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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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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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她没有想好之前,只能拖!

令贵妃似是看出南宫浅妆的心思,冷嗤一声,拖…能相安无事躲过一劫么?

“怎么,郡主莫不是心虚?若你被本宫诬陷,本宫愿自降品级,移居冷宫,三年不得出!”令贵妃有十足十的把握,睨了眼加了料的水,眼底闪现阴厉,不管是不是,但凡沾上一点,脸部便会溃烂,而那时,她只要说南宫浅妆为防暴露,自行毁容,帮她坐实了罪名!

众人倒吸口凉气,令贵妃这是堵死了南宫浅妆的退路,南诏皇室子嗣单薄,只有两个皇子,皇位花落谁家未可知,最有可能的是宣王,可他的声誉不好,常年混迹花街柳巷,而小王爷水墨,性子单纯,没有帝王谋略,可他有雄厚的背景,太傅府在南诏是世袭制,屹立百年,根基深固,盘根错节,门下学生有不少,都身居要职,宫中又有令贵妃把持,皇位可以说唾手可得,若是令贵妃在这要紧关头,真的下了冷宫,三年,说长不长,短亦不短,朝堂风云莫测,足以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兴许水墨小王爷与皇位无缘。

水澈微微抬眼,闪耀着几不可察的亮光,淡漠的扫过那盆倒映着满月的清水,微勾的嘴角有些许深意。

他身边不留无用之人,南宫浅妆是他承诺过鸢儿,如今,也该够了,他不肯能护她一世,若没有手段,还不如就此殒了。

“令贵妃话说到这份上,本郡主恭敬不如从命!”南宫浅妆把水澈那一瞬转变的神色收进眼底,若她不能化解此劫,她便是放弃的弃子!

手一挥,示意那宫女把水盆端来,撩起袖子,露出光滑白腻的手臂。“端过来一点。”

说着,把脚踏在地上,缓缓起身,探手想要拿起盆里的毛巾身后传来水冥赫的声音:“慢着,本王的未婚妻,自然要当着本王的面露真容,这么多人都瞧了去,本王心里怪不舒服。”

南宫浅妆手一顿,似笑非笑的看着水冥赫,他这是替她解难,还是刻意奚落她?

“王爷这话也是认定本郡主是个冒牌货?”凤眼倒竖,不悦的剜了一眼水冥赫。

“非也,爱妃的美好自然要独留给本王,就好似洞房夜一般,独享爱妃的美味,众位大臣,本王说的可对?”水冥赫桃花眼里闪耀着潋滟春光,脸上挂着妖孽一般的笑容,轻浮的继续调侃道:“莫不是众位大臣不赞同本王的观点,喜爱洞房有人围观?”

“噗…咳咳…”喝酒的人尽数把口中酒水喷出,呛得脸色涨红,死命的咳嗽。

心想宣王果然是风流放荡,如此场景,如此严肃的话题,他既然把闺房之乐用作比喻,存心要丢了他们的老脸?

何况,其中大多数人是令贵妃一脉,若他们认同,便是‘背叛’令贵妃,投靠宣王,可不认同,他们的脸面无处搁放,进退皆难,一脸难色的僵坐在座位,飞快的盘算着如何回答最为恰当。

“宣王就是爱说笑,瞧,把众位大臣捉弄的坐立难安,怕是回府上,会被夫人刁难。”令贵妃眼底闪过暗色,轻笑着打圆场,看到众人松了口气,自带威严的说道:“宣王,你说的没错,可事关国体,江山社稷,此事马虎不得,若单单只是郡主一人倒好,可她背后很有可能是冠盖京华的北苍暗帝!有雪临国的例子,不容忽视。”

众位大臣看着水冥赫的眼神有些深意,连连点头赞同令贵妃的话。

“令贵妃说的倒是轻巧,本王独好这一口,江山社稷与本王何干,本王如今只知你们在欺负本王爱妃,若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如此无能,如何能保南诏江山?”水冥赫也不知为何,南宫浅妆进退维艰,他该高兴,可见她为难的模样,帮忙开脱的话,脱口而出。

南宫浅妆眸光微闪,轻叹口气,水冥赫竟然在帮她,太难以置信!

“宣王沉溺美色,太过儿女情长,难成大事,将来如何成就霸业?”令贵妃眉宇间陇上厉色,对水冥赫的话极为恼怒。

“令贵妃错了,这不是还有父皇在嘛,即使将来父皇去找母后了,也还有二弟,南诏又不止本王一人能挑大梁。”水冥赫嗓音暗哑慵懒,透着几分性感,惹的官家小姐纷纷娇羞的投来爱慕的眼神,水冥赫毫不遮掩的抛着媚眼,把春心萌动、小鹿乱撞的女子,电的七晕八素,羞赧的低垂着头。

令贵妃脸色微白,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任何帝王都有成就霸业的雄心,南诏帝如此年轻,正值壮年,哪能允许别人夸赞自己的儿子成就霸业,岂不是说他无能?

心慌的看向水澈,见他阖眼假寐,松了口气。

“皇上自然能成就天下霸业,身为皇上的子孙,定然不是无用之人。”令贵妃恨铁不成钢的教导,关切的眼神背后深藏着满意,水冥赫越是如此,墨儿希望越大。

“这么说来,令贵妃是不愿意放人?”水冥赫好似来了脾气,脸上的笑容倏然敛去,阴沉的端起金樽,斜眼瞅着南宫浅妆,含笑道:“爱妃,你说如何?”

