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别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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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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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陨(1)

离银琢磨着南驰曦的话,信息太多,他一下子转不过弯来,撅着唇在消化着南驰曦的话。

那旁坐着的南驰曦看着离银这模样,温温的笑了,“想不通便别想了,这些都不是一言半语可以解释得清的。”

说着,便站了起来,往廉初歌的方向走去,那时,婢仆刚好喂完廉初歌,离开不久。

“初歌,咱们到外面晒晒太阳。”说着,南驰曦便抬手把廉初歌抱到旁边的木椅上,下面有四只自制的木轮子。

整个过程,廉初歌都是难得的乖巧和温顺。



    离银就跟在后面,看着一袭绯红衣衫的南驰曦推着廉初歌,在缓慢地前进着。

他们的脸上,一个是少有的柔情,另一个则是满脸的和煦,阳光洒落,照在两人的脸上,放佛为二人都度了一层光膜,是那样的和谐、静谧。

这时,一直在离银口袋里的小汤圆姬白,也现身了。

离银看着眼前的姬白,一脸的欢快,“白白,你怎么出来了?”

姬白没有理会离银的话,她看着前面的两人,看到南驰曦脸上,那温暖的笑容,是那么的满足和恬静的时候,突然就泪流满面。

旁边的离银本来还一脸的兴奋,却被姬白这摸样吓坏了。

他家的白白从来都不曾流过眼泪,怎么现在一出来,就整个人都被一股悲伤所笼罩着,还看着看着就流眼泪了。

“白白,你怎么了?”

一声“陨落了……”传来,那嗓音很轻很轻,放佛是喃喃自语般,让人很不真实,却又带着丝丝的苍凉。

“白白,你怎么了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姬白转身,看向旁边的离银,声音带着梗塞,“大鸟,一万年了。”

“嗯?一万年?”离银疑惑地反问着。

姬白依旧是用几不可闻的鼻音应着:“嗯。”

“白白,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呢?”

姬白对离银笑笑,“走吧,咱们跟上去。”说完,便往前走去。

“哎,白白,你都还没和我解释呢,一万年,什么一万年呢?还有……哎,你怎么不等我……”大鸟说着,便抬腿往他们几人的方向走去。

几人在一个水榭里停了下来,旁边的池子里,莲花错落有致地开放着,偶有几条锦鲤跃出池面,溅开一晕又一晕的纹浪。

坐在木椅上的廉初歌看着池子里的荷花出神了,而南驰曦看着廉初歌晃神了,姬白则看着二人,满脸的忧伤。

离银看着眼前的景象,也难得的忧愁起来了。

他看看廉初歌,又看看南驰曦,再看看姬白,大眼睛骨碌地转个不停,却还是瞧不出个所以然。

他知道,一定是有问题了,可是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她知道,他知道,却偏偏他这个小棉袄不知道。

离银有点焦虑地在亭子里,左右来回地踱步着,踱步着,希望引起亭子里,任意一个人的注意也好!

可是,一直没人分给他的一丁点的注意力。

这时,一直注视着池子盛开的睡莲的廉初歌,突然回头对着南驰曦绽开一抹笑颜,转而对着南驰曦开声:“幽草,篱湖的荷花开了。”声音虽然带着沙哑和低沉,却也让人清晰听到。

星陨(2)

南驰曦看着眼前的廉初歌,先是呆愣了一会儿,却又突然整个人放佛被一层阳光围裹着那样,散发出柔和而让人温暖的气息。

“嗯,篱湖的荷花开了。”然后,他走到廉初歌身旁的椅子坐下,看着廉初歌,神色是那样的认真。

而廉初歌说完那句话后,便再次把视线转回池里的荷花。

离银也终于停止了踱步,走到姬白身旁坐下,“白白,刚刚小廉廉为什么叫你家的小幽幽为幽草?篱湖又是哪里?”

“小幽幽,原名,古幽草,而篱湖则是昔璃宫的一个人工湖,里面载满了古幽草为柳绯烟移植过来的尘俗的莲花。”

“他不是落歇么?怎么又变成古幽草了呢?而且还和昔璃宫扯上关系。”

“这个,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我和你讲个故事吧。”

“那我家小廉廉呢?她原名是什么?”

“她的原名,既为柳绯烟,也为初幻蝶。”

离银闻言:“哦……”的拉长一声,又想到什么似的,惊呼:“薄生宫,幻蝶宫,绯烟殿?白白,你不要告诉我,这只是巧合同名而已。”

姬白摇着头:“很可惜,这不是巧合,所以也不只是同名。”

“那……”

“改天吧,改天有心情的话,我和你讲一个故事。”姬白站了起来,走到他们二人身旁:“小幽幽,该回去了。”

南驰曦闻言,看了眼廉初歌,点着头:“嗯。”

“初歌,我们回去吧。”

廉初歌抬眸,疑惑地看着南驰曦:“幽草,初歌是谁?”不知想到什么,廉初歌对着南驰曦轻轻的笑了起来:“幽草,你找到你喜欢的人了,是不是?那个女子,一定是叫初歌吧!”

南驰曦看着廉初歌,眸子深不见底地应着:“嗯,她叫初歌。我们回去吧!”

