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家没想到的是燕赤竟然不惜用绝世名琴七绝琴来换取这个机会。
皇上听他这话,自是沉下了脸,只是隐忍不发。
赫连青见大家都没有出声,更加嚣张的说道:“不知天朝是否有人可以匹配得上这举世名琴!我燕赤的第一公主的琴艺还算不错,这七绝琴在她手里也还算得心应手,今天乃皇上的寿宴,不如就让我们燕赤的第一公主献上一曲也能助助兴。”赫连青挑衅的看着气得不行的天朝的文武百官,得意的笑着。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天朝没人需要他们燕赤的公主来助兴!
太子突然站起,含笑的看着赫连青,道:“想我天朝国运昌盛,人才济济,能弹琴的能人更是数不胜数,就不劳烦公主了!”
听他这样一说,一直坐在后面的赫连青岚柔情出声,“那不知青岚有没有这个荣幸听上一曲?”
一个身穿白色绣着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雾烟粉色拖地烟纱,风鬟雾鬓,发中别着珠花簪。眼神有神,眼眉之间点着一抹金调点,撩人心弦,果真是一位绝色佳人!
人人都传这燕赤的第一公主才貌双全,是这天和大陆任何男子梦寐以求的理想惜人,比这天下第一美人的夜倌岚还要让人想要一睹芳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没想到燕赤不但派了铁血王爷来了,竟还让这第一公主也来贺寿。
赫连青岚这么一说,天朝势必要派人出来演奏一番不可,而且还要琴艺颇高的人,这样才不会在四国面前丢脸。
可问题是如今找谁来表演?谁的琴艺可以征服所有人。
如果宸妃还在世,皇上根本不用烦心。
看着现在都还空空如也的座位,皇上眉眼深沉,寿宴已经开始了快一个时辰了,但上官夜辰和夜倌岚的身影都没有看到。
皇后顺着皇上的目光望去,讽刺的勾起唇角。那空空如也的位置让她颇为开心。
皇上寿宴都如此大胆,随便安插一个罪名都够他们受的!原来就算自己不去找他们麻烦他们也会让自己陷于麻烦之中。
皇后端起酒杯,绣着凤凰的纱衣长袖轻轻遮住,挡住外面的视线,仪态优雅的抿了一小口杯中的液体。
珍妃长袖善舞,一袭玫红色妖娆丝制拖地长裙,颈间戴着金光熠熠的荷花项链,与她的衣裳相得益彰,更显奢华。
这两件衣裳全都是那日从凤来仪定做的衣裳,如今这样穿出来还真是光彩夺目,美艳无方。
“你说你五弟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这样的场合他也敢迟到。”珍妃兴味的说道,透明的酒杯辉映着她漂亮的指甲,有着妖艳无双的感觉。
上官铭瑄坐在一旁,眉字微微蹙起,眼神不时的瞟向本属于上官夜辰和夜倌岚的位置口看着那空空如也的座位,上官铭瑄不知是何滋味。
“怎么?天朝没人敢上吗?”赫连青看着没有任何一人动静的大殿,激爽的嗓音再次响起,只是嘴角噙着的冷笑,让大家全都握紧了双手。
“赫连王爷这话说的!天朝乃是我天和大陆的强国,岂会没有人连这小小的七绝琴都驾驭不了……怕是听王爷说第一公主琴艺不错,恐是想要先听听。”说话的人真是雪霁过的使者。也是一身华丽锦袍,一眼就可以看出定也是出自皇室。
只是这人话说的巧妙!表面上是替天朝在说话,可是实际上是将天朝推了出去,如果那第一公主真的表演了,天朝就是再有理由也不可能推迟了!
“是啊!本皇子也想听听!不知公主是否赏脸,说不定还可以来个比赛了!”此人正是天驰国的大皇子,兴趣黯然的看着主位上的皇上,状似无心的提议,更加令天朝陷入困境。
整个天和大陆都知道,第一公主的琴艺非凡,只要出自她之手的曲子没有一首不被誉为仙曲的,现在这样不就是想让天朝出丑吗?
皇上锐利的眼眸射向他,天明清直接调开眼神,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一样。
珍妃乃是天驰的公主,嫁进了天朝,两国本该同为一家,现在天驰的大皇子这样落井下石,让皇上愤恨的看了眼珍妃。
她的好侄子!
被皇上瞪了眼,珍妃也是怒在心中无法说。这个明请在干什么?
皇后好笑的看着窝里反的这一家,袖手旁观,冷眼瞧着。
“这个提议好啊!我们雪霁国的凌冰公主舞姿也是不一般,也可以来个竞赛!”雪霁国的使者也掺和了进来。完全将寿宴当成了竞赛场,可是又是顺着大家的话,皇上就算是有火也无处可发泄。
“好…好……就这样!”赫连青连声附和,与其他两国的使者配合甚是默契。
“皇上,不知本王的这番提议如何?今天既是皇上的是寿宴,当然得要热热闹闹,这让我们燕赤和雪霁的公主就和贵朝的人比试比试,全当娱乐!”
赫连青故意撤出两国的公主,将天朝逼得不得不答应!
两国使者是为祝寿而来,如今愿让两国的公主屈尊降贵的表演,皇上要是不答应的,一句瞧不起,怕是又不得安宁了!
