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又有一名选手被她的两个对手一人一边,抓住她的粉臂合力甩出擂台落向观众之中。
当然,又便宜了不少“好心人士”。
“嗷…”又是一声惨叫。
一名女选手又被她的对手一记“飞踢”踹中酥胸,立足不住,而飞坠于场外的人群之中。
一位仁兄看准来势,张开双手准备迎接这飞来艳福。
“哇……”
岂料这位女选手已经被杀昏了头,虽是落于台下,却忘记落败的规定。
在被这位仁兄的双手紧紧抱住的时候,本能的一个“肘锤”撞向他的胁下,在不备之下,痛得这位仁兄“哇!”的一声大叫,而她也反身窜向擂台。
丁老八看到有人犯规,立刻吼道:“珊珊,你干嘛?”
那个叫珊珊的女选手,如大梦韧醒、呆呆的窘立当场。
而这位被她撞中的仁兄却憋笑道:“别人都安全过关,我怎么会这样衰? 好在刚才趁机捏了一下…挺结实,挺有弹性的,呵…也不算赔本。”
渐渐的,周围的观众慢慢的往擂台边靠近,准备迎接那随时都可能降临在自己身上的触觉享受。
有位仁兄抱怨道:“真恨不得我就在台上比赛,这样看得到,却吃不到,连碰一下都得靠运气。可真逗得人心痒痒的。”
忍不住就想伸出手去,往那又白又嫩,令人销魂的所在捏一把。
“唉!”
可是,说要捏的人没胆子动手,没说话的人却已展开了攻势。
这真是不叫的狗才会咬人。
“嗯。。。哎哟…”
只见一名长满络腮胡的大汉,右手中指飞快的往前,向一名选手“要塞”地区一勾一挑,再—旋,弄得这名女选手不住就娇哼出声,但却象射了一针兴奋剂,更加狠命的朝对手攻击。
佟大雄眼尖,在混乱的场面中,瞥见场外的观众有人对擂台上的选手偷袭。
他很生气,端坐的身子突然凌空飞起,倏然几个翻滚,已临这名大汉的上空。
随即右手一点、一抓、一甩,已将络腮胡大汉掉向擂台之上,悬空的身子也藉势翻回。
可怜这名络腮胡大汉还沉醉在那从手指上传来既温暖又滑腻,兼而弹性异常的感觉上时,已然被佟大堆点中“麻穴”。
浑身无法动弹,不由自主的被抛向擂台。
如此一来,这位络腮胡仁兄可有苦头吃罗!
只见台上那些红了眼,昏了头的选手,根本不辨雌雄,迎上来,便是又撕又扯。
不一会,就回到了原始时代,父母留下的本钱全部曝光。
继之,又捶又踢,他是既羞又窘,痛得哀叫连连。
好在他无法动弹,这种羞窘的场面没有维持太久,三两下便被踢向台下,结束了这次经历。
一些原本蠢蠢欲动的人见状,也就不敢再随便偷袭了。
慢慢的,台上的选手一个接一个跌下擂台。最后,只剩下一个叫“红娘子”和一个叫“在室女”两人了。
只见红娘子她披头散发,满身汗渍,一对硕大浑圆而结实的豪乳,随着急喘,快速的大幅度的颤动。
下身仅剩的一条三点式内裤,也在战乱中被人从后扯破一大块,露出既白又嫩的臀肉。
在室女的情形就更狼狈了,几乎是身无寸缕,完全暴露了原始本钱。
二女缠斗了一会,在室女一个过肩摔把红娘子掀翻在地,自己也因为用力过度,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红娘子身上。
如果照比赛规定,若是十秒内红娘子无法翻起来,就算在室女子胜了。
但是,因为拚斗过久,二女都近乎虚脱,红娘子当然就无力反抗了。
不过,红娘子却突然出奇招,伸手抓向室女那丛非菲芳草,只抓得在室女哇哇怪叫。
在室女也不甘示弱的回敬她“抓”,抓得观众大呼过瘾。
比赛结束,冠军由在室女获得,丁老八却额外奖赏了红娘子五十两黄金。
数百名观众虽然意犹未尽,却不得不依依不舍的离去。
想必这场比“牛肉场秀”更精彩、更刺激、更养眼、更能满足贵宾的“女子挥角”秀,一定能让他们终生回味无穷。
当然,众人之中,丁老八是最过瘾,最得意的一个。
自始至终,他就不断的乐道:“他奶奶的,我的点子不错吧。。。。虽然我的‘作品’不多,是保证件件精品,令人叹为观止……”
“担山秃子”魏勇由衷的赞道:“老八,要是你到外面去开业,保证那些‘牛肉场’一定是‘场’可罗雀…呵…”
“长恨枪”桂连良也咋舌道:“老八,你真不是盖的,还有别的吗?”
“那是当然…我的点子可多的是。”
丁老八说着,脑子里不断浮现一幕幕精彩画面——泥浆擂台、油里战斗、沙拉大餐、人体写生等等。
当热,欢乐之后,他们并没有忘记绕跑的卫珊瑚。
山谷中,那近百大汉们都已经填饱肚皮了,“伏牛七煞”正围座在一起,讲着黄色笑话,其中还有八宝寨当家“黑豹”丁老八。
也不知这几个人讲了些啥米,却突然一阵哈哈狂笑起来,那笑声真大,山谷回鸣!
