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够去做自己想做的,并且已经做到了自己想做的,那么我们的一生也就不算失败了,好了,不说这些,我们出去迎接肖先生他们吧!”
晨风中呼呼飘响的浩浩荡荡而来。
项少龙见得这等阵势,知是项梁所布置,心下不禁暗暗敬服他的军事天才来。
因为项梁把彩旗分成了红、黄、绿三种颜色,而各种颜色又皆属一种兵种,红是轻装步兵,绿是重装步兵,黄是骑兵。三种颜色分明有致,也就是兵种布置得井然有序。
不消片刻,大队人马己到得眼前。
项梁骓马到了顶少龙跟前道:
“彭越那家伙这次没出兵捣乱,原来是为了劫匈奴贡品啊!我看他此举大有深心呢!是想借夺得的这批财物的招兵买马,扩充自己的兵力吧!嘿,我们这次要叫他竹篮提水一场空,什么也捞不着!”
项少龙笑道:
“可我却与他谈妥了,准备联手劫夺这批匈奴贡品,五五分成呢!”
项梁失声道:
“联手?五五分成?我们太吃亏了吧?”
顿了顿又道:
“也不知彭越那家伙到时会不会捣鬼?若是他居心不诚的话,我们可就有得麻烦了呢!我看我们还是单独行事的好。”
项少龙摇了摇头道:
“既是已经商议好了的事情,我们就决不能反悔。若他们是真诚心与我们合作,而我们的计划是单独行事,介时的局面岂不是一团糟?当然,我们可以布置些兵力防着他点,以备万—”
邹衍这时也己走了上来,闻言点头道:
“少龙说得不错,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也。我们决不可失信于人,这样一来会叫天下志士知道我们是可信可靠的而奔投我们,二来也叫属下所有士兵都知道他们的将领是言出必行的,而更加信服我们。但是害人之心不有,然防人之心亦不也可无。彭越、秦嘉、景驹他们与我们有着曾经敌对的恩恩怨怨,所以我们吼需在不失信于他们的基础上,防着他一手。”
说到这里突地转变话题道:
“对了少龙,那只麟龙怪兽,平常宝剑根本难动得它分毫,看来要取下它身上的鳞片必须有得一把玄铁之剑才行了。”
项少龙讶声问道:
“玄铁之剑?哪里去寻?”
邹衍亦是皱眉道:
“传言玄铁乃是从千米深的海底中的一种叫作铁甲精母的怪兽,从其体内分泌出来的吐沫沉定物提炼出来的铁母精英,用其制铸成的剑冷寒如冰,断金如泥,血沾不滞,亦可破得内家罡气。三百年前匈奴因的一叫作红重二吨的铁甲精母的吐沫沉淀物,他欣喜之下搬回寺内,叫众僧日夜提炼,炼铸出了一两百斤的玄铁,本想铸一柄罕世利刃,但又恐其流传于世,成为恶人为虎作张的凶器,于是便把它炼铸成了一口大钟,悬挂寺中,此钟被红尘大师指命为镇寺之宝,音能慑人心神,清脆可传至百里之外,其间也有不少心怀不诡深究人想去夺得此玄铁之钟,以炼铸神兵利刃,但均都被玄铁钟声所震毙。至于众寺憎则因都练了一门叫天竺焚唱的神功,当钟声大作拒抗强敌时,众憎就齐唱‘天竺经’,发出的声音就可抗抵钟对心神的震慑,而不致受害。所以几百年来此钟还在匈奴国的一叫作‘清凉寺’的寺里,而‘清凉寺’亦也因拥有此等神钟,而被匈奴国国王封为因寺,加以派军保护。”项羽听得大感兴趣道:
“嘿,我们去匈奴因的‘清凉寺’夺得此玄铁之钟,把它炼铸成一柄玄铁剑不就可以取下独角麟龙身上的鳞甲了吗?”
邹衍点了点头,正待再说什么,桓楚却突地沉吟一番后道:
“听说此次匈奴送给大秦的贡吕之中就有一件宝物,乃是秦将章邯要协匈奴国王贡献出来的,因此还引弓起了匈奴国子民的众愤呢!说不定就是这口什么玄铁神钟的呢?”
项梁听了大喜道:
“若真如此,那可真是天助我也!到时我们夺得贡品就定把此玄铁神钟要来,那时就可制铸成一柄绝世利刃了!”
顶少龙闻皱眉道:
“只是我们真炼成了玄铁宝铁,会不会有伤天和呢?”
桓楚“嗤”了一声道:
“我们炼铸宝刃是为了替天行道,推翻暴秦,怎会伤得天和啊?”
项梁亦也笑道:
“是啊!项三哥却是多虑了呢!所谓心正却万物皆正,我们拿它来是用于正途,不会成为什么不样之物的了!”
项少龙苦笑道:
“我也希望如此的了!”
项少龙感觉自己自出离牧场以来,经过半年多的与塞外几大势力的勾心斗角的争斗,心性又回归到当年扶持小盘的斗志昂扬中去了,他不知此点对自己是好还是忧。
羽儿天命要让他成为西楚霸王,自己到底是须应历史的发展任其自行发展下去,还是杀了刘邦,让羽儿成为中国未来的皇帝呢?
