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不想将萧嫱摇醒了,他就在萧嫱的手臂和腿上直摸,虽隔着衣服,却也有着一种异样的感觉,还挺美的呢!
但是他也不敢太过掉以轻心,身在虎穴,一时不注意,小命可就完了,还摸个什么劲,故他就不时探头偷看着。
就在这时,又见一名红衣人从里间走了出来,那人生得甚矮,可也矮得不像话,竟然只跟古人俞差不多高,但见他有脸刺须,面孔黝黑丑陋,实在是天下第一等怪相。
他一进来就大马金刀的往一张椅子坐下……不,他整个人都跳上去了,蹲在那椅上,向那群骷髅人看了一眼,发话道:“将今天要宰的犯人,通通带上来!”
他刚一说完,就有几个骷髅人又走进里间,想必是去提人。
二十五
朱贝戎紧张的直看着,想看看带出来的人当中,是否有秦白山。
但就在这时,他忽然感到腿上一阵刺痛。
他几乎要大叫了起来,急忙向下一看,只见萧嫱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用她那双美丽的不得了,但这时却又是凶狠得惊死人的眼神直瞪着他。
而她的右手却一直猛扭着他的大腿,看她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这一扭,要直扭到永远。
朱贝戎痛得泪水都快要掉下来了,口张得大大的,轻声叫道:“快放手,我痛死了!”
萧嫱恶狠狠的道:“你敢趁机偷摸我,还越摸越往我身上来,我就扭你,直扭到我手酸为止!”
朱贝戎一脸苦样,双手急抓着萧嫱的柔夷,瘪叫道:“饶了我这次,行不行?再不放手,我可忍不住要叫起来了!”
萧嫱也觉得不能在这时候跟他算帐,若是像上次拿“影神图”那样,四人吵个不停,连敌人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可就又要闹一次了,她就将手放开,但仍是狠瞪了他几眼,低叱道:“离开这里再跟你算帐!”
二入正诉说“情话”,时,其他几人也陆续的醒来,还好都没看到那精采的一幕,否则朱贝戎可真要瘪透了!
朱贝戎向他们比着嘴,示意禁声,就和他们一齐又探头偷看,但他的手却是不停的在揉着自己的大腿。
只见那几个红衫骷髅提了五个人出来,但均是瘦骨蜗蜘,皮肉不整,面目全非,实难以辨得是谁来,真叫人看了毛骨怖然。
秦天真口一张,杏目含泪,就要冲出去。
朱贝戎瞥见了,急忙低叫道:“胖子,快按住她!”
巴岱这时全身颤抖的厉害,他虽照着朱贝戎的话,要去按住秦天真,但双手却抖歪了,竟去将古人俞按下了,巴岱人胖大有力,古人俞这小小子又如何能躲得掉?
但其实他也没有躲,只因他不知巴岱竟会按下他,故一下子就被按得死死的,但巴岱身子却仍是抖个不停,竟然将全身都压了下去,直压需古人俞唉唉痛叫。
秦天真虽然没有被巴岱按到,但却也看得呆了,不知道胖子到底在发那国神经,竟一声不响的,就将古人俞压倒地在,故她也就没有冲出去。
朱贝戎和萧嫱赶忙过来,死力的拉起巴岱,但见古人俞一脸已成橘子皮,连哭也哭不出来。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有人咆哮了一声,朱贝戎五个急忙又探头偷看。
只见那矮得出奇的怪样汉,正在椅上乱跳乱叫的,活像个小丑,就不知他现在是在讲那国话,五人竟听得“雾沙沙”(不懂)。
他又叫跳了一会,才再蹲下,指着五个囚徒中的一个,骂道:“你他妈的矮冬瓜!竟敢叛教,是不是不想活了?现在落在我刑矮的手里,看我怎么治你!”
朱贝戎五个听得快要暗笑抽筋了,他自己那么矮,却又骂人矮冬瓜,看那人身材,大概也比那邢矮高出二倍有余,可不知他对这个“矮”的定义是否与人相反?不然,再怎么骂,也不该将那高个高个子骂成矮冬瓜。
但见那人闷哼一声,道:“久闻‘刑堂’堂主刑矮阴狠酷厉,带着十几个不像人的红衫骷髅队,专以整人为乐,我已被他们整了一天了,也不觉得怎样,若你这矮冬瓜还有别的花样,就请使出来,看我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哇噻!这人的骨头可真是挺硬的呢!
邢矮立刻愤怒的大叫:“把他给我凌迟割剐,看他会不会再像这样嘴硬?妈的!落在我手里,不讨饶,竟还骂我矮冬瓜?我要看他怎么死!”
其他四名囚徒听了,立刻叫道:“有种,也都将我们杀了!”
大叫道:“混蛋矮冬瓜,我不敢杀了你们是不是?我就要你们看看,我是不是很有种?”
他手用力一挥,立刻下令道:“全给我宰了!”
就在这时,一名红衫骷髅忽然自里间跑出来,向邢矮道:“禀堂主,四位太保已审完了秦白山,现在正发落到这里来,要不要先给他一顿‘粗饱’(打)!”
朱贝戎几人一听,立刻紧张的凛气凝神。
只见邢矮突然跳起,叫道:“带过来,带过来!我还没见过地位跟我相同的呢!”
