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测,连陈平亦也不知他造诣有多深,所以颇得陈平器重。
现今见项思龙在陈平面前如此得宠,心生妒意,便想出面杀杀项思龙威风,亦也不相信项思龙剑术真如陈平所说那么厉害。
陈平一笑接口道:“难得田兄有如此雅兴,那么二位就比试一下来助酒兴吧。不过此乃相互切磋技艺,决不可猛下重手伤了和气,只可点到即止。”
项思龙听得陈平如此说来,知己推辞不得。
况又新得宝刃,也是意气风发,想试试宝剑威力到低如何。
自从与陈平一战以来,他就对自己剑术信心大增。不过这田横既有胆色向自己挑战,手底下自有些真功夫,自己倒也不可疏意轻敌。
当下也缓缓站起,走出席中到田横对面站定道:“请教了!”随即平静下来进入“云龙八式”第一式“守剑式”养性状态。
田横侧身面对项思龙,摆开架势,双足弓步而立,坐马沉腰,上身微往后仰,在灯火下烁芒闪闪的金光剑遥指二十步外的项思龙,剑柄紧贴胸前,使人感到他隐藏着强大的力量,正蓄势待发。
项思龙亦也感到一种沉重的压力,这种压力却比陈平剑法中的杀气更让人紧张。
双目直盯对方,寻龙剑斜指地面。
两人虽然未动手,但场中气氛却是沉重起来。
陈平似也感到有些意外,在他心目中项思龙能二招胜他,对付这田横应是举手之劳,但项思龙此时对田横的神色似比与他比剑时更是凝重。
其实陈平一向认为自己剑法天下无敌,那是他个人的一厢情愿的空想。自认为自己是威振六国“剑圣”曹秋道的徒弟,再加上自己悟性较高,对见过的剑法能过目不忘,且能从中举一反三自创剑法,在所对敌的敌手中除当年李牧胜他一剑外就罕有敌手,再加上他这么多年来对剑术的浸淫,所以自负得很。
这也正应了古时七国所论的“齐人好幻想”这句话来。
蓦地田横两眼射出森寒杀机,猛一挺腰,借力手往前推,金光剑电射而出,带着啸啸风声,疾刺项思龙肩下胁穴,又准又狠。
观者顿时爆出震天喝采声。
项思龙神色平静,一声不响,往后侧斜退一步,扭身,寻龙剑离地斜挑,正中金光剑尖,正是对方力量最弱之处。
“铛”两剑相互交击,金光剑顿被荡开。
田横面色微变,想不到项思龙剑法藏巧于拙,如此神妙,但只稍怔一怔,连忙变招,只听“哩”的一声,举剑直劈,倒颇象现代东洋刀之势。
项思龙暗吃一惊,想不到对方剑法看似剑招简单,实侧招招隐藏着逼人的气势,且暗含杀着实是到了化拙为巧的剑法高峰。
看来田横剑法略高于陈平。
项思龙收摄心神,展开“破剑式”。
但见剑芒点点,顿时漫天剑影把项思龙裹在中心,使人看不清剑招虚实,只见四面八方都会有利剑袭来,田横自是猛吃一惊,忙身体一个右侧,手腕一沉一伸,由直劈改为横扫,挡住对方虚实不定的利剑。
项思龙岂会放过此等良机,倏地剑影猛收,寻龙剑由左侧自下而上成斜面击来。
这也就是“破剑式”的精妙所在,通过剑影使敌方迷惑于剑身虚实,成守势时亦不知防守何处,而后从对方最薄弱防守处出其不意的一击。
田横此时己吓得亡魂大冒,忙晃身疾退,但项思龙剑锋己削掉了他的一片衣角。
众人看得脸色大变,只有田横知道项思龙手中长剑在他腰间顿了一刻,手下留情了。
不由的收剑卓立,向项思龙投来感激的目光。
陈平亦是在惊讶中觉醒过来,哈哈大笑的走到两人中间道,“如此惊心动魄的剑术比试,陈某还是第一次大开眼界,项少侠剑术高超,令人叹为观止。”
这话已是明显的说是项思龙胜了,田横面色复杂的老脸一红,退回席中,默坐无语。
再次坐定后,众人频频向项思龙敬酒。
这时陈平忽又道:
“陈某有一事相求项少侠,不知能应允乎?”
