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君走近一看,阿亮、阿勇身前桌边各推了一大叠花花绿绿的钞票。李少君心中大为羡慕,他
不用问也知道,阿亮、阿勇肯定斩获不少,因为他们手头从没有这么多现金。
那老头可能输的太多,全神贯注的注意牌局,连李少君和他打招呼,他也没有回答。
李少君见猎心喜,也找个位子坐下,加入了赌局。
阿亮用脚在桌下踢了他一下,李少君点头示意:暗号收到。
三人暗号手势不断,又趁机换牌,直把老头汗都输了出来,李少君身前也有了一叠钞票,不用数,
他也知道,十几万是有了。
又轮到阿亮发牌,他故意的斜斜切牌,让李少君看到老头的底牌是一张“红桃广,发完牌,阿亮
和阿勇早己丢牌了,李少君本是一张暗牌,是”黑桃A“,明牌是三个十字,和一张”方块J“,趁
老汉不注意,在阿勇配合下,他把底牌了换成了”十“
字,这一下子,他有了四个“十”在手。
那老汉这次手气也不错,明牌是三个“Q”和一张“方块K”,他可能因此太激动了,那里还看
到李少君早搞了手脚,三个十早变成了四个十。
那老汉看看李少君的牌,高兴的说:“好,李先生,我们就赌一把,一把定江山,五十万。”他
边说边从箱子里取出一叠叠钞票,整齐的堆在身前。
李少君心花怒放,却面不改色,淡淡的说:“好,我再加五十万。”
他把身上所有的现金全推上,不够,又把三个朋友的钱全借过来。
那老汉似乎有点犹豫,沉思良久。突然大叫一声:“哼,老子不信,你还想偷机,再加一百万。”
那老汉孤注一掷,把箱子里的钱全倒在桌上。
李少君早知道对方底牌是一张废牌“红桃J”,自己己稳操胜券,他狂喜的跳起来,“好,二百
万,就二百万,看牌。”他正想掀牌,那老汉止住了他:“唉,钱呢,你说二百万就二百万,钱呢,
打棱的规矩你懂不懂,见钱陪钱。”
这下可把李少君难住了,他那有这一笔巨款,他急得语无伦次了。
旁边的小王掀了掀李少君底牌,忙替朋友解围:“啊,你放心,这位是祥和集团的二姑爷,李少
君先生。一百万在他眼里算什么,先打一张欠条,你怕什么。”
阿亮、阿勇也帮腔,那老头似乎万般无奈,勉强答应。等李少君写好一百万的欠条,老汉的眼睛
瞧瞧李少君。语带双关的说:“李先生,这债你可别想赖啊。”
李少君啪的一声掀开底牌:“四个十”,就想伸手搂钱,那老汉用手按住他,力量之大与他的年
龄很不相称,他冷冷把自己底牌掀开,赫然是一张“Q”,四个“Q”,李少君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
睛,他瘫倒在桌上。还不等他弄明白这一切,那老汉己冷冷告辞了。并警告李少君三天以内还清债务,
否则对他不客气。
李少君气得想跳起来打人,却被阿亮、阿勇拦住了:“李哥,这也是我们朋友,你不要这个样子,
愿赌服输嘛。何况,你也斗不过他。”
那老汉也真神通广大,这两天直缠得李少君躲无可躲,语气也一次比一次严厉。
李少君知道对方绝不会善罢干休。
这天,李少君躲在家里不太敢出门。那老汉竟找上门来,还带着几个年轻汉子,他们的那身肌肉
都显现出一副强健有力的样子。
李少君无奈,只好开门迎客,一边百般解释,一边恳求老汉宽限一天。
那老汉打量着客厅布置,一边说:“看样子,李先生富有的很,那一点小钱就不要再拖了。我跑
来跑去也太麻烦了。好吧,李先生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我就明天再来,不过,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再
让我失望啊。”
好不容易送走了来人,李少君急得团团转。偏偏到处找婉玉,又找不到。自己名声在外,想找刘
家亲戚帮忙,那是痴心妄想。环顾整个房间,也找不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他心一横,有了个主意。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那老汉又带着那年轻人上门了。李少君自恃无恐的把他俩人带进客厅。
那老汉开口就是要钱,李少君打了一个呼哨,里面涌出了几个彪形大汉,团团围住老汉两人。
老汉一笑,却并不慌张,他对那几个怒目而视的大汉问道:“各位兄弟,哪条道上的。”
一为首大汉道:“老先生,我们是青龙帮的。这位李先生是我的朋友,你们的事我己知道。按道
理讲,李先生应该还你的钱。不过,据我了解,这里面有名堂,我看老先生也是前辈了,就卖我一个
面子,大家就止罢手,怎么样?”
