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马将军。”红色的棋子斜日一跳就兵临城下,杀了凤西梧一个措手不及,只能将老将往外坐不至于被夏末吃掉。
可惜左边夏末的车早就恭候多时了,老将已过去就是死路一条,看着战局夏末笑的更开心了。
“哈哈,我赢了,去吧!喂金鱼去。”在下棋之前夏末就和凤西梧打赌,如果谁输了就跳下池子喂金鱼。
所以凤西梧没有反驳的理由,要怪就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或许应该怪自己太大意,故意让夏末赢了,这就叫做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也!抬着一张委屈的脸凤西梧看着夏末,撇了撇嘴巴说道。
“那个,小夏末,你是知道的我不懂水性,你要我下去喂金鱼这不是明摆着将我往绝路上推吗?你难道真的忍心让我跳吗?”
夏末是个软心肠,只要别人可怜兮兮的求她,她就一定会心软,但是这次她咬死不松口就是要凤西梧跳下去,人家都说愿赌服输,才不让他耍赖呢!
“就算你叫声姑奶奶你也必须跳,不过……”
夏末看着凤西梧故意买了个关子,见他凑过来想要知道后文的时候粲然一笑。
“不过如果你能将你府里百分之八十的经济收入交给我,我就可以考虑不让你下去喂金鱼。”
什么叫做狮子大开口,什么叫做威逼利诱这就是,夏末借此收缴凤西梧的银子,为了自己的小命凤西梧只能就烦,越发可怜兮兮的和夏末开始了讨价还价的遥远旅途。
中毒(二)
“小夏末,百分之八十都给了你,我府上还有一家子人要养活,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根本不够开支,要不我们五五分账算了?”
“不好!”别开头完全不在乎凤西梧的可怜样,夏末直接拒绝。
“别嘛!要不我们四六分如何?”
剩下的百分之四十让风流成性的凤王爷花销是完全不够的,但是和跳池比起来他宁肯选择前者,因为上次被泡在水里三天三夜真的够刻骨了,到了现在他都还记得那种滋味。
“没得商量,如果你觉得百分之八十少了你想给我百分之八十五我也不介意。”收好象棋站起来夏末居高临下的看着凤西梧,一点和他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让站在旁边的春梅和冬梅忍不住笑了出来。
夏末的个性她们两个很了解,知道她是故意和凤王爷抬杠的,其实她根本就不会要凤王爷的钱,只是出于好玩才这么说的。
看着凤王爷左右挣扎一脸为难的样子,她们想出声提醒又不愿意打扰主子的兴头。
“好吧!八十就八十。”苦着一张脸凤西梧答应了夏末的‘不平等条约’,但是心里却有自己的如意小算盘。
他的花销既然全部都进了夏末的口袋那么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来这里蹭饭,外带还能在这里常住,反正三哥有意见就让他找夏末去说。
一想到这里凤西梧也不觉得委屈了,反而觉得自己赚到因为他最喜欢吃凤镜夜家厨娘做的饭,还有夏末是不是做出来的奇怪糕点。
“哈哈!笨蛋。”
诡计得逞夏末开心的笑了,可是笑意却在下一刻凝结在了嘴角。
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肺腑直冲口腔不等她伸手掩住嘴唇,鲜血就先一步溢出了嘴角,一点一滴落在胸前的衣襟上像极了盛开的芙蓉花。
“夏末你怎么样了?”一改往常的痞样凤西梧急忙将夏末摇摇欲坠的身子护在怀里,然后满脸焦急的询问。
“不知道,只是觉得胸闷,坐一会就没事了。”擦掉嘴角的血迹,夏末轻轻的摇头。
最近身子总是容易乏倦,有的时候闭上眼睛就能睡好久,并且呼吸越来越不顺畅,总感觉有一股气流在肺腑里穿梭,所到之处带来一阵灼热过后又变成冰冷。
她以为是小病不想张扬,怕凤镜夜知道了为此分心,现在他那么忙夏末不想做他的负累。
“不行,你必须要看大夫。”直接否定夏末的说法,凤西梧手臂用力将夏末打横抱起来,然后看着春梅交代道。
“你去将太医院当值的几位太医全部请来,顺便去一趟勤政殿通知三哥听明白了吗?”
“是,奴婢记下了。”屈膝行礼后春梅就快速退了出去,剩下冬梅面色凝重的看着靠在凤西梧怀里的夏末。
小主子的脸色很不对劲,有中毒的迹象,冬梅越想越心惊与惶乱不安,怎么会?
不!是她多想了,王妃的生活起居一直由她和春梅伺候,小主子怎么可能在她们不知道的情况下中毒呢!
中毒(三)
她虽然弱小但是身子骨一项很好,两年来连伤寒都甚少害,怎么会突然间就病倒了,而且还出现了吐血的症状。
难道是有人对她图谋不轨,在她身上下了药?一想到这里冬梅就立刻拉住了凤西梧的衣袂,然后将自己的想法托盘而出。
“王爷,奴婢觉得王妃的病情来的突然,会不会是中毒所致?”
“现在任何定论都是猜测,等太医来了再说。”刻意避开冬梅的猜测,凤西梧抱紧夏末大步走向暖阁。
这一点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不敢去想,如果真的是这样,堂堂睿亲轩王府里有人对王妃下毒,那么该暗藏着多少敌人的眼线,刖国里又该有多少敌人?
