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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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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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吃的津津有味,连父皇都当成奴仆指使。

“可有吃饱?”水澈嗓音低沉醇厚,如当提琴一般悦耳动听。

南宫浅妆丝毫不怕水澈,既来之则安之,没必要提心吊胆,真有什么事,见机行事便可。她感觉与水澈的相处,关系很微妙,就像是父女一般的模式,虽然水澈把她当成水芊鸢,可一点也没觉着对她的感情是爱情。

若她是干娘的女儿,水澈还是她的舅舅呢,替她布菜算得啥事?

长辈疼爱晚辈,天经地义,谁敢嚼舌根说句不是?

南宫浅妆俨然忘了,这关系只有她和百里玉知道,别人哪知?

“嗯,我要吃鱼眼。”南宫浅妆素手指着一盘未动的鱼头,眼睛晶亮。

水澈手一顿,脑海里蓦然闪现一个画面,火红的红枫下,女子赤足起舞,展颜欢笑的对着烤鱼的男子笑道:‘我要吃鱼眼,吃鱼眼的女孩是幸福的。’至此,男子每餐必备鱼,因为他要女子幸福,很幸福…

怔忡的望着南宫浅妆,随即笑着夹给她,动作娴熟,仿若练了千百遍。

太后脸色霎时大变,失态的碰到了桌上漱口的茶水,直直的盯着南宫浅妆碗里的鱼眼。

水冥赫与甄倩不明所以,各怀心思的放下碗筷,垂眼凝思。

其中最惊愕的当属小王爷水墨,张嘴瞪眼的瞅着水澈,这就是他的‘暴君父皇’?太不可思议,正要开口说话,被金巧儿拉住衣袖,用眼神制止。

“鸢儿,这些年你过的可好?”水澈细心的替南宫浅妆挑鱼刺,随后侧头说道:“我很好。”

南宫浅妆嘴角发苦,爱一个人而不得太痛亦太苦,她不想打破水澈的梦境,颔首道:“我去了很多地方,可都不如南诏。”

“那不要走了,可好?”水澈满汉期待的看着南宫浅妆。

南宫浅妆微怔,目光扫向水冥赫,见他点头,南宫浅妆递了个眼神,点头。

本来打算当主角的甄倩,想要借机打压南宫浅妆,却未曾料到她成了配角,甚至被南宫浅妆胜利的笑容刺痛了双目。

离去前,太后暗中严厉警告南宫浅妆,南宫浅妆置若罔闻,随水澈来到干娘的寝殿,红玛瑙为阶,红纹石串成珠帘,在阳光折射下,散发着五彩斑斓的光泽,一块块火红纱幔,清风吹拂,四处飘飞,妖冶的如绽放的火玫瑰。

南宫浅妆震撼了,突然小跑着到寝殿,推开窗棂,果然,后花圃种满了红玫瑰,正开得如火如荼。

“鸢儿,你走之后,花都凋零了,我四处寻找能让花四季不败的培育方法,去年成功了。”水澈立在南宫浅妆身后,视线投放在妖媚不败的玫瑰,正如他的鸢儿一般,长存!

南宫浅妆的泪水‘刷’的滚落,为干娘欣慰,世间有如此男子待她,可红颜薄命,是一大遗憾。

南宫浅妆看着仿佛用生命在绽放的花朵,呢喃道:“很美。”就像干娘那传奇的女子一般,亦是为爱燃尽生命!

“鸢儿,可否让我看看你的脸。”水澈从怀里掏出一粒与南宫浅妆怀里一模一样的焕颜丹。

南宫浅妆下意识的收紧了手心,悟在怀里的焕颜丹变得滚烫,灼烧着她的心口。

……

水冥赫出宫,送甄倩回府,吩咐暗卫查探水芊鸢与靖贞皇后,以及十五年前宫中所发生的一切。

背身立在窗口,望着如钩新月,心里莫名的躁乱,飞身入了宫,落在慈安宫的屋顶,揭开瓦片,便瞧见皇祖母与应姑姑坐在寝殿内。

“应儿,哀家这是遭报应了,难道当初真的错了?”太后神色哀戚,紧紧的抓着应姑姑的手,摇着头说道:“哀家没有错,他们是兄妹,天理不容,哀家是为了澈儿打算,否则他怎么能坐稳江山?”

应姑姑叹了口气,她虽是丫鬟,可太后待她亲厚如姐妹,什么心里话都与她说,她也没有顾虑,于是,想了想,劝慰道:“太后,他们虽是兄妹,可长公主是寄养在您名下,皇上与长公主情投意合,您不该擅自在长公主及笄,下帖邀请三国国主参加,也不会发生后面的悲剧,长公主未能如您的意愿嫁给三国皇子,也在您的意料中离开,后来也被皇上找回,甚至更加疼宠长公主,您依旧固执的阻止,造就后面不可挽回的伤痛,皇上一意孤行铁血的与长公主结冥婚,以皇后之礼厚葬之。”折腾来折腾去,最后依旧在一起,想起太后煽动大臣上奏弹劾,皇上大怒,一夜杀尽弹劾大臣,整个王都都弥漫着血色,如今回想,仿佛如昨,心惊胆寒。

太后仿佛也沉浸在过往,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如若重来,她依旧会重蹈覆辙,鸢儿不能嫁给澈儿,幸而鸢儿是澈儿心中的痛,封锁了一切消息,唯有几个朝中元老大臣知道,却也烂在肚子里,而百姓未见过鸢儿,自然不知晓皇后便是长公主,否则,澈儿鸢儿都成了王都乃至天下的笑柄,被人戳脊梁骨。最后澈儿把鸢儿封为皇后,她一直不愿承认,在她心中水芊鸢是她的女儿!

