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这一说就好办了,要按照江湖规矩行事,我是凭本事闯进来的,如果我技艺不精,在隆记被人杀了,自然也是活该,恕不得谁。”
“你本来就怨不得人,是你自己闯上门的。”
“孙先生,道理不是你这样子说的,假如你们收容的是两个普通客人,他们带的也是普通东西,我找上门来,是我的不对,但你们庇护两个特殊的客人,而且又带着关系到举世安危的文件。那就必须要冒点危险的,这件事不可以找一般的是非来推论,我在隆记被杀了我认命,我安然离去,是我的本事。”
“稻田小姐,这一说,我们的人就白死了?”
“我倒不敢这么说,贵方如果不肯罢休,可以到我的地方来找我,把我摆平了我认命,若是你们出来的人被我发现了,我尽量留一份交情,但万一有所得罪,也请多予见谅,临阵拚命,总有收手不住的时候。”
孙振山怨声道:“你说得倒轻松,今天你就别想离开。”
美子一笑道:“唐烈,这是你的事了。”
唐烈道:“孙前辈,两位稻田女士是唐某邀来作证的,我保证过她们可以安然离开的。”
“你保证,你凭什么保证?”
“凭我整个龙虎帮,我对贵方死伤一名弟兄的事,提出一个明白交代,才带了人证来,现在事情都交代清楚了,贵方要如何对待稻田姐妹,我不便干预。但至少不能在今天,龙虎帮比不上清帮人多势众,但是还不必巴结贵帮,把朋友送上门来给贵帮发落吧!现在话都说清楚了,也打扰很久了,告辞!”
他站了起来,徐荣发和四位女客也站了起来,唐烈一拱手,领头向外走去。
孙振山叫道:“拦下他们!”
张镜湖也叫:“不准!放他们走,振山,你要是这样子办事,就不配领导家门了,我们是江湖门派,不是强盗土匪,人家江湖礼数已尽,一定要怎么办,也是明天的事,今天却必须让他们走。”
唐烈带了人,一直走出到大门口,上了车子,没有受到留难,但他却是一身冷汗,连外衣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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