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少爷才不会怕了你们呢!明天校场一役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大不了跟你们斗他个两败俱伤罢了。
想到这里,项思龙的心中顿然升起坚毅无比的斗志来,暗付道:
“任何人要想对付我项思龙,他都必须付出惨重的代价来!”
项思龙正怔怔想着时,天绝的声音又突地传来道:
“他妈的,竟然叫这家伙跑掉了!”
项思龙闻言敛回心神,叫二人进得房来,问道:
“可看清对方的面目了?”
天绝摇了摇头道:
“那家伙用了黑布蒙面,一身轻功更是我向所未见之高,也不知他是什么来路。但看对方背影,我敢断定不是达多。”
上官莲插口道:
“这世上竟然有人的轻功竟然能在短短茶盏工夫下摆脱你们二人的追踪,其功力之高可真是骇人听闻了!”
项思龙冷笑道:
“我就不信有人的轻功能快过爷爷教我的‘缩地成寸’秘木,下次叫我碰上,我定要看看那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天绝凝神道:
“少主,轻功除了独特的身法外还得辅以高深的内力才方可发挥出它的至高境界。看这人快若旋风似的轻功身法,其功力确已是不可小视,再加上他明知我们这里高手如云也敢只身来窥探我们,那么他的武功也定是高至足可傲视武林的境地,少主倒是不可大意了。”
上官莲也道:
“是啊,思龙,你肩上的担子可还重着呢!无论怎以你都得顾住自己周全。”
项思龙听了这话顿然又想起刘邦,叹了一口气道:
“但愿他们是朋友,不是敌人就好!”
顿了顿对冲天绝道:
“今晚叫鬼青王他们小心戒备,来犯的敌人不管是谁,一律格杀勿论!”
天绝和地灭领命而去,上官莲喟然道:
“想不到我们此次西域之行却弄出如此多的麻烦事情来。唉,收复一个教派已是如此的千辛万苦,要想成就一番霸业,其中辛酸更是可想而矢口了。”
项思龙也喃喃道:
“也不知邦弟他现今怎么样了?但愿爹不要做出违背历史的事情是好!”
上官莲讶然道:
“思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爹是谁?他……是与你为敌的吗?”
项思龙想不到上官莲竟然如此敏感,自己随口说出的一句话,也竟然能让好听出些问题来,忙掩饰道:
“不……不是!我已经好多年没有与我爹在一起了,是有些想念他罢了。”
上官莲见项思龙闪烁其辞,知他必有苦衷,于是转过话题道:
“思龙,今天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吧!明天你还要与达多决斗呢!”
项思龙望了一眼榻上都己睡去的曾盈和张碧莹摇了摇头,轻声道:
“我没事!姥姥,你还是先去休息吧!让我再多陪盈盈和碧莹一会。”
玉贞这时道:
“公子,还让我来照顾两位夫人吧!你们明天都有着要事要办呢!不养足精神怎么对付达多他们呢?”
朱玲玲和舒兰英边忙道:
“我们留下来陪玉贞!姥姥,思龙,你们可是我们这帮人的领导核心,可需要好好的保重身体。”
上官莲见众人推来推去,笑道:
“那我们就全都在这儿坐一晚,轮流照顾二女吧!”
项思龙等听了上官莲此话,也便不再多言,各自依照自己内功心法盘膝坐下。
厢房中一时寂静起来,只有明亮的烛光在这静夜中闪烁摇曳着与窗外天上的星星相映成趣。
项思龙悠悠醒来时,天色已是大亮。清醒过来的曾盈和张碧莹二女在玉贞和舒兰英的扶持下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项思龙。
项思龙然见着二女的目光给吓了一大跳。但旋即平静下来,从地上站了起来,大喜道:
“盈盈,碧莹,你们醒了?”
曾盈的秀目中首先浮现出泪光,喃喃道:
“你真的是思龙吗?这不是梦吧?”
项思龙无限怜爱的上前紧握住曾盈的小手,柔声道:
“这不是梦!盈盈,以后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了!”
说着从革囊中掏出一块色彩鲜红的鹅卵石道:
“哪!盈盈,你看,这是我们一起在小河边捡着的石子,上面还刻有我们的名字呢!”
曾盈听得泪如雨下,倒扑进项思龙怀里,抽泣着如梦呓般的道:
“思龙,真的是你!我也不知有几回回在梦里与你相见了,可是那些都不是真是,醒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思龙,我好伯我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2好多时候,我都想寻死,但是想着我们的孩子,我们不得不苟且的话了下来。想不到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终于见到你了!思龙,思念的滋味可真是好难受啊!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我想我是再也承受有不住与你离别的相思之苦的了!”
项思龙双目发涨道:
“好了,盈儿,不要哭了!要不,我们生下的小公主也整天象个泪人似的,那可就长大后嫁不出去了。”
曾盈破涕为笑,伸手轻试项思龙脸上的泪渍道:.
