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假的笑容扬于唇角,只引来满心的不屑。
上官铭瑄却是故作兴奋而紧张的道:“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听着这满含深情的话,所有了然的一笑,原来是为情所因,才想着借此打动美人芳心,可是什么样的美人,竟然让堂堂瑄王爷需要用此心来对待?
大家不免有些好奇。
“好!既然是三皇弟举荐的人,朕相信。”
见皇上答应,上官铭瑄抑制不住的激动,大家以为他是因为美人芳心可夺,殊不知是因为只要将这些事情办好,他便可以见到她了。
出了皇宫,上官铭瑄就直接往凤来仪奔去,身后尾随之人,见他退朝便马不停蹄的往这里奔,亲眼见他进去之后这才转身离开。
上官铭瑄闪身进去的身子突然勾起唇角,无限讥讽。
宗政桐下了朝则是直接来到了花家,见着花弄影姿态悠闲的坐在那里,有些气愤的上前,一脸严肃的瞪着他。
被舅舅突然莫名其妙的一瞪,花弄影也只是无辜的摸摸鼻子,神色邪魅的轻勾嘴角,道:“什么人敢惹舅舅啊?”
看着他这样子,宗政桐是想发火都无处发泄,只能憋屈的咽了回去。
他这个侄子,有些就是气死人了还不知道是自己做的。
“舅舅问你,那凤来仪到底怎么回事?”
听他提起凤来仪,花弄影变得正经,问道:“舅舅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要知道他一向只要自己每月有银子给他,生意场上的事是从来也不过问的,是什么原因竟然让他如此紧张。
而且他问的还是最近让自己最最头疼的事。
见他变了脸色,宗政桐便知事情比自己所想的还要严重,有些固执的再次问道:“将凤来仪所有的事告诉我。”
听他问得严肃,花弄影也不敢有所隐瞒,既然他问起必是闹到朝堂上去了。
听着他将所有的事情说完,宗政桐的眉毛就像是两条毛毛虫紧紧的拧在一起。
“你是说,这段时间,那凤来仪总是抢花家的生意?”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不说花家的财势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单是他是丞相的侄子,皇上的表弟这层身份就没人敢惹,看来这凤来仪身后之人的身份不忌惮这些,而唯一不忌惮这些的人只有一个。
想到自己竟然错失了那么好的机会,宗政桐懊恼的用力的锤了下桌子,顿时四分五裂。
看着那张被毁的上等紫檀木圆桌,记不清是用了多少银子买的,关心的问道:“舅舅你的手没事吧?”
听着那完全没有一点关心意思的调凯,宗政桐更加的气氛,有些沉声道:“今天三皇子在朝堂上力荐凤来仪去为西北的百姓购买粮食,然后可以高价卖给西北的灾民。”
谁都知道天朝西北是最最富饶的地方,那里的百姓家家都是极其有钱,靠着经商为生,农作物只是用来供自己消费,而这次太过强烈的灾情导致大家无处买米,如果现在有粮食可以运过去卖,那便不是一笔小数目。
但所需粮食的的量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一般人不可能筹集那么多。
“三皇子已经找到了粮食的卖家。”
听着宗政桐将今天所有的事,花弄影已然变得沉静万分,回想起之前的种种,连在一起,结论只有一个,那便是他们被算计了。
“不愧为三皇子,竟然可以想得如此之远。”
“那舅舅现在想怎么办?”
想起之前免费送出去的粮食,花弄影就有些恨得牙痒痒。
好一个三皇子,之前竟然用安抚民心逼得皇上下旨让他们把囤积的粮食全部交出去,如果那些粮食卖出去的话,花家又会更上一层,可如今却恰恰相反。
他不但利用这个机会小小的削弱了花家的实力,更是利用人一旦死里逃生,只为保其性命什么都可以不顾的心思,让西北的百姓先是忍受饥饿,在关键时刻让他们奉上粮食,然后又要面对饥饿,他们再借此机会想皇上提出这个建议,运粮去西北卖,已经经历过饥饱的百姓只要有米给他,怕是不管什么价格都愿意去买。
而他所荐的凤来仪怕是他在背后撑腰吧。而之前凤来仪与花家作对的事也迎刃而解,三皇子的人又怎么会放过花家了。
花弄影不得不佩服他的深思熟虑,就连自己怕是都有些不及。
可是那么大得西北,单靠凤来仪的财势真的可以做到吗?就算是花家也有些紧迫。
看着宗政桐那懊恼的神色,便知他错过了这次机会。
“舅舅不便惊慌,有些事不到最后也不知道结局会怎么样。”
看着花弄影那满心算计的神色,宗政桐惊疑的看着他,可也只换来他邪肆的一笑,淡淡的安抚,“舅舅还是先回去,这件事便步要管了,侄儿子会去处理。”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可也知这孩子从小聪慧,心思细腻,定是有了打算才会这样说,比便再多说什么,宗政桐起身离开。
上官铭谊再怎么精明也想不到,就在刚才凤来仪做的一项重大决定吧。
要是让他知道,耗尽一切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这感觉不知如何?
