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人更自狂笑:“多管闲事,去见阎王!”反掌即攻。
岂知青衣人技高一筹,只一对掌,砰然一响,打得白衣人喷出狂血,闷呢暴退连连,他更嗔怒:“你用何掌法?看我五毒神掌!”还想硬拼。
青衣人闻及毒掌,冷喝斥道:“果真恶魔,留你不得!”
他猛运双掌,连连劈去,砰砰砰,打得白衣人狂吐鲜血,哇地惨叫,整个人己往悬崖摔去,坠入深渊。
金湘兰勉强以脆弱余光瞧向青衣人,想道句感激话,却无能为力,只有记在心头矣!
那青衣人赶忙掠来,探她鼻息,怔叫不好。一连数指戳去,急道:“得立即救治才行!”
于是抱起女人。直往深山掠去。
连攀两座险峰,终见山洞,青衣人窜了进去。
此洞不大,却甚清雅,乃为天然石洞,长有不少白色钟乳石,映在淡弱灯光下,别有一番美景、意境。
青衣人立即将金湘兰置于石床上,开始替她验伤。
但想及敏感部位,不由窘怔难下手。
然而挣扎一阵,他仍决定验伤,干声说道:“抱歉,人命关天,迫不得已,还请姑娘见谅!”
青衣人这才扯开湘兰胸襟,洁白胸脯已现,双峰挺处,涌现无尽的媚力。
青衣男子手指不由轻颤,他却极力控制别去想这种尴尬事。
金湘兰却仍有知觉,在得知胸襟被扯开而裸露见人之际,她已窘红脸心,只不过满嘴挂血。掩去不少窘境。
她虽非什么三贞九烈女子,但近三十年以来,能碰她身子的男人未超过两三位。
如今却又被碰着,纵使对方是在治伤,然而偷偷瞧他不但年轻且俊逸不凡,不禁让她幻起种种遐想,纵使有伤在身,然那感觉依然强烈。
三十岁的女人,几乎已是青春尾巴,希冀的也只是浪漫艳遇,如今来了吗?
若非穴道受制,她可能把持不住拥搂过去了吧?
激动处,她身躯稍颤。
那男人察觉,急问疼吗?赶忙检查伤势,乃在胸口双峰正中央,一只青黑手印浮现,特别醒目。
他怔叫道:“五毒掌?要命!”
赶忙四处找寻,拿来一口盒子,倒出药丸让金湘兰服下,随又拿出金针之类东西,刺向毒掌印,然后运功推拿,替她逼毒。
推拿处,总免不了抚及尖耸酥胸,任由青衣男子镇定,终亦情绪波荡不已,他极力忍下,掌指间却仍感觉轻颤传出。
金湘兰只要不动,伤势根本不痛,在如此被抚摸之下,又和爱人纠缠有何差别?
何况透过幻想,妙境更甚三分,有了伤势掩护,她自是毫无禁忌享受着那梦般情景。
激动处,不禁轻轻呻吟,身形稍颤,青衣男子总觉她受及疼痛,喃喃说道:“别怕,就快好……”
虽说就快治好,青衣男人却弄得满头大汗,毒伤却只解去一半。
他不禁皱眉,莫非方法不对?
眼看针孔排毒效果不佳,他改采吸吮方式,终于凑嘴上去,吸向胸脯。
这一吸,更挑得金湘兰激情不已,身形更颤,青衣男子不得不将她按住,吸吮更快,毒液渐渐吸出,金湘兰亦渐渐喘息。
青衣男子多少受波及,忍不住总找机会吻向双峰,虽不敢明目张胆吻及粉红乳晕,然而在嫩峰游走,亦挑得金湘兰欲火难耐,呻吟尤腻。
就在绮想之际,不知怎么,穴道突然解去。
金湘兰终于把持不住,伸手即抱搂男人。
青衣男子乍惊,急叫姑娘,却不知该如何阻止,虽想抽身,却被抱紧,脸面贴着迷人胸脯,更叫他想入非非。
金湘兰则已豁开似地大胆扯向男人衣衫。
男人惊叫欲抓回,可惜迟了一步,胸襟被敞开。
金湘兰呻吟更挑人,腻了过来,青衣男子终于把持不住,丹田之火猝然升起,直叫着姑娘不可,你有伤在身。
岂知金湘兰根本不理。在甘心投怀送抱之下,男人终被挑出欲火,终于豁开理智包袱,尽情吻去。
于是乎,干柴烈火一触即发,那男人激情拥吻摧残着。
那女人淫媚喘息、享受着,衣衫早已褪尽,终至于放浪感情交媾着,哪还顾得是伤、是露水姻缘。
在贪恋爱欲之中,终亦进入绝妙之境,在欲死欲仙尖叫颤抖之中,终于瘫痪下来了。
两人仍搂在一起,贪婪地追寻爱欲余荡,痴痴不肯分开,终至于相拥而眠。
不知过了多久。
男人突然惊醒,发现裸裎相见,不禁窘叫荒唐,赶忙穿上衣衫。
然金湘兰却不敢面对事实,只能装晕,任由身子光裸裸摆在男人面前,她虽窘,然都行了周公之礼,却哪还在乎这些?那男人直叫荒唐,抓来衣衫掩罩女子,仍自安心不了,来回走动,实不知如何面对事实。
那焦躁表情直让人感觉出,他是个负责任男人。
金湘兰终于不忍,伸手拉向他,露出笑意:“别自责,是我愿意的!”
