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艳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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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艳遇记-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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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姑母一向不管外边的事,家里有客人时,吃饭也不和他们同桌。
  这天,同桌吃饭的,只有金喇叭父女和苟雄。
  酒缸子放在桌上。
  金喇叭和苟雄的面前,各放一只大碗。碗里盛酒了酒,他侃佩今向苟雄说道:
  “酒,就是和小人一样,你要是怕它,它就拼命欺你,你要欺负它,它就反而伯了你,懂吗?”
  “哇操!我懂了!”
  金喇叭豪气的道:“跟人饮酒之时,可以输酒量,不能输气势,气势胜,可以凌人,气势落败,难兔遭人其凌。”
  “是。
  金喇叭端起碗,道:“好,先来一碗。”
  言讫,他捧碗自饮。
  苟雄也毫不迟疑,立刻端起碗拚命的喝。
  可是,他只喝半碗,金喇叭已将一碗喝光,把空碗往桌上一放,连声道:“不成,不成!”
  苟雄把剩下的半碗酒放在桌上,不解的问道:“老爹,什么不成啊?”
  金喇叭振振有词,说道:“这不能怪你,是我没有先跟你说,喝酒要快,喝乾点滴不留,这也是气势之一,你总是干在人家前头,人家自然就有败落之感。”
  “是的。”
  金喇叭欣然道:“喝乾它再来一碗。”
  “是”’苟雄端起碗一饮而尽缓提起酒坛,又倒酒两碗,向金喇叭说道:“老爹,再喝一碗吗?”
  “当然!”金喇叭端起碗向他一照,道:“乾杯!”
  “乾杯!”苟雄也端起了碗。
  金喇叭开始喝的时候,苟雄也开台喝,金喇叭喝完的时候,得意的向苟雄一瞧,苟雄早已喝乾了,空碗放在桌子上。
  而且,他脸上还带著笑容。
  金喇叭翘起大拇指:“棒!”
  金花见状笑了,她拍著苟雄的肩,道:“苟雄,你喝酒的本事,比练功的天赋要高多了。”
  苟雄笑了一笑。
  她转向金喇叭说道:“爹,你瞧怎么样?”
  金喇叭欣喜的道:“好材料!”
  “吟!”的声响。
  苟雄突然直挺挺的栽倒在地,然而,他脸上还带著得意的笑容。
  草木枯黄的大地,带来又一度冰雪地的消息。
  微风更回深了寒意,太阳已不像前些日了,给人炎热的照耀,它只留下一打暖意。
  苟雄坐在金家南墙外,晒著太阳,大地虽然蒙上了层暖意,却没有驱退他心里的寒意。
  “唉!”
  他独自苦闷的紧锁眉头。
  苟雄无处发泄,无聊的捡起面前的小石块,放在自己右掌心里,右掌任意一拍。
  “啪!”一声。
  小石登时粉碎,然後两手一搓,石粉从两掌缝细细流下,在微风里变作一团烟云,飞扬在他面前。
  这时候,金花悄悄的走到他身边。
  可是苟雄一点也没有觉察。
  金花站在他身边,看他老半天,看透了葡雄的心事。
  “喂!苟雄,什么事情不开心,拿这些无辜的石头来出气?”
  苟雄“唉”的又叹了一声。
  金花催道:“说呀!闷在心里多难过。”
  苟雄目光望著远处,自言自语道:“每到秋天,我就忍不住会难过。”
  金花还是第一次,听他这么说,於是问道:‘为什么呢?”
  苟雄长叹一声,回答道:“因为冬天又要来了,我到你家里来了,又要一年了,算起来再有两个多月,我到你们家就三年了。”
  “没错呀!”
  金花看透他下边还有话。
  果然不出所料。
  苟雄沉默一阵道:“老爹的现在,只是教我教这个,练那个,没有教我真正武功,我父母的大仇,在我心里永远像一块大石头。”
  “就为这个苦闷?”
  苟雄不悦道:“哇操!你觉得我不该苦闷吗?”
  金花斩钉截铁道:“不该厂“哇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苟雄颇感惊讶!
  金花以平常口吻说道:“我爹不是告诉你,在这里住满三年,你就有本事去报仇了吗?”
  “是呀!小师父,几场大雪之後,就满三年,你知不知道?”
  “你担什么心?还有两个多月。”
  苟雄扳著脸孔说道:“‘可是,老爹去敖东城,也不知道何时才会回来?”
  “我爹不回来,又有什么关系?”
  苟雄生气的道:“哇操,老爹去敖东城,我跟谁学功夫?”
  金花笑一笑,指著自己的鼻子。
  “瞎米(什么),你?”
  苟雄感到很意外!
  “你看不起我”
  苟雄否认的道:“那倒不至於,我知道你也很有本事;不过,我一直以为,老爹会亲自教我武功。”
  金花正色说道:“他会的!不过,有些事我得先教你。”
  “好!”苟雄忽然高兴起来。
  金花不解问道:“苟雄,捡到元宝了?怎么忽然开心了!”
  苟雄说道:“哇操,有人教,总比空等著好。”
  金花生气的白他一眼。
  苟雄站起身,凑到金花的旁边,陪著笑道:“小师父,好要教我那一门武功?
