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好过,这下子,问题就解决了,真谢谢你!”
小天拍拍大牛的肩头,笑道:“大牛兄,咱们不骂不相识,相识是有缘,算我交你这个
朋友便是。”
大牛激动地握着小天的手,上下摇晃道:“好,就这么说定,你是大牛我的朋友,你放
心,我家养的鸡有一半算你的,如果小叫化来偷,我就让他偷去好了!”
小仙听得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撞死,她苦笑道:“我说大牛讶!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你
一直说我偷鸡?”
小天乐得哈哈大笑,臭着小仙道:“一定是你一脸贼相,所以大牛兄才防着你!”
大牛憨然摇着头道:“不不不!你们误会啦!不是他偷鸡,是镇上有一些小叫化,有时
溜到我家附近偷鸡舍里的鸡。”
“喔!小仙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这是家教不好,我会好好教训他们,叫他们到别
地方偷去,不可以偷我兄弟朋友的鸡。”
大福叔和小天一听,忍不住哈哈直笑。
只有大牛高兴地点头道:“对对!就叫他们去偷镇西张大头家的鸡:“
大福叔笑叱道:“大牛,不许胡说,怎么可以叫人家去偷别人的鸡。”
大牛不服气道:“为什么不可以,姓张的最坏了,每次都故意和咱们抢生意,或是找咱
们家的碴,这回他知道咱们家的鸡全死光,一定乐得哈哈笑。这样子,咱们就不能再接济山
上的文大叔,让他有鸡吃,而且姓张的一定还会卖鸡给文大叔!”
小天和小仙对望了一眼,有些明白为什么小小的农舍中,竟会有下毒事件,看来事情不
简单!
小天问:“大福叔,这是怎么回事?文大叔又是谁呀?”
大福叔叹口气道:“大约三年多前,镇上来了一个书生,身无他物,只带着一个长匣。
病倒在客栈中,刚巧我送鸡到镇上,见他被客栈老板赶出后,便将他接回家调养,并且请大
夫来医治他。大夫说,他得的是一种富贵病,每天至少得吃二只人参炖鸡,才能勉强保持性
命。后来,他病情稍为好转之后,说是怕麻烦我,便自个儿搬上山去住,我还是每天给他送
两只鸡去,好让他补身子。”
小仙不解道:“这又关姓张的什么事?”
大福叔道:“本来,张大头和我便是同行相忌,加上他做生意不老实,所以,镇里镇外
的人,久而久之就不买他的鸡。他自然要迁怒于我,说我抢他生意,更说我送鸡给人,坏了
买卖规矩什么的,常来找我们的麻烦呐!”
小仙瞪眼哇啦大叫道:“什么话嘛!谁规定卖鸡的人,不能送人家鸡,他凭什么管大福
叔你家的事?简直莫名其妙,混蛋加三级!”
小天同意道:“对,这种无聊人就是欠揍,他要是被人狠狠揍上几次,我看他还敢不敢
疯言疯语,无聊到管别人家的闲事。”
大福叔紧张道:“小兄弟,你们别冲动,你们是外地来的,所以不知道,这个卖鸡的张
大头和镇上的恶霸伏虎太岁张光天是亲戚,他靠山硬得很,镇上人都惹不起张大头呐!”
大牛闷声道:“要不是怕给爹和娘惹麻烦,我早就去捶他一顿。”
大福叔瞪眼道:“你少去招惹那群地头蛇,你以为你个子大,人家是练家子,一根手指
头就可以压死你,你还想叫你爹我送你的终呀!”
大牛不再吭声。
小仙呵呵一笑道:“大牛,你不用操心,现在你是我兄弟的朋友,谁敢欺负你,我就替
你出头,我帮你揍人去。”
大福叔看着小仙,哭笑不得道:“小兄弟,你才多大,就想去招惹那群凶神恶煞,会送
命的!”
小天微笑地插口道:“大福叔,那位叫文大叔的人,现在住在山上哪儿?我想去看看
他,顺便替他送两只鸡上去!”。
大牛楞楞道:“鸡?哪来的鸡?”
小天呵呵笑道:“买呀!镇西不是还有个卖鸡的张大头吗?”
当然,大福叔和大牛是不会明白小天他们想干什么。
眼见留不住小天他们,只好仔细地告诉他们二人,有关山上文大叔住的地方,以及镇西
张大头的住处,在不住的叮咛中送走两人。
小天他们再度往小镇上而去。
在一路上,小仙有趣地猜测着说道:“哥们儿,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小镇上,居然有大
戏可看。”
小天微笑道:“嘿!看样子,咱们可以在这里好好玩上一玩。”
小仙幻想着呵呵轻笑:“我实在等不及啦!这伏虎太岁不知何许人物,怎么我在江湖上
全没听过。”
小天道:“有二种可能,一个是你这位顽丐太过于孤陋寡闻;二嘛,则是那位伏虎太岁
根本不够格被你所闻。”
小仙结论道:“一定是那位太岁爷程度太差,使我听不到他的名气。”她忽又接着问:
“咱们现在直杀伏虎太岁的本营吗?”
小天沉吟道:“不!咱们进镇后,找个你家的小叫化探探这个张光天的底,再去看看张
大头和他到底生的哪付德性。然后,咱们买两只鸡探病去,我对病人比较有兴趣,而且,如
果我没猜错,这位文大叔,可能还有故事可说!”