可在天和大陆有两绝。一绝是燕赤的第一公主的琴艺一绝;还有就是雪霁的凌冰公主的舞艺一绝!在天和大陆可是扬名在外。无人能及。现在公然要比赛,不就是想要看天朝出丑吗。
“怎么?皇上瞧不起雪霁国和燕赤?还是说天朝无人敢应战?”赫连青嘴角噙着冷笑,看着左右为难的皇上。
“大胆!谁说天朝无能应战!”坐在上官晟睿身侧的宗政晨曦泫然起身,满目怒意瞪着赫连青。
“这是?”看着犹如白痴般中计的女子,赫连青问道。
上官晟睿微微起身,“这是本太子的侧妃!”
上官晟睿儒雅的双眸不着痕迹的瞪了眼由不知上当了的宗政晨曦。这下就算不应战都不可能了!
“原来是太子侧妃!照这样说,是说有人可以应战。”这次赫连青直接用了应战二字。挑衅的目光直接越过他们看向皇上。
皇后见此亦是一沉!这孩子总是这么沉不住气,说不定将来会坏事!
宗政桐手抚着额角,看了眼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怎么就这么痴傻,皇上既然迟迟不应只是有他的打算,她这样做,岂不是又在逼皇上。
被上官晟睿和宗政桐一瞪,宗政晨曦不满的嘟着嘴!瞪她干什么?人家已经欺到头上来了难道还不回击吗?
夜梦松一直安静的坐在上官晟睿的身边,感受着从他身上不断散发的隐忍怒意,拼命的想着法子,要怎么样才可以扭转乾坤?
本来因为没见到夜倌岚而一直担心着的夜成天也被眼前的形势难住了!
突然夜梦松的衣袖被人几不可闻的扯了下,微微侧身,念薇在大家都注意不到的情况下迅速的将一个小纸各递到了她的手上。
接着拂袖的动作,夜梦松小心谨慎的将纸条打开,看到上面的字,茅塞顿开,眉眼间竟是喜巴轻轻咳了下,夜梦松抚着肚子,又拉了下上官晟睿的衣裳,示意他扶自己起来。
上官晟睿不解地要干什么,看着她对自己坚定的点头,这才疑惑不解的将她扶起。
松开他扶着自己的手,夜梦松展颜一笑,对着皇上和众位使者道:“父皇,既然是比赛就一定要设置现则这才显示公平。而且比赛也应该分为几种!因为每个人擅长的东西不一样,如果单单只比一样又岂可看出那人是否真的厉害?”夜梦松的嗓音柔柔的,轻轻的有种令人信服的威力。
夜梦松的这番话无疑是将天朝从网才还举步难移的情况一下子给调换了过来。
夜梦松的这番话无疑是帮了皇上一个大忙。
“是啊!朕刚才也是这样想的!不知各国使臣意下如何?”意思意思的询问,既然他们提出了比赛,那么这样的要求又怎么去拒绝。拒绝不就是在告诉大家他们是故意的吗?
赫连青深沉的眼眸看了眼站着的夜梦松,这才对着皇上说道:“那是!,那是!”
“哈哈……那不知松儿可有好的计划?”皇上转眸看向夜梦松,询问着夜梦松绊装略微沉思,这才娓娓道来,“我们将比赛定为三场,分为琴、棋、书、画、舞定为五局三胜,不知如何?”简单的将比赛划分,夜梦松这才瞧着皇上,不卑不吭,仪态万千。
虽然不知道这三局两胜结局会如何,可总比刚才一定会输来的强,毕竟还是有一线希塑的。
皇上连连点头,对夜梦松的喜爱那是节节上升。
“各位觉得如何?”虽然同意,但还是礼节性的询问要参与比赛的雪霁国和燕赤。
那第一公主和凌冰公主各自点头,那些根本难不倒她们。身为皇室公主,学这些都是最基本的,从小父皇都是请的名师来教自己,对自己甚是有信心。
“燕赤是第一公主,雪霁的话是凌冰公主,不知天朝派哪位公主?”天明清一副闲庭看花,悠闲自在的神请,问道。
谁都知道,天朝皇上根本无一女,说也奇怪,这天朝皇上只要是公主全都早早夭折,无一人幸免。至今无一位公主。天明清这样问,不是在刺激皇上吗!
她照着纸上写的内容做了,可是这参赛的人就真真不知道派谁赢的把握大点,虽然从小爹也是请名师教自己,可是如果真正去比较的话,她还真没一点把可以取胜。更何况这还是攸关整个天朝的名誉,声望根本不敢轻易出铣宗政晨曦见冈才还备受关注的夜梦松此时却变得畏手畏脚,嘲讽的扬起唇角。
自己还以为地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她不敢她敢!刚想起身,就被上官晟睿眼疾手快的拉住!
她以为这是干什么,岂可让她儿戏,怒瞪地一眼,想要让她安分一点,谁知这一瞪反倒将宗政晨曦的倔性子给逼出来了,想要甩开上官晟睿。
“坐下!”冲着她一低吼,这才惊喝住她。让她乖乖的坐了下来。
“想必这就是当今的太子妃吧!现则既是太子妃提的,不知是否是太子妃来一教高下?”赫连青岚嬉笑嫣然,一脸温顺的神情,看着夜梦松的眼神却是锐不可当。这样心思灵敏聪慧的女子还是第一次遇见,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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