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老者偏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穿青衫,挂着四大串骰子的瘦削少年,正透着神秘的笑容望着自己,不由破口大骂道:
“妈的!哪里来的小赌鬼,暗器伤人,是何用意!”
嘴中虽在骂着,心里却在嘀咕道:
“妈的!这小赌鬼居然能在魔功之下出手制住老大,必定来头不小哩!”
云志存心要废了白衣老者,以便早日探得凌海仇家之确实名单,因此笑骂道:
“哇操!不错,我是小赌鬼!你是什么鬼,白无常鬼?呸!”
白衣老者勃然大怒,叱道:
“放肆!”
言来毕,出手如电劈向云志!
云志方才在暗中瞧见他们二人整治两华服人之手法及魔功,心中早有戒意,此时一见他突袭,立即以八成内家真力迎了上去。
“砰!”的一声!
白衣老者惨叫一声,身子似断线风筝般直飞出去,“哇操! ”撞折两棵参天古木后,止住身子,寂然不动!
“哇操!怎么外强中干,如此罩不住呢?”
他不知他自己自修炼成“金蝉脱壳功”,与狼群激战一场后,已完全与心神融合为一,不但能挨打,出手更是吓人!
区区白衣老者怎抵挡得住呢?
拍拍手,望着表情木然的黑衣老者,云志笑道:
“哇操!黑衣老鬼你最好合作点,免得‘小赌侠’伤脑筋!”
说完! 解开黑衣老者穴道,双手环胸而抱,倚在树干,施展“摄人心魂”,制住黑衣老者的心神。
“哇操!你好!”
黑衣老者跟着道:
“哇操!你好!”
“哇操!有意思!”
“哇操!有意思!”
“哇操!不对呀,这样问个屁?”
“哇操!跟屁虫!”
“哇操!跟屁虫!”
云志立即瞑目内视,继续施展“摄人心魂”,好半晌,他吐了一口气,试探性的问道:
“哇操!你老兄尊姓大名呀?”
黑衣老者沉声道:
“崆峒大魔林锋!”
“你认认识凌海?”
“认识!”。
“你和凌海有没有仇?”
‘没有!”
“你有没有和凌诲动过手!”
“有!为了争夺‘惊天秘笈’,曾经在峨媚山和他动过手。”
云志精神一振问道:
“当时还有哪些人参与?”
“除了我们兄弟二人之外,还有夺命三凶,终南二怪,天山四虎,秃头魔王,以及—些小角色!”
“哇操!没有错吧?”
“没有。”
云志沉思一会儿,续问道:
“他们那些人目前在何处?”
“他们仍在江湖上走动,很容易找的!”
云志一想也没有什么好问的,收回禁制后。仍倚在树干含笑瞧着黑衣老者道:
“哇操!如何处置这黑衣老鬼呢!”
黑衣老者乍醒过来,只见奇装异服的少年带着神秘的笑容盯着自己,不由惊疑交加,喝道:
“小鬼!你在这里干什么?”
“哇操!看你呀!”
“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对了,我那兄弟呢?”
云志指着白衣老者卧尸之处,笑道:
“哇操!他说他太累了,已经在那里‘休息’老半天了!”
黑衣老者精神一震,疾扑过去,只见白衣老者肢残头折,早巳气绝多时。
只听他厉啸一声迅又扑回!
“哇操!别火!我不是故意的呀!”
黑衣老者厉啸连连,掌力如山,罩向云志!
“哇操!真没风度!”
云志边闪边叫着。
黑衣老者连劈不中,怒火更燃,疯狂似的猛劈着!
“哇操! 省点力气吧!”
“妈的! 你这小鬼,光会躲躲闪闪见不得人,既然如此,还是申请早点回去躲在你家老母的胯下比较安全些!”
“哇操! 好! 凭着这些话,你今天会很爽!”
“妈的! 光说不练,少吹啦I”
黑衣老者双手疾推,狂风似雷,罩向云志!
云志有了一掌劈死白衣老者的经验之后,为了更好地“修严”黑衣老者,以五成力道轻飘飘的推出一掌!
“轰!”的一声,黑衣老者速退五步,方稳住身子。
黑衣老者惊讶地瞪着云志。
云志耸耸肩笑道:
“哇操!吃惊了吧,我方才不小心劈死了你那‘最佳拍挡’,这次我会小心,你不要怕!”
“你是谁?”
“哇操! 听仔细啦,本大侠乃是‘夺命剑客’凌海之徒‘惊天动地掠动武林震动万教千锤百炼不死小赌侠’云志!简称小赌侠云志。”
“小赌侠师父!”
“哇操!是的!”
“你是凌海之徒,凌海没有死?”
“哇操!是的,你们这些坏蛋还没有变成‘散形蛋’,他老人家怎么可以‘登天’呢?
还有没有问题?”
“我看你挂了不少骰子是为了混饭,还是当作暗器?”
“哇操!通通可以,喔,敢情你自认掌力比不过我,所以打算避重就轻的用暗器手法呀?
照准!”
说完取出了一串骰子!
黑衣老者凝神戒备着!