  ”
  金花一怔.问道:“武功?谁要教你武功?”
  “你不教我武功,孝我什么呢?”
  “赌!”
  苟雄整个人怔住了!
  他看著金花,金花脸上神情,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
  “你教我赌?”
  金花又问道:“你不相信我会赌?”
  苟雄自我解嘲的笑道:“就算我相信你精於赌博,我却无法本领,再过两个月,我就要去追杀仇家,还有多余的时间去学赌。”
  “记得我爹教你喝酒吗?”
  苟雄回签道:“哇操,後脑摔个包,怎么会不记得?”
  金花接口道:“你当然也记得,你要追踪的仇家,都是酒色财气中人。”
  “二!”
  金花振振有词说道:“一个不会赌的人,在家是好人,在酒色财气中,却是少一条腿的被子,懂吗?”
  苟雄没有吭声。
  金花道:“走啊。”
  忽然,金花驻足转身,笑向葡雄道:“赌博的功夫,全靠一双手,知道吗?”
  苟雄说道:“知道。”
  她把一双玉手,无邪的伸向苟雄,道:“替我把手暖热。”
  苟雄拉著她的手,笑说道:“伸到我口袋里来。”
  他们紧握著手,伸进苟雄的口袋里,一股温馨的暖气,从他们的手直达到他们的周身。
  金花紧偎在他身边,慢慢向宅里走。
  她内心里泛起一怪离愁:“他为什么一定要走?”
  金喇叭居住的房间,从他离开家,苟雄还没独自进去过,然而,这一次也是金花带著他去的。
  窗明几净,一切和金喇叭在家的时候.并没有两样,只是平进那一尘不染的桌子上,今天整整齐齐的,多放了好几个纸包。
  “哇操!”苟雄问道:“你要教我什么?”
  金花含笑道:“你会赌什么?”
  苟雄睁大眼说道:“赌?我什么都不会,老实说,想到这椿事,还是你提起的。”
  “虽然你这么说,我如果不先露一手给你瞧瞧,你是不会相信,我真的有本事教你赌的!”
  “哇操,我是不相信。”
  金花笑说道:“你很老实!但是,我也并不意外。”
  她把大小纸包检视一遍,说道:“既你什么都不会,¥随意玩一样吧!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些都是新买来的。
  “我看得出来。”
  “希望我的手法,你也能看得出来。”
  苟雄颇有信心的,报以一笑。
  金花也有信心的,回以一笑。
  她拆开一包牌九,把牌倒在桌上,仔细的检视一遍。
  然後,全部都扣起来,缓缓推到苟雄面前。
  “你随便翻一张,我所翻的,一定比你大一点儿,信不“哇操,万一小呢?”
  “如果大两点,都算我输。”
  苟雄怀疑的问道:“此话真真?”
  苟雄想一想,笑道:“也有例外。”
  “哇操,什么例外?”
  “你翻出‘天牌’的时候,我会翻出‘地牌’。”
  苟雄两眼一翻,又问道:什么是天牌?”
  金花回答道:“十二点!由两颗骰子组成。”
  “什么是地牌?”
  “两点,由两颗一点组成。”
  苟雄奇怪的问道:“哇操,为什么你不摸十三点。”
  “傻哥,没有十三点。”
  ‘峨”
  苟雄不由咧嘴傻笑。
  “可以开始啦!”
  苟雄道:“转过身去。”
  金花含笑背过身去。
  “稀哩哗啦……”
  苟雄把牌重亲洗过,然後道:“好了!”
  金花转过身来。
  苟雄手里按著一张“无牌”,不曾放手,这时翻出来,轻轻往她而前一放,道:“哇操,实在太巧了!”
  “巧什么?那是你早已拿在手里的。”
  闻言,苟雄面红耳赤。
  她向桌上牌瞄一眼,伸出细细玉手,轻取一张,看也没有看,轻轻的扣在苟雄面前。
  “这应该是一张‘地牌’。”
  “两点?”
  “嗯!”
  苟雄翻过来一瞧,果然是两点地牌。
  “哇操!”
  “怎么样?”
  “再来一次。”
  苟雄立即又翻一张出来,“板橙”四。
  金花毫不考虑,伸手翻一张“么四”。
  他笑了。
  她也笑了。
  苟雄道:“哇操,我服了。”
  金花接著道:“那么,现在我们就开始。”
  “啼幸幸…..”
  宅外传来一声马嘶,这不是道路旁,没有路过的行人。
  除非,是到金家来了。
  金花不由推开窗子,向外探望著,苟雄也跟著向外探望,有人进来了,马还停在门口。
  金喇叭放声喝道:“金花,出来带牲口。”
  “来罗!”
  金花应声,欣喜的向外跑。
  金喇叭又在喊:“阿雄,快出来帮忙。”
  他充分表露出了一家之主的神气。
  又是大地春暖,艳阳解冻。
  苟雄来到金家来,也正是这个时候。
  现在,他却要怀著万千的离愁,黯然的要告别了。
  他走出金家大门,第一次的离家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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