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妙容点点头道:“是的,照你所说的经过,是应该有这种现象,这只能说是天意,谁也不能去怪谁,难怪你的脸色这么坏,而且又是这么急色之状,看来你的蛇毒还没有完全清除。”
罗菩提沉思片刻才道:“大姐,很对不起,我要冒犯你一下,是为了求证一件事,希望你别生气,而且不要管我的问题使你多幺难堪,你都必须从实答复我。”
何妙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于是罗菩提又开始脱她的衣服,何妙容轻微挣扎了一下。但想到他可能是蛇毒未清,催动欲念,也不忍心拒绝他。
只是低声的道:“菩提,你要爱惜一点你的身体,这很耗精力的。”
罗菩提从她的胸前一直看下去,看得何妙容很不好意思,低声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别这个样子!”
罗菩提说道:“大姐!一个处女与妇人在某些地方总有点不同的,你能实实在在地告诉我吗?”
何妙容想了一下道:“那当然有很多不同,比如说乳晕的色泽,处女是淡红色的,妇人则是深紫色。”
罗菩提道:“大姐,你也是妇人了,可就你……”
何妙容红着脸道:“这要慢慢来的,一开始变化不大。”
罗菩提道:“对了,这就是问题了,莎妮她……”
何妙容忙道:“莎妮她怎么样?”
罗菩提道:“她的乳晕也是嫩红的,可是我帮她擦洗过身子后,乳晕的颜色突然变深了。”
何妙容神色微动道:“你别胡说,那有变得这么快的,不过她的情形不同,她喜欢裸体,经常受日晒之故,有很多女孩子虽然是处女之身,乳晕也呈紫色。”
罗菩提用手触及她的下体道:“这儿呢?这儿总不会见到太阳!可是莎妮的颜色跟你的就不同。”
何妙容一惊坐起道:“是真的吗?”
罗菩提道:“是的,我以前从未经女色,但因为闯荡江湖多年,多少也有点知识,在我的感觉中,她这一部分太松弛了,完全不象你一样紧缩。”
“我也听人说过,一个久经人道的女子,色泽才会变紫,莎妮给我的感觉是,无论如何也不象个处女。”
何妙容道:“这或有可能,我常派她们出去办事,她们脱略惯了,虽然我山规极严,但她们如果掩饰起来,仍然可以瞒过我的耳目,可是,菩提,现在说这些已经太迟了,你已经侵犯过她,而她也是求你不要声张,只有装迷糊算了,我设法尽快把她遣嫁出去才行。”
罗菩提道:“大姐,问题不在此,否则我也不会这样地追问了,你知道我不是一个不负责的人,如果真是事出无心,我一定要负责到底。”
“可是有一件事,我越想越觉得不对,你知道我的定力,在藏龙池畔,诸葛山真用了那么厉害的迷药,都无法使我乱性。”
何妙容道:“但媵女蛇的毒性强烈得多。”
罗菩提道:“是的,可是我没有把蛇毒吸下肚去,我就是怕蛇毒厉害,每次都是用真气吸取,可以说一点都没有沾及,而且我服过解毒的药,已至万毒不侵的境界。除非是专能破坏解毒药性的迷药,才能使我迷失本性,因此我相信我中的不是蛇毒,而是一种人为的迷药。”
何妙容的脸色开始凝重了。
罗菩提又道:“这只是一个原因,第二个原因是我的体力突衰,我们结合时,几度缠绵我都毫无困乏的感觉,还有她的迎合喘息,似乎技巧非常精纯、熟练,断然不会是一个处女的表现。”
何妙容道:“你还有什么感觉?”
罗菩提道:“没有了!倒是她的表现异常,照理说,她所受的损伤该比我更重才是,可是她事后精神百倍,一开始有点装作,到后来竟若无其事了。”
何妙容脸色更为凝重地道:“这么说来,情况就更为严重了,以常情而论,在媵女蛇毒性的催发之下,就是个惯战的老妓,也一定会疲累不堪,而她居然能苦无其事,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
罗菩提道:“就是习过采战之术,对吗?”
何妙容道:“你当时有这种感觉吗?”
罗菩提道:“是的!我的武功是自幼扎的基,虽为媚药所促,也仅能发性而已,绝不会一泄而出。”
“可是当时我确实无法控制,也才会那样的疲累,也因为这个缘故,使我了解到,我之所以如此,绝不是蛇毒之故。”
何妙容皱眉道:“莎妮从那儿习到这种功夫呢?”
罗菩提摇摇头。
何妙容沉吟着又道:“据我所知,江湖上只有一个女魔头精擅此道,她叫欲海仙子,但是由于她的行为不正,难容于正道,在十五年前为侠义道人士群起而攻,直追到哀牢山巅的断魂崖,被迫而坠崖。”
罗菩提忙问道:“死了没有?”