“你不也哭了吗?要是我们生下的小公子象你这般的没男儿气概才找不到姑娘呢!”
张碧莹和玉贞、舒兰英、朱玲玲诸女本是都被曾盈的话说得泪珠盈面,这刻听得二人这两句俏皮话,也都禁不住笑了起来。
舒兰英活泼的道:
“最好是盈盈姐和碧莹姐一人生一个小公主一人生一个小公子,不就可以验证你们两个人的话了吗?”
项思龙与众女心情都放松下来,打趣道:
“难道我们两个娘子不可以都是龙凤胎吗?”
张碧莹俏面一红,啐嗔道:
“你把我们当做母猪啊!一胎要给你生下两?”
玉贞听了“扑哧”笑道:
“生两个公子心里都嫌少了呢!最好是两位夫人能给公子生下两打儿女!”
张碧莹似怨似怒的横瞪了玉贞一眼,嘟起小
“玉贞,你胡说个什么吗?”
项思龙却是哈哈大笑道:
“没错!玉贞可是把我心里话给抢先说了出来,并不是在胡说呢!”
张碧莹白了项思龙一眼道:
“还是这么的老大不正经!看我以后还理你不:”
项思龙嘿然一笑道:
“你不理我啊,我就请盈盈天天去帮我给你求请,看你,是不是铁石心肠!”
曾盈抚媚一笑,淡然道:
“你们两个一见面就斗口,其实各自的心理都不知是多么的深爱着对方呢!”
顿了顿又道:
“思龙,今天你与达多决斗可要小心一点!他这人心思很深,表面和心里并不一致,你不要看他很是暴燥的样子,其实一身武功已练至了我连想象也想象不出的境地。
我就亲眼看见他自己在自己身上连刺进了十八把利剑,剑剑都穿透背心,可他竟然连一淌血也没流,运功震飞得剑后,只片刻功夫伤口就全都愈合了,我知道这一年多来你在武学上有很多奇遇,但还是小心一点。
达多真正厉害的武功乃是‘刺血大法’,此项武功如若练成,周身的三百零六大穴道,不但不怕被利器刺中,且只要有十八大穴位被刺中,他自身的功力就会在猛然间成数倍的增长。
不过,此功也有一大气门死穴,练功者可选任意一穴为气门,甚是难以让人窥破。这些秘密我也是无意中发现达多的练功密室,从‘刺穴大法’神功秘本中看来才得知的,对于达多的气门死亡,我也不太清楚。”
项思龙听得心神一敛,但却还是信心满怀的道:
“为了我的爱人,为了我的朋友,为了我的理想,我一定不会败给达多的!”
“玉贞,你胡说个什么吗?”
项思龙却是哈哈大笑道:
“没错!玉贞可是把我心里话给抢先说了出来,并不是在胡说呢!”
张碧莹白了项思龙一眼道:
“还是这么的老大不正经!看我以后还理你不:”
项思龙嘿然一笑道:
“你不理我啊,我就请盈盈天天去帮我给你求请,看你,是不是铁石心肠!”
曾盈抚媚一笑,淡然道:
“你们两个一见面就斗口,其实各自的心理都不知是多么的深爱着对方呢!”
顿了顿又道:
“思龙,今天你与达多决斗可要小心一点!他这人心思很深,表面和心里并不一致,你不要看他很是暴燥的样子,其实一身武功已练至了我连想象也想象不出的境地。
我就亲眼看见他自己在自己身上连刺进了十八把利剑,剑剑都穿透背心,可他竟然连一淌血也没流,运功震飞得剑后,只片刻功夫伤口就全都愈合了,我知道这一年多来你在武学上有很多奇遇,但还是小心一点。
达多真正厉害的武功乃是‘刺血大法’,此项武功如若练成,周身的三百零六大穴道,不但不怕被利器刺中,且只要有十八大穴位被刺中,他自身的功力就会在猛然间成数倍的增长。
不过,此功也有一大气门死穴,练功者可选任意一穴为气门,甚是难以让人窥破。这些秘密我也是无意中发现达多的练功密室,从‘刺穴大法’神功秘本中看来才得知的,对于达多的气门死亡,我也不太清楚。”
项思龙听得心神一敛,但却还是信心满怀的道:
“为了我的爱人,为了我的朋友,为了我的理想,我一定不会败给达多的!”
朱玲玲点了点头道:
“嗯,思龙,我们相信你的能力,也坚决的支持你!”
项思龙甚感欣慰的点了点头,冲脸上还挂满泪渍的曾盈和张碧莹道:
“今天中午我与达多决斗,无论发生了什么情况,你们都不可冲动,若是万一我有什么意外,你们……”
项思龙的话还未说完,张碧莹已是截口道:
“不许你胡说八道!你不会有事的!”
曾盈也凄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