个个停下身子伸伸懒腰。 
  胡大丰一旁道:“少爷,再往前走就是一片隐密的树林,在那儿歇腿比在这儿让太阳晒好得多。” 
  许不了皱眉道:“咱们先在这儿歇一会儿,到了前面再说吧!” 
  众人歇息了约盏茶时间,便又开始走将起来。 
  哭的哭,啼的啼,诵经的诵经,奏乐的奏乐。 
  浓密的树林已历历在目。 
  林中飞出几只鸟儿。 
  太阳照不到这里。 
  所以此地很阴暗。 
  走在前头一名道士,突然一个飞身,纵至许不了身边!急声道:“少爷小心,前头有埋伏!” 
  话声一落,便提起手中的佛杖,朝林中掠去。 
  接着就有许许多多黑巾蒙面的汉子比四面八方涌来。算一算,约有近百名之多。 
  那些纯粹只是前来送葬的善良百姓早巳跑个精光,留在场中的,则是另有目的的人。 
  胡大丰悸动的心情早已无法平息,他手拿大刀,如虎入羊群的向前冲击。 
  刹那间,刀光剑影,杀声震天,尸堆如山,血流成河。 
  许不了没动。 
  他人虽鲁莽,可是他竟然没有动。 
  他只是静静的站在林边望着那些蒙面人。 
  这群人武功不凡,最主要的是他们默契极佳,只要是对方武功强过他们,立刻就有人递补而上。 
  这就是:“愈打人愈多。” 
  许不了眼见自个儿这边死伤过半,便按捺不住的抽出腰际的宝剑,向前掠去。 
  也不知从哪儿窜出四个人,硬生生的封住许不了的身形。 
  许不。了光看对方这种架势。就知来人定是这群蒙面人的首脑,他喝声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其中一名年约三十上下的人。道:“咱们是郑老爷子派来的人,不过……这将会成为一个悬案,没有人知道的悬案。” 
  许不了于笑道:“你们那么有把握?” 
  那人摇摇头,道:“没有,不过有人有把握。” 
  “谁?” 
  “去问你姥姥吧!” 
  话声一落,四人分别攻击不同的方向,将许不了整个身子罩住。 
  好个许不了,怒喝一声,来个旱地拔葱,将身子暴起四丈之多。 
  他将手中的宝剑一阵挥舞,接着又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转身,俯冲而下。 
  那名发话的汉子眼见许不了的剑锋竟指向自己,身形一顿,僵立场中。 
  “哇”的一声。 
  随着这声惨叫,许不了已将手中的宝剑从他心口中抽出。 
  鲜红的血溅在他的身上。 
  他并不在乎。 
  只要能将对方击倒,他绝不会在乎。 
  他反手一扬,又指向另一人的咽喉。 
  那人还未回过神来就感觉自己的喉头被一只冰冰冷冷的薄剑贯穿。 
  他手抚着咽喉倒下。 
  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汩汩流出。 
  其他二人简直就是看呆了。 
  这本就是一瞬间的事,换作任何一个人,不仅会看的呆住。 
  甚至胆小的人还会流出一地的尿尿。 
  但他们没有。 
  他二人一个飞身,朝林外掠去。 
  许不了冷笑声声,也如影随形的跟在后头。 
  “正点子出现罗!” 
  就在许不了接近棺材的那一瞬间。 
  “轰”的一声。 
  竟然有人破棺而出,手中拿着一支寒芒芒的匕首指向许不了的心口。 
  快速、准确、残酷。 
  当许不了看清来人的时候,他整张脸惊讶的扭曲,就这么一顿,那支要命的匕首已刺人心口。 
  他缓缓的倒了下去,眼神之中尽是流露出惊讶、怀疑,且又无奈,他不相信。 
  他连死的时候,眼睛都是瞪的大大地。 
  “你们是几号?” 
  其中一人答道:“属下二十,他二十一。” 
  “哇”的一声。 
  不! 
  应该说是二声。 
  因为二人发声的时间不同,可是二把飞刀插入他们咽喉的时间是相同的。 
  每一个人的小脑的感应都不相同,有的人先知先觉,某些人却后知后觉。 
  “小脑”——是脑的一部分,上接大脑,下连延髓,专微调节运动的工作。 
  无论是我们触摸到极冷或是极热,亦是皮肤表皮遭受伤害的时候,小脑便会告之关节而使你将手缩回来。 
  所以他二人小脑感应的不同,听起来确确实实是二声。 
  二声惨叫声。 
  场中一片狼藉,令人目不忍睹,鲜红的血已将大地染成血红,遍地的残肢断臂,令人作恶。 
  难道上天真的要让它成为千古悬案,不留下一个活口? 
  怎么可能! 
  不是有个人在那儿动吗? 
  是胡大丰。 
  他并没有死,他只是脱力的昏了过去。 
  但在最紧要的关头,他睁开双眼。 
  他看见是谁杀死许不了,虽然他很吃惊,但他更冷静。 
  因为他知道除了他自己,天底下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把这个消息告诉许正。 
  所以他踉跄的站了起来,一步步、—步步的朝许不了尸旁行去。 
  许正抚摸着儿子的脸颊,垂着头。 
  霎那间,他似苍老了十年。 
  他拥有无数多的声名、地位。 
  但他却不能用所有的一切换回他儿子的性命。 
  他不了解。 
  更不懂。 
  这么完美的计划是怎么会失败的? 
  败的很惨。 
  而且全军覆没,满盘皆输。 
  他恨! 
  恨胡大丰背他儿子回来的时候就断了气。 
  他知道胡大丰有话想跟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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