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被巫瑾颜那个变态带走了,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的,竟然同意他带走我。。。
巫瑾颜说,要我赔他一个新婚之夜。
我惭愧。。。。这也能赔?
再说,当年又不是我让他吃撑了,还赔呢,这几年他捞的还不够本吗?丫的,要是每次都收费的话,我早就成富婆了!
可怜的我就这样被巫瑾颜抗着走了。。。。
夜凉如水,在离去的最后一个晚上,我一人静静的走向那片被封为禁地的荷花池畔。
晚风徐徐,吹皱了一湖的平静,看着池中摇曳着那娇艳的荷花,事隔那么久,再次站在这里,我不由得扬起一个无比幸福的笑。
雪碧,你能看见我现在的幸福吗?
雪碧,星儿已经大了,他一直没有忘记你,一直惦记着曾经也有个雪姨。。。。他还说,他以前有梦见过你。。。。
一阵凉风拂面,脸上突然有种凉凉的感觉,用手一抹,发现自己流泪了。
好像我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有多久了?自从和他们成亲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流过眼泪了。。。。
一股迷人的麝香缓缓飘进我鼻尖,愕然回首,我愣住了。月色下,花冰肆一身白色长袍,迎风立在我身后,表情严肃而认真。
他没有说话,只是越过我,对这满池的荷花恭敬的鞠了一躬。
“琪安,你说这样雪碧会原谅我吗?”
“不知道!”
“啊?”
“花冰肆,你穿的衣服是水圣寒的吧?”
“。。。。。”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启程回去了,渔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抱着我问我什么时候再过来看她。
我吸了吸鼻子,抽噎着说,“那就等你生孩子吧。。。”
渔阳和苍夜风一愣,相互看了一眼。。。
当我跨上马的时候,渔阳扯住我的衣摆又说。“琪安,等你生孩子的时候,我也去看你!”
这回,僵硬的可不止我一个,在场的所有男人都僵硬了。。。
还生?呵呵,我的这些男人怎么还让我生,有雅鱼和衍泽那两个家伙家里就够乱了,再添一个,还不要了他们命了。。。
时间又过的飞快,转眼我们已经回来半个多月了,大家还是像往常那样忙碌却充实着。。。。
而我一直都是当着贤妻良母的角色。
看着苍星恒、雅鱼还有衍泽一天一天的长大,我心底充满了对自己的崇拜。。。。想想我真伟大!就这副小身板竟能生下这三个精英级的人物。。。
刚刚说到忙碌而充实,这不,晚上的时候又开始闹了。。。看着八个人对打成一团,我很无奈。。。只是有点不懂,怎么水圣寒也参与了这次的纷争呢?
别以为他们是为了我大大出手。
具体原因好像是,他们互相争论哪个床上功夫好。
至于这次事件的起源那要归功于有一次渔阳无意间问我,那几个人哪个功夫最好。。
后来不知怎么的,这句话被他们几位仁兄听成了谁的床上功夫最好,然后就见一个嘲笑另一个,一个贬低另一个,一个愚弄另一个,一个反击另一个,一个鄙视另一个,八个人。。。不打才怪。
可谁能想到,这些朝堂上人人畏惧的王者,竟然在私底下为了这种事而大大出手呢?打到最后,竟然纷纷把矛头冲向我,强烈要求我对次作出一个公正的判决。
“琪安,你说,谁最厉害?”轩辕修脸红脖子粗的问。
“你个死强奸犯,你有什么资格说话。”苍夜秋大怒。
又是一阵的鸡飞狗跳之后。。。。
我吞了吞口水,唯唯诺诺的开口,“要不,你们比试一下?”
于是,大家开始了捣台球。。。。
我不明白,床上功夫的比试怎么会牵扯到台球上。。。。难道都是要进洞的缘故?
“父皇,你们在比什么?”雅鱼在一旁看着花冰肆,好奇的问。
“比哪个武功好!”花冰肆头都没抬,全神贯注的盯着手边的珍珠。。。用力一捣。。。
一阵热烈的鼓掌。。。
没进!
苍夜秋冷哼,帅气十足的撑起手指,屈起,一阵比划,眼一眯。砰。。。。
又是一阵阵热烈的掌声外加叫好。。。。
“苍夜秋果然不同凡响。。。哈哈。。。”顾东冥抖着膀子贱笑。
我很无奈。。。是我没把规则说清楚吗?苍夜秋的球是琉璃。。。顾东冥的是夜明珠。。。他连琉璃和珍珠的分不清吗?竟把人家的打进洞了。。。。
一场令人无奈地比试之后,巫瑾颜非常生气。。。原因很简单。。。他用力过猛,把一堆珍珠球变成了一堆碎片。。。
看来,我这一年的珍珠粉面膜都有着落了。
小南子在一旁看的快要打瞌睡了,但其他人还是不依不饶。。。
“今天要是不把球打进去,你们谁也别想走!”花冰肆算是杠上了。
“打进去了就能走?”我打着哈气问。
众人点头。
我晃动了下酸痛的肩膀。。。
“小南子上!”
