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苗翠花的身体阵阵发抖,她自愿献身,但看到他野犬般的双眼和动作,不由令她心中惴惴不安,不知命运将来会如何。
郭必克迅速地脱掉自己的衣裤,口中发出野犬般的低吼,扑向苗翠花,往地上—躺,只见他也是一副狰狞模样,便迫不及待地要上马挥戈。
她只緩慢地椋涎郏Ьo牙根,默默地忍受他那无情的摧残。
她痛苦地用手双紧握住自己的头发,差点咬碎玉牙,一阵撕裂的痛楚,袭击着她全身。
郭必克宛如野犬般,马上疾挺下身,冲锋陷阵的厮杀起来,古洞中立即痛苦的呻吟声。
苗翠花皱紧眉头,忍受着体内撕裂般的创痛,任郭必克疯狂的践踏。
郭必克被欲火冲昏了头,只知机械性的进攻,似平这样他才能稍解欲火。
洞中春光融融,“哼嗯”之声,不绝于耳,且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音。
苗翠花在痛苦呻吟着,但郭必克早已理智全失,认不出她是谁了,也只知道欲望之大,急须宣泄,所以拚命地干,才好过一点。
而苗翠花对郭必克是一片爱意,才愿意献身解救他。
因心中有爱,虽被他残暴的行为摧残,但是她却无怨无悔。
郭必克乐不知疲,在“万蚁吞噬针”的媚毒作用下,耐战能力特强,使得苗翠花娇喘吁吁,头发散乱。
苗翠花连泄了二次之后,郭必克才在颤抖中,才累极再度昏睡不醒。
苗翠花眼见他又昏睡不醒,着了地上—堆血迹,心中幽幽一叹、毅然纵身穿顶而上。
苗翠花去了,带走了“齐天大圣棒”!黑暗地穴之中,只有郭必克贴靠着洞壁的身影,昏睡不醒。
唐古拉山脉,终年不见阳光,即使偶尔间或有明朗气候;光线透过交错纠缠的荆棘,再曲折射人地穴之内,也是微乎其微的。
因而,埋藏于荆棘中的地穴,永远黑暗如地狱一般。
但郭必克却并不永远昏厥于黑暗地狱,仿佛经历了一场悠远的、充满着血一般杀伐的恶梦,他自喉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悠悠醒过来。
一缕碧光如同引灵线似的,瞬间想起了记忆一在峡谷中埋伏重重……
在雪地上,斩尽杀绝……
八丈……十丈……十二……十五……
唰!一溜乌光脱手飞出,闪电奔雷般刺出“虎中雄”的背影……
砰!自己也昏厥倒地,但昏厥前却迅速取出“玄玉仙丹”,塞人口中,那时已设空隙考虑这样做是否有效,“玄玉仙丹”是否如此应用……
“万蚁吞噬针”确是具有不可思议的魔力,曾经一度控制了周身的意志,便百骇瘫痪欲散,使神经趋向崩溃的边缘,浑身欲火焚心。
然而自己却井未死,显然这是由于“玄玉仙丹”超绝一切的神奇力量,而应机万状的应变方法,居然误打误撞地碰对了。
不过,自己又怎会躺在这昏暗地穴之中呢?而且身上没有穿衣服?凭着锐利的眼神,他随即发现了当天的处境,这一点是武功远逊的苗翠花所无法想象的。
郭必克微微一叹,忖道:“这可能是苗翠花的杰作,哼!她也许以为我已死亡,因而随意将我弃置在地洞中吧!”
偏激的念头一转,他想起了“齐天大圣棒”。
他一呆,发现东西在不在了。
但他很快回过神来,恨恨地想:“自从鬼谷前击退阴曹三魔王,相信此刻天下已经沸腾,苗翠花必也知道此棒珍贵无比,绝不可能舍弃不顾,哼!好一个趁危打劫,可惜我郭某侥幸重生,否则岂不让你这蛇蝎心肠的女子逍遥自在?” 郭必克念及此,冷森森的一笑,微抄腰间。
一幢奇亮如银的光芒突然涌起,映得全洞如白昼。
身影掠处,宛如一条银棱直上云霄,噼哩啪啦一阵枝藤折断声,他已经轻巧地落在荆刺顶端。
目光一扫,他禁不住轻噫一声,真气微转,银光悠然般空旋绕一圈,回到洞穴旁边。
他卓立在洞边的荆刺上,默默地寻思着:“天下事真是奇妙得很,我搜了多日的荆棘古洞,不想却在这种情形下找到,嗯……苗翠花可能离去已远,以后还怕她逃得出小爷掌心?
嘿嘿心意已定,真气微沉,人又跃人地穴之内。
发自“精舍利无影剑”的银亮光华,映得全洞明如白昼,但由他这等练就无形无影独门之人运用又不象“一元佛圣”那样存心引人探宝,故而光华并不太过强烈,这一次他可不再疏忽,仔细打量洞穴内的一切。
只见这身藏荆刺丛中的地洞之高不及一丈,宽广约有丈许,微呈圆形,洞内泥土于燥平坦,壁间虽有不平之处,但并无特殊一类寄物植物。
郭必克心中已劫。暗自忖道:“老鬼述及当年之事的时候,并未详细讲明地洞内的情形,看样子这地洞好象偶尔或有清扫,否则单单荆棘残藤也总该堆了一叠,而且那石门暗藏在外,当年既已打开,洞中老人又怎会在关闭?”
