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贝戎三个男的却看得大惊,急叫道:“萧嫱。”
白斩冰冷笑一声,说道:“你不告诉我,他三人却急着说了。”
萧嫱一怒,回头叫道:“气死人!谁叫你们多嘴!”
见朱贝戎又要说,就指着他,又叫道:“你给我闭嘴。”
白斩冰看得一楞,心想:“这女孩怎如此恰?”便道:“你倒蛮横的嘛!”
萧嫱听了,回身又指白斩冰,叫道:“你也给我闭嘴!”
白斩冰呤哼一声,道:“就是令主也不敢叫我闭嘴,你实在大胆!”
萧嫱双手插腰,凶巴巴的道:“你令主又是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个可怜人,任何人都不敢见。”
白斩冰喝道:“你闭嘴,令主又有谁不敢见?”
萧嫱也大叫:“凌掌冰说的,说他从没见过你们令主的面,我想,他要不是长得太丑,就是有天生的自卑感,羞于见人。”
白斩冰冷视着萧嫱一会,道:“我要不是看你是女子,就一刀斩却。”
萧嫱也冷冷的看着白斩冰,道:“我要不是看你是男子,我就一掌斩却。”
这又是什么话?有如此说的吗?
巴岱却惊倒一旁,楞道:“他妈的牛奶,她竟敢跟他一句来一句去的!”
白斩冰脸上怒意陡起,手一抖,登见一片匹练般的刀光,往萧嫱头顶斩下。
夭寿,竟要砍绝代美人!
萧嫱大惊,连想躲的意念都还未升起,那刀就已逼临头上,眼看一代美人便将香消玉殒,被劈为两半。
朱贝戎三人均吓得不敢看,急用双手掩住眼睛,但过了会,竟没听见惨叫声,就又从指缝中偷偷望去,只见萧嫱仍好好的站在那,但那刀却在她头上一寸处,停在那,没砍下也没收回去,朱贝戎三人更是惊得张大了口,怕白斩冰一时站不稳,刀子坠落下来,那萧嫱还是得嗝屁。
但见白斩冰两跟焖焖的直盯着萧嫱,一瞬也不瞬,手中刀似一点也没收回去的意思,而萧嫱站在那儿也一动不动,不知她是否已吓呆了。
众人都不说话,连一点喘气声音也无,气氛真是沉闷的怕人。
不知过了多久。
忽听得白斩冰道:“你不但美,勇气更可嘉……我爱你!”
真是惊死人,朱贝戎三人听得大跌,叫道:“他妈的三八仔,怎说出如此话来?”
只见白斩冰又道:“你叫萧嫱,我记住了,希望你也能记住我。”
说完,就大踏步离去,看也没有看朱贝戎三人一眼。
朱贝戎三个互望一眼,均自一楞,却见萧嫱突然软倒下来,三人大惊,赶前一看,她竟吓昏了。
三人急忙将她抬起,就回头走去。
一连过了几个冰窖,地上皆是冰屑和着水,处处凌乱,却不见人,不知柳小三、祝朗二人和凌掌冰那群混蛋到那去了。
正走间,忽见前方一条地道,有光亮透进来,就急忙奔了出去。
却见凌掌冰带着手下在前面一块空地呆立着,一见他四人来到,楞了一下,随即大喊一声,便围了过来。
朱贝戎忙指着萧嫱,叫道:“她是白斩冰的爱人,你们敢对我们无礼的话,看白斩冰怎么收拾你们。”
凌掌冰听得大楞,怎又变成这样?忽见白斩冰和孟冬寒双双回来,就指着萧嫱,向白斩冰问道:“她……”
白斩冰见萧嫱被朱贝戎三人抬着,就抢了过来,急问道:“她怎么啦?”
朱贝戎可不敢说她是吓昏了,要是吓昏的话,那“勇气可嘉”又如何成立?只得支吾道:“她走路不小心,踩着冰屑滑倒了,摔昏过去。”
白斩冰道:“我看看。”
却见萧嫱突然脚一蹬,踹开巴岱,落地后,又掺开朱贝戎和古人俞,然后就凶巴巴的站在白斩冰面前,叫道:“看什么看?当心我一掌将你斩却。”
登时吓得凌掌冰和孟冬寒均一楞,面面相觑,搞不懂这又是怎么回事?
却见白斩冰道:“你没事就好,我送你回去吧!”
萧嫱叫道:“你这个鬼,我难道不认得路?”
朱贝戎四下看了一眼,见处处荒草,右边一带树林,就向萧嫱问道:“你认得路嘿?我可不知我们现在在那?”
萧嫱侧럍瞪他一眼,道:“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当然是城外。”
朱贝戎道:“那回家的路呢?”
萧嫱一楞,回答不上来,这地方她可没来过,又怎知回家的路?
白斩冰见了,忙说道:“这是城西,你家在那个方向?不在城内吗?”
萧嫱瞪他一眼,回头招呼朱贝戎三个,前往左侧行去。
朱贝戎边走边道:“柳小三他二人,不知怎么了?”
