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时常心奇的相互调笑抚摸异己之处,每当相互抚摸异己身躯时,却有股莫名的兴奋及欢愉充荡心胸,因此不但不拒对方之抚摸,甚而乐此不疲的不时触摸对方身躯。
再加上两人时常吃食居室前水池假山上的各种不知名的果子,虽食用之后会使全身发热,但却令两人全身精力充沛气力大增,也因此之故,使得两人身躯发育已较政党同龄之人增长更速,以体形看来似有十五、六岁的模样了,尤其程瑞映那男性象征之物,以及小凤胸前一对玉乳,更是粗长及丰满得像个不人了。
在五年中,两人时常仗待着手中有五毒畏惧的赤红、雪白两柄短剑,每隔一段时日便深入山谷各处探查有无出谷之路?
每当两人在深入山谷时,只要遇见五毒便不停的挥舞手中赤红及雪白短剑,使可令五毒畏惧的伏首、卷曲,任由两人通行无阻,便是五毒王也不例外,因此也发现五毒王在谷中各据一方占地为巢。
在靠近山洞秘道之方的参天巨林内乃是银白蜘蛛的地盘,而在左侧靠近山壁的一大片菱岩石笋之地乃是金色巨蝎的地盘,靠近右侧林木密实且有山壁泄泉流经的地方乃是背上有三条金线的巨蜈蚣地盘。
右侧再往远和林木稀疏蔓丛生之地,是那条全身散射出五彩鳞光的独角怪蟒的地盘。
三处山壁泄泉流经谷地中较低洼的参天巨林之间,流聚于山谷另一谷底的低洼之处,聚为一片沼泽之地,便属于那支蹲坐如一座小山的三目蟾蜍地盘。
而五毒虽都有巨树、凹岩为穴,但只有那条五彩鳞光的独角怪蟒是据于一个高深的大山洞内,而洞内尚有厚厚一层不知有多少的干软蜕皮。
查遍了谷中各处后发现山谷占地极竞长,约有十余里长五、六里宽,并且查明四周耸峭山壁皆在四十余丈高之上,有些山壁甚而高耸人云,实是个毫无出路的死谷。
但有一事则使两人欣喜无比,那便是三支巨大如鹏的金黄怪鸟在谷底耸入云的山峰上为巢,每当三鸟在谷地盘旋时,两人必定会以手中小剑制服一些比五毒王小些的五毒供三鸟啄食,因此两人与三鸟已逐渐熟悉,且有了渐增的感情,尤其那支雏鸟已肯让两人靠近触摸。
另外两人也时常将一些凌散枯骨捡拾拨聚一堆挖坑掩埋,并将附近凌散的一些瓶瓶罐罐金铁玉盘,以及金银珠宝,还有一些精光闪闪未带一丝锈迹的刀、剑,稀奇古怪的兵器,以及一些残破的皮卷、丝帛、纸张书册,皆—一拾圆山腹广场中的几间石室分类堆放。
出谷无望,两人心中虽懊恼但却无忧,每日皆在山腹宫殿及山谷中嬉笑追逐打闹消遣时光,有时则整理收集的各种物品,有时也翻看那些残破书册。
两人曾在戏闹扑追时无意中使出残破书册上的人像姿势,竟能莫名其妙的拍抓到对方,因此又欣喜又好奇的开始翻看研究那些残破书册,虽不懂那些古怪字义写些什么?
但久而久之已能从笑闹中发觉各种画像的特异之处。
书册中的画像有手执兵器的也有空手的,可分成施展兵器及拳、掌、腿的招式,也有些是靠双脚踏步移问躲之法,但也有些百思不解其作何用途的画像?
尚幸两人只挑选简单招式习练,每当施展招式使对方难以闪躲后,另一人便又在书册内习练新的招式破解或以攻为守逼退对方。
如此之下两人乐此不疲日日沉醉于书册画像中,以及相互扑追中也逐渐了解画像中的拍、打、劈、削、抓、擒、踢、蹬,以及闪、移、挪、窜、掠的一些概要。
随着时光逐一消逝,日日月月年年,两人因心智的成长,日日琢磨互练之下果然已能将东拼西凑的众多招式习练出得心应手的变化招式。
时光飞逝又过了两年,两人已是年至十六、十五岁的少年男女了,但是程瑞麒已因日日习功使力,使得身躯更形雄伟壮实英挺不凡,而小凤也更为丰满娇柔美如仙子艳如桃李,如让外人见之必然视若双十年华的青年男女了。
一日。
两人正与取名大金、二金、小金的三鸟玩乐时,小凤每每跳跃欲抓三鸟,竟然愈跳愈高,令站立一侧的程瑞麒望之瞠目,因此也尝试跳跃,竟然发觉自己也能跳至四、五尺的高度,于是欣喜的与小凤比赛跳跃之能。
可惜的是他俩怎知时常食用假山上的怪异果子,皆是极为稀有宝贵的补身益气灵果,如被武林人得到食用之后,以所习的内功行动炼化,必可提升内功真气融汇丹田增加功力。
虽然他俩未曾习过内功心法可行功炼化灵果精气提升真气,而使灵果精气四散全身经络穴道中,但也在日日奋力奔跑跳跃嬉笑打闹中,使得全身血气快速循行不止,缓缓的使灵果部分精气炼化成一些内功真气,也使得两人内力真气渐增,已各具十年的内功真气而不自知。
两人在谷地跳跃奔跑嬉笑追逐,真待艳阳四斜谷地甚早阴暗时才双双奔回山腹宫殿中休歇。
在卧室的大床上,小凤紧紧依偎在程瑞麒怀中,螓首贴靠在他胸前,玉手轻握抚摸他逐渐涨热硬挺的胯下之物且不停的掐、握、抚、套。
而程瑞麒则不停的在她那双尖挺结实软中带硬的玉乳,以及柔细滑腻的肌肤上不停的滑动,抚摸那曲线玲残的柳腰以及圆滚突翘的玉臀。
两人在欢愉心悸颤抖中享受着那种轻飘飘的快感,突听程瑞麒嗤笑一声的说道:“嗤!小凤,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夫妻?”
