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翠莲的女子,却甚漂亮,二十来岁,一身雪白,这时已骑上老者身上,哮声道:“金气,你今时有没有服药,怎如此软!”
金气淫笑道:“宝贝,放心!我今晚服了三十颗,保证能把你搞到天明。”
翠莲道:“唉哟!这一连几天,我都被你搞到头痛了,怎现在你竟连服三十颗,我岂不被你搞死。”
突然,金气一个翻身,凶猛无比的压在翠莲身上,随即就疯狂的摧残着,直搞得翠莲惨叫连连。巴岱看得大惊,轻叫道:“他妈的牛奶,怎忽然变成一头疯虎!”
朱贝戎急忙梧住他嘴巴,就窗洞望内再看,只见金气二人只顾戟,没听到巴岱的叫声,心下一安,回头狠瞪巴岱一眼,正想再看时。
却一眼瞥见,萧嫱不知何时也在一旁偷看了,朱贝戎登时一喜;悄悄挨到她身边,再弄个窗洞看,心下却打着,趁萧嫱看得心神驰胜之际,再来吃她豆腐,或许,她到时若忍不住,便可……嘿嘿。就在这时,突见一名大汉,从床下翻出,一刀便刺进金气的背心里。
金气惨叫一声,回头一看,惊道:“金二,是你,你为何……”
金二嘿嘿笑道:“怪只怪你太有钱了,令主如今正扩充势力,这些钱正可用上。”
金气口一张,涌出大量鲜血,再也说不出话来,双眼一瞪,便趴在翠莲身上,从此魂归离恨天。翠莲两手一抓,将金气尸身翻下床去。
金二道:“杜翠莲,你干的好,现在我俩人均是一大功。”
杜翠莲抓起被单,拭去金气吐在她胸上的血,笑嘻嘻道:“这对我来说,只是轻而易举的事。”
金二笑一笑,俯身就要料理金气的尸体。
杜翠莲道:“先别管这个死人,我现在正须要得紧,上来弄爽我吧。”
金二一听,立即将衣服脱掉,随即就跳上床去,二人登时又大战起来。
朱贝戎在外头却看得吃惊不已,怎又露出“令主”
来,这令主究竟又是何方神圣?怎么开棺材店的,也有谋财害命的?
他这一惊,登时将想偷摸萧嫱的那份绮思全惊散了,当下不敢再看,要是再像上次那样被人追杀,可就不好玩了。
回头却见萧嫱一脸苍白,古人俞吓得全身发抖,巴岱却早已是一裤子全湿,在那发呆了。
朱贝戎急忙拉着三人,悄悄的走开,随即一想,主儿都在那房内干那事,还干出人命来,若不趁此时偷,更待何时?
四人便到处溜转,想寻找宝库,却见每间房,地上都躺着人,全身精光,屋内一空,四人大惊,就急忙奔了出来。
忽见外头左面墙上有字,开头写着“直如此笨贼!”过去便是“我搬也”,这三字写得龙飞风舞,苍劲有力;过来是画着一只凤凰,但看那模样,倒像是只乌雅,旁边写着“美凤凰”三个小字;再过来,就是画着一只鸟,但那鸟身真是小的可怜,竟只是一点,尾巴一笔翘起,翅膀下垂,一个头倒有它身子的千万倍大,旁边写着“大头鸟”三个小字;最后却画着一头大象,那模样直是胖得可爱,但却呆呆的,旁边写着“大笨象”三字。
四人不禁看得一楞,心想:“这又是那个顽皮捣蛋鬼在恶作剧?”
不觉又望右面那墙看去,只见上面写着“我来也”
三个大字。
四人登时吓得大叫,原来屋内一空,竟是我来也“光临”过了,当下四人那敢再停留,忙飞也似的逃了。
十一
四人不觉间,竟又来到杜宝聚的宅前。
朱贝戎看了一眼,说道:“我们再偷他。”
巴岱道:“我有个建议……”
朱贝戎笑道:“什么建议,说来听听,若是个好主意,偷得的东西,就多算你一份。”
巴岱楞楞的道:“我建议回家。”
惊得朱贝戎一跌,一巴掌打在他头上,叫道:“哇噻!你敢动我军心,来人啊!推出去斩了!”
萧嫱道:“真衰!一说错话,就要斩。”
古人俞道:“但我们手上无刀,怎么斩?”
巴岱又吓出尿来,顺着裤管直往地上淌,叫道:“你们真要斩我?”
朱贝戎道:“军中无戏言,法令无私情,当斩!”
古人俞侧着头道:“大头病啊,我们又不在军中,你却又是什么法令?”
萧嫱道:“我们举手表决好了,看斩或是不斩。”
朱贝戎道:“好,赞成斩的举手。”
咦!四下一看,就只他自己举手,脸上一疡,又道:“不赞成斩的人,举手。”
萧嫱和古人俞立即举手高叫:“我们赞成回家。”
朱贝戎又差一点跌倒,狠瞪了两人一眼,转头看向巴岱,却见他竟没举手,就笑道:“你们只有一票半,不通过,我们留下偷。”
萧嫱向巴岱叫道:“你不举手,就是赞成你被斩。”
巴岱吓得赶紧举起手来。
朱贝戎恶狠狠的逼向他,道:“他赞成回家便斩,若赞成留下就不斩。”
巴岱听了,又赶紧放下手来。
萧嫱叫道:“气死人,那有用威胁的?而你这个胖子,亏你个头这么大,却一点主见也没有。”
巴岱蹶着嘴道:“女孩子懂什么?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你行,就让他杀杀看。”
萧嫱竖鼻瞪眼大吼:“死猪!要死啦!”二手握拳擂鼓似的砸敲巴岱的头。
朱贝戎笑道:“别多说废话了,时候已不早,我们快进去吧!”