此时的上官铭瑄根本没有人任何心思却想这些,看着那熟悉的笔迹,当时自己就想要立刻飞来见她,只是被送信的人说的一句话打住。
“我家主子说,如果王爷想得到想要的最好还是按照上面所写的做。”
那果断的语气,威胁的话,也自由她才敢对自己说。
当时他傻傻的问了句,那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她。
他还记得那人的话。
“主子说,只要将一切事情都办妥了,该见的时候自然就会见到。”就是因为这么一句话他才那么积极努力的去做这些事,而今天他将上面所有的事情都办妥了,也是他们见面的时间。
进到凤来仪的后堂,只有几个奴才在旁边伺候着,起先上官铭瑄还能够安静的等着,但慢慢的就有些急躁,甚至是来回的走动。
不知道这样走了多久,才见有人从里面不急不缓的走来。
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上官铭瑄发现自己就连呼吸都变得异常的谨慎,就怕一用力,她就会从眼前消失,那之前自己的一切期待便会化作泡影。
可是当看到来人头上的纱帽时,上官铭瑄充分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失落。
“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吗?”有些凄苦的询问,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年不见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样。
夜倌岚因为他突然的话而有些微怔,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冷淡的开口,“王爷误会了,倌岚这样做,自是有信岚自己的原因,与王爷无关。”
不知道她这算不算是在安慰自己,上官铭瑄不想将难得的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没有再追问,只是问道:“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她让自己做了那么多,他不用想也知道,她这次是要将别人的欠的全部换回来。
白纱之下的眼眸一挑,因为他还会追问些什么,没想到竟是这么的直接,她也干脆的道:“我要进宫。”
“进宫!”惊讶的瞪着她,不相信这是他刚才听到的话,她可知道她现在进宫,那便是自投罗网。
肯定的点头,告诉他,他没有听错,她确实要进宫,而且是越快越好!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不赞同的厉声询问,上官铭瑄的脸色有些难看。
幽幽点头,她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她有必须进宫的理由。
“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进宫,皇上有可能不会再让急出宫?”
又是一剂点头,让上官铭瑄再也忍不住的爆发。
“既然你知道,那你还要进去,你知道你这样进去等于是送死。”现在的他在宫中都不敢保全她的周全,她难道不会怕吗?
或者说她为了报仇,可以什么都牺牲。
“倌岚多谢王爷关心,既然倌岚敢做,那便是有把握。”见她神色淡然,姿态高雅,上官铭瑄虽然看不大她的脸,可感觉她有什么变了,似乎比以前更加的璀璨夺目,有什么亮得让他们无法睁开眼,好像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的从容淡定。
见她没有丝毫要改变的样子,上官铭瑄只能勉强点头答应。
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不答应,一旦她决定做了的事,她想尽办法都会做到的。
“好。你要什么时候进宫?”
“现在。”
上官铭瑄又是一愣,可这次没有再说什么,果断的点头,直接带着夜倌岚进了皇宫。
带着她直接来到了自己的寝殿,还没坐稳,就听到她直接说道:“我想要去见珍妃。”
这一次上官铭瑄有些迟疑了。
母后一向都是不喜她的,而她有多厉害,他也是知道,如果将她带到母妃那里去,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来。说不定她的身份就被皇上知道了,他不能冒这样的险。
夜倌岚像是瞧出了他的迟疑,淡淡道:“你放心,这次绝不会有意外。”
虽然不知道他用什么保证,可看着那坚决的样子,上官铭瑄只能一次次的妥协,带着她直接前往芙香宫。
芙香宫内,珍妃正在闭目眼神。
雪玉见他,刚想行礼,可被他制止。
来到珍妃的身边,微微行礼道:“儿臣参见母妃。”
珍妃幽幽的睁开眼,虽然已经上了年纪,可是那双凤颜,风韵依旧不减。
十指如兰,媚态尽显,看到上官铭瑄身后站着的蒙面女子,也只是淡淡的撇了眼,什么都没问,有着侍女将自己扶起来,在一旁坐下,这才心疼的拉着上官铭瑄有些心疼的说道:“瑄儿,最近都瘦了,雪玉你去准备些吃楗,今晚王爷就留在这里用膳了。”
眼瞧着珍妃将自己当做了空气,夜倌岚也不燥,自发得坐了下来,如愿的见到她瞬间的沉下脸。
她身边的宫女训斥道:“大胆。”
任由那侍女训斥,夜倌岚丝毫不予以理会只是将头上的面纱摘了下来看着她瞬间变得震惊的面孔,满意的笑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静静的看着她半晌,什么都没说,最后只是将殿内所有的侍女奴才全都遣退下去,就连上官铭瑄也被他赶了出去,一时殿内只剩下她们两个。
“你想要干什么?”不亏是在这深宫之中生活的人,由最初的惊讶到现在完全的淡然,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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