小仙笑道:“我看你是自从学会古妈妈的医术,没事就想找人来试验,对不对?”
小天耸耸肩故作无奈道:“没办法,母命难违,偏偏你又是健康宝宝,从来不生病,我
只好找别人试手。”
两人就一路说说笑笑进镇去,准备好好挖掘一下,在这个小镇里所隐藏的大事。
小镇西南,是一脉不算是高,却绵延辽阔的丘陵地。
丘陵之上,虽有不少林树,但只是落散四处,不成林地生长着,只要一眼,便能看尽四
通八达的光秃山坡。
那样子,实在是很像长着癞痢的小瘦狗。
没有浓荫的密林,却仍不断有着鸟鸣蝉嘶。
清风徐拂,好似抗议这个闷人的盛夏。
一条懒蛇般的半干小溪,奄奄一息地沙沙哮喘。
小溪的旁边,一栋薄皮木板架盖而成的简陋木屋,颓颓散散,要垮不垮地半瘫着,仿佛
稍急点的风,便能将它吹倒一样。
小屋的木板,在风吹雨淋日晒,大自然无情的摧残下,已经有些泛白松脱,露出斑剥腐
蚀的痕迹。
偏偏,在木屋的屋身之上,缠绕着纠结鸡解的藤萝,藤萝默垂挂着串串累累的红苞,正
骚包地开着丛丛簇簇娇野艳红的花色,红得就像要将木屋燃烧吞噬一般。
这样一个地方,如此一栋小屋,如果不是屋内隐约传来阵阵沉闷暗哑的咳嗽声,打死小
天他们,他们也不会认为这是栋有人住的屋子。
小天双手各提着一只肥肥胖胖的小母鸡,小仙则背着一大袋荔枝,两人带着一脸不相信
的表情,走向小木屋的门前。
单扇的木门是掩着的,可是却凭般可怜地斜搭在门框上,“嘎吱!嘎吱!”地在微风中
轻响。
这门不可靠的程度,已经到了吹口气,就可以吹散它的地步。
两人睁大眼,不可思议地相对一望,小天扯起嗓门叫道:“开门呀!送礼探病的来了!”
半晌,木门“嘎吱!”地打开。
一个年约四旬,五官皎好,双颊削瘦,脸色苍白,目光无神,身着白色儒衫,书生扮相
的人,无限倦容地倚门而立,微现惊讶地瞧着小天他们。
终于,他病恹恹开口道:“请问二位小公子,可是你们在叫门?”小天和小仙两个点点
头,大方地不请自入,跨进屋内,将手中的东西,一股脑儿放在破桌上。
小天拍拍手笑道:“是呀!你是文大叔吧,我们替大福叔给你送鸡来。”
被称为文大叔的这名书生,淡然一笑,这才明白放心地转身走进屋内。
他下盘虚浮地迈步向木板床,嘘口气微喘地坐下道:“原来是大福叔要你们来的,二位
如何称呼?”
小仙抢先道:“他叫小天,我是小仙,我们是哥们儿,文大叔,你好像病得很厉害。”
文大叔淡然道:“老毛病,拖一天算一天,大福叔怎么没叫大牛来了”
小天拉过一截充当凳子的粗木头坐下,怡然笑道:“是我们对你有兴趣,要求大福叔告
诉我们你住的地方,自个儿摸上山来的。”
文大叔无神的眸底,蓦然闪过一丝异样,依然是淡淡道:“哦?你们是如何知道我?为
什么对我有兴趣?”
精灵的小天,捕捉到文大叔眼中的异彩,他呵呵轻笑道:“文大叔,你别紧张,我们是
无意听到大牛提及你生病的事,由于我是学医的人,所以想来看看是否能治好你的病。”
文大叔闻言,眼睛浮现一抹希望,却又机警地道:“我和你非亲非故,你何以要为我治
病?”
小天眨眨眼道:“哎呀!你这个人还真多疑,我告诉你,大凡医者,遇到别人无法治愈
的怪病,都会将它视为一种挑战,想要医好这种怪病症。就像学武的人,碰上无法破解的招
式,一定会费心地去找出化解这招式的招法。是一样的意思啦!”
文大叔淡笑道:“小兄弟也是武林中人?”
小仙嘟着嘴道:“不然你以为呢?除了无聊的武林人,平常人家哪有这份兴致管闲事
呢?”
文大叔这时才真正正眼瞧向小仙。这一瞧,可瞧得他大吃一惊,他脸色微变道:
“你……你可是设计水淹黑鲸门的丐帮小长老,有顽丐之你的玉小仙?”
小仙得意地拱着手道:“不好意思,就是区区在下敝人我!”
文大叔叹息道:“三年多了。那该是三年多前的事!”说着,他目光迷蒙地看向屋外,
跌人自已的思绪这中。
而他的脸上,却闪动着许多过往的傲然,或许正在想三年多前的他,是个何种风光的侠
客吧!
小天笑嘻嘻道:“小仙呀!你还是真出名。这水淹黑鲸门又是怎么回事?”
小仙掩不住得意道:“呵呵。其实也不算什么啦!只是学白蛇传里的法海和尚,借长江
来出水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