那男人脸面更红,突下决定,反手抓住女人手说道:“我会负责到底,嫁给我吧!”
“可是我比你大……”
“我管不了,反正我是孤儿,也没人管得了!你答不答应?”
金湘兰瞧他一脸诚恳,又英俊潇洒,最重要的是她感觉出他武功甚高,该能保护自己,而且关系都已发生,既然男人都已开口,她哪还忍心拒绝,终也点头。
那男人登时如中头奖,惊喜直道谢谢,激动处,突又搂吻过去,两人二度激情尽情享受妙境。
直到女人呃地一声,男人这才想及伤势,直道该死该死,赶忙恢复治伤。
说也奇柽,金湘兰经此激情,阴阳调和之后,伤势竟然大有起色,惹得青衣男人大感不解,直以为男女交媾有助于解此五毒之毒?
既然毒性已弱,治起来负担较小,两人开始交谈。
金湘兰始知男人叫李千岳,是孤儿,自幼随师父修行,二十三岁,师父己云游四海,他则平日喜欢采药,故稍懂医术,一向过着闲云野鹤生活。
金湘兰对他经历表示满意,找到如意郎君,使她心花朵朵开,笑起来特别迷人。
此后三天,两人在浓情蜜意中度过治伤日子。
金湘兰渐渐发现如意郎君不但医术不差,能解此毒,他且是位体贴男士,侍候自己简直无微不至,实让她甜到心坎儿。
直觉能嫁此丈夫,今生无憾矣!
李千岳果然体贴入微,三天来,不让金湘兰下床劳动半步,任何煎药、理餐甚至净身洗澡都是他打理热水,实让金湘兰感恩不尽,甜腻于心。
三日过后。
金湘兰伤势复原秦半。
李千岳始让她下床,她激动走出洞外,只见得丽阳高照,晴空万里,早已不见阴雨情景。
此洞位于高峰下,洞外则是小平台,三面临崖,苍松抖挂,偶有白云飞来,直若腾云驾雾,感觉实在妙哉。
李千岳迎了出来,笑道:“我把它取名松风洞,娘子觉得如何?要再改名吗?”
金湘兰甜笑:“不必了,名字越老越好,至于人,倒越嫩越好。”
李千岳总想及年龄问题,话题一转,笑道:“你不是开了刀剑庄?可想回去看看?”
金湘兰娇笑道:“要是以前,一定赶不及,至于现在,我倒觉得在此,是人生最幸福日子呢,不急着回去啦,除非你赶我!”
李千岳笑道:“就怕留不住你,又怎会赶你?倒是你怎会好生惹上江湖人物,还被追杀,是不是生意上起了纠纷?”
“呃……”
想及此事,金湘兰表情顿紧,不知该如何回答。
李千岳道:“若不方便就别说,我只是关心你安危而已,如若真的麻烦,就住在这儿吧,你我已是夫妻子,还谈什么彼此。”含笑想转开话题。
金湘兰想及夫妻,亦觉无隐瞒必要,便淡声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我做的是刀剑生意,不小心买了一把宝剑,结果消息泄露,便引来觊觎者,如此而已。”
李千岳皱眉:“什么宝剑?如此引人觊觎?它真能斩金截铁?”
“嗯!”金湘兰道:“听说叫龙吟宝剑吧,剑身青光闪闪,实是不可多得,抽出之际,必定龙鸣,甚是悦耳,老实说,我试剑这么多年,从没看过一把比它更佳的宝剑呵!实叫人爱不释手!”
李千岳笑道:“被你这么一说,我颇为心动呢!哪天能鉴赏一番,亦不虚此生。”
金湘兰道:“否则我早就送人啦,哪还惹得一身腥。”
李千岳道:“其实,被抢走也好,免得惹祸上身,你还因此挨了毒掌,实在是划不来!”
金湘兰笑道:“谁说划不来了若非挨了掌,怎认得你,也无这段姻缘啦!”
李千岳干窘一笑:“说的也是……是祸是福,我也搞不清了……”抓向女人手腕,好生疼惜。
金湘兰甜腻于心,娇声笑道:“当然是福了,告诉你。那人并没抢走宝剑,它还在我手中。”
“当真!”李千岳怔喜,可是又不免顾忌起来。
金湘兰笑道:“别紧张,我藏在一处隐秘得永远无法让人找着地方,只要我不说,天下没人知道。”
李千岳道:“可是,也因如此。你随时可能被人抓去逼供。”
金湘兰笑道:“有你在,我才不怕呢!”三十岁,也懂得撒娇。
李千岳疼心一笑,道:“可是,我不可能永远跟在你身边啊!我看还是把它送回它应去之地方吧!否则太危险了,整日让人提心吊胆。”
金湘兰轻轻一叹:“好吧,看你如此不安,我也不忍心,待我把剑找回,你看过之后,任由你发落,毕竟找到你,比拥有任何宝剑还让我开心啊!”
李千岳更是疼心,搂她紧紧,道声多谢:“我何尝不是有了你,顿觉生命丰富许多,那把剑乃身外之物,能避开便避开,免得惹祸上身。”
金湘兰笑道:“现在就去取出?还是告诉别人,让他们去取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