应姑姑见太后的神色便知道她想什么,无奈的摇头:“太后,您其实心中也后悔了,否则不会待甄倩如此疼爱。”

太后脸色微变,紧紧的揪住锦帕,捂着心口说道:“当初鸢儿生孩子时,哀家心里被愤怒充斥着,未能细看,只是淡淡的一撇,不似其他孩子一般闭着眼,她半个时辰便睁开了眼,张嘴哭喊着讨要奶吃,见到哀家去了停住了哭声,乌黑的眼睛湿漉漉的盯着哀家。”说到这里,太后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转瞬,敛去,满脸哀伤,惆怅的说道:“那孩子不是澈儿的,哀家算了日子,鸢儿有身子还在雪临,可她是鸢儿的生的孩子,也是哀家的孙女,自那一眼后再未曾见过。”

犹记得那时澈儿喜闻鸢儿生下一女,大赦天下,宴请百官,可当晚,鸢儿便抱着孩子离开,最后找到鸢儿却是残喘着半口气,咽下血凝果,也无力回天,成了活死人。而孩子,至今都没有下落。

屋顶上的水冥赫震惊,姑姑竟是母后…难怪,这一切都有了解释。

水冥赫盖上瓦片,如来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开,心中掀起了巨浪,久久无法平息。

……

南宫浅妆最终没有服下焕颜丹,水澈没有强迫,陪着南宫浅妆静坐了片刻,便离开了。

南宫浅妆倒在床上,无法消化今日的一切,她莫名其妙的成了水芊鸢,被安排到干娘的寝殿,想到水澈对她的种种,懊恼的拍打着额头,不该鬼迷心窍的扮演水芊鸢,若到时候她离开,该如何?

扯着被子盖住脑袋在床上直打滚,静下心来,脑海里浮现百里玉的模样,嘴角微扯,竟有些想念他了呢。

摸出怀里的信纸,上面都卷起了毛边,可见被摩挲了许多次,默默的念着百里玉在太白楼留下的信纸,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忽而,一道黑影闪现,快速的夺过南宫浅妆手中的纸条,阅览完后,嬉笑道:“笑的如此淫荡,原来是思春了。百里玉若知你把他的笔墨奉为至宝,估计会撇下一切事物,奔过来见你。”

南宫浅妆恼怒的弹坐起来,目光凶狠的瞪着水冥赫,咧嘴一笑:“乖侄儿,来,叫声姑姑来听听。”

水冥赫脸上的笑容僵滞,潋滟的桃花眼幽深黯淡,把纸条扔在床上,撩开袍子坐在圆凳上,下巴搁在桌上,愣愣的出神。

南宫浅妆疑惑了,这货今儿个不正常,难道因为她是蔡蓉女儿的原因?想到此,南宫浅妆摇头,水冥赫早知她不是蔡蓉的女儿,不可能仇视她。

坐直身子端详着水冥赫,忽觉他也只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却装得世故老练,让人忽略他的年龄。

“来,有什么伤心事说给姐儿听听,让姐儿乐呵乐呵。”南宫浅妆跳下床,大刺刺的坐在水冥赫对面,双手叠在桌边,尖细的下巴抵在手背上,与水冥赫大眼瞪小眼。

水冥赫眨巴着桃花眼,神色有一丝迷惘,这动作俨然煞到南宫浅妆,那模样简直太可爱了。

“难不成是因为我抢走了你父皇对你的注目,闹别扭?”南宫浅妆神色认真,直勾勾的盯着水冥赫,眼底有着嫌弃。“你都是个男人了,还当你是窝你父皇怀里要奶吃的奶娃子?”

水冥赫眼底闪过暗芒,愠怒的说道:“谁奶娃子?”

“你能奶娃子?”南宫浅妆嗤笑的反问。

水冥赫气绝,真想掀桌子暴走,他一大男人怎么奶娃子?

死死的瞪着南宫浅妆,忽而,低低的笑出声来,慵懒的靠在桌沿上,缓声说道:“若是有一对兄妹成婚,你会如何看待?”

南宫浅妆一怔,微眯着眼打量着水冥赫,不对劲,很不对劲,这货今夜太反常,莫不是真的发生了事情?亦或是喜欢上了他的妹妹,可是,他不是没有妹妹么?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亲兄妹自然不能成婚,不但有勃伦理,更是对下一代的健康不好的,容易生出弱智,畸形的孩子。”南宫浅妆正色道,看着水冥赫失落的神色,嘿嘿笑道:“当然还有另外一种,那就是没有血缘的兄妹,因为特殊情况,有一方不是父母亲生的,若是情投意合,有什么关系,反正没有血缘,没必要被那条条框框束缚,大胆的去爱去在一起。”南宫浅妆猜测着是不是水冥赫爱上没有血缘,却是兄妹的女子,所以才开口宽慰,予以支持。

水冥赫苦笑,她的思维素来与常人不同,问了也是白问,根本起不了作用,可又忍不住想,若是皇祖母有她的开明,是否就不会有悲剧发生?

“你为何喜穿红衣?”水冥赫认真的打量着南宫浅妆,父皇之前可抚摸过她的双眼,细细的回想,倒真的有几分姑姑的影子,难道是…

“你为何喜欢黑衣?”南宫浅妆翻了翻白眼,仿佛在说水冥赫问了个很无聊、很弱智的问题。

水冥赫抿紧了唇瓣,发觉他问这女人简直就是有病,无事来添堵,十有八九她会气的让你跳脚,却又莫可奈何,心中对百里玉生出敬仰之情,亏得能忍受这该死的女人。

“哼,你就犟嘴,父皇生平最疼宠姑姑,若有一朝他忽而清醒,知道你是蔡蓉的女儿,定会将你大卸八块。”水冥赫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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