四人便又偷偷进屋去。
却见巴岱又忽然跑了出去,一会儿回来道:“那面破墙堵上啦!”
朱贝戎没好气的道:“我早看见啦!你单单看那墙做什么?”
巴岱楞道:“要是再被杜宝聚追,好可从那墙洞逃。”
朱贝戎“呸”了一声,这:“乌鸦嘴!”
说着,四人又往里摸去。
不多时,来到一座楼台前,只见一把长梯靠在那。
萧嫱指着梯道:“那倒像是我们前些时带来的。”
朱贝戎看那长梯靠在楼前,正可借梯上去,便笑道:“杜宝聚真是有够笨,竟留给我们这条好路。”
四人就先后都上了楼台。
只见左侧又有一排木梯可通到顶楼,四人就走过去,一看,却见梯旁写着几个字,借着月光,却能看得清楚,竟是:“劝君莫上最高梯。”
萧嫱随口念了出来,朱贝戎就指着笑道:“这是障眼法,楼上定是宝库,这下我们可发了。”
萧嫱道:“别鲁莽了,我看还是谨慎点好。”
朱贝戎哼一声,道:“你给我闭嘴,不敢上,就在下面等着,待我上去后,你们再上来。”
说完,他就一蹬一蹬的走上去,待到得梯上最顶一块木板时,他还故意重重一踹,以证明他的看法。
谁知,碰的一声响,木板破裂,朱贝戎不慎就掉了下去。
萧嫱三人大惊,急忙看去,只见朱贝戎竟掉到邻家的屋顶上,又是碰的一响,将屋顶撞破个大洞,又掉了下去。
朱贝戎撞破屋顶后,又冲破一块楼板,竟掉在一人身上。
那人一下痛得惊醒,睁眼一看,正可看到天上一轮明月,不禁一榜,心想:“家里何时开了天窗啦?”
又见朱贝戎正楞楞的骑在他身上,不禁大叫起来。
朱贝戎嘻嘻一笑,不好意思道:“对不起,一时没注意,倒撞破你家屋顶,又吵了你好梦。”
那人听了,又大叫道:“这什么世界?人在家中睡也有事?”
朱贝戎见他怒起,就急忙先下手为强,大喝一声,十八拳二十八掌的就将那人打昏过去随即便溜了出去。
他转出那人屋子,就又进了杜宝聚宅中来,只见萧嫱三人也已奔了来。
巴岱笑呵呵的,指着朱贝戎,对萧嫱道:“你看那坠楼人,一脸瘪样。”
朱贝戎心头正一股闷气,听他这么说,就立即冲了过去,三拳两脚的就把巴岱打倒在地上。
萧嫱见巴岱也被打得一脸瘪样,不禁笑道:“真衰!连说话也有事。”
朱贝戎听了,叫道:“连你也有事。”
他一把抱住萧嫱,便是一阵乱吻。
萧嫱两手胡乱挣扎着,好不容易才将朱贝戎推开,却见他一下又欺到古人俞面前。
古人俞大惊道:“我没说话。”
朱贝戎叫道:“但你现在说了。”
又将古人俞踹了三下屁股。
就在这时,忽听得有人大叫道:“好啊!又是你这四个小混蛋,上次来我家破了墙,这次又想来破什么?”
四人大惊,转头一看,只见杜宝聚带着人狠狠的冲奔来来,四人大叫一惊,便忽忙的跑了出去。
忽见左面墙上,这时竟也画下他四人的“标记”
了。
朱贝戎就赶忙又往右面墙看去,竟也写着“我来也”三大字,心思一转,当下就喊住萧嫱三人,竟又折了回去。
杜宝聚不禁一楞,问道:“你们不怕我?”
朱贝戎架势一摆,道:“有一个高人要我转告你,说你如胆敢碰我四人一根汗毛的话,他不但要搬空你家,更要把你们杀得鸡犬不留。”
杜宝聚大惊,急问道:“这高人是谁?”
朱贝戎手一挥,道:“你叫人出去外面墙上看看,他留一记号。”
杜宝聚就吩咐一名家丁出去看。
未几,家丁回来道:“墙上画着一只乌鸦、一世怪鸟、一双胖象,写下‘我搬也’、‘美凤凰’、‘大头鸟’、‘大笨象’,就是这些。”
杜宝聚怒道:“定是你四个小鬼乱涂鸦,想哄我,看我不打死你们!”
朱贝戎大叫道:“还有一面墙你们没看,当心打了我四人,你全家将顿成一处鬼域。”
杜宝聚忍着气,又叫家丁出去看。
一会儿,家丁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叫道:“大祸临头了,遭瘟了!”
杜宝聚大惊,急问道:“墙上写的是什么人?”
家丁慌急道:“我来也”
杜宝聚顿时震呆当场。
半响,方回过神来,大叫道:“快,快,快进屋内看看。”
话未落,早已当先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