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唯我们为尊,我鸿胜的控股权也早就不够了,这有什么担心的,只要永晖到手,我们再缓过气来,
悄悄吸纳自家的股份回来,不就是了。”
施永南此时无可奈何,他己被逼上了一条绝路,唯一的希望就是夺得永晖控股权,才有一线生机。
“叮铃铃”电话响了,马公子听完对方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丝微笑,他放下电话,哈哈大笑,
“王朝晖啊王朝晖,你也有今天。老子要让你扫地出门。”
施永南也喜形于色。
“永晖控股权到手了,到手了。”马公子兴奋的告诉施永南。
朝睬正坐里办公室里安排工作,艳玲跑进来,有点惊慌的说:“姓马的来了。”
她话音落地,马公子带着施永南闯了进来。
朝晖沉着的望着他们,脸上一片安样。
“王先生,我来告诉你一件事,从今天起,这永晖不姓王啦,你知不知道,我们己收购了过五成
的永晖股份。”马公子一脸得意,嘲笑的望着朝晖。
朝晖笑着说:“我知道了,两位好手段,胆识过人啊。这么高的价值你们都敢吃进。”
施永南也插口了:“王先生,永辉现己成了鸿胜和我们安盛集团的子公司了。王先生,你有何打
算。”
朝晖向方五香做了个手势,方玉香捧上一迭文件。朝晖推过去,轻笑一声说:“啊,永晖现在成
了你两家联手控股的子公司了,我只好走人了。这里就暂时交给你们了,至于本人,看在施先生关心
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本人己成功收购了鸿胜和安盛的控股权,你们江山异主了,现在鸿胜和安盛
都姓王了,永晖地产作为鸿胜和安盛的子公司,它的控股权也随之回到了我手中,只是害得你俩空欢
喜一场,实在不好意思。”
朝睬再推了一迭文件,笑着说:“请过目,施先生。”
施永南扑过去一看,人瘫在地上。
马公子怒吼一声,扑了过去,却早被艳玲唤来的保膘拦住了。
马公子咒骂着,咆哮着,在保留怀里挣扎着。
朝晖笑着说:“你们这是咎由自取。你们难道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古训。”
一挥手,马公子被架了出去。
事后,朝晖吩咐大家小心,又加请了保镖,用以提防马公子,因为他从马、施两位仇恨的眼中知
道。施永南是个软弱胆小之徒,倒还罢了,那马公子的心里却积蓄了太多仇恨,他己下定决心,不计
后果用激烈手段报复了。
马公子刚驶车回到鸿胜集团门口,突然发现几辆警车,他提高了警惕,果然看见几个警察正在询
问接待小姐,他赶紧倒车调头而跑。
他急促的动作惊动了警察,警察回头见他要跑,忙大叫着追了过来,等警察发动了汽车,马公子
早己开车跑得无影无踪了。
警方旋即发出通缉令,通缉捉拿马建华。
马建华惶恐不安的跑到天星码头,努力思索着记忆,好不容易才找到刘三才避身的集装箱,他叫
开门,也不顾刘三才惊异,一头扑倒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庆幸总算暂时安全了。
王朝晖独自一人在父亲墓前呆了一下午。父亲冤仇终于得雪,父亲的清白名声得到了洗清,这是
他可以告慰父亲的。但望着碎石上父亲那坚毅慈祥的遗像,想着人鬼殊途,不由得伤心。父亲不明不
白的死了,自己虽然报了仇,但父亲己永远离开了他,想起父亲过去的种种慈爱关怀,他心潮起伏,
久久不能平息。
待他从墓园走出来,已是夕阳西下的时候。
方玉香正倚在他开来的小车旁等他。她披了一身夕阳的金辉,益发衬得她美丽可爱。
朝晖惊奇的跟她打个招呼,却见她忸怩不语,一改平时豪爽大方的不让须眉的英气。
她双脸微红,也不理朝睬招呼。双眼直视那天边残红,心里一阵莫名的忧伤,她知道自己己爱上
了朝晖,但此君有妇,骄傲自立的她绝不想分羡一杯。她只有躲避,让时间来慢慢磨灭这刻明铭心的
爱恋。
朝晖“似乎”明白了她的心意,想来想去,这大概是唯一的结局了,朝晖也黯然神伤。方小姐的
个性气质也深深吸引着他,但岁月沧桑,他早己无复以前的风流浪漫,他只有轻柔地抚着她的香肩,
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方小姐仰起粉脸,已是情泪奔流,她俯在他身上,纵情的哭泣。朝晖手足无措的安慰她,边用手
指温柔地揩干她的泪水。
方小姐尽情哭了一场,心中的哀伤得以消解。
她镇定下情绪,说:“朝晖,我己决定退出永晖,请你原谅。你不要劝我,我早己考虑清楚。我
要去美国发展了。”
她一双眼睛全神贯注的看着朝晖,恨不得把他的身影刻进自己的脑海。凝视良久,她突然抬起头,
轻吻了一下朝晖,就捧着脸,边哭边跑了。那碎步小跑的一声声,仿佛全踩在他心上。
他放弃了追上去的打算,目送着方小姐远去的身影,此时残阳似血,夕阳正红!
