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空里,除了他们三个人外,再也没有一点生命的迹像。
这种寂静的幽深的孤独美感,令人感到全身自由,又仿佛回到了大自然。
所有的功名富贵,一切的恩怨情仇,都己化为了海水中的泡沫,早己忘记得一干二净。
得到彻底解放的唐夫人,依偎在朝晖怀里静表地享受着这一份幸福,婉玉也含羞的靠在他身边,
看着他操纵游艇方向盘。
见四周早己无人,朝晖慢慢停泊好游艇。一只手把唐夫人楼得更紧,一只手顺热攀上了她的圣女
峰,姿意揉捏起来,唐夫人早己裸程相对了。婉玉娇羞的刚想避开,不防,被他两人拉住,在他们双
手齐动之下,婉玉也只好“见贤思齐”了。
一时春色大作,一场疯狂而无节制的肉搏战开始了。
应和着波涛的节奏,朝晖挥戈猛进,悍不畏死,两美女开门揖盗,诱敌深入,她两人也不知经历
了多少个高峰,才随着朝睬一同落进波底。生命中的魔性,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三人同时得到了一种
彻底的发泄。
人一旦脱离了社会,没有了各种礼教、世俗观念的束缚,常常做出一些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这就是人的本能。
待大家平静下来,三人并排躺在甲板上,享受着阳光的亲吻。两女刚才体力消耗过甚,现在连说
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朝晖也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大喧泄,他感到自己的内功充盈体内,气劲惊人。
他欣喜的修炼、引导内功在体内游走。自然而然的两女心里所思所想立现他脑中。
他察觉了刘小姐的心思。
朝晖边抚摸着婉玉的裸躯,边关切的问:“婉玉,你好象不太开心,有什么麻烦事?”
婉玉闭上了眼睛,双滴泪珠滑了下来。
“唉,还不是为了他的先生,一个小白脸。”
唐夫人接嘴道。
婉玉听了,想起与朝晖的恩爱,更是悲从心起,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淌。
原来,婉玉的先生李少君,人倒长得体体面面的,给人一副英俊潇洒的帅哥模样,一张嘴更是甜
得腻人,就象抹了油一样,说的天花乱坠,初次面的人十个倒有八个被他这副外表骗得不知东西南。
李少君本是婉玉父亲公司的一个小职员,后来不知怎么搞的,竟然骗得了婉玉的好感,两人谈起
恋爱来。
婉玉父亲大为震怒,一边赶紧炒了李少君的鱿鱼,一边严厉警告婉玉,令其断绝与李少君的关系。
婉玉在商场精明能干,聪慧多智,素有才女之称。但事到临头,陷入了情感的迷雾中,她变得一
般女子一般无异,甚至还更固执,她固执的认为父亲是嫌贫爱富,才诽谤李少君。为了忠于自己的爱
情,她采取了激烈的措施,与李少君同居,把生米煮成了熟饭。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父亲最后不得不屈服,无可奈何之下接受了这个事实。婉玉觉得苦尽甜来,
幸福的生活就在眼前。
哪里想的到,李少君自认羽翼丰满了,江山稳固,他的本性暴露无遗,吃喝嫖赌可说是样样精通。
开始,还听婉玉规劝几句,稍微收敛一点。后来,婉玉饱受刺激,也看透了他。李少君更是破罐破摔,
越发毫无忌惮。
婉玉大为后悔,提出离婚,李少君坚决不同意,他可舍不得婉玉这座金山。
婉玉断绝他的经济来源,他就打着婉玉的招牌在外面借债,甚至坑蒙拐骗,把家里的贵重物品偷
去变卖,把婉玉气得半死,却又无可奈何他,李少君简直成了一张扯不开的膏药,贴在了婉玉身上,
令婉玉痛苦不堪。
朝晖听了,也深为婉玉叹惜:一失足成千古恨。
在人生道路上,每个人都有几次关键的转折点,选择的正确与否,将严重的影响到整个人生。
朝晖安慰了婉玉几句,良久,婉玉才平静下情绪,止住了哭泣。
自出海游玩归来,婉玉那悲悲切切的伤心欲绝的神态,不时的出现在朝晖脑海,他暗下决心,决
定帮助婉玉摆脱这个麻烦。
这天一下班,他开车直奔婉玉家里,听了佣人通报,婉玉又惊又喜,忙把朝晖领进客厅,等婉玉
明白朝晖的来意,她又是高兴又是担心。
“唉,他也不好对付。软硬不吃。”婉玉担忧的说:“看,现在一天到晚也不在家,还不知鬼混
