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你的表情很性感……”他心满意足地开始往上顶,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我来……”我渐渐适应这痛觉直到麻痹,“你给我省点力气……”就怕他体力透支,就此玩完。
“你放心……我没那麽容易玩完……”他低哑地笑,心有灵犀般地说。
“说实在的……要玩完我也宁愿你在我身上玩完……”我挤出调笑,双手按住他的肩,开始采取主动。
我紧闭双眼,摆动身体,小腹上的肌肉一阵阵绷起,分开到极限的大腿也一阵阵发硬。只觉觉得一股热流从心间穿过,每次跟这个人做爱,我就激动得情不自禁。
我们畅快的大声呻吟,完全沈醉於这最原始的本能。
那一天,我们遭遇爱情的埋伏。
这一刻,我们用尽全力去铭记。
……
最後,他如我意料中的虚脱了。并且,肩胛上的纱布已经湛满鲜血,情况不乐观。我只能拿起一旁的药片和水,灌进自己嘴里後,低下头喂进他嘴里。
“我去叫那小子进来。”他一定有带医药用品,我穿上衣服滑下床,刚迈出一步,手腕就被扣住。
“帮我去谈判,我现在这样去不了……”他望著我,那双黑蓝色的眼眸闪烁不定,“……好不好?”
“和谁?”我轻声问。
“阿鲁赞。”他清晰地吐出三个字。
我默默地望著他,良久,我们就这样对视著,没有出声。
直到他不支地轻轻咳出声,我才沈重地闭了闭眼,低声应了个字。然後他抿嘴笑了,如释重负般地笑了。
我淡淡地回他安抚一笑,转身走去开门。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我身上的刹那,我觉得心中似乎有什麽东西也崩落一角。
我坚定地告诉自己,人生重要的不是所站的位置,而是所朝的方向……
23
终於到了落脚点,我静静地坐在角落,俯著身手肘搁在腿上交握於下巴,看著一帮人围著他们俊美威严却病重的将军团团转,完全插不上手,当然,我也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直到他们的将军不堪其扰,冷冷地一声令下,这帮人才依依不舍地鱼贯而出。
“御。”他转头皱眉唤我,好似对我们之间对视的距离不太满意。
“嗯?”我低应了声,这才走到他身边坐下。摸了摸他的额头,仍有些发烫。
“你是不是不愿意?”他盯著我,若有所思。
“没有。”我知道他在想什麽,於是回他一笑,“你还是把目前局势告诉我,让我有些准备。”
他看著我良久,突然道:“你有没有想过,人人痛恨残杀生灵的凶恶野兽,但它们也许是为了嗷嗷待哺的幼子呢?”
不等我回答,他又接著道:“人的本性决定了人类有共同的生存需求和欲望,但各自认知的不同又决定了他们为达到目的所采取手段的不同,导致对事物看法上的差异。人人都喜欢和憎恶同一种东西,希望得到同一种东西的人多了,就会发生争斗,群体争斗就是战争。所以,人要有等级的划分来控制动乱。要使国家强大,人民富裕,必须明白这些。”
听罢,我挑了挑眉,有些惊异:“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志向如此远大。”
他摇头笑了:“我从来没想过要和政府军抗衡,只是尽我所能为政府增加些收益,这也是尼泊尔政府从来没找过我麻烦的原因。”
听他这麽说,可以想像他每年上交的税收是怎样的天文数字了。不过:“你到底想说什麽?”
他仍看著我笑,说得意味深长:“万物处於同一宇宙,不同形体之物都直接或间接为人类所用。虽然到时候,谁也无法说服谁。”盯著我的那双黑蓝色眼眸深邃如海。
我也笑了:“你现在是在说服我麽?”
他移开目光,挪动了下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聪明地适时转变话题:“姓耿的以中情局的名义悬赏2500万美元取我的项上人头。”
“什麽?!”我惊道。
他哼笑了声,继续道:“那麽,我也对追捕我的,所谓精锐部队中每一个人的人头悬赏25万美元。”说到此处,不掩得意,“虽然他们的人头不怎麽值钱,但已经死了6个了。”
我恍然大悟,那河边的六具尸体,相必就是约什还以的颜色了:“那麽,你现在要对付的就是阿鲁赞了?”
他唇角轻掀,不屑地冷笑:“那家夥竟然相信美国政府肯从上百亿的缉毒经费中花费一小部分买断他的海洛因。”
我沈吟了下,淡淡地回他:“我知道该怎麽做了。”说著站起身,我想,我需要出去透透气。
“御……”他在我背後轻唤,“不要让我失望……”
“你放心。”我笑了笑回他一句:“就像有人说的,命运和强暴一样,如果你无力反抗,就要学著闭上眼睛去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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