“唉!”
轻车熟路的操起球杆,在众人无比惊讶的目光中将四张桌子上的各种颜色的球全都打进指定的洞之后,小南子拍拍手。
“主子,我睡觉去了。”说完,打着哈气走了。。。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突然觉得这结果有点天理不容。。。
“小南子叔叔好厉害啊!”雅鱼张着大眼盯着小南子离去的背影无限仰慕的说道。
“嗯。。。。他比父皇们都厉害!”衍泽也在一旁插嘴。
再也不看其他几个僵硬的男人,我和雪碧两个也潇洒的离去,留下一地破碎的心。。。。
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争论过谁的床上功夫好。。。。
唉。。。这就是我的生活。。。
番外母子相认
‘最贵食府’的大管家华英雄要休假,留下书信一封便抬腿走人。其他几位店铺管理人好像约好似地,也跟着去休假了。
这下可好!
上上下下百十来家店铺全部落在云雅臣一人身上。没完没了的账本与银两流动叫云雅臣忙的连跟老婆孩子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半个月下来,云雅臣已经瘦了一圈。
轩辕修、花冰肆两国已经合并,两人分摊处理朝政。其他几人各司其责,看起来也蛮合理。
但现在他们是一家人,云雅臣如此忙,他们也不好坐视不管对不对?几个管家休假回来之前,其他几个人必须无条件的分摊云雅臣的工作!
毫无疑问的,这个任务落在了那些成天无所事事的人身上!
巫谨言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然后搬着小板凳坐在‘最贵食府’门口瞧着来来往往的人,神情哀怨。
他这种长相,哀怨的坐在那,无论对姑娘还是大老爷们都有绝对的杀伤力。
时不时有姑娘路过他身边,便会情不自禁的停下。用手在他面前挥一挥,面露惋惜与心疼:“看不见么?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居然看不见?”
每当这个时候巫谨言便会更加茫然的看着对方,一副楚楚可怜样,时不时伴着一声叹气。
这副状态立即刺激有些姑娘母性大发:“怎么不去看大夫?”
巫谨言不语。
“没钱?”
还是不说话。
“你是这家店得伙计”
“恩。如果招揽到客人,掌柜就给我发很多钱!”
这时候,姑娘保准从怀里掏银子递给他。
等姑娘进了门,巫谨言的眼里立刻放出精光,将所得银两细数,一起扔给旁边的乞丐。
他一点不觉得欺骗那些心地善良的人有什么不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认为这种游戏很有趣。
没事装装瞎子,为云雅臣的店带来点利润,这有什么错呢?
“小兄弟,请问‘最贵食府’里的大管家现在何处?”
巫谨言猛一回神,逆光看见一位身材略显娇弱的女子立在自己面前。
因为光照原因,他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只是那把声音轻轻柔柔的,听起来万分舒坦。
“小兄弟?”那人有些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巫谨言很不高兴的皱起眉:“我很小么?”
那人迟疑了一下,朝后退了一步。
巫谨言站起来,盯着眼前人看了看。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女子没错,眉宇间略带些调皮,这点有些像琪安,不过年龄比琪安大些,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美。小巧玲珑的瓜子脸,一弯星月样的眼眸,水灵灵的。
“小兄弟?”
“你多大?”巫谨言出言打断。
对方显然被他这种直白的问话弄得有些手足无措,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四十了。其实也没有这么大,四十只是虚岁!”
四十?巫谨言显然被对方的年龄吓到了。
他伸出手捏捏对方的脸,又捏了捏对方的下巴,左右看看:“四十?你怎么不老?”
跟琪安一样,怎么都不老!
对方有些茫然,面前这位小哥长相俊美,可怎么看都缺心眼呢?
“小哥…请你放开我好么?你这么提着我的下巴,我看人很累的!”
“哦!”
就在此时,巫谨言突然觉得手臂一麻,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一连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
好厉害的内功。若不是他武功不错,估计早被震的口吐鲜血了吧。
巫谨言瞪大眼,盯着背对自己的男人。
他什么是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好像凭空出现一般!
隐藏在斗笠下的面容他看不清,不过那垂坠在腰间的银发…银发?
“水圣寒,你发什么疯?”巫谨言二话没说上前搭住对方的肩膀。
可还没挨到跟前便被一种无形的戾气再次震退,这一次,心肺皆伤,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
银发男子缓缓转身,嗓音如同清泉,却不带一丝温度:“若再敢放肆,就不会废你半成武功那么简单了!”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娇喝:“锦帛,你怎么可以乱打人?”
被叫做锦帛的男子哼了一声,拽起那女子就往前走!
巫谨言勉强的撑起身子,想看清打他的人是什么摸样,可是,对方已经损了他半成功力,他再也没力气追出去,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走远。
**
皇宫里,水圣寒目光复杂的帮巫谨言搭脉。
琪安捂着心口惴惴不安:“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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