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他的身子,或是他的心。
「啊嗯。。。。。。啊嗯。。。。。。啊嗯嗯。。。。。。」
双手悬举,双腿又腾空架在男人的肩膀上头,唯一能依凭的只剩系在天花板上的铁链。无法保持身子的稳定,他不得不紧夹着他的头。
随着埋在他双腿间的黑色头颅前吸后吐摆动的速度,不住地在快感中抽搐,连蜷起的指尖都为之颤抖。
「啊嗯」
在一声拔高的抽泣后,他弓起身子,全身抽紧地释放。
男人的双唇密密地含住,吞咽下去。
「哈啊、哈啊、哈啊。。。。。。」
过多而强烈的欢愉使他全身软弱无力,垂下颈,眼前的男人缓缓地吐出他饱满秃圆的分身前头,粗糙的舌叶则继续佣懒地游走在光滑半软的分身上,仔细舔舐掉少部分先行喷出的白液。
双颊迅速被红晕攻占,犹存敏感余火的身子,竟再一次地昂起。
「这么长时间没有亲热,爱妃自己的身子也很寂寞呢!看,才刚刚射过一次,而且射了这么多,居然马上又硬了。我开始担心,往后我再不好好锻链自己,会满足不了爱妃贪婪的无底洞呢!」
「。。。。。。不要说了!」摇晃着脑袋,他已经够替自己觉得丢脸了,真是副一点都无法信赖的身子,轻而易举地就倒向了敌营。
男人再次轻轻捋动手中的欲望,拇指往着充血的顶端,方才那喷吐大量浊白液体的缝隙小口碾压了过去。不过是来回磨蹭了两下,竟又将少许剩余的体液挤出。似乎觉得很有趣,他开始以尖硬的指甲刺着、刮着、转着、戳着。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
他激动到失去理智,宛如受欺负的小孩子般,破碎不成句的话语,迭声窜出。
「不。。。。。。讨厌。。。。。。会痛。。。。。。啊嗯、啊嗯。。。。。。出不来了。。。。。。不要。。。。。。」
男人宠溺地笑着。「好、好,不要用戳的,我用舔的好吗?」
用着眼角泛红的翦翦双瞳瞅着他,慢慢地一点头。
「哈啊、啊嗯。。。。。。」
妩媚的呻吟跟着男人渐次转移阵地而益发甜腻,真的就像男人先前所宣称的,猫儿撒娇。轮流地舔舐宝囊,连同包裹住重要宝物的皱折与里面的双珠,一起吸含到潮湿的口腔中,还不忘时时以软舌在上头按压耍弄。
盯着男人一举一动的美丽黑瞳,泛滥出春情。潮红臊热的脸颊娇艳欲滴。男人的舌一转动,他的舌也跟着舔舐着自己干渴的唇。渴望着男人的舌也能深入他的嘴,直捣他的喉咙深处。
如梦似幻的眼神在他意识到男人的手指正压着某个地方时,立刻慌张地瞠大。
「不要!那里不要!」
但是男人执着地在花瓣的周围探路着。
「不会疼的,你这儿已经接纳我多少次了,就算一时忘记了,但它很快就会知道他的主子要上门,会乖乖地为我开锁的。」
骗人!怎么可能不疼?以前男人强势捣入时,那种粉身碎骨的疼,迄今还清晰地留在他脑里!
「不要、不要。。。。。。」
但是男人所言不假,长指藉着方才一番前戏所淌下的汁液,顺畅而没遇到半点顽抗地轻松抵入穴口,并且在丝滑内襞里游刃有余地抽动着。
空虚已久的内襞热情地衔住他的指,时紧时缓地、时松时收地搐动。
「哈嗯、哈嗯、哈嗯。。。。。。」
不知不觉地,他抬起高悬的腰身,配合男人的指头晃动了起来。难以言喻的念头晃过了眼前
不够,还要更多,能够填满、能撑到最开的。
。。。。。。第二根、第三根指头随之加入,抽送的节奏渐渐狂乱,夹带出内襞湿热的气息,送进更多男人舔舐的口沫,发出了噗滋、噗滋的羞人声响。
「哈嗯。。。。。。再来。。。。。。我要更硬的。。。。。。」黑瞳痴狂地送出淫荡的邀请。
男人轻咋了下舌,含着笑容将他的双腿从自己肩上卸下。「我就知道,这些闺房之术都被你学去了之后,你就会开始『教导』我了,你这个喜欢骑马打仗的大将军。不把一切收在手里,你就不善罢干休是吧?」
哼哼地嘤咛一笑。「你怕了吗?」
揭开腰间的裆裤,男人握住自己傲人的赭色欲望,随意套弄两下,让瑛方才的体液沾湿它。
「我从以前就一直很怕你啊,怕你不爱我、怕你不要我、怕你不满意我。。。。。。」男人边说边以双手抱起他的长腿,扣锁在自己腰后,蓄势待发的欲望抵住早已贪婪绽放的小穴。
强悍地一个挺刺。
「啊!啊啊。。。。。。好、好。。。。。。」受不了、受不了地摇着头,高仰着脖子。
男人抱着他前后摇摆,欲望不住地往深、更深的地方插了进去。直到整个没入后,男人又很快地抽出。重复了四、五次之后,男人开始转动他的腰,好让欲望碾压着他放荡敏感的每一处内襞。
「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嗯。。。。。。」
着火了。
全身都着火了。
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全部都融化在男人强悍的撞击下,迸散炸开。
