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苏文青这样一个极品的男人;就算今天一个姚雪梅倒下去,明天还会有千千万万个姚雪梅站起来,自己老是让他欲求不满,万一哪一天他真的憋不住了;又遇上主动送上门来的;到时候自己哭都没地儿哭去。
要不;下一次他再提出要求的时候;便从了他吧?
不过苏文青自那晚之后,除了搂搂抱抱占些便宜之外,倒一直没有提出过进一步的要求;这事就一直搁置了下来。
“小姐,安管事传话来说,您上次托他留意的事,有消息了。”
“哦,什么事啊?”林婕仪自己也糊里糊涂的不记得了。
“就是那个在郊区买……”
“哦!那个啊,好的我知道了,晚点我自己去问他。”林婕仪突然醒悟过来,忙打断了白芷的话,苏文青还在这儿呢,虽然自己悄悄买房置地只是为了将来万一发生不幸做准备,但她还是不想让他知道。
苏文青看了林婕仪一眼,没有说什么,倒是林婕仪心虚地主动解释:“就是一些生意上的事。”
“不早了,我也该上医馆了。”
“嗯,路上小心。”林婕仪甜甜笑着。以前在电视剧中听到这句话都觉得特别窝心,这会儿终于有机会自己也用上了。
苏文青出了房间悄悄唤过白芷:“早上你要跟你家小姐说的是什么事啊?”
白芷瞪大了眼睛:“小姐吩咐过不能跟外人说的。”
“我是你家姑爷啊,是外人么?”
白芷心想,对啊,姑爷怎么是外人呢?可是……
“没关系的,你说吧,我也是关心你家小姐。”
“好吧,就是小姐想在郊区悄悄买些房屋田产,托安管事帮忙打听打听。”
“哦?你家小姐为何要买房屋田产呢?”
“她说以后如果和姑爷……什么了,可以去住。”白芷的声音越来越低,糟糕,好像把不该说的也说了。
“好了,你下去吧,不必告诉你家小姐你跟我说过这些。”苏文青心情十分低落,原来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想着要走吗?
所以当姚雪梅又来医馆找他的时候,他就没有表现出十分排斥的情绪。男人嘛,在死心塌地爱着自己的女人面前,中还是能找到一丝优越感的,特别是在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拒绝,心已经低到了尘埃里面的时候。
“苏大哥,我爹已经给我定亲了。”
“恭喜姚姑娘,这是好事啊!”
“苏大哥,我要嫁人了,你是真心为我高兴吗?”
“这个自然,嫁了人以后好生过日子。”
“可是我不高兴。你知道我要嫁的是谁吗?是车前巷礼部尚书田大人家的小儿子田久明。”
“怎会是他?”田久明是京城中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仗着家中有点权势,终日眠花宿柳也就算了,还闹出过好几桩强抢良家妇女闹出人命的丑闻,京中有头脸的人家都不愿意与之结亲,是以田久明已经二十五岁了,还未娶正妻,家中侍妾通房倒是一大堆。
“我爹收了田家五千两银子的彩礼,就,就把我卖给他了。”
“我帮你去找姚家伯父谈一谈吧,怎么能为了一点银子就把女儿推入火坑呢?”
“算了,苏大哥,既然不能嫁给你,嫁给谁对我来说还有什么区别呢?横竖都是过日子罢了,拿点银子还可以让爹娘日后过上好日子,也算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一点孝心了。苏大哥,我只想求你最后一件事。”
苏文青心中也颇为黯然:“什么事你说吧,我一定尽量办到。”
“苏大哥,你最后陪我喝一次酒吧,日后,恐怕就没有什么机会再相见了。”姚雪梅眼眶一红,两滴清泪就这么滴落下来。
“喝酒?”苏文青有些为难,他的酒量一向不佳。
“放心吧,只是普通的桂花果酒,不上头的。苏大哥,难道我这最后一个心愿,你都不愿意成全我吗?”
“那好吧!”苏文青一时心软,便答应了下来。
“太好了,苏大哥,我还带来了几个下酒的小菜。”姚雪梅提起一直放在脚边的食盒:“那咱们到内室去吧!”
“说好了只是喝几杯啊!”
姚雪梅苦笑:“苏大哥你当我当真是这么不要脸的人吗?上次那事至今回想起来我还无地自容呢!你放心吧,今天只是为了告别过去,以后我再也不会纠缠着你啦!”
“来,苏大哥,干了这杯,我祝你和大嫂甜美和睦,白头偕老。”
苏文青想起林婕仪尚不明朗的态度,心中郁闷,便来之不拒,一杯接一杯爽快地喝了起来。姚雪梅带来的这酒,入口甜美畅滑,貌似度数不高,实际上后劲十足。
苏文青这几杯下肚,脑袋很快就晕晕乎乎起来,眼前一片晃动,“扑通”就趴在了桌上。
“苏大哥,苏大哥你怎么了?”
苏文青单手撑头,歪着脑袋醉眼朦胧地仔细打量了一会身边的女子:“仪儿,你来啦?”
“你喝醉了,我扶你到床上躺着吧!”