太医院里的太医来的很快,凤镜夜的到来更是超乎想象,一进暖阁他就将虚弱的夏末紧紧的搂在怀里,面色冰冷的看着跪了一地的太医,许久后开发问。
“王妃究竟得了什么病,为何会突然晕倒?”
“启禀王爷,王妃脉象平稳并无不适,突然晕倒或许是气血不足导致的,老臣给王妃开几帖补气养血的药,让王妃按时服用,调养几日就无大碍了。”
李太医是太医院的院判大人,妙手回春救治了无数病患。
他为夏末把脉,并没有觉得夏末的脉象有异常,所以他断定夏末没有病,只是体虚需要静补。
“那么吐血你又该如何解释呢?”
太医的回答凤镜夜并不满意,夏末的身体状况他很清楚毕竟是朝夕相对的枕边人,她活泼的就像一只兔子根本不会气血不足,就算气血不足也不会吐血。
这群庸医,朝廷给他们俸禄他们却连病人的病症都政治不出来,这样无用的人留着也没有任何意思。
“这个,老臣……”
冷汗沿着李太医的额头滑落,他确诊王妃的脉象确实四平八稳看不出任何异象,却又莫名吐血,这种症状他从未遇过,王爷如果以此发难恐怕多年来的声望将毁之一旦了。
“哥哥,不要难为太医,我觉得很好只是偶尔会心慌胸闷罢了,我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拉住凤镜夜的衣襟夏末柔声劝慰,自己的身体她很清楚这些天来也并没有什么大碍,或许是宇文飒关系害她精神紧绷才会这样的,如果因此为难了太医她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你跪安吧!”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和不安凤镜夜冷声让太医退下,然后又将夏末紧紧的抱在怀里。
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夏末的身体状况就如太医所说的并无大碍,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不测那么凤镜夜恐怕也没有生存下去的勇气了,如今他们的命早就串联在了一起谁也离不开谁,谁也无法失去谁。
“哥哥,突然间好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哦!前些日子我见醉仙楼的女掌柜生了一个又白又胖的小孩,可爱的不得了,我抱着他,他还会冲我笑呢!粉嫩的小嘴吐着泡泡,我抱着就不舍得松手了,一直在想如果他是我和你的孩子该有多好。”
迟来的洞房花烛
暖阁里所有人都退出去后,夏末抱紧凤镜夜的腰肩头深深的埋入他的怀里,然后满怀期待的说开了。
从朝臣纳谏要求凤镜夜另娶,到宇文飒和宇文留香两兄妹的到来,夏末背负了很大的压力。
宇文留香是高贵的公主,身上流淌着皇室血脉,人又生的倾城倾国在她身上找不到一点点的瑕疵,这么优秀的女生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
而她又时常缠着凤镜夜,真的怕有一天失去这份刻骨铭心的爱,如果他们能有一个孩子,那么当爱情失去的时候至少还留下了他们的骨血,留下一个念想。
“傻丫头,等你身子好了一定会有我们的孩子的。”
夏末的话先让凤镜夜一怔然后慢慢的笑开了,先前的烦闷消失的无影无踪,脑海里、心里想的都是眼前诱人的小东西。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出想要一个孩子,也意味着两年的等待即将到达尽头,夏末已经做好了成为凤镜夜真正妻子的准备。
只是现在她的身体不好,凤镜夜舍不得让她受到伤害,等她身子好了凤镜夜一定很乐意完成她的愿望,毕竟这也是他内心所想的。
“哥哥,我现在就想要。”
夏末倔强起来依旧像个孩子,她伸手勾住凤镜夜的脖子让后主动将红唇印了上去,却生生的用丁香小舌描绘着凤镜夜的唇形,这是一种邀请也是一种挑逗,让彼此的呼吸都开始沉重。
考虑到夏末的身体,凤镜夜始终有些抗拒,半推半就想要将夏末推开以免发生下一步的动作。
可是夏末却不愿意,学着以前凤镜夜吻她的样子,将柔软的舌头探到凤镜夜的口腔里勾住他的舌相互嬉戏、吞吐,让凤镜夜忍耐到了极限,最原始的欲望战胜了自身的理智,一翻身就将夏末压在了身下,然后开始回应这个挑逗般的吻。
“小夏,你想清楚了吗?确定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吗?”长吻结束,凤镜夜覆在夏末身上,眼神有些迷离身声沙哑,这是他最后的询问。
罗裙半退夏末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吹弹可破,因为紧张微微泛红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芍药惹人采摘。
没有回答凤镜夜的话,夏末只是抱紧了他,笔直修长的腿环住凤镜夜的腰,这是对他最大的鼓舞,让陷入情欲中的男人无法抵挡不在犹豫,吻又落在了夏末的唇上。
然后一路下滑啃咬脖颈和小巧的锁骨……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吹来一阵清风拂动着低垂的纱幔,随风而来的花香沁人心脾,仿佛让人坠入了一场茶靡的梦境中。
“哥哥,好疼!”
初尝云雨虽然凤镜夜很温柔,但是突然而来的疼痛还是将夏末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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