“哇操!小心啦!”
手—抖,三粒银子成品字形缓缓的飞向黑衣老者胸前大穴!
黑衣老者不屑的冷笑—声!
哪知那三粒银子去势突疾,眼看着将击中黑衣老者,事出突然,黑衣老者险又险之的避了开去,但已出了一身冷汗!
“哇操!还有哩!”
果然又有三粒骰子疾掠过来。
黑衣老者右掌一劈,刚震飞那三粒骰子,突听云志叫道:
“哇操!老鬼小心啦!方才那三粒骰于又追过来唉!”
转身子一瞧,那三粒骰子果然阴魂不散的迫了上来!
黑衣老者方待出掌,突听云志叫道:
“哇操!又有六粒过去啦!”
黑衣老者一见避无可避,掌出如山护住全身。
“哇操!小心啦!又有六粒过去啦!”
黑衣老者身子一展。忙加劲护住全身!
云志朗声叫道:
“哇操! 老鬼! 加点劲,小心些呀!一共有十六粒骰子,在你周围打转哩!被打中了,可不是好玩的!”
只见他双手虚空挥舞,边遥控着那些被黑衣老者震飞的骰子,同时笑道:
“哇操! 老鬼! 你真有够‘豪’!撑这么久呀!”
黑衣老者急怒交加,厉啸不已!
“哇操! 少叫啦! 省点力吧!”
夕阳西沉,黑幕逐渐笼罩大地。
黑衣老者只觉逐渐乏力,生命似已逐渐走向尽头!
“哇操! 老鬼,晚餐时间到了,肚子饿不饿呀!”
“小鬼! ”
“哇操! 别分神! 小心头部! ”云志加紧施力。
黑衣老者只觉压力骡紧,忙提神应付。
“哇操? 对啦! 这样才安全些,小心!”
说完,再加了两成功力!
黑衣老者被压得双腿微曲,双手上下疾挥护住身子。
“哇操! 老鬼。你在蹲马步呀! 这样子太累啦! 干脆跪下来比较舒服—点! ”
说完,右手食指曲指连弹。
黑衣老者果然“砰!”一声,乖乖地跪了下来,心中虽悲愤万分,但又无法分神,只得长跪在地!
“哇操!不够啦!”
当下,又加了几分力道。
虽在夜晚,黑衣老者却满头大汗,气喘如牛。
“哇操!瞧你满头大汗的!是不是衣服穿得太多了,唉,年纪一大把了,还不知如何穿衣服,怪可怜的!”
黑衣老者气得冷哼一声!.
云志右手食指连挥,只听“嘶!嘶!”连响,黑衣老者衣服片片纷飞,上身已成赤裸裸,只剩长裤遮着!
“畦操!这样子凉快些了吧?”
黑衣老者羞愤难当。厉啸一声,就欲自尽!
云志眼明手快,一加劲,黑衣老者立即闷哼一声!
只见那十八粒银子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身上,人已晕眩过去!
云志满脸杀气的走了过去,出手废了黑衣老者一身功力后,卸下他那长裤,将他双手绑紧,吊在树枝上! 。
右手连吸,那十八粒骰子直飞回其手中。
拍醒黑衣老者后,云志笑道:
“哇操!老鬼,舒服吧!”
黑衣老者发现自己全身赤裸,鲜血直冒,被吊在半空中,不由破口骂道:
“小鬼1你够狠的!”
云志右手一挥,卸下他的下巴,笑道:
“哇操!我狠,呸!当年你们一大群人围攻家师,就不狠啦?“黑衣老者用力一拉,企图跃下身子,谁知却力不从心,反而加速血液循环,十八股血箭猛喷着!
“畦操! 真壮观,好象喷水池一破,你这老鬼平常一定很讲究营养的,否则不会有如此多的血液?”
一顿之后,摇头道:
“哇操!可惜!此时如果有‘捐血车’,你一定可以得到‘热心公益奖状’的,真可惜!”
黑衣老者双目喷火,却叫不出声来。
“哇操! 别生气啦,什么叫做有口难言? 此时此景,乃是标准答案,我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要不要听?”
黑衣老者干脆闭上双眼,不理睬!
“哇操! 看你可怜,免费告诉你吧,你的一身武功全废了,你在此慢慢忏悔吧,若你命不该绝,自会有人来救你,拜拜!”
说完,飘然寓去!
为了省力,云志挑了一匹骏马代步。这日中午时分,距绵阳仅三十余里路面上,云志正欲策马疾驰至绵阳用午餐,蓦然,由身后传来—阵蹄声。
“哇操!赶着要去‘哭爸’呀!”
这蹄声来势好快,刹那间已来至身后,旋风般擦身驰过!
“哇操!一,二,三,四,五,‘你某大肚’! (你妻子怀孕),唉!不对,都是小鬼头,一定还没有‘娶某’(结婚)!”
马上骑的,皆是年未逾十三、四岁、身着锦衣的少年,肩头剑穗迎风飘指,眨眼间隐人飞尘烟影里。
这五骑过去大概盏茶之久,身后又迅速驰过五骑,最怪的是,人物装束与先前五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