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掌柜说道:“掌柜的,您这儿是否尚有何种小巧饰物?可否容在下选购?”
“有!有!小店尚有一些珍品饰物全属远古奇珍,您且稍待,老朽这就唤店伙取来容您品赏。”
程瑞败既有心赠送四位妻妾饰物,而玉铃只能赠于一人,当然尚要挑选三样或是更多,因此立时笑道:“如此甚好,在下自是愿稍候精心选购数样。”
待一名店伙捧着两层长条宽木箱放至柜台上后,只见木箱内里共分三九二十七格,每格内皆有小巧玲球可爱的珠、玉、珊瑚饰物,两层便有五千余样。
原本无心购物,但如今已是兴致盈然的仔细端详各物,已忘了店外尚有人在盯稍自己之事。
约莫半个时辰后,程瑞门已挑出一只玉铃、一只雕成麒麟的翠玉坠、一对紫红珊瑚凤形耳坠,以及一片古意盎然的血王佩。
待出店后已然不见盯梢的灰衣大汉,因此便在城内四处闲逛并购买中意之物,直到时约亥初才返回客店内。
刚踏入小楼客室,便见四位妻妾俱是面色不悦的整理着一些所购之物。
“哈!哈!四位娘子,你们怎么恁早便回来了?我。。。。
咳!咳!我只不过是回来晚些,你们又何必如此瞪望我?”
谭氏玉凤此时已是娇嗔的愤声道:“麒哥!你说气人不气人嘛!刚才在东大街上竟然有人当街调戏我们,要不是大庭广众众目股民之下,我非好好的教训他们不可。”
史氏香兰也接口气道:“哼!刚才那几个登徒子简直是目无王法,竟敢在大街上调戏我们,正当贱妾气不过莺妹已弹指点中他们‘笑腰穴’,使得那五个登徒子立时哈哈大笑,正当他们笑得泪涕满颊欲罢不能之时,却来了个。。。。叫什么。。。。喔!则‘洛阳大豪’的紫膛脸老者,他不但不责怪那五个登徒子,反而解开了他们穴道,并且责怪贱妾等人在副都皇城惹事生非,你说气不气人嘛?”
“哦?竟有这等事?那你们怎不。。。。你们是怎么应付的?”
“哼!那个鬼大豪一看便知不是什么好人,之后竟要贱妾等当街陪不是,否则要拿我们去见官,真是孰可忍而不可忍?贱妾等自是不肯了!可是他自视在本城盛名鼎鼎狂妄无礼,因此贱妾实在气不过的便伸手拍了他一掌,嗤!唆!
嗤!没想到他当场便来个乌龟大翻身的四脚朝天而笑翻了四周围观群众,之后他却怒火冲天的说了些奇怪之语。。。。”
静立一侧的方氏小莺此时也接口说道:“那人所说之言好似江湖人惯用之语,意思是说我们是什么人?是何来历?
名号如何称呼?说我们竟然不给他面子,还出手让他当众出丑,要我们小心报复。”
方氏小莺话声顿了顿,转首望向谭氏及史氏两人,眼见两人位夫人并无不悦之色,因此才续说道:“婢妾早知相公及大夫人以往曾闯出‘彩虹凤凰’之名号,但却属官府通缉之盗,因此婢妾立时随口胡乱的编出几个外号搪塞,但没想到那老者竟然口说久仰久仰,接而便狼狈的钻人人群离去,而那些登徒子则早已不知去向?因此两位夫人已是满心不悦的游兴大失便返回客栈了。”
程瑞激耳闻妻妾之语后已然了解大概,因此笑言安慰的说道:“哈!哈!你们四人直个美如天仙令人惊艳,便连你好日相看尚百般不厌时时心动,又何况外人更何况那些见色心动的纨裤子弟呢?因此会遭此遇境自是早可预料的,所以往后你们不妨打扮成侠女装束,那么如再遇有好色之徒恐怕也不敢轻易招惹你们了。”
玉凤耳闻夫君称赞自己姊妹美如天仙,顿时芳心欢愉得愤色皆失,但口中却娇喷的笑骂道:“讨厌啦!人家在外面被人欺负了,你不但不帮我们还要哄我们?什么天仙嘛?
你心里还不是暗中骂我们丑八怪?对不对?”
香兰此时也芳心大悦的笑道:“姊姊!咱们别听他口是心非了,上午他不是还要去见识什么青楼红值吗?可见早看厌我们姊妹了!”
江氏小燕方氏小莺此时已捧着一盏茶奉上,程瑞麒笑接过后伸手搂着她纤腰朝四女笑道:“好啦!你们别生气了,出门在外不知何时便会遇到心烦之事,甚而会遇到什么突发之变故,因此以后你们皆要注意自身之安全胆?当然要尽量避免与人冲突,也能减少与人结怨成仇之机率,好啦!你们快看,看看买了什么东西送你们。”
程瑞微笑言安慰之后,立时从怀内掏出所购的四样小巧饰物品放置桌上,立时引起四女的注视,心喜兴奋的—一取起围观欣赏。
“哇。。。。好漂亮的耳坠子。。。。有小麒麟也。。。。”
“唁!啥!这小玉铃好可爱哟。。。。”
“你们看这火红玉佩上还刻有龙凤呢!我好喜欢也!”