项思龙虽是酒醉意乱,但还是保持着清醒,正色道,“项某承请陈大人看得起,尽释前嫌,若有能力帮得上忙之处,小弟自当效劳。但若项某爱莫能助,倒请陈大人见谅一二。”
陈平目中似是异光一闪,笑道:
“我自是不会强项兄弟所难的了,其实也是小事一件,那就是请项兄弟高抬贵手,放过韩自成一马。”
原来韩自成不知何时已到了陈平身旁,目中尽是惊惧的望着项思龙。
也难怪,心中有愧,又见项思龙连挫陈平和田横两大高手,怎叫韩自成不对项思龙惊若寒蝉呢?其实若论箭法,项思龙自是望尘莫及,上次他只是施小计用金钗飞针神技把他唬住罢了。
项思龙见着被自己己吓破了胆的韩自成,心中虽是愤恨不已,但想着自己若不是他,怎可学得那李牧的绝世剑法,何况自己又是“夺”他所爱,在张良面前抢尽他的风头,也难怪他恨自己来了。
这样想来,项思龙的气消了大半。
他终究是个心肠慈软的人,既然己方也无什么损伤,那就暂且放过他吧,若他日再犯自己手中,定是再也没有什么情面可讲了。
当下迟疑一番后略略点头道:
“既然陈大人如此说来,在下就此作罢了。”
韩自成一听脸露喜色,走过来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面现愧色的道:
“小弟以前多有得罪之处,幸得项兄能不计前嫌,这下以酒陪罪了。”
项思龙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道:
“韩兄何罪之有?只是张公看错人了罢。”
韩自成脸色一红,低下头去,默然无语。
陈平又是一阵大笑道:
“今日项兄弟携宝剑美人回归,我们为他干一杯以示祝贺。”
众人纷纷举杯,连韩自成和田横亦也起杯轻尝。
项思龙领着美姬玉贞往自己厢房走去,心下却是诚惶诚恐起来。
玉贞却也乖巧的跟着他,一路含羞无语。
来到房门前,项思龙迟疑了半晌,回头看了身后这美女玉贞,见她一双秀目正楚楚动人的望着自己,心下更是慌乱,猛一咬牙,推开房门。
曾盈、张碧莹二女和衣斜靠在床上,似是睡着了,听得响声,顿都醒了过来,见着项思龙身后跟着一个绝色少女,都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俩。
项思龙只觉脸颊通红,唯唯喏喏也不知怎么开口说起这事。
玉贞则垂下俏脸,五指不安地扭弄着衣角,模样儿动人极了。
张碧莹这时绷着脸站起身来,走到项思龙面前,冷冷的气道:
“我和盈妹都等着你回来,谁知你……”双眼竟红了起来。
项思龙知道此时先要哄着她们,然后再向她们解释。
当下装作嘻皮笑脸的道:
“等着我回来向你们索取赔偿吗?好,那今晚我就来个一箭双雕。”
张碧莹没有理睬他,指着他身后的玉贞悲声道:
“你不是和她已经干过好事了吗?你说她是谁?”’项思龙心想女人吃起醋来可真是什么道理也难得讲,叹了一声道:
“她是陈平派来服持我的婢子。”
那玉贞此时虽是吓得泪珠盈盈,但仍是乖巧的上前来拂了拂身道:
“奴婢玉贞叩见两位夫人。”
曾盈见着这怜人的美婢,不禁心中一软,脸色虽是难过之极,但仍走上前来把玉贞扶起,轻柔的道:
“不必行此大礼,起来吧,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
玉贞不由感动的扑进她怀里轻泣起来。
一时气氛变得沉默非常。
张碧莹似乎气也消了些似的,嗔了项思龙一眼,走去拉过曾盈的手,气恨道:
“我们到隔壁房睡去!”
项思龙一把把她们拦住,低声下气的道:
“两位姐姐饶了思龙好吗?”
语意说不尽的柔和委屈。
张碧莹“扑哧”一声笑出,赌气道:
“等我们想通了再来找你!”
说完拉着曾盈推开项思龙的双手,扬长而去。
项思龙心下叫苦,自己苦熬了四个多月到今天才有机会一亲温柔之乡,谁知……
不过见着二女最后离去的神色,知是对自己擅自收留婢女玉贞一事已是不再计较了,不由心中大乐。
那玉贞这时忽娇声道:
“公子还没有淋浴吧?让妾身来侍候公子。”
接着低声道:
“那是小女子最大的荣幸。”
项思龙不由心中一荡,问道:
“你侍候过多少男人入浴?”
玉贞俏脸羞若桃花,垂首道:
“小女子此身非己所有,陈大人吩咐贱妾怎样就怎样,不过,贱妄以后是公子所有,只听公子一个人的。”
项思龙听得欲火顿起,抱了玉贞娇柔的身体往浴室走去。
两人赤裸地站在及腰的大浴盆里,由玉贞浇水为项思龙洗身,舒服得他差点要唤娘。
玉贞则已是俏脸红霞如烧,秀目放光,欣赏着他强壮有力的肌肉,纤手轻扶着他比一般男人宽阔得多的胸膛,细细磨擦。
这么动人的男子,她还是首次见到,禁不住春心荡漾,何况她还有任务在身……
项思龙完全沉醉在与这美女全无间隔的接触里,感到她丰满的酥胸不住揩擦着自己的虎背,更是欲火焚身,哪还忍受得住,把她拦腰抱了起,痛吻香唇。
玉贞则是娇躯发颤,一对秀目差点喷出火来,小口微张,以香舌热烈的反应着,不住喘息娇吟,挺耸的酥胸急促起伏,情动如潮,诱人至极点。
灯影摇红下他们都以最炽烈的动作发泄着自己内心的情欲。
在这一刻,每一寸肌肤全属对方,没有任何的保留。
项思龙肆意邀游着她凝脂白玉般的服体,吻遍了她身上每一寸地方。
性感迷人的玉贞把她的美丽完全开放,承受着这狂暴而醉人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