正当他要捉住那瞬间目眩之际,男人忽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地停了下来,蛰伏在他的体内,一动也不动。
「怎么。。。。。。」他不解,他就快要到了说。
男人怱儿一笑。「以后不许你再跟另一个你吃醋了。」
「哈啊?」
「因为你瞧,在我而言你就是你,不管记忆有或没有,我对你绝无贰心,但你却这样吃醋,不就是在怀疑我吗?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我吃自己那儿的醋,因为你这么爱它,似乎比爱我还更爱它,所以以后不许你在我面前提起它了?」
他咬咬唇。男人说的有道理。「。。。。。。答应你就是。那。。。。。。你快点。。。。。。」
邪里邪气地一笑。「快什么?」
长腿在男人的腰后乱踢,怒吼地说:「该死的,快给我动啦!蠢马!」
于是乎,热爱骑马打仗的濮宫将军大人,为了一句「蠢马」,不得不整夜陪着他的「马」练习,直到两人都直不起腰为止。
涉王遵守他的诺言,带着濮宫瑛跋山涉水地来到一座人烟稀少,几近无人居住的高山峻岭问。
「你再说一次,我们到这儿是要做什么的?」爬山爬得气喘如牛,濮宫瑛走在他前方,实在非常怀疑继续走,该不会走到天的尽头去吧?
「见一个人。。。。。。」涉王想想,后来又改了答案。「不,两个人。」
「拜托你吹牛也打个草稿。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山顶,我就不信有人会住在这种鬼地方!」
「别发脾气,就快到了。」指指前方。「你看,就是那儿,堆积皑皑白雪的地方。仔细瞧,你没看到那儿的山凹有烟在飘吗?」
没有,一点儿也没有!
「好,我爬,如果到了那儿没有人的话,我会一路踹你踹到回垠淮去为止!」
涉王大大地叹了口气。「以前那个开口闭口『微臣』的家伙还挺可爱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让他重出江湖?老和这个『你这家伙』的你在一起,我怕久了我会迷恋上受虐的感觉。」
瑛随手捉起地上的一把雪,扔他个满头包。
又过了将近一个时辰,他们好不容易来到涉王所说的地方。映入瑛眼帘里的是片银白世界的景致,纯白的雪、纯白屋顶的木屋,好不美丽但也冷呆了!
怎么会有人想住在这儿呢?
「我们过去吧,她们应该是在屋里等我们。」
「你怎么通知人家,我们要来的?」
「我和她定期都有飞鸽传书啊!怕她在这种地方住,会有什么不便,所以。。。。。。啊,我担心她,你可别乱吃醋啊!我是有好理由的。」他率先跨上台阶,站在木门前,在门上敲一敲。
「什么好理由?」他慢他一步,只好站在他身后。
门很快地打开,一个捧着脸颊,释放欢呼的女子,又叫又跳地说:「呜哇!你们真的来了,我真不敢相信!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呢!瑛哥哥!」
「嬅妹!」
见到妹妹健健康康的模样,一路上多少有了点心理准备的濮宫瑛,还是不免激动得红了眼眶。
另一名温婉美丽,年纪约莫二十上下的女子也上前说:「请进,涉王殿下、濮宫大人。濮宫大人,初次见面,小女子是清河山蕙。」
「清河山。。。。。。你是清河山国的。。。。。。」
女子点了点头。「小女排行十二,您可以喊我蕙或是十二。」
「为什么清河山国的十二公主殿下,会在这边?」瑛诧异地转头看向涉王,发现他笑得一点都不讶异。
「因为只有这儿是能让我和心上人清清静静地建立我们女儿国的地方啊!瑛哥哥。」笑嘻嘻的,濮宫嬅牵起了蕙公主的手说:「瑛哥哥,你会祝福我们的吧?既然你和涉王可以是一对,我和蕙公主私奔,也没有什么不好。」
清河山蕙红了红颊,低垂着头说:「小女子花了一年,终于以出家为尼的条件,换来父王的首肯,让我离开王宫,最近才到这边与嬅儿相聚。以前怕这件事若说出去,我父王绝对会不许,因此没能及时将真相告诉濮宫大人,导致你们误会一场,真是万分抱歉。」
将他们所说的,一样样串连起来,嬅妹诈死的真相总算拨云见日了。
瑛以为涉王留在意外事故现场的一把小刀,是拿来割裂绳索梯子,使得正在塔楼上散步的嬅,不留神地踏上去时,绳索应力断开,阴谋设计她坠楼而死用的。
但实际上,刀子是用来割断绑在一只木偶身上的绳子,趁着黑夜视线不清,绳子一断,木偶坠落就构成了濮宫嬅坠楼身亡的假象。然后涉王再把木偶抱回寝宫,换上引药假死的濮宫嬅。
唉,为了逃离王宫,每个人都是不遗余力地在演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