侯叫天也笑,他就是笑着走向丁老八。
丁老八本来就笑哈哈了,但见侯叫天那么高兴的走回来,他立刻便收住笑。
丁老八只不笑,便立刻一副张飞相。他招着手,道:“过来,过来,胖猴!”
候叫天走向例老八的时候,“伏牛七煞”的桂连良也不笑了,他直直的看着走过来的侯叫天!
当然,另外几人也都垫垫,都等着侯叫天带回什么好消息。
侯叫天真得意,好像自己干了啥米大代志,他伸手擦拭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便站在丁老八面前直喘气。
他边喘气,边露着笑。就好像他在丁老八面前展示他为八宝寨办事出力跑断了腿似的,却又仍然很乐意。
像这种在主子面前假流汗的人物,不论是前朔古人,如今的江湖人,甚至以后的未来人,都有,而且还真多——你说这种人丑表功,那也不为过。
侯叫天喘过了气,便也收住了笑,因为了丁老八早就宰羊侯叫天的这一套。
丁老八就是垫垫的,他等着侯叫天向他报告。
侯叫天道:“当家的,首先我得向你报告,那个查某绝不是青衣社的人!”
“伏牛七煞”闻言,便立刻吃吃的笑起来。
桂连良笑歪了嘴的抖着胡子,道:“这真是个好消息呀!”
佟大雄道:“不错,这消息比听歌还好听!”
“担山秃子”魏勇也笑道:“那女人惊死郎,我们七个人也算道上名人吧!
可真他娘的竟然无法把她摆平!”
他顿了一下,又道:“当初还想剥她裤子,想一想,老子真的很歹势,操…”
丁若八沉声道:“侯叫天,你他娘的又是怎么那样肯定,她绝不是青衣社的人?”
侯叫天道:“当家的,我得听一听你在什么时候才发兵呀!”
丁老八道:“当然今夜发兵了!”
侯叫天道:“那我仔细把我去青衣社的经过,仔细的向当家作一个完整的报告!”
丁老八叱道:“有够会牵拖!”
侯叫天被骂习惯了,他笑笑,道:“当家的,代志是这样的,我骑马到了傲龙岗,岗前面有个野店。”
桂连良接着道:“那是青衣社的暗哨,准错不了。”
侯叫天道:“我进了野店,说是有个姑娘骑马遇上恶人了,那姑娘打不过几个恶人,便抛下这马逃往大山里去了,我看这马上的标志是青衣社的马,立刻来你们这里,你们快去救那姑娘……”
他一口气说到这里,又是一个大喘气。
丁老八叱道:“快说下去!”
侯叫天一笑,道:“野店内的老者闻言,立刻领我上傲龙岗,各位也宰羊傲龙岗上有个四合院,我被他们请了进去,真客气,又是一顿好呷好喝,我本来要喝上三斤烧酒的,就怕醉了吐真言,误了代志。”
丁老八急得又叱:“接着讲呀!你娘的!”
侯叫天道:“当家的,我不是在讲吗?”
他看看几个“伏牛七煞”在流口水,想是听说有烧酒喝的关系。
侯叫天心中也瘪笑着,王八蛋才闻到酒味了!
他之所以在后段黑白乱讲,那是因为说了以后没面子,这年头谁也不愿意往自己的脸上贴屎。
只有往脸上贴金的人,如果有人往自己脸上贴屎,这个人便一定是三八加上二百五!
侯叫天精的就如同一个真猴子一样,他当然不会往自己的脸上贴屎。
他把屎换成金,呵呵笑道:“我呷饱了之后,还要他们快去山中救那位姑娘,不料招待我的人笑笑。那人对我说得很清楚,他们不会去管的,我故意惊讶的追问一句——系按怎?那人一声冷笑,说那位姑娘不是青衣社的人,他们当然不会去多事。于是,呀!”
丁老八道:“于是你就绕跑,是吗?”
侯叫天道:“我把他们的马送回去,他们还真的好一阵感谢,当然也要赠我几个子!”
他真是清洁溜溜,几乎已到了“打断牙齿合血吞”了!
丁老八闻言哈哈大笑,道:“真是精,青衣社也有凯子型的人物,好,好,这一次你胖猴先在功劳簿上记一功,去,把你骗得的赏银先入库,等咱们今夜抄了傲龙岗以后,我分你多一点!”侯叫天听得几乎要吐血,他如今身上已是清洁滑溜,那里会有啥米银子?
只不过侯叫天也有侯叫天的一套,他立刻点头,道:“说的也是,我把十两银子先入库!”
他伸手往怀中掏,还真的象那么一回事!
他掏了一阵子,立刻揪成一张包子脸。
讲白赔的人,天生会演戏,侯叫天装的还真像,他不但剥掉自己上衣,便裤腰带,也解开了猛着抖,几乎就快把他的那串鸟蛋抖落,他哭穷的叫道:“天爷,掉了吗? 他奶奶的,我白忙一场了。”
“叭!”
了老八一掌打过来,正打在侯叫天的面颊上,他吼骂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