“青龙帮,这几年来,确实混得风生水起,我本来也要卖一点面子,但这件事我另有深意。恕我
不能从命。”
老汉气定若闲的回答。
那为首大汉大怒:“哼,我无非是看在你一把年纪份上,才尊老敬贤。你别不识抬举,到时后悔
来不及。”
“好,项老大教得好。”
老汉听了,怒目而视,随手在婉玉客厅里拨了一个电话,等电话通了,老汉气冲冲的说:“好啊,
老七,你躲在家里享清福,把我们这些老朋友都忘了。让我受这些小辈的气。”就把客厅里的一切述
说了一遍,好一顿埋怨。未了,他对那大汉示意。
“七叔叫你听电话。”
那大汉早已吓呆了。闻言方战战兢兢接过电话,那边一顿劈头痛骂,他只得连连道不是,放下电
话,他赶忙跑到老汉面前,低头赔不是:“刘老前辈,您老人家何苦跟我们开玩笑,您只要报一下您
的名号,小的怎敢放肆,您老多包涵。”
原来,这老汉就是赫赫有名的刘沙,受朝晖所托,收买了小王、阿亮等人,设局诱李少君入局的。
刘沙挥挥手说:“好了,不知者不为罪,你们走吧。”
那大汉走到李少君前,说:“李先生,这位是刘沙老前辈,你可要醒目点,你的事我无能为力。
告辞了。”
李少君一听说是刘沙,早知大事不好,忙上前求情。
刘沙说:“不是我以大欺小,实在是没有办法,我是靠捞赌这门偏门的,彩头不好破,赌债是不
能少的,你自己想想办法,不要到时弄得不好看。”
那大汉更是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小心的拭着汗毛,那冰冷的寒光刺得李少君心胆生寒。
面对性命之忧,李少君千方百计才找到婉玉,婉玉在朝晖陪同下,出现在李少君面前。
婉玉不为所动,咬紧牙关,任凭李少君赌咒发誓,坚决不肯拿钱。
朝晖趁机点醒李少君,李少君万般无奈,只得同意离婚,由婉玉一次性给了他一笔钱,这才正式
脱离了夫妻关系。
事后,朝晖问起刘沙:“刘叔,你说的七叔是谁?是不是排行第七?青龙帮的人在香港不可一世,
怎么会听他的?”
面对他一连串疑问,刘沙耐心的解释了一遍,朝晖才恍然大悟。
原来,七叔年轻时从大陆孤身一人到香港闯荡世界,除了一身豪气和满腔热血外,一无所有。被
逼无奈,七叔投身于黑道,成了青龙帮的一个小喽罗。那时的青龙帮远没有今天这样的气势,常受红
帮、十三K等老牌帮会欺压,搞得青龙帮灰头土脸,又有气不敢出。
一次,十三K看中了青龙帮的一块地盘,遂仗势欲强夺。青龙帮万般无奈,论势力,十三K在香
港黑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敬。论打拼,十三K更话,那边一顿劈头痛骂,他只得连连道不是,放下
电话,他赶忙跑到老汉面前,低头赔不是:“刘老前辈,您老人家何苦跟我们开玩笑,您只要报一下
您的名号,小的怎敢放肆,您老多包涵。”
原来,这老汉就是赫赫有名的刘沙,受朝晖所托,收买了小王、阿亮等人,设局诱李少君入局的。
刘沙挥挥手说:“好了,不知者不为罪,你们走吧。”
那大汉走到李少君前,说:“李先生,这位是刘沙老前辈,你可要醒目点,你的事我无能为力。
告辞了。”
李少君一听说是刘沙,早知大事不好,忙上前求情。
刘沙说:“不是我以大欺小,实在是没有办法,我是靠捞赌这门偏门的,彩头不好破,赌债是不
能少的,你自己想想办法,不要到时弄得不好看。”
那大汉更是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小心的拭着汗毛,那冰冷的寒光刺得李少君心胆生寒。
面对性命之忧,李少君千方百计才找到婉玉,婉玉在朝晖陪同下,出现在李少君面前。
婉玉不为所动,咬紧牙关,任凭李少君赌咒发誓,坚决不肯拿钱。
朝晖趁机点醒李少君,李少君万般无奈,只得同意离婚,由婉玉一次性给了他一笔钱,这才正式
脱离了夫妻关系。
事后,朝晖问起刘沙:“刘叔,你说的七叔是谁?是不是排行第七?青龙帮的人在香港不可一世,
怎么会听他的?”
面对他一连串疑问,刘沙耐心的解释了一遍,朝晖才恍然大悟。
原来,七叔年轻时从大陆孤身一人到香港闯荡世界,除了一身豪气和满腔热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