想了一会,他开始在四壁敲敲打打,但四壁回音都是一般沉闷,根本分不出右门暗藏何方。
郭必克又探索许久,仍然不得要领,心中一火,左掌聚劲向洞壁拍去。
砰然一响,泥尘四飞,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 掌势连挥,登时将洞中搅成灰雾境界。
泥尘灰雾四扬之际,郭必克蓦然觉得掌力触上坚硬之物,他心中猛然一震,掌力提至七成。但闻一声极为沉闷的大响过后,一阵吱吱喀喀的机括声随即回旋洞内。
郭必克凝目透过灰雾望去,只见—扇其厚不知几许的石门,缓慢向洞内缩开。
一丝乳白色的光影自门缝中透出,柔和地投射在银光之外。
郭必克身形微掠已至门前,伸手和推那扇看来移并得过于缓慢的石门。
石门果然加速往内缩开。
蓦然——当石门半开半掩,而他的身形才只闪过门缝一半,还未及看清石门背后的情景,一声尖厉愤怒的吼叫,已急聿聿地传到耳边:“滚!”
那吼叫似是发自一头被困在陷阱的猛兽,其中包括无比强烈的暴忿味道。
所给予郭必克以威力的,并不仅是毛骨悚然而已。
因为,几乎就在吼叫的同一时间,一般凄厉逼人的掌风,已奇速向郭必克打了招呼。
这种迎宾之礼,的确是郭必克所梦想不到的。
他身形虽未闪入一半,但在情势已不容许退避,也极难以作任柯反击。
门内袭击而来的力道,其凌厉也是空前未遇的,即使他能及时闪避,石门必将被恢复原状。因此,电光石火的一刹间,他作了一个极不得已的危险动作。
只听一阵骨骼移位的脆响,他那修长的身子已经在间不容缓之际,暴缩成团,同时他唯一能够正对袭来掌风的左臂,突然奇异地翻飞如云,几乎仅仅只是百分之一秒的时间中,已经连续推出六六三十六掌。 这一招正是他最近自“金刚八式”中所悟解的一招救命绝招——“金刚拍门”
一重重回旋汹涌的掌影仿佛是前扑后继的勇士,毫不畏惧地向前轮番扑出,而且虽在仓促之间,真力也提聚六成以上。
突如其来的攻势与仓促应变的反击,实实在在的在正面接触。
“轰袭轰轰!”
一连串紧密而毫不混淆的巨响,象征着每一屡掌劲的冲击。
于是,令人窒息的劲凤,充满手每一寸空间,排荡回旋……
“ 郭必克闷哼一声,右足抵住石门,左足却已禁不住后退半步,靠着壁脚。
这一瞬间的接触,令他耳呜心跳,宛如被万斤巨锤一記狠击,他体内已隐约受到了些微暗伤。
然而他根本不顾虑伤势,右手“精舍利无影剑”猛然一挥,只听哗啦啦一阵暴响,那石门被削塌了一大半。
同时他那施展“缩骨团身”功力而变得矮如三尺孩童的身躯也在刹那间恢复原状,步法微移,人已翩然入室,朗声喝道:“在下郭必克,奉先祖遗命,真诚拜谒前辈,以了昔年之约!”
说话之际,他已经飞目打量这石室的内部,并且双掌潜运功力,唯恐再遭遇英明其妙的攻击。
但他空自剑拔弩张,第二次突袭却未再度发生,而且竟无一人答话。
这时,机括曳引之声已消歇不闻,残缺的石门完全洞开。
发自“精舍利无影剑”的亮眼寒芒,映得宽广三丈的石室通明如昼,相形之下,室顶的乳白珠光,黯然失色。
这间昔年狂龙客一度避难的石室,面目依旧,但从前那位义救狂龙客的老人,而今安在?
郭必克的敏锐眼神,飞快地扫了一圈。
猛然,他的目光落在一团蠕动的黑影上。
那团黑影蹲伏右侧一角,仿佛是头冬蜇的兽虫,跚跚移动……
郭必克微微一怔,朗声又道:“十八年前,先祖曾蒙援手,我今日奉命而来,特为前辈医疗伤势,以报昔年大恩!”
清朗的语音回荡在室内,那黑彰突然挣扎着撑起身躯,背倚石壁,连连喘息不绝地道:
“你带……带……带来了……玄……玉仙丹?”
郭必克朗声道:“不错,先祖苦心孤诣多年,终于不违前辈期望!”
他边说边向那缩于墙角的黑影打量,啊!他几乎脱口呼了出来——那一副多么令人心惊肉跳的面孔啊!头上、额角、面颊、下颚无不划满刀痕剑疤,血肉向外,翻卷着,也交叉密织着,像是一面血淋淋的肉网。
而那双灵魂之窗呢?变成了两个无底深孔,双耳被削得只剩下暗紫色的耳垂,啊!他的双腿,自膝以下斩断,白森森的骨骼秃露在外,仿佛是……
仿佛是……
一股无法形容的寒意,闪电般袭上了心头,郭必克如遭电击地惊呆了。
这形象可怖的怪人,难道就是当年义拯狂龙客的“原主”?那穿越他的各大穴道“金线”
呢?莫非在十八年间,又产生了什么意外变故?那怪人喘息而哑声道:“快……快把玄玉仙丹拿来!”
郭必克犹豫了一下,终于迈步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