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小莹斥笑:“哪像你被人弃之如敝履。”
那二姐恨恨地道:“下一波,准让他受不了!”
忽有声音传来:“你已经失败,得想其他办法,别误了师父交代。”
话未说完,林中走来两人。
刚说话着身躯瘦高,手抓长剑,淡蓝衣衫显得朴素,一张脸颇具姿色,却嫌清瘦,且流露一般冷漠神韵,不苟言笑,她乃大姐冷秋霜。
另一身着淡黄衣衫女子,脸蛋甜甜嫩嫩,一副清纯净美,玲珑樱唇时传笑意,圆亮眼睛充满天真,有若大家闺女,哪见着江湖味?她即四妹许纯纯。
此四人近日在江湖薄有名气,谓之四大金钗,冷、艳、邪、纯别具性格、风味。
那二姐道:“看他嚣张到何时!”
冷秋霜道:“你根本迷不了他!”
艳桃花道:“谁说的?不信。再赌一把!”
刑小莹邪邪一笑:“赌啊!要是你再栽筋斗,怎么办?”
艳桃花道:“我就死给你们看!”
刑小莹呵呵笑起:“算啦,你发誓像放屁,死了一百次,结果还活生生在此臭大屁!”
艳桃花干笑:“这次一定真的!”
刑小莹斥笑:“鬼才相信你!”
艳桃花笑道:“说真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否则,你们如何叫他去见师父?”
冷秋霜道:“把他绑去不就得了!”
艳桃花媚笑:“谈何容易,他武功高得很呐!”
刑小莹讪笑:“我看未必,方才他打暗器就伤不了我!”
艳桃花道:“那是你走运,相隔太远,而且他用的是石块,稍重了点儿。”
刑小莹道:“高手不分轻重,照样打得着。”
艳桃花道:“你那么喜欢让他打着,是不是在暗恋他?”
刑小莹斥道:“你才暗恋他,脱光身子倒贴,还不断呻吟叫着,呃呃呃!”耍出淫浪叫声。
艳桃花斥道:“怎么,你看不惯,可以亲自表演啊!”
冷秋霜道:“好了,再吵下去,无济于事,还是想办法抓人要紧!”
一脸清纯的许纯纯,突然冒了一句:“二姐,你抱着他的感觉如何?”
艳桃花邪眼瞄来,呵呵笑起:“哇,可真是欲死欲仙,神妙无比啊!”
许纯纯嫩脸稍红:“这就是爱的滋味吗?”
艳桃花呵呵笑道:“对,爱死的滋味,爱得深陷不能自拔,所以我到现在还自拔不了呵!”呃呃媚叫着,一副肉醉爱欲之中。
许纯纯窘红着脸:“那滋味好不好?”
艳桃花笑道:“当然好,不是说过了欲死欲仙吗?”笑声更淫荡。
刑小莹斥笑:“我看是欲火焚身,淫女发浪吧!四妹别听她胡说八道,只要是男人,她什么都说好!”
艳桃花喝笑:“我就不相信你不喜欢男人?”
刑小莹讪笑:“至少不像你那么滥情吧!”
许纯纯窘笑道:“我却连男人都没碰过!”
艳桃花登时哈哈笑起:“你在为谁守身啊?今天这个让给你如何?说不定他喜欢的是你这种纯情女子呢!”
刑小莹喝笑:“对啊!四妹出马,说不定马到成功!”
许纯纯为之脸红:“我才不要,被你们煽动的爱情,怎么谈?”
刑小莹弄笑:“这么谈啊!多谈几遍,什么爱情滋味都出来了。”
许纯纯窘笑:“我还是无法接受。”
刑小莹消遣过头,目光转向冷秋霜:“四妹既然不要,我看大姐下海,说不定更有媚力呢!”
冷秋霜瞄眼:“有完没完?逮个人,还讨论那么久?你最多情。大概最想下海,有意思,就换你吧!”
艳桃花登时鼓掌叫好:“三妹就是这种人,闷骚在心中,老说别人差,你就努力一次让大家瞧瞧吧!”
刑小莹为之干笑:“算啦,他不是我理想对象,而且二姐已霸占在先,还是让你继续表现,省得节外生枝!”
艳桃花笑道:“你既然让贤,我只好免为其难啦,我看那小子会住进下个村镇客栈,咱们去收拾他便是。”
刑小莹转问冷秋霜,道:“要是二姐再失败,该如何处理?”
冷秋霜道:“只有硬抓回去。”
刑小莹道:“咱们四个应付得了?”
艳桃花道:“你方才不是说他功夫不怎么样?”
刑小莹瞄眼:“我这是以防万一,难道还要再一次失败?回去如何向师夫交代……”
许纯纯轻叹:“听说这小子身怀异宝,不知是真是假?”
冷秋霜道:“这不关咱们的事,多准备绳网,今夜非把他捆回去!”
艳桃花叹声道:“这么说,你们是对我一点儿信心都没有了?”
“不,错!”刑小莹一字字喊出,随即呵呵笑起:“你该检讨啦!小三八,光靠两个眯眯,能吃多久?”
艳桃花反斥:“总比你这荷包蛋好!”