“嗯。”

姬白看到这一幕,不禁一阵心酸。

柳绯烟,你该是忘了所有吧!

可为何,还独独记得小幽幽呢?

你心里有他么?

有他的话,当初你为何又要绝情地跳下乌刹呢?

回到屋子,南驰曦抱着廉初歌回床上休息,离银看着廉初歌的手掌,只是用很普通的纱布抱着。

离银靠近床边,关切地问,“小廉廉,你好点了没?”

廉初歌却只睁大眼睛看着离银,弯着唇,也不回答。

南驰曦帮廉初歌盖好被子,转头看着离银:“她听不到的。”

“刚刚在水榭不是可以听到吗?还回答了你的话呢。”

“她如今,只选择性的可以到我的声音,旁人的声音,她一句也都听不到。”

“怎么会这样?”

“圣宫替她第二次洗魂的时候,她魔化了。”南驰曦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在床/上躺着的廉初歌,也弯唇笑了笑。

“什么!第二次洗魂?圣宫的人是不是疯了!洗魂两次,不就变成一个活死人了?柳文泽不是她的外公吗?”离银难以置信地问着。

南驰曦颔首:“嗯,这就是她魔化的原因。”

“那她的手……”

星陨(3)

“十一岁前,你也知道的。初歌都是和柳青瑶还有一个叫锦雀的人,她们三人在清河生活一起。她一直认为那是她人生中最为温馨、恬淡的生活,却不想最后这一切都被颠覆了。”

“初歌的个人意志太坚定,圣宫的梵天诛心,也无法让其直接毁了神智,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另择他法。”

“锦雀,也就是圣宫的雀灵,用廉初歌从小到大一直所坚持的执念,从心底,一点点的打碎她的堡垒。而乌苏,是直接植入琴主的指尖。琴主不死,乌苏不会自动脱离。”

“乌苏是不会自动脱主,初歌在雀灵再一次动用乌苏力量的时候,她该是再也受不了那种背叛的噬心之痛,便将执念糅杂在灵术里,直接把双手的掌皮硬生生从手掌上给撕/扯了……”说到最后,南驰曦的声音已是低沉而带着丝丝的压抑了。

离银的眼光再一次看着廉初歌那被纱布包裹着的手掌,眼里充满了怜惜,小廉廉,你当时一定很疼吧。

“我去到的时候,雀灵正颠覆贝叶经,柳文泽则趁机用捆魂索把她捆住,想着将她移到洗魂池,连续洗个七七四十九日。那时的初歌,双目已由红变紫,已经快要彻底魔化了。”

“就因为柳文泽要重新将她洗魂,才彻底魔化?”

南驰曦摇着头:“不。柳文泽还没重要到那个地步。是贝叶经。”

“柳青瑶四岁便开始教初歌念贝叶经。她甚至还曾经一度坠入自己的梦境不愿意醒来,便一直骗着自己那只是个噩梦。”

“可是,在她残忍地将自己的掌皮生生撕下后,锦雀却再一次的颠覆了贝叶经……”说到最后,南驰曦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最后的那次颠覆,不止是贝叶经,就连初歌最后一丝信念也被彻底的颠覆了。”

这话说得姬白和离银的眼眶微红,心中一阵的酸涩。

南驰曦叹息着,“如若我晚到一步,我不敢想象后果会是怎样了……”

“我家小廉廉的,你不是回清河养伤了,你怎么会知道呢?”

“你还记得我说过,桑迟的一魂两魄在我这儿?”南驰曦抬眸看向离银。

“嗯嗯。”

“梵天诛心而过的时候,初歌把桑迟的一魂两魄生生的挤了出来,变成一颗魂泪。就是那颗泪,到了纵星神殿,我才知道,当初我的估算,都错了,错得很离谱……”

“那为什么桑迟的一魂两魄,是到你这里而不是回到他自身的魂魄去呢!”

“该是桑迟也预料到这结局了吧。可他已无能为力了,便只能找我。”

离银看着眼前的南驰曦,试探问着:“你们,三个,一万年前就认识了?”

“那些个错落的旧事,不提也罢了。”

离银见着他家小廉廉的这样的情况,便也不好再往下问了,“那小廉廉这样的情况,什么时候才会好呢?”

“不知道。她这样的情况,有一部分,是因为六识受到严重的损伤。可也有一部分原因,便是她屏息着自我的六识,仍旧不愿面对那些残破的谎言。”

星陨(4)

“那她的魔性……”

“她的魔性无法根除,只能抑制,又或者是她清醒后,能够自我反控制体内的嗜血因子。”

“你不能净化吗?”

“不。她是带着一万年的执怨而不停地轮回,本来就是个很容易魔化的载体。如今柳青瑶的一系列举动,都彻底的点燃了她潜藏着的怨恨,她,有,也便只有,堕魔,这一条路可选。”

“柳青瑶不知道她体内怨气浓厚吗?”

“该是知道吧,又或许不知道。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如今初歌堕魔,已成事实,其他的多说也无用,也无法再追究。”

“那初歌堕魔,为何还认得你呢?”

南驰曦闻言,先是错愕了一会儿,转而整个人柔和的笑了起来,他看向床/上闭着眼睛的廉初歌,顿时的熠熠生辉起来。

一个月后,画秋。

“驰曦,午饭后,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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