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人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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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乌鸦从头顶飞过后,听到凤凰懒懒地开口道:“那个妇人是个人贩子,你们出去的时候正好被我看到,我跟在后面,等到你和容叔离开后,那个妇人就去见了一个男人,然后去找买家卖你置下的那个宅子。”
我呆了半响,只能苦笑了。
“他们现在怎样了?”我苦涩地开口。
“还活着。”凤凰淡淡道。
我在心中长叹一声,上帝肯定是觉得我的生活太平淡了,给我找点调料。我就是被骗五百两银子倒也没什么,可发现自己被骗,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更何况是被凤凰撞见!
“睡觉。”
我心里不痛快,爬上床,面向墙躺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床板上的纹饰。我这才发现,床板上刻的竟然是龙凤呈祥。我突然觉得很好笑,这张红木大床应该是我和容恪睡的吧,现在睡在上面的竟然是我和凤凰,而凤凰是容恪的……
以前看书上讲的各种混乱关系,我想,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我、容恪和凤凰之间的关系混乱了。
我转过头去,正对上凤凰的一脸戏谑,他的手正慢悠悠地脱着衣服,我来了兴趣,好整以暇地看着凤凰的脱衣秀。
凤凰看到我这番恣意悠闲的样子,不禁愣了一下,目光有些迷离,手里的动作也滞了下来。空气中涌动着的,是一种叫“暧昧”的东西,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屋子已经陷入一片黑暗里,而凤凰已经在我的身边躺下了。
由于黑暗来的太迅猛,我的眼睛一时没有适应过来,眼前陷入一片纯黑里。等到我的眼睛已经可以大概看到头顶纱帐的轮廓的时候,我的大脑中还处在一片空白中。
那一夜,我失眠得厉害,一直到天已经大亮了,我的头脑还一片清明。我知道,我身边的这个人,也是一夜没睡,因为他的姿势实在太僵硬了,大活人睡觉都不会这般僵硬的。
我有些失魂地过了几天,下面发生了一件让我火冒三丈的事:李云帆携款潜逃。
因为上次抄家的事让我心有余悸,我开始着手将我的财产往南方转移,为了掩人耳目,“来庆”商号还在京城开了两家分店。就在这热热闹闹开业的当口,没有人知道,我名下的核心产业已经被我悄无声息地移到江南去了。
因为张氏兄弟在张罗着京城商号挂牌的事,我就让李云帆带点钱先去探路,到江南选址购房去,欷侃和许南垫后。
对于这三个人的安排,其实我是有些不放心的,毕竟我和他们并不是特别熟。我有征求容叔的意见,容叔说可以,我才放心让李云帆带了十万两银子走,不曾想,李云帆离开后音讯全无,十万两银子也全部石沉大海。
真是流年不利,连喝水也塞牙缝,李云帆走之前,我应该看看黄历,是不是今年该我破财。
容叔当然是自责加道歉,但是一切已经无法挽回,我在极度沉郁中度过了很多天,凤凰递给我十万两银票。
“又不是你的错,我干嘛要你的钱?”我惊了半天后说道。
凤凰笑了声,“这是从李云帆那里拿回来的。”
我心思急转,“是你帮我追回来的?李云帆现在在哪?”说完,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我要去问问那个李云帆,吃了豹子胆了,连我的钱也想私吞!
凤凰看到我的反应后,笑了笑没有说话,不过我觉得他的笑更像是苦笑,我心头凛了下,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
“是李云帆交给容叔的,他人现在应该离开京城了。”半天,凤凰苦涩地开口:“对于他的为人,你不用怀疑,他不是真要贪你的钱。”
凤凰的话,我听着是一头雾水,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凤凰忽然幽幽地开口:“我一直没弄明白,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我愣怔,是啊,我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呢?
我自己挣的钱已经够我几辈子花的了,再加上容恪留下的,我根本就是个超级大富翁!
想到容恪的钱,一个想法闪进脑海:容恪到底有多少家当?我看到的应该只是冰山一角吧,这当中的大头肯定被眼前这个人拿走了。
这样想来,这就太好笑了,容恪跌倒,吃饱的不是容珏,是凤凰。凤凰却来问我,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我抬头看凤凰,凤凰的目光正锁在我的脸上,神情有些阴晴不定。我笑笑,“李云帆是你的人?”
他没说话,我接着问道:“那欷侃和许南呢?”