南宫浅妆没想到这家伙把问题踢到她这边来了,抬眼扫过他,无所谓的耸肩说道:“为了我的清白,看来不得不净面。”

小王爷水墨的白嫩的脸皱成包子,鼓鼓囊囊的,不高兴的看着令贵妃说道:“母妃,皇嫂是好人,怎么可能是细作,您太多心了。”

水墨很别扭,心底对南宫浅妆有着理不清的情绪,看着她有什么不顺眼,可皇祖母和父皇,她都敢顶嘴,而且相安无事,心里止不住的燃起崇拜,比起他的未婚妻,多了强劲的气势。

令贵妃紧咬牙根,嘴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这妖女才来多久,连她的儿子都被迷惑了。

“墨儿,你心性单纯,辨不清善恶,母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为南诏打算。”令贵妃语重心长,只希望儿子不用插一脚。

“墨儿,她可是害死你小姨,心思歹毒,莫要被她迷惑。”冯荣华眼底闪过凶光,沉着脸训斥水墨。

水墨扁了扁嘴,他不喜欢外祖父、外祖母,反而喜欢南宫浅妆,听到冯荣华的训斥,骨子里的反骨被激起,口气不善的说道:“她才没有迷惑本小王,本王并不傻,小姨若不是招惹她,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如今,她也是什么都未做,却被你们步步紧逼,退到死角,她又不是死人和傻子,等着你们把屠刀砍掉她的脑袋,还不知反抗么?这算什么心思歹毒?若有人总心心念念想着谋害本小王,本小王定要灭他满门,以示效尤,免得像只臭苍蝇一样讨厌。”

水墨白嫩的脸蛋上憋的通红,喘着粗气等着冯荣华。

闻言,众人看向水墨的眼神不一样了,这是时时躲在他未婚妻身后,没有主见,软懦的小王爷?

南宫浅妆心底诧异,略带审视的看着水墨,忽而,笑了,起身说道:“无论如何,我都让大家起了疑心,若是没有替自己洗脱嫌疑,在南诏我也待不安妥。”

话落,转身朝宫女走去,暗中踢着一颗碎石到宫女跟前,挑眉说道:“把水盆放在案几上。”素手指着跟前摆着精致菜色,糕点的案几。

宫女手也端的酸麻,心中自然也是乐意,踩着小碎步而来,可脚刚落下,一个不稳,朝前扑来,南宫浅妆见状,惊慌的瞪大眼,手忙脚乱的想要接住宫女,却一个没注意,扑上去用力过度的把宫女撞的朝后仰倒。

“嘭…啪啦…”水盆里的水全部泼在宫女身上,水盆直接呈弧线飞了出去,砸在令贵妃额头上,一缕血丝顺着额角滑落,挂在眼角。

众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回不过神来,待慢慢拉回思绪,宫女的脸慢慢被腐蚀掉,血肉模糊一片。

“啊——”南宫浅妆吓的尖叫,捂着嘴指着地上的宫女,惊恐的说道:“令贵妃,原来你说我冒牌货是假,毁我容颜才是目地,不然为何连宣王,闲王的面子都不给,一心想要我洗掉换颜水,恐怕,这也是你瞎编胡诌。”

南宫浅妆脸色发白,余惊未定的浑身颤栗,看向令贵妃的眼神有着害怕和惊慌!

令贵妃也被这变故打的措手不及,顾不上额角的伤口,侧头看向水澈,见他唇角微勾,心情甚是愉悦,尖利的指甲掐进掌心,愤怒难平。

“贱婢,竟敢谋害郡主,陷害本宫,来人,拉下去砍了。”令贵妃飞快的反应过来,厉声喝道,指挥着禁卫军把宫女拉下去。

南宫浅妆眼眸微闪,看着宫女气息虚弱,嘴角露出冷笑,原来不光只是毁容的药,而是能渗透血液的至毒之药。

“母妃…”水墨湿漉漉的眼底有着不安,难以置信的看着‘恶毒’的令贵妃,未曾料到那个温柔严厉的母妃,会如此心狠手辣。

“墨儿,必要之时,莫要心慈手软,若母妃放过她,她不会感恩,兴许下次又来对付我们。”令贵妃有些头痛,不知这儿子像谁,心思单纯,见谁都是好人,只有太傅府在他印象中不好,颇有些头痛。

水墨住了嘴,他知道母妃不高兴了,自己继续求情,那宫女恐怕更惨。

“太傅心术不正,意欲谋害太后,关押宗人府,由宣王审问。”水澈对南宫浅妆稍许满意,看来不是太无能。

太傅心头一惊,与冯荣华齐齐跪倒在地,磕头求饶道:“皇上,微臣被鬼迷了心窍,犯了大错,恳求皇上看在微臣没有功劳有苦劳的份上,绕过微臣一命。”

水澈无动于衷,目光直直的看向南宫浅妆,不知在想些什么。

令贵妃脸色大变,掌心的血液顺着缝隙滴落在地上,丝毫没哟察觉到痛楚,‘嘭’的一声,直直跪在地上,冷硬的说道:“求皇上饶过父亲,臣妾愿交出密钥。”说着,恨恨的闭上眼,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不就是在逼迫她就范?

水澈终于有了反应,波澜不兴的眸子,漾着涟漪,可,依旧抿唇不语。

南宫浅妆不知令贵妃跪在地上与水澈交谈什么,但是她知道傅臻不能下大狱。

太傅府在南诏的权势无人能比拟,唯有元大将军能与之较量,可元将军她摸不清底细,若水澈真的凭性情斩杀了傅臻,定然回引起内讧。

“皇上,令贵妃想来也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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