到什么时候。”
朝晖说:“别担心。我今天来会会他,我一定帮你想个办法,你不用管,听我的安排就行了。”
婉玉起身关好客厅大门,依偎在朝晖怀里,静静等候李少君回家。
美人在怀,朝晖自不免享受起手足之乐,虽然两人春情萌动,但怕李少君突然撞回来,两人只好
尽力克制:只是朝晖的一双魔手直挑得婉玉粉脸生辉,明眸饱含浓浓春意。
婉玉实在受不了,悄悄伸手探入了朝晖那男性的象征,正兴奋的搓捏了几下。客厅门响了,婉玉
站起身,开门一看,是李少君回来了。
李少君看了看婉玉的娇模样,又发现了朝晖。
他心里暗骂:他妈的姨子,怪不得关起门来,原来在里面干这种勾当。哼,婉玉一向还比较保守。
今天怎么这么放肆,对了,很可能是故意摆出这一副样子,想骗老子离婚。我可不上当。
李少君心思电转,满脸乌云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还笑嘻嘻的跟朝晖打个招呼。
朝晖从他心里斗争,彻底看轻了李少君这种无赖,他冷冷的应和了几句,没有理睬他;客厅里一
时陷入了尴尬,还是李少君打破了沉默,他把婉玉拉到客厅一角,低声说:“给我点钱,我还要出去
玩玩,免得打扰你们了。”
婉玉心想怪不得今天这么早回来,原来是回来要钱,碍于朝晖在场,吵起来好看,只好掏钱打发
了他了事。
李少君把钱收好,笑嘻嘻的跟朝晖打个招呼,扬长而去。
“你看,就这个德性。一天到晚在外面鬼混、吃喝嫖赌。”婉玉摇头。
朝晖也大感头痛,这李少君也太无耻了。他眼里只有钱。为了钱,他什么也不管了,连婉玉红杏
出墙,他都忍了下去。对付这种无赖,还非得使用特殊手段才行。
朝晖苦思冥想,终于想好了一个办法。通过异能,朝晖发觉李少君己彻底丧失了作为一个人的感
情,早己油盐不进,但他有个弱点,好赌如命,又自认聪明,朝晖决定从这方面下手,他与婉玉商量
了一下,婉玉拍手叫好。两人计划己定。没有了心里负担,心情放松了下来。
朝晖看着婉玉因兴奋脸上泛起了一阵阵红光,象个鲜艳的苹果,他轻轻吻了上去,一边偷袭她胸
前的一对“玉碗”。
婉玉死死抓住他一双作恶的大手,娇嗔道:“晤,不要这样,让李少君发现了,不好看。”
朝晖笑着说:“你这位先生,你还不了解。只要你供应他的钞票,他是什么也无所谓。不要多想
了。”
一边说,一边放开婉玉,关好客厅大门,把窗帘放好。
朝晖与婉玉拥靠在沙发上,亲热起来。婉玉早已情动,那堪他的爱抚,一时春情勃发,两人在沙
发上放肆起来。
良久,婉玉早己软瘫如泥,不堪承受,见朝晖还意气风发,不由含羞道:“好人,你太厉害了,
我实在抵挡不了。你饶了我吧。”
灯下看美人,婉玉那半解的衣装更散发出一种份外抚媚。朝晖食指大动,哪肯放手,一意孤行。
婉玉也只好打点精神,承欢雨露。等朝晖最后一轮冲刺结束,他伏在婉玉身上喘息,婉玉早己累
得连话也不愿说。
两人又互相抚爱了一阵,朝晖才告辞。
为了不负美人恩,朝晖先请了一个私家侦探,对李少君进行彻底调查。摸清了他的底细,朝晖开
始行动了。
这几天,李少君心情好极了。婉玉的手头也不似以前那么紧了。开口讨钱也比以前容易。李少君
还误以为是婉玉另有新欢,心里对他有所愧疚,才格外用钱来赌住他的嘴。
大概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的缘故吧,李少君这几天赌风正旺,手气好得不得了,把几个赌
友都吓跑了。他一个人无所事事,又跑来找人赌搏。
“小王,这几天你到哪里去了,我想找几个人玩玩牌,都找不到。怎么,输伯了。”李少君拦住
赌友小王。
小王一脸苦相,开口说:“李哥,我们不比你啊。你是身靠大树好遮荫啊。刘家小姐有的是钱,
我可没有这么好命。你这两天手气太旺了,我要避一避。阿亮、阿勇刚才打电话过来,说他们找到一
个好凯子,叫我过去,抬抬桥,也好捞一点回来。
你,我就不奉陪了。“
李少君听说有这样的好事,那里肯放,不顾小王再三推辞,硬缠烂打跟了去。
到了阿亮家,推门一看,整个房间里一片乌烟彰气,烟头满地都是。
阿亮、阿勇正陪一个老头子围在一起打棱哈。
阿亮他们见是李少君和小王进来,淡淡的打了个招呼,又关注于牌局。
李少君走近一看,阿亮、阿勇身前桌边各推了一大叠花花绿绿的钞票。李少君心中大为羡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