“嗯……我不知道也!小麒哥,人家夫妻是要……要拜堂后送入洞房—…·还有要闹洞房才是夫妻,我们又没有拜堂大概不算也!”
程瑞麒闻言猛然起身坐着,哺哺自语的说道:
“对呀!以前村里有喜事,先要拜堂再闹洞房,而且还有好多东西可吃又好玩,然后便是夫妻了……嗨!小凤我们也来拜堂做夫妻好吗?”
小凤闻言立时高兴的爬起身拍手笑道:“好哇!好哇!
做夫妻后便可永不分离长久生活一起,然后……然后生小娃娃……咦?小麒哥,小娃娃要怎么生?……”
“这……这我也不知道,不过以前我记得好像要挺着圆鼓鼓的肚子,然后……然后…·然后肚子就平了,就有小娃娃了。”
“真的?那我帮你生个小娃娃好不好?可是要如何使肚子圆鼓鼓的?”
程瑞麒闻言立时正色说道:
“嗨!这当然要先拜堂成夫妻,然后就会圆肚子了,我们就是因为没拜堂,所以你肚子都是平的。”
“啊?是这样呀?…那……那我们快拜堂嘛!”
“好!你快起来……喔!不对,我想想看,要有腊烛,还有…红衣服、帽子,还有要一条红球带……对了还要有轿子让你坐。”
“啊?……要这么多东西呀?我们都没有也!”
“嗨!没关系,我们只要把桌上那烛台顶上的夜明珠涂上红色,不就像烛火了吗?红衣眼……对了,那独角怪蟒的巢穴中有好多五彩赤红脱皮,如果割下一大块披在身上就像了,再割一条宽带子绑上一团蜕皮就是红球带,至于轿子…就用一些树枝绑成椅子也可以呀?然后再摘一些果子放在桌上便成了。”
于是两人依幼时所见过的婚典,一知半解的准备了一些依稀记得的东西,从记忆中拜天地拜堂的模样双双跪地行礼结为夫妻。
只听程瑞麒朗朗高声说道:
“皇天在上,今日庶民程瑞麒与小凤结拜夫妻,以后一定会尽己之力照顾她,让她衣食无虑的过好日子,若有反悔必遭五雷轰顶而亡。”
小凤闻言芳心激动美目泪水含眶的接口说道:“皇天在上,小女子谭玉凤今日嫁于小麒哥为妻,今后必定谨守妇道侍奉小麒哥,如有违妇道心生异心必然不得好死永世不想超生。”
两人各立誓言后,立时激动的紧紧相拥,心知两人已是拜过堂的至亲夫妻,更有股兴以往不相同的兴奋心境,以及一股妙难以言谕的温柔体贴之意。
然而自从两人拜过堂结为夫妻后,虽然程瑞麒比以往温柔体贴,谭玉凤也更柔顺的照顾着小麒哥的起居饮食,如胶似漆的沉醉在一股新奇的心境中,但是两人却不懂得夫妻人伦之道,依然如同往昔一般的止于相互抚摸拥搂,再者只是亲亲嘴而已,因此尚保持着处子之身。
而日常的生活也因此有了无形中的改变,每当两人追逐逗乐时皆暗中相让,而使得两人感觉出不似以前那么好玩了。
一日,两人兴趣索然的相偕行往全蝎地盘时,竟见到大金正以一双强而有力的钢爪,紧紧抓住一支大黑蝎后展翅冲天而上,飞有三十多丈高时才双爪一松,使得那支大黑蝎由空摔坠而下,落在岩项巨石之上摔得厚硬蝎壳碎破,大金才俯冲下泄吃食大蝎体内之物。
两人眼见此景后突听谭玉凤惊奇的叫道:
“哇……大金好厉害唷!竟能抓着这么大的蝎子冲飞上天,嘻!嘻!如果它能抓着……驮着我到天上飞那该多好玩?”
程瑞麒闻言顿时嗤笑的说道:“嗤!噎!小凤你不害怕大金一不小心把你从天上掉…·咦?…这……这……”
程瑞麒倏然笑语一顿,怔怔的望着谭玉凤.转而狂喜的跳跃叫道:“哈!哈!好主意,真是好主意,我们以前怎么从未想到这好主意?”
搂着谭玉凤不停的亲嘴嘴,并且欣喜异常的说道:“哈!
哈!哈!小凤,我们就可以出困了。”
一言惊醒梦中人,由谭玉凤的一句戏言惊起了程瑞麒的灵智,在他兴奋的笑声中,也使谭玉凤细思自己刚才所言,终于明白了小麒哥的意思,不由也心花怒放的搂着他咯咯笑道:
“咯!咯!咯!小麒哥,我们真的可以如此出谷吗?不知大金它们肯不肯呢?”
“哈!哈!你放心,这几年我们和大金它们都熟悉得可近身抚摸它们而成为玩伴,相信它们一定会帮我们的。”
“咯!咯!咯!那好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