这对我很重要,对李云帆,我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了,他肯定是想将这十万两的银子给凤凰,然后自己卷铺盖走人,跟我玩人家蒸发。这样,我的财富就悄无声息地转移到了凤凰那里,李云帆就是二传手。
不过想来,李云帆也够愚忠的,要是凤凰想贪我的钱,我早就变成穷光蛋了,我的钱全在容爱山那里呢。
还是老话说的对,谈钱伤感情。我和凤凰就一直这样僵着,屋内安静得有些诡异,门口素素刚要进来,看到我和凤凰这般,又退了回去。
凤凰看了一眼素素,笑了声,“你放心吧,对你的钱,我没兴趣。”
这事还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转过头女生爱的跳楼”大人给我的评论和支持,我会继续努力。
我其实非常讨厌在穿越文中加歌词,但是这一章实在是为了情节需要,若有某位大人认为雷人的,请自动忽略,拍砖请轻拍哈。
最后还是请看大家多多支持,多多提出宝贵意见,你们的意见是我不懈的动力!!!尽管有大量的难民涌入京城,但“七王之乱”并没有引起靖朝上下高度的重视,人们相信,以萧家军的传奇,“七王之乱”根本成不了气候。在京城,照样是声色犬马、歌舞升平,一派富贵风流气象。
“王妃,今年已经不流行在头上插花了。”
在头上插花,而且越大越好,无疑,这是谢幕传播开来的时尚,但却不是他创造的。我一次无意中将他刚做好的绢花插在头上,他转头正好看到这一幕,我心神一颤,完了,这位谢幕同学的嘴巴可是很毒的,这下又要被他批得狗血喷头。不曾料到,他的眼中闪出一道亮光,就好象看到了仙子下凡。
去年走在大街上,不管中年欧巴桑,还是未出阁的小姐,头上无一例外地插着鲜艳的花朵,有真花,也有丝绢做成的假花。
今年却流行简单素雅,但我依然让晓莺给我头上插上一朵丝绢牡丹,灿烂夺目。然后在穿的粉绿色衣裙上也绣上大朵的牡丹花,绿叶配红花,我觉得恶俗,但晓莺她们觉得惊艳。
我这是干嘛呀?
我要去参加苏月容的寿宴。
还是容恪生前那次有见过苏月容,有一年多了吧,容恪死的时候她也没有来。我以为,我和苏月容从此以后会老死不相往来,不曾想,她竟然会邀请我参加她的寿宴,而且还是这个时候,不知道我正在为容恪守丧么?
我一直想过太平日子,可是这个世界就是,我越想远离麻烦,麻烦离自己就越近。我刚被容珏吓得差点魂飞魄散,这下子,他那个小妈又来找我的茬。
我一直在想,这到底是谁的主意?苏月容不喜欢我,所以想看我笑话,这是有可能的;不过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苏家,苏家人是最不喜欢我的,也是最想看我倒霉的。
不管怎样,我几乎可以肯定,这是场阴谋。
后来,等我和苏捷熟络后,苏捷说,这是他的主意,本来只是想看着我出丑。我听到苏捷这么说的时候,差点气吐血,因为苏月华寿宴确实是一场风波,而就是因为这场风波,我本来准备过的散淡生活,又是无期限搁置。
我前一天晚上把这事跟凤凰说了,让他第二天等我一起走。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响,嘴角轻勾,眼神嘲讽,仿佛在说,又不是什么绝代佳人,不知道东施效颦、丑人多作怪的下场是很可悲的么?
我撇撇嘴没理他,野百合也有春天。
寿宴那天,我故意迟到一会,当我和凤凰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苏月容的慈安宫中顿时鸦雀无声,隐约地听到有人在吸气。
我本来是想挽着凤凰进场的,他不同意,说会玩过火,引火烧身,只同意走在我的身后。我才不相信他会如此好心,不过是担心火烧到他身上,危及自己在靖朝的地位。
我扫了一眼四周,各人的表情算是千姿百态,不过大多数是鄙夷之色。今天过后,我的放荡之名又有了新的佐证。
“臣妾慕容氏叩见吾皇万岁,太后千岁,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皇婶请起。”
经过上次抄家那事,我现在听到容珏的声音,心中竟然有些微微发颤。不曾想,我竟然会对一个小屁孩怕成这样。
“谢皇上,谢太后。”
“赐坐。”
我愣了五秒钟后坐下,这所有大臣和命妇还都站在这里呢,为什么偏偏让我坐呢?还把我当首辅大臣的内子?
我心头有些纠结,只听到苏月容有些懒洋洋的声音响起,“现在还是雍和亲王的守丧期,哀家请雍和王妃过来,是听闻王妃对王爷用情至深,愿意承担王爷的一切罪责,怕王妃过于伤心,伤怀了身子,想让王妃过来热闹热闹。”
还没等她说完,我心里已经是一咯噔,我现在明白容珏为什么敢下密旨抄我的家了,他的背后原来是苏月容。苏月容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呢?十之八九是母子连心,不想让皇权旁落他人。但苏月容现在提这事干嘛呢?这事还没完?
再说了,我那天大义凛然,也是有前提的,如果容恪有过失,我来承担,她现在可倒好,直接说是“罪责”!
我正常的反应应该是赶紧跪下,请求饶恕。但我没有,我的头一直低着,看着自己的一个手指被自己折磨得,慢慢变成青紫色。
这个椅子还真是不好坐,还是站着舒坦。苏月容话音落下,我慌忙站了起来,直面苏月容,朗声道:“恕臣妾愚昧,对太后的话不甚理解。臣妾曾经请求皇上,将事情调查清楚,难道王爷生前真的有犯下什么滔天罪行?”
苏月容冷冷地扫过我的脸,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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