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凹陷,忽觉他修长的四肢温暖地贴靠上我的,身体散发出来的热气弥漫在整个卧室里;他的黑发凌乱地披散在黑亮的丝缎枕头上方,那股气息掺进我的鼻翼,淡淡的情香,就像清晨的峡谷。
那一瞬间,我迷惑了──一个可以说杀人如麻、恶贯满盈的人怎麽会有如此清爽的气息。不兼容中又带点意外的协调……
就在这种迷惑中,我不敌睡意,沈沈睡去……
隔日 夜晚
一样的月色,一样的庭院,一样的对手,一样的攻击。
“你这样是赢不了我的。”嘴边带著高傲地笑,轻蔑地单用一手挥开我的进攻。
“是麽?”我暗笑,不间断地持刀向他劈砍。
对我毫无章法的攻击,他虽仍然轻松以对,可是,很明显,他的动作有些拘谨了,好像在提防著什麽,搁挡後立刻收刀,不进我分毫。
我笑了,意味深长道:“将军,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样,会出事的……”转腕,用力朝他一砍。
“我怎样?”他不屑地阻挡我这一击,仍旧瞬间收刀。
我一笑,持刀的手出乎他意料地不退而进,可惜,他持刀的反作用力仍把我的刀挡了回来,我巧妙地一转,刀锋不偏不移即刻吻上我的左臂。
“喂!”他惊觉来拉我,可惜晚了一步,鲜血已经渗出衣外。
“将军果然厉害,伤人於无形。”我捂上左臂,如今肩伤未愈,又多一处。好在中刀并不代表著分出胜负。
“……你故意的。”他还是那句话,眼神犀利而充满探究。
我笑得很无奈:“刀剑无眼,我可没有自残的嗜好。”然後很自然地跟著他走回他的卧室。
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来,我就像进自己家一样随便,惬意地往床一躺,任他帮我包扎。
“……要是我明天仍伤不了你,你真的忍心把我……”我以乞怜地眼神望著他。
他冷哼一声,绝情地吐出五个字:“我说到做到。”
我忍不住问:“为什麽?杀了我对你有什麽好处?就为了显示你嗜血的癖好?”
他没有作声,直到包扎完毕,才赏赐般抬眼瞧了我一眼,同样意味深长地飘来一句:“直觉告诉我,不杀你,会出事。”
“那你为什麽不现在杀了我?”我不放松地追问。
他垂头整理医药箱,不再作声。
“别告诉我将军相信什麽由老天来决定……”我讪笑两声,直透人心地盯著他,“至於会不会出事……好像已经晚了……”
他一怔,抬起头:“你说什麽?”深黝如海的黑蓝色眼眸对上我的,毫无感情的双唇紧抿,构成一副绝对冰冷漠然、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情。
“答案就在明天。”点到即止,我耐人寻味地朝他笑笑,便不顾其他,自动往里一躺沈沈睡去。
第三日
同样的时间、地点、事件。
不同的是,我的苦肉计终於凑效,他的手法比昨晚更加畏手畏脚,好似不敢伤我分毫般地小心翼翼。
我乐得大展拳脚,不顾一切,虽然带伤,却阻止不了我比之前更为狂乱猛烈地进攻。他心有他顾,不堪重负,节节败退,直到我把他逼入庭院栏杆,退无可退。
“有你的。”以刀架刀,他手上用劲,锋芒般的目光近距离地直视我。
“速战速绝。”我猛地挥开他的刀,这才真正使出自小练过的一式不知名刀法,好像名为一击即中。
──!当一声!手中的刀呯然落地,我知道胜负已分。
机会只有一瞬,在我玩真的的时候,却与我失之交臂。我失算了,万万没想到这一击竟激起他的好胜心,顽强地回攻。
他一愣,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惊讶,不知是讶於我的骤然猛攻,还是来自於自己的回击。
一个成功的谈判者必须要有极强的自控与应变的能力,才能保持良好的情绪──这是我所信奉的。
进入这行,不为别的,纯粹是为了训练自己的自控和应变能力──只因为曾经的我太过冲动,做过许多错事。
而在今天这个夜晚,面对这个性感迷人的将军,我的老毛病恐怕又犯了──
“你──”他瞪大眼,刚欲开口,即猝不及防地被我一把搂过,强硬地用嘴堵住了他的。
当我滑腻的舌与他的舌头交缠的那一刻,我感觉到我的身体都颤了一下。我越吻越激烈,越吻越大力。
而他,从震惊到茫然,从茫然到顺应自然……
感觉到背脊交缠得越来越紧的手臂,我从他的唇沿至他的颈部舔吻,最後移向耳後和颈侧啃噬,我知道这种方式最能制造“意乱情迷”的效果。
面对他略显僵硬失措但不失热情的吻,撩人的组合让我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但我没有忘记初衷,黏湿的吻来到他平滑的肩,我心下一狠,张嘴就咬──
“啊──”他大叫一声,猛地把我推开,双眼还有些迷乱,嘴唇微启轻喘著,昭示先前狂热的余韵。
“见血了……”我朝他笑了,抬起手背擦掉嘴角的血迹。不用照镜子,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一定很诡异恐怖。
有小美人问俺是8是要写3P……咳咳,我在这里非常郑重滴承诺:我从8写3P,因为写8来》_《
PS:现在表问我谁跟谁配……本人目前爱上将军了……最後怎样还8知道》_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