项少龙一想到此点心情就矛盾而又沉重。
自己若杀了刘邦,把项羽话造为中国的皇帝,那将来的历史又会怎样发展呢?
自己会因此而成为历史的千古罪人吗?
想着此点,项少龙的虎躯微微震了震。
这时桓楚突地进得项少龙的营帐,语带兴奋的道:
“项大哥,刚刚有探子回报说匈奴贡品护送队距离我们还有五六十里的路程,估计天黑之前就可抵达我们这里。你看我们现在该如何布置兵力呢?”
项少龙闻言心神一敛,思想顿刻回到了眼前就要面对的现实,沉吟了一番后道:
“先与彭越他们取得联系再说。对了,此次作战的全权指挥者是羽儿,叫他召集大家研究商讨一下此战计划吧,还有,马上集合齐所有兵将,准备接受作战任务!”
桓楚闻听得项少龙真叫项羽指挥此次作战,不由得脸上显出迟疑之色道:
“这个,羽儿他……”
话还没说完,顶少龙就己打断了他的话头道:
“放心吧,羽儿的能力我是最清楚的,他自小就熟读兵书,在草原上与众孩子们进行模拟作战演习,每战必胜。我看他天生就是领兵作战的天才,指挥此次作战,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何况还有我们的辅助呢?这次与匈奴兵作战,就算是给他一次实地演习考验他能力的机会罢了。”顿了顿又道:“对了,沿路的陷阱、暗椿、拼马索、藏兵坑、雷石之类准备好了没有?”
桓楚点头道:
“准备好了!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敌人一到,我们所有的布置就都可发动攻击。”
项少龙颔首道:
“嗯!我们现在就去找项羽,叫他下达此次作战的战令吧!”
项少龙和桓楚找到顶羽时,却见他行色匆匆,满脸兴奋。
项少龙叫他召集齐众将,吩咐此次的作战任务以及讲解一下此次的作战计划。
众人集齐坐定后,项羽好整以暇的道:
“我刚才和英布一起去探察过敌情,照小将观察动静,敌人约在一万四五千人许间,而其中秦兵约有一万人左右,匈奴兵约有四五五人。但据情形看来,帮兵和匈奴兵关系似是不和,秦兵太过嚣张的欺压匈奴兵,而匈奴兵却又甚是不服。我们可依据此点在作战时用语言挑拔他们之间的关系,使他们的矛盾尖锐起来,而予我们有可乘之机。再就是敌军因连日长途跋涉,所以阵势不固,旗号紊乱,士气散涣,行动迟缓,气色疲备,己呈败象之军,所以我们只要待得他们进入谷地,借夜色风高,山上森木,虚张声势,击鼓呐喊,战旗四飘,以致人心惶惶,失去斗志,如此一来我们再从山上滚下巨石和发射驽箭,必会令敌四散溃逃,那时我们再出兵追击,此战稳胜无疑。”
项少龙虽觉得项羽所说之知太过轻率了点,但还是有点讶异的道:
“羽儿怎么只去了半日就能摸清他们的虚实呢?”
项羽似变了一个人般道:
“临战必登高望,以观敌之变动,小中见大,则知其虚来实去,从各种征兆看出问题,敌兵走十多里的路程就花了将近二个时辰,行速如此之慢,必是人行疲备,士气不昂;而敌兵从中时时暴发出喝骂之声,此为内部不和的迹象表现。”
说到兴起时,就蹲在地上随手布起石子,解说起双方作战时己的兵力分布情况,大小细节,无一遗漏,显出他惊人的观察能力和分析能力。
顶少龙闻言动容道:
“你说撤去谷外沿路所设的所有陷阱、暗椿等,待时敌人此举若耍的是惑兵之计,那我们岂不是自毁战斗能力?要知道,敌兵不但人数比我们多,而且他们的作战能力也都比我方的士兵要强。陷阱、暗椿等一来可以杀减敌兵人数,二来也可使敌兵提心吊胆、人心惶惶,对我方歼敌时有很大的帮助呢!”
项羽微笑着驳斥道:
“不!不是让敌人提心吊胆,而是让他们提高警惕戒备!我们此战主要利用的是有利的山势地形。此谷两面环山,山势险峻,只要我们轻兵布于两侧山上,在山谷进口处布下重兵,持敌完全无备的进入山谷之后,山下兵士骤然击鼓投石射箭呐喊,敌兵必敌。他们若退,谷口重兵出动拦击,而谷中所伏设的骑兵在后呐喊追杀,同时山上虚展出千百面彩旗,山上士兵亦同声呐喊,必会起到震慑敌兵人心的效果,那时我们再发动火攻,敌兵必败无疑也。”
项少龙听了项羽这一番解说,微微点头,但接着问道:
“敌兵若是绕谷而行呢?”
项羽脸色一扬道:
“此谷是敌人的必经捷经,若他们绕谷而行,行程将会被拉长七八日左右,然我们还是有机会劫抢他们,所以他们必会从此谷经过。因为塞外所有的水路都属桓伯伯的大江帮管辖,我已经传令下去,叫众帮徒严密监视敌人从水路逃走的可能。”
项梁闻言哈哈大笑道:
“好!好计!此策实中有虚,虚中有实,虚虚实实叫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