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一战而名闻天下。
“约会时间正是家家团圆的八月中秋,地点则是金鞭峰绝顶,当老夫到了金鞭峰绝顶,只见有四男一女已到桃花坪等候,这时,其中一位俊逸潇洒的青年人向老夫抱拳问道:“阁下是狂龙客郭必吧?”
老夫也朝他一点头,抱拳道:‘阁下是……’那青年便自报姓名‘双枪夺命’霍无病,其余诸人也一一报名,‘无影玄剑’谭大海,‘无情刀’张健伟,‘拼命三郎’李志杰,‘七巧妹’梅雪。
‘无彰玄剑’谭大海向老夫说道:‘郭必,你在江湖上心狠手辣,狂妄自大,你与我等同列六秀,假如你能保证稍减狂妄,或许我等五秀,能成为你的好朋友哩!’说到这里,看了老夫一眼。
老夫那时冷冷一笑道:‘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彼此毫不相干,我自有我韵行事原则,何用你来说话?哼!’其他人听了老夫的话,脸色一变,而‘拼命三郎’李志杰首先撤下一对金环,一招‘双龙摆首’疾往老夫上盘攻来,老夫立即向右一闪身,双方兔起鹘落,打了起来,十余招后,李志杰被老夫击中一拳,口吐鲜血,踉跄后退。
‘无影玄剑’谭大海见状,立即拔剑攻向老夫,老夫在他们的轮番攻击之下,逐渐不支,负伤昏厥,当老夫醒来之后,已经身在一间绣房之内。 以下就是郭必当时醒来的情形,当然,这段情形说起来十分尴尬,他不会详细说出,便由笔者通过想象描绘出来吧!“咦!这是哪里?”
郭必苏醒之中口中喃喃说着。忙推开薄被,坐了起来,肋骨甚觉火辣疼痛,才想起在金鞭峰的桃花坪和六秀中的其余五秀拚斗之事,后来就负伤昏倒,以后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郭必打量屋里的陈设,分明是一间女子的闺房,是谁救了他?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来。
陡听房门“咿呀!”—声,自门外走进…—个玄衣女子,手中端了一个瓷碗,只见她生得玲珑剔透,娇艳至极,鹅蛋形脸庞,凤目清澈,瑶鼻如玉,秀眉如柳,丽质天生,娇艳中透着妩媚,秀逸中另有一种高贵的风韵,彷若瑶池仙女下凡。
郭必看子她一眼,眼睛再也移不开,整个人似乎都傻了!终于,他嚅嚅的问道:“姑娘你好面熟啊!好像在哪ㄦ见过,是你救了在下吗?”
那玄衣少女掩口笑道:“郭少侠,你好健忘,在金鞭峰的桃花坪……”
郭必愕然一惊,手指玄衣少女吃吃说道:“你……你是……‘七巧妹’梅雪,怎么会是你呢?”
“七巧妹”梅雪脸颊微红,羞赧一笑说道:“郭少侠,千绝缝顶上之事,请勿介意,他们用车轮战法攻击你,我看不过眼,才在你昏厥之后,把你带来此地疗伤!”
郭必听了她的话,眼眸感激的朝她一瞥,问道:“姑娘,那其余四人到哪里去了?”
梅雪愤愤不平的说道:“那四人也太没有气度,责怪我救了你,竟绝袂而去,唉!”
郭必歉然的道:“梅姑娘,很抱歉!让你失去四个朋友。”
梅雪摇摇头笑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能够认识‘狂龙客’,那是我的荣幸哩!”
郭必忙肃然的说道:“能得姑娘青睐,才是郭某祖上积下是阴德呢!”
接着又问道:“姑娘,这间房间是……”
梅雪落落大方的说道:“这房间是我的卧室,你的伤势要紧!哦!你的伤好一点了吗?”
郭必感激的道:“好多了!多亏姑娘照顾,郭某大恩不言谢了。”
梅雪多情的瞧了他一眼,说道:“你好好躺着吧,过几天就没事了。”
说着,端起瓷碗,拿起汤匙就要喂他。
郭必连忙伸出右手,要接过瓷碗,说道:“怎好劳累姑娘,让我自己来吧!”
梅雪瞅了他一跟,嗔道:“都是江湖儿女,何必顾忌这多?你抱病在身,还是让我服侍你,把药吃了吧!”
郭必只好乖乖听话,让她服侍着一口一口把药吃完。
三天之后,在梅雪姑娘细心的照顾下,郭必奇迹似的完全康复了,两人的感情也在上升……”
这一天晚上,郭必和梅雪两人在品茗谈天,屋内一灯如豆,那气氛还真适合谈情说爱。
郭必面对美娇娘,往昔的冷傲、骄狂早已不见了,代之而起的缔绵情意,他多情的双眼,瞧了一下梅雪说道:“雪妹,你好美啊!”梅雪姑娘此时双颊嫣虹,不饮自醉,蚊声般道:
“必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话一说完,低头抚弄衣角不胜羞喜。
郭必忙走到她的身边,双手抚着她的肩膀,沉声说道:“雪妹!请相信小兄对你的一片真情,及一颗永远不变的心。”
说完,忙举起右手,指天盟誓道:“皇天后土在上,我郭必以后若有负梅雪姑娘,当遭天打……”
话末说完,忽然有一只玉手,捂着他的嘴,嗔笑道:“必哥,人家相信你就是了,你又何必盟誓呢?”尸这时,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搂住她的蛮腰,顿时一种男性的气息,使她心跳加快,筋软骨酥,忙闭上双眼。
郭必低沉而富有磁性的低唤一声:“雪妹!”