何妙容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断魂崖下是千丈深谷,坠下绝无生理,也没有人下去查究,除了没发现她的尸体外,大家都认为她死定了,何况十五年来未现踪迹,也是死的成份居多,她如若不死必定会有所行动,因为这种人是闲不住的,习过采战的人是不能间断的,所以……”
罗菩提道:“这只是一般说法而已,象莎妮,她未必能经常有出去的机会,但在百花山上全是女子……”
何妙容眉头一皱道:“不对,百花山上下不会全是女子,还有一批被我拘禁的淫徒,现在我觉得有道理了。”
“有些人在我苦役之下,几乎要悔改了,不知怎的忽然又犯了本性,前功尽弃,很可能就是这仙子捣的鬼,而且每次有这种情况发生,差不多都是她在山之日。”
“他有机会单独接近那些人吗?”
何妙容道:“有的,为了监视那批人,我挑选了十二名性情端庄,武功较佳的女子轮值监视,每人一个时辰,但这十二人多半不能全数在山,因此她在山之时,每天至少有两个时辰接近那些人,问题是她从那儿学来这种邪术呢?在百花山上是绝时没有这个机会的。”
罗菩提道:“欲海仙子坠下万丈深谷,纵或不死,也必将身受重防,能使这个女魔不死的只有圣手医隐,而且能够制出一种媚药使我乱性的也只有圣手医隐。”
何妙容道:“你是怀疑欲海仙子未死,被诸葛山真救活了,而且训练出一个莎妮,埋伏在百花山中。”
罗菩提一叹道:“诸葛山真对你的百花山情况了如指掌,我猜想必有内线,只是以前我不便指出。直到莎妮来上这一手,我才觉得大有可能,你再说出欲海仙子被迫在哀牢山坠崖的事,似乎所有的线索都归拢了。”
何妙容道:“哀牢山与高犁贡山都同在苗疆蛮区,但诸葛山真与欲海仙子未必就有什么关连。”
罗菩提道:“一定有关连,如果欲海仙子未死,她隐而避人,何必又安个传人在百花山中自找麻烦!”
何妙容道:“怎知不是诸葛山真自己伏的线呢?他既然深通医理,自己也可以兼及此道了。”
罗菩提道:“有个秘密你不知道吗,诸葛山真是天阉,他专研医道的原故也为此,他能治任何人的病,就是治不好自己的病,所以他当年与孙前辈虽能师后成婚,却始终不感兴趣,也必是这个原故。”
何妙容恍然道:“我说呢,梅姨曾经跟我谈过,她与诸葛山真同师学艺,而且有了天龙子的指命,她最初对诸葛山真并无恶感,可诸葛山真只是想要她手中的武功秘籍,对她却一直冷冷淡淡的。”
“甚至于后来他还把柳师伯引进,促成他们认识,造成他们接近的机会,最卑劣的莫过于用媚药使他们及于乱。”
罗菩提道:“我这点始终不解他是为什么?”
何妙容道:“为了天龙秘度上下两册的武学,天龙子将秘籍交给梅姨保管,要他们成婚后才能传授。”
“而诸葛山真却一定要在婚前取得秘籍,巧取强骗,一切手段都用过了,梅姨未为所动,却看出这个人的卑鄙,把一些好印象都冲淡了。”
诸葛山真眼见取笈无望,才把柳师伯转介结识,天龙秘籍上的武功讲究阳阳合修,天龙子这个规定倒也有道理的,只是他不知道诸葛山真是天阉不能人道。”
“他把师父转介给孙前辈又是何居心呢?”
“他是想促成他们的结合,按照门规,柳师伯就得要共修天龙神功秘籍,然后他就可以要柳师伯转授给他了!”
罗菩提叹道:“他也是用心良苦,难怪我师父对他始终感到有点歉意。”
何妙容道:“他先前并没有说明天龙子有此规定,也没说有师命定亲之事,只说梅姨掌握了秘籍,一定要嫁后才能公开秘籍同门共修。”
“他又说,与梅姨无缘,难谐婚匹,希望能促成他们,自己也早一点得到功力,而且要柳师伯答应他,共习天龙门中一切功法,不要把他撇开,柳师伯胸襟磊落,自然一回答应了,于是他对梅姨展开追求。
“柳师伯的器度人品学识都胜于诸葛山真,梅姨对他倒是颇为赏识,她因为耿于师命,难以取决,诸葛山真就来上了那一手。”
“他们在迷药刺激下,不能自制,交合之后,梅姨说出了师门之命,而且说现在只好对不起诸葛山真了,要柳师伯投入天龙门下,共修秘籍,那知道柳师伯就此一去不回。”
罗菩提道:“我师父既然答应了他,自然就无法悔改,可是事实上又无法把秘籍给他,恩师早知他是天阉,因而也十分同情他的用心之苦,所以后来一直跟他还保持着友谊,因为他自己也没有多修天龙武学,自然也不可能与他分享,在我师父来说。他认为也只出这么做了。”
何妙容叹道:“是的,梅姨后来找到柳师伯。问明了其中曲折,于是也不恨柳师伯的无情离去了,
而后来发现怀了身孕,更是为难,柳师伯既不能与她结合,也必须使孩子生下来有个父亲,也使她能继续掌握天龙秘籍,才来找我母亲求助,给了她一个名义上的丈夫,使她自己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