萧嫱道:“真不可思议,你竟越来越笨蛋,看白斩冰和孟冬寒刚才瘪样而回,当知是被他二人逃了。”
白斩冰听了,叫道:“萧嫱,你真是聪明,我越来越爱你了。”
萧嫱听了,大叫一声,急忙往前猛跑,朱贝戎三个忙瞳后追去。
白斩冰看他们走的方向,眼芒一闪,心内一笑,暗道:“原来她是住在城南郊区。”
这天夜晚,朱贝戎四人又聚在土地庙旁。
巴岱道:“现在的城防密得紧,我们还去偷吗?”
朱贝戎道:“不,老是偷这些小玩意儿,那能扬名立万,又几时才能胜过我来也和飞燕子?”
萧嫱道:“可怜!我直觉得,我们好像是在玩火。”
朱贝戎道:“要想留名于世,多少得须冒点险。”
萧嫱道:“那你现在又想冒什么险?”
朱贝戎道:“我来也和飞燕子要偷皇上玉器……”
萧嫱没听完,就叫道:“你不想活啦?人家偷玉器,那是他二人有本事,我们四人呢?一去,包准连宫门都未进,四个头就已落地。”
朱贝戎瞪一眼道:“你以为我很笨吗?我难道不要命?”
萧嫱三个齐问道:“那你到底要偷什么?”
朱贝戎突然大喝一声,叫道:“他们偷玉器,我们就偷各门各派的掌门令符,我已计划好了,先偷少林,再偷武当,再……”
忽见萧嫱三个竟都倒了,就问道:“你们怎么啦?”
巴岱爬起叫道:“真不幸,跟你做兄弟,你妈的牛奶,你要死你自己去,别拖累我。”
萧嫱跳起,叫道:“气死人,还说自己不笨?去偷玉器要断头,偷掌门令符还不是断头,人家可都有武功呢!我们拿什么打?你老爸的铁锤?还是我老妈的剃头刀?”
古人俞翻起道:“真是特特特大头病,他大概自认是我来也了,只可惜,中间差个字,‘搬’跟‘来’就差很多。”
朱贝戎一脸不高兴的道:“差多少?”
三人齐叫:“不止十万八千里,人家偷不偷得玉器,凭他的武功,也没人能奈何得了他,他们可还能活,我们一去,就得重新投胎,便是这样,一活一死‘而已’。”
朱贝戎火气登时冒上来,吼道:“我以人格保证,我们不但能偷得掌门令符,更能活得好好的,至少能活个十万八千岁!”
萧嫱没好气的道:“又不是长生不老,还能活那么久?”
巴岱楞道:“活那么久,岂不成了人妖?”
朱贝戎突然一下就抢在巴岱面前,装成一副凶神恶煞般的模样,狠狠的过问道:“你敢不去?”
巴岱见了,一下吓坏了,说道:“别这样,我怕!”
朱贝戎又狠狠地道:“那你去不去?”
巴岱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道:“别再吓我,我去就是。”
朱贝戎又转向古人俞,右脚一抬,狠道:“不去,我就喘你八十万个屁股,让你站在这,一个屁股肿到玉皇大帝的面前去。”
古人俞害怕道:“我去,我去。”
朱贝戎又转向萧嫱,还未说狠话,就见她已转身跑走了,朱贝戎赶紧二个饿虎扑羊,将萧嫱扑倒在地,随即将她翻过身来,就压了上去。
萧嫱惊叫道:“你要干什么?”
朱贝戎狠狠的道:“两条路给你走——一条是跟我去偷掌门令符,另一条就是让我强奸。”
萧嫱忙道:“我选第一条。”
朱贝戎便爬起来,又将萧嫱拉起,随即换了一副面孔,只见他竟笑得非常非常“和善”的道:“其实,我对你们是最好的,是不是?”
三人登时大楞,怔怔的望定朱贝戎。
朱贝戎又笑道:“今晚大家早点睡,收拾收拾,带些盘缠,明早饭后就在这集合。”
萧嫱道:“我全家上上下下,左邻右舍都非常疼我,他们舍不得让我出远门的。”
朱贝戎笑的很奸的道:“但他们却舍得让你被我强奸。”
萧嫱一怔,又道:“但出外阅历一番,他们也不会反对。”
朱贝戎又笑着对巴岱问道:“你呢?有困难没有?”
巴岱道:“我奶奶会担心我在外面可能要饿死……”
朱贝戎笑道:“那我就先去掐死她,叫多再也不必担心。”
巴岱忙又道:“但她很赞成我到远地玩,她会多做些食物让我带着。”
朱贝戎又笑着同古人俞:“你呢?”
古人俞道:“我还小,找不到借口可出远门,怕老爸会打死我。”
朱贝戎道:“你不用怕,我先去打死你老爸。”
古人俞又道:“但我跟我娘说,她会让我去,我老爸怕老婆,就不敢不答应。”
朱贝戎“嗯”了一声,道:“明早饭后,我在这里等,若一个时辰后,没来的,我想,你们都该知道,我会怎么做。”
巴岱楞楞的问道:“你又会怎么做?”
朱贝戎笑道:“我会去自首,告诉官府我偷窃,然后再供出你三人,说你们曾杀了三百八十七人,放火烧了六千多间的屋子。”
三人大叫道:“你胡说,我们又何时杀人放火了?”
朱贝戎笑道:“官府可不管这么多,像这样重大的案件,他们定会先来拿人,然后再一个个打,打到你们招供为止,连办速结平常心,就只好等着砍头。”
三人一听,皆苦着一张脸,互望一眼,各自一副丧样。
朱贝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