她突然一阵轻颤,双唇已被一个温热的嘴唇吸吮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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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乾坤剑诀
郭必一边吻着梅雪,一边用双手到处游走摸索,只觉她的身体簌簌轻颤,一个是在室男,一个处女,就这样缓缓走到床边。
郭必的贼手更加放肆的活动着,处女的幽香,异样的刺激,使他的欲焰迅速的燃烧起来了。
梅雪感觉她那双巨掌,抚摸得使她心痒体酥,不禁“嗯喔”呢喃叫着。
很快的,他已替她脱有衣裙,只见—具雪白的玉休横躺在床上,她那皮肤细如凝脂,两座高高的玉峰,挺拔峻峭,还有那更令人想人非非的地方都呈现在面前。
郭必只看得血脉贲张,欲火上腾,便匆匆脱下衣裤,窜上床去。
此时梅雪已晕乎乎不知身在何处了,当她的衣裙被卸时,急忙羞怯的闭上双眼,半晌,只听见一阵唏唏嗦嗦的脱衣声,她忙偷眯双眼瞧看,心头不禁一跳,那玩意实在让她害怕。
郭必迫不急待的把她双腿一分,就要上马挥戈,可是经过一阵子左横右撞,竟不得其门而入。
终于,在她那小手的引导下,他射门了。
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袭击着她,豆大的汗珠,立即进出了她的额头。
女人最怕头一次,这种疼痛是无法形容的。
泪水直流着!身子痛得直发抖!
郭必看着她,柔声问道:“雪妹,疼吗?要不要紧?”
梅雪轻皱眉头,说道:“必哥,小力一点,好疼!”
郭必怜惜的小心伺候她,动人缓慢下来。
渐渐地,房中开始传出颤栗的呻吟和亢奋的叫喊。
春光无限。
郭必满头大汗,似乎比在金鞭峰顶处的厮杀,还要辛苦。
盏茶工夫过后,只听两人各自颤叫一声,相互紧紧抱住不动了。
三个月后,有情人终成眷屑。
说到此处,老人叹息一声,说道:“我俩终于连理,婚后遨游山水,快意江湖,那种美满的日子,至今想来仍然不能令我忘怀,唉……可惜好景不长,一件变故发生,不但拆散了我们夫妻,而且使我终生飘荡江湖,过着孤独的日子……”
他那盲目中隐泛泪光,面部神情变化迅速,仿佛被往事激起枯寂已久的感情,似回忆如倾述般的说道:“那是秋天,我和爱妻游历巴蜀,忽然接到师门命令,令我立即返回衡山,师命难违,老夫只有与她分别,分别时她神情微有异样,老夫以为那是离情依依,怎知其中另有无法解释的秘密?”
老人话音又顿,面上一阵急剧扭曲,似乎有难言隐痛,又似在整理思绪,半晌犹未开口。
少年正自听得人神,不禁问道:“后来呢?”
“唉……”老人悠悠长叹一声,道:“当言难尽,老夫回师门以后,立即蒙当时主持惠慈师太招见,除了面责老夫太过招遥外,并谕示老夫离开‘七巧妹’梅雪!这项命令不啻是晴天霹雳,老夫怎么受命?一个劲追问情由,惠慈师太才取出华山派掌门的来函,其上写明‘七巧妹’梅雪的尸身在金鞭峰深沟中发现,证明那与老夫结缔之女子,乃是冒名顶替并有凶手嫌疑!“老夫闻讯大惊,但仍然不敢深信,便向掌门主持请求派我伺机监视于她,查明其中缘由再作处治,掌门主持一向疼爱我,勉强答应予我一个月时间查探,但若华山派下手擒人,我不可从中阻拦,以免发生门墙派系之争。
“当时老夫急忙赶回巴蜀,却突然发现她与一个青年相处,神态甚是亲密,据她说青年是她远房表亲,但我既起疑念怎能放心?遂在明里不动声色,暗中却留意试探,留意之下,虽未发现她有什么异样情感,却终于查知她与那青年有染!事因老夫借故与她分居,谁知她竟招那青年同室竟宵未出!“老夫当时惊憨交集,立即与这对狗男女破脸动手,若依江湖六秀的身手而言,老夫确乎高越同侪,除非五秀联手绝非我敌,估不到那‘七巧妹’梅雪武功之高出入意料之外,未及三招老夫使遭挫败……”
少年惊啊了一声,忍不住道:“这‘七巧妹’一定是假的!”
老人点了点头,双拳紧握。咬牙切齿说道:“不错,那贱妇确系假扮!老夫虽未揭破她的真面目,却因一时激动道出惠慈主持的吩咐,那贱妇和青年顿即神色剧变,青年嚷着杀人灭口,贱妇却似尚有末妻恩情,二人争论半晌,青年愤愤说了—句:‘嫣妹,将来岛主责怪,我可袖手不理!”
老夫心想事已至此,干脆破口大骂道:‘狗男女!中原武林岂由尔等猖狂?’老夫由青年话中,听出他们来自海外;假扮‘七巧妹’梅雪的女子,名字中必然嵌有‘嫣’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