苏文青搂着身边的女子:“仪儿,我要你陪我。”
“好的,我陪着你。”姚雪梅柔声道,心中却恨得牙痒痒的,喝醉了心里念念不忘的居然还是那个贱女人。
姚雪梅把苏文青扶到床上躺好,自己也躺了下去,解开衣服的前襟,拉着苏文青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按。
苏文青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不对,你不是仪儿,你身上的味道不对,你是什么人,干什么要到我床上来?”
姚雪梅轻声道:“苏大哥,我就是你的仪儿啊!”
“你不是,你走开,不要在这里,不然仪儿来了看见会生气的。”
姚雪梅还想要说什么,却见苏文青脑袋一歪,竟然睡着了,姚雪梅恨恨地推了他一把,苏文青骨碌翻了个身,躺在床上继续呼呼大睡。
姚雪梅咬牙切齿地发了一会脾气,起身理了理衣裳,走出去找到苏文青的药僮,如此这般地交代了几句,药僮匆匆忙忙地就出门去了。
回到内室,姚雪梅把门虚虚掩上,走到床边痴痴地盯着苏文青清俊的脸看了半天,伸出手指着迷地轻抚着,从浓密的眉峰到英挺的鼻尖,从性感的双唇到轮廓分明的下巴,最后从高耸的喉结一直下滑,滑过结实的胸膛,在腰带附近徘徊良久。
终于一咬牙,双手解开腰带,把苏文青全身上下的衣物脱了个精光,自己身上的也迅速脱了,拿出一瓶早已准备好的红红白白的粘液,胡乱涂抹到两人的下/体上,剩下的一点悉数倒在了床单上。
才刚刚布置完这一切,就听到了门外有些动静,急忙躺下去紧紧搂着苏文青。
“苏文青,你在里面吗?”林婕仪边问边推开了门。
“啊!”接着是白芷的一声尖叫。
“啊!”姚雪梅也尖叫一声,假作慌乱地躲到了苏文青的身后。
这两声尖叫吵醒了苏文青,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半天回不过神来。
林婕仪平静地转过身:“白芷,我们走。”
“仪儿!”苏文青连忙下床想追上去,忽然看到自己身上和床上的一片狼藉,一时竟怔在了那里。
姚雪梅嘤嘤地哭了起来:“苏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我只记得我们坐在桌边喝酒,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苏文青痛苦地敲敲依旧昏沉的脑袋,披上外衣,又捡起一件衣服扔给姚雪梅:“先穿上衣服吧!”
“苏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你怕大嫂会不高兴,我去跟她解释,雪梅,雪梅甘愿为妾,一辈子侍奉苏大哥和大嫂。”
“这事回头再说,你先回去吧,我想先静一静。”
姚雪梅指着床单上的痕迹正色道:“苏大哥,雪梅酒后乱性,作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实在是大不应该,如果连苏大哥你也不肯原谅我的话,我,我实在是无颜再活在这世上了!”说完急跑几步,一头往墙上撞了过去。
苏文青用力拉住了她:“你不要这样,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苏大哥!”姚雪梅大哭着扑到苏文青怀里,苏文青只得轻拍她的背以示安抚,心中却焦躁得几欲发狂,眼前尽是林婕仪离开前那心灰意冷的淡漠表情。
却说林婕仪在早上苏文青出门后,就带了白芷去找安平,安平自从林婕仪把这事交代下来后,就一直留心打听着。
这几日刚好有一个近郊的乡绅急于用钱,想出手一处田庄,安平亲自去看过,地方安静整齐,蛮符合林婕仪提出的要求的,便派人传了话给林婕仪,看看她的意见如何。
林婕仪问:“这乡绅可靠吗?”
安平回道:“小人已亲自查过,此人家世清白,急于用钱之事也属实,田庄地契等也是齐备无误的,小姐大可放心。”
“安管事办事果然是细致周到,这样吧,你帮我安排一下,什么时候我亲自去看一看再行定夺。”
“是,小姐!”
谈完正事,林婕仪就带着白芷回家,半路上遇到匆匆而来的药僮,说苏文青有急事,请夫人尽快到医馆见他。
林婕仪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耽搁,急急忙忙地跟着药僮就往医馆里去了,没想到居然撞见了这么不堪的一幕。
☆、纠结
表面上镇定无比;实际上内心好像被一块巨石狠狠碾过一般,血肉模糊。终于还是发生了吗?男人果然都是抵挡不住诱。惑的?自己这是活该还是幸运呢?
林婕仪目无焦距,呆呆地往前走着;对身后白芷焦急的呼唤充耳不闻。
“喂,你这女子,有没有长眼睛啊,竟敢冲撞田公子的轿子?”迷迷糊糊的林婕仪被人狠狠一推;摔倒在旁边一个卖鸡蛋的小贩的摊子上;顿时哗啦啦地压碎了一大片鸡蛋;黄黄白白的蛋液粘了一身。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白芷着急地跑过来扶起林婕仪,林婕仪依然神游物外,似乎对身遭的事物毫无感觉;抬脚继续往前走。
卖鸡蛋的小贩一把抓住林婕仪的手臂:“你别走啊,压坏了我这么多鸡蛋,不说一句话就想走?”
白芷一把推开小贩:“什么脏手也敢碰我们家小姐?明明是那些人推了我们家小姐才会摔倒,压到你的鸡蛋的,要赔也要去找他们啊!”
小贩冷笑一声:“哼,谁不知道那是田公子的轿子,有本事你去找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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