其实在“玉虎仙宫”的珍宝室内,所藏的古玩珍宝无数,那一样也比这四样饰物珍贵,然而天下女子皆对小巧可爱的饰物有所偏好,更何况这是夫君特意选购赠送姊妹四人的,因此更是爱不释手的—一观看。
谭氏玉凤挑选的是那对紫瑚凤形耳坠,史氏香兰则选中了那一支翠玉做磷,而方氏小莺及江氏小燕自知身为婢妾,因此有自知之明的待两位夫人选罢后才各选其一。
江氏小燕选的是那片血玉佩,而方氏小莺便留下了那只可震抖出七音的小玉铃了。
四女欣喜的把玩着手中饰物时,程瑞激则将小玉铃之特殊之处告诉小莺,希望小莺能将小玉铃之特异凭藉着对音律之造诣而能尽量发挥出来,也因此四女才知那只小玉铃竟然别有功能。
四女各得所喜后皆含情脉脉的—一献吻示意,接而也神秘无比的各提抱着所购之物嗤笑连连的奔入内室,但却不许程瑞麒跟进,待半个时辰后才准夫君进入内室,而所购之物似乎皆已整理分藏妥当,令程瑞麒不知娇妻们有何隐密之事?
是夜!四女似乎早有商议过,竟然—一激情的要享受伦敦,当然程瑞麒也是来者不拒的共享肉林,左搂右抱享尽艳福,直待四女皆香汗淋漓娇哼轻喘神游大虚时才罢战。
翌日清晨!四女嘻笑的取出一叠衣物,先为夫君穿着打扮过后才自行穿着。
只见此时程瑞麒身穿蓝级对襟排扣紧身武生装,使高挑壮实的身材更显雄伟,背背“赤阳剑”后更加英武不群,令四女望之更为芳心激荡得痴迷凝视。
而谭氏玉凤则身穿淡紫外襟衣衫、长裤,外罩一席束腰罗裙,背背“寒魄剑”,使丰润的娇躯玲珑突显动人心魄,并且使娇嫩透红的肌肤更形艳丽。
史氏香兰也身穿同式标色衣裤罗梅,背背“青冥剑”,使娇柔的身材突显英气焕发,而白中透红的肌肤也列形细腻柔滑。
方氏小莺及江氏小燕两女也身穿同式绿色锦缎衣裤罗裙,身背“银月剑”及“玄女剑”,也是娇艳俏丽动人无比的健美双妾。
此外五人各有一件同衣色的披风,但内里夹层则是以“龙鳞蚊”的蜕皮为衬,需用之时只要将夹层翻出便是一件代表“彩虹凤凰“身分的“彩虹披风”。
妻妾四人如此装扮后所显现出的丰润艳丽、娇柔秀丽黠慧俏丽,以及不凡的英雄气息,也令程瑞麒心落得伸手拥搂不止,恨不得此时再重温昨夜的激情。
夫妻五人笑容满面的各提一只包袱步出小楼,往前院店堂结帐离去,沿途招至无数的惊艳称羡的目光,更令四女娇羞中却含着无比的喜悦紧依夫君往西门行去。
“唉呀!咱们忘了选购代步坐骑了,而大金二金皆已遣返回谷,只余小金怎能同时驮着我们外
四女问言才想起缺少代步坐骑,因此玉凤嘟嘴娇嗔的埋怨夫君竟忘了这等大事,如要徒步行往京都“长安”那可要花费多少时日?而香兰也是面有优色的回首转望城楼,但突听方氏小莺说道:“对了!相公、两位夫人姊姊!据婢妾以往曾听人说起过,在城邑之外或乡镇中皆有骡马车行,备有专供出城商旅搭乘的厢车或是坐骑,但若想购买坐骑则须等待墟市或城外的墟集方能购得,因此咱们不妨先往前行,或是请教商旅何处有车行?”
小莺话声刚落小燕也立时接口说道:“在城邑官道中常有载客厢车回程时尚是空车,我们也可拦下搭乘了!”
玉凤闻言后这才芳心略宽,但却笑逗小莺小燕说道:
“怎么?我责怪做哥你俩可是心疼了?就忙着为他解围哪?”
小莺小燕两人闻言倏然面颊羞红的华声跺足,并且娇唤不依的双双急往前行,惹得玉凤及香兰俩嗤笑不止。
夫妇五人一路喘笑逗乐的脆声笑谈,只觉路上车马商旅逐渐远离稀少,但仍不见有何骡马车行,因此皆知必是难有雇车之机了。
就在此时却听身后有急骤杂乱的蹄声疾奔而至,夫妇五人立时欣喜的站立道旁观望,希望是可搭乘的厢车。
只见从来处官道中黄尘滚滚的急驰至数十匹快转,并且一路呼啸哈喝的甚为嚣闹。
“啊?,。。。。就是她们了。。。。”
“没错!就是这四个娘们!”
“总算追到了!快围住他们。。。。”
在喝叫声中,立时十余匹快骑疾顿停驰,在马嘶连连中另外十余骑则前冲两丈之外才停骑掉转马首,将程瑞麒夫妇包夹道中。
香兰眼见之下顿时面有疑色的脱口叫道:“咦?相公!
他们怎么将我们包夹住了?好似不怀好意呢!”
然而程瑞核及玉凤两人由以往行道江湖的经验,心知前后两批的三十余名灰衣大汉定有冲着自己夫妇而来的,因此皆心有警惕的一前一后面对两侧灰衣大汉。
而此时小莺已认出其中一个紫膛胜老者叫道:“唉呀!
那人不就是在东大街被二夫人打了一掌而四脚朝天的。。。。
‘洛阳大豪’吗?”
程瑞麒也从众灰衣人群中发现了一个面熟之人,竟然是在酒楼内注视自己的灰袍老者,心知他们必有所图,于是忙施眼色要妻妾们注意。
那名灰袍老者眼见这五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