朱贝戎几个听他这么一说,均不禁心想:“这人大概心理不正常,有虐待狂。”
那名红衫骷髅立刻应了一声,就去将秦白山带上来。
只见秦白山一脸萎顿,精神不振,大概受了四太保“疲劳轰炸”的关系,不过,还有一点可喜的,那就是他看来似尚未受到伤害。
邢矮兴奋的看着秦白山,喜滋滋的在椅上跳上跳下,活像只小猴儿。
一会后,他突然跳到秦白山身前,乖乖,他竟只到秦白山的腰际高,笑道:“你现在落在我手中,你想要我怎么整治你?”
秦白山苦笑道:“你会照我的要求做吗?”
邢矮笑道:“没问题,没问题!我们也在总坛见过几次面了,算是有了情份,我不会亏待你的,你就说吧!”
秦白山道:“好!首先,让我洗个热水澡,再来一顿酒菜,然后再支几个马子陪我睡觉!”
秦天真听了,可真羞死,没想到她老爸竟也这么猪哥。
只见那邢矮怔了一怔,突然大叫道:“我问你想让我怎么整治你,你却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这像整治吗?还是叫我好好招待你?”
秦白山道:“难道连死囚最后的一个要求,你也不答应?外头衙门可都是这么做的,若你坚持不行,当心我发动示威游行!”
邢矮叫道:“示威个头!你这秦矮冬瓜,人落在我手里,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发动示威游行?”
他话未说完,朱贝戎几个已冲了出来,叫道:“可以发动!我们五人都参加!”
邢矮一下怔住了,瘪想:“怎么突然冒出这是个毛头小子来?”
朱贝戎却趁他发楞时,两颗药丸就立刻塞入秦白山口中,低声道:“运气调息!”
秦白山也是一怔,但这却是性命攸关的事,不容他细想,当下他就马步一桩,竟站着就运气调息起来啦!
可也爱现!
邢矮又是一怔,指着朱贝戎叫道:“你给秦矮冬瓜吃下什么?”
朱贝戎笑道:“我给秦矮冬瓜吃下了不要乱讲话的药,不知你这‘邢高个子’可否满意?”
邢矮一听,丑目大亮,竟笑得比秦天真还要天真,笑道:“你这矮冬瓜说得很好,我很爱听,能不能再多讲几遍?”
朱贝戎暗骂一声,但他仍是笑容可掬,道:“没问题,没问题!既是‘邢高个子’吩咐下来,我这‘矮冬瓜’岂见有不照办之理?”
他向萧嫱几个贬一眨眼,就又向邢矮道:“你不但是个高个子,更是一绝代美男子,想必是因好女多追,故才招你脸跟身子挤成这样。”
那邢矮听得大乐,浑身飘飘然,笑道:“再说,再说!”
萧嫱道:“你真是天上少有,地下无双,再也无一人像你这么‘出色’了!”
邢矮一张嘴笑得快裂开了,白森森的牙齿也像一下子突然涨大了一倍。
古人俞接道:“你这么一副‘好相’,若到外头,一定立刻引起众人围观,他们也定会将你‘特意’的‘选美’一番!”
邢矮更是大爽,整个人似是也突然“高”了起来,看他那样子,大概快喜坏了。
巴岱这时却忽然说道:“我保证人人见了你,都会赞美你是个‘美畜牲’!”
朱贝戎几个听得大惊:“怎这死胖子又冒出这这么一句来。”
只见邢矮怔了一怔,楞然的向巴岱问道:“美就是美,干嘛还要再加个畜牲?”
巴岱道:“我人老实,不想欺瞒你这天生一身缺陷的人,若你列禽兽界,以我们人的眼光来看,大概会看你最顺眼,故是个美畜牲。”
秦天真道:“不可能!禽兽我看过不少,倒也没一个比他丑的。”
邢矮又怔了一下,突然大哭起来,抱着朱贝戎就哭个不停,竟像个小狭一般,还哽咽的“撒娇”道:“他二人欺负我……”
朱贝戎全身立刻起了鸡毛皮,想推开他,又怕他一下发怒,那就可是死定了,但不推开他,可也浑身不爽,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置,可真是瘪透了。
但萧嫱却看得直乐,只见她猛向朱贝戎做鬼脸,吐吐舌头,又星眼眨一眨,意思似说——恶有恶报!刚偷摸我,现在这滋味又如何?
由于感到报复情绪已发泄,萧嫱真是乐不可支,她竟然就跳起舞来了!
她的舞姿,可真不是盖的,堪称空前绝后,什么西施的“音乐阶梯”啦!赵飞燕的“身轻如燕”啊!真是比也没得比。
就算当今世界的女跳舞冠军来跟她比,也将一脚被踢下台去。
可不是萧嫱比输了,动粗将人踢下去的呵!
众人的眼光立刻全被吸住了,不管是囚徒也好,红衫骷髅也罢,均个个睁着一双大眼,猛观赏这绝世舞姿。
朱贝戎几个更不必说了,早已陶醉在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萧嫱舞罢,见众人一副呆样,不禁嗔道:“还不鼓掌?”
众人立刻暴起如雷的掌声,高声喝采着。
邢矮更是笑嘻嘻的,向萧嫱道:“你教我跳舞,好不好?”
萧嫱一怔,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