两人又开始斗嘴。冷秋霜极力制止。
四人随即讨论对策,一有结论,这才选路奔去。
黄昏渐渐降临。
夕阳已落西山,彩霞满天。
唐小山已行往石弓镇。
此镇建筑特异,或许想沾石弓山光彩,家家户户门前或屋顶飞檐皆安置弓形石块,远远望去,还以为屋顶长了牛角,让人瞧来莞而一笑、
唐小山心想此处已离石弓山三十里,那疯婆子大概赶之不来,住它一夜便是。
于是他找了一间石头居客栈住下。
此客栈别具风格,不论屋内任何桌、椅、柜台、器具,皆是石材所雕,就连酒壶亦不例外,倒是别出新裁。
唐小山暗道:“莫要连床铺都是石床才好。”
岂知进了客房,果然石床石椅,一切都是石制品。
小二直夸睡石床,冰心凉血,可治百病,唐小山其实亦也是故作瞎猜,在得知石床之后,便以体会心情住下。
吃过晚餐后,睡躺下来,果然清凉无比,浑身舒服许多。
他呵呵笑道:“有若躺在山泉边的大石块,的确另有风味!”传来一丝陶醉心灵。
他舒舒服服伸个懒腰。
随巳开始想及那艳媚动人的落难姑娘,那裸裎相见风流韵事,想来即叫人心动,回味不已。
“她好大的胆子,竟然自动想献身?而且反过头来要非礼我!”
一个男人被非礼,会是这种滋味吗?
甜甜地,带点儿冒险,想入非非,却又陷入理性挣扎之中。
他其实亦不大愿意想拒绝,试想,这么一个性感美女,自己又是血性少年!
那姑娘真是处女?
处女怎么回事?
凭感觉吗?
瞧她润滑身躯,艳满雪白酥胸,还有那粉嫩乳晕……并未像生过孩子般变黑变粗……一切似乎和传言中的处女相符合。
然而她为何如此大胆行径?敢主动非礼自己?呃?那算非礼吗?或而该说是感恩后的牺牲!
照现实风俗,她既然已裸裎相见,复又和自己肌肤相亲,除了嫁给自己,又能如何?她的牺牲似乎可以了解。
然而自己身为江湖儿女,早不拘小节,怎还在乎现实风俗?否则救一人便娶一人,到头来岂非妻妻一大堆?
然而不拘小节,怎又拒绝她?她看来如此诚恳而自愿啊!
尤其那胴体媚力,简直让人难以抗拒啊!
唐小山不自觉地闻向衣袖,竟然仍留香味,不禁泛起串串动人春梦,晕得他陶醉邪笑不已。
忽有声音传来:“相公,你在想我吗?”
不知何时,艳桃花竟然己出现门口。
她仍穿着那件破烂衣衫,胸口欲露未露,红肚兜轻轻挑开,酥胸隐隐欲现,落难后的娇媚欲滴,更是挑人。
唐小山猝见是她,宛若见鬼似地尖声大叫猛猛蹦弹起,却又跌摔硬床,未等感觉疼痛,猛又缩向床角:“你……你!”想确定是人是鬼?那满脑子春梦已吓飞。
艳桃花娇媚一笑,嗲声扑来:“相公您好狠,丢下我即走,害得我找得好辛苦啊!没有你,我只有死路一条,你就收容我吧,做牛做马,任劳任怨,我都不在乎……”扑得很带劲。
唐小山更叫:“别过来!”想躲,却无去路。
艳桃花技巧纯熟,霎时扑向他怀中,欲火难熬似地喘息起来:“相公,您收容我吧!一切我已不在乎,只要能侍候你一辈子,我已心满意足……”
那迷人身躯倚得紧紧,更让唐小山呼吸急促。
艳桃花感觉他血气己升,更自挑媚喘息:“相公,把我当妻子甚至骚女人吧!生平就这么一次,你喜欢我吧?”
嗯了一声,将男人衣襟解开,张嘴即吻。此举更挑得唐小山欲火高涨,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艳桃花见时机成熟,身形一掀,竟也干净利落剥光上衣,碎裂肚兜下,酥胸更形媚力四射。
她终也熬不住,喘息如虎似地欲征服这男人。
唐小山仍极力抗争:“不要……你这是……”
“我把当怨女吧!一生就只这么一次!”
虎狼女人已扯向他腰带,就要把他剥光。
唐小山更急叫着:“不可乱来!”岂知对方竟也褪光衣衫,疯狂欲掀翻云覆雨之势。
就在唐小山裤腰被扯之际。
猝闻刚然脆响,裤腰裂了大缝,吓得他惊心大叫:“撕不得!”他只这么条裤子。
艳桃花却仍媚狂欲撕,他更急心保护,反手急推女人,或而心急,用力过猛,这一推,艳桃花唉呀一声,跌落外头,差点摔落床下。
唐小山经此冷却,欲火尽失,赶忙穿回裤子,急笑道:“姑娘千万不可!”
艳桃花媚笑道:“有何不可?你把我当成是妓女不就得了?我不想再做三贞九烈女啊!”又自扑来。
唐小山眼看解释不了,只好故伎重施,准备点她穴。
艳桃花见他举止,自知行动又告失败,若被点穴,岂非败得彻底?当下暗骂气死我也!竟然抢先出手,欲点对方穴道,如此总算挽回些许颜面。
就在她出手之际,唐小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