朝晖怏怏不乐的回到半山顶花园别墅。一个人躺在床上,正想着心事。
雅如推门进来,“咦,今天怎么了?”她奇怪的问道。
朝晖叹了口气,把方小姐辞职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雅如。雅如也很惋惜。但话又说回来,这样做
才是方小姐的个性,既然相见睁如不见,倒不如远走高飞。
“看你神魂颠倒的,真是个大情圣。你大概还恨不得全香港的美女都对你垂青不可吧,你也够了。”
雅如一半是引他开心,一半也是趁机吃吃醋。“这家伙也太风流了。”雅如又爱又恨的想,朝晖轻舒
腕臂,搂定她的纤腰,轻轻一用力,雅如顺势倒了下来,他火热的嘴唇堵住了她的酸言酸语。
她还想刺他几句,香唇早被他封得密丝无缝,除了咿咿唔唔外,半个其它字都吐不出来。
他的一双手更是伸进她内衣里,四处邀游,一双魔手烫得她娇体发热,意畅神舒。
他双管齐下,挑起了她最原始的欲火,同时她亦感到他男性的强烈反应,刺激得她恨不得融入他
体内,永远不用分开来。
她仰脸望去,他那朗如晨星的含情目光,正炯炯的盯紧她,使她芳心最隐秘之处,泛起了无尽的
爱的涟沥。
燎原的欲火使她身体火烧般灼热,她深切的渴望着他的呵护爱怜。
他的魅力是如此强大,使她在此刻除了他外,什么都不愿分神去想。
朝晖看着她连耳根都红透了的娇美,不禁魂消魄散。他知道今天两人的爱情己水到渠成,雅如已
有奉献的打算,他按耐不住心头狂喜。
他缓缓伸手摘下她的发卡,让这淡雅高贵、秀艳无伦的美人秀发披垂,在清新的夜风中写意地飘
拂着。
他的嘴唇离开了她火炙般的红唇,移师往她的面颊,下额和白嫩的粉颈。
她抵受不住他的挑逗,不能自制地喘息和呻吟起来,玉体还不住向爱郎挤压扭动,那种春心摇荡,
温驯缠绵的万种风情,谁能不心醉魂销!尤其那副默许一切的媚样儿,出现在贞洁保守的美女身上,
谁能不怦然心动!
他的手熟练的脱下两人的衣服,展开了全面的进攻。
随着他的挺入,她发出一声尖叫,那是破瓜的痛楚。但她紧皱的双眉,不一会儿就被春潮所化开。
他一波接一波进出她体内,把她逐渐推上情欲的顶峰。她的娇喘呻吟,变成了狂呼乱叫。无可节
制的情水,烧得她完全迷失了理智。
他们忘掉了一切,忘记了男与女,你与我的分别,有的只是洪水般吞噬了他们的爱恋,生命的光
和热。就若太阳那熔目光辉,无穷无尽的热力:又或像永不熄灭的烈火,熊熊地燃烧着,直至永远!
马公子躲在集装箱里,成天不见天日,加上精神高度紧张,才几天工夫,就把一个自命不凡的风
流公子变成了一个小瘪三。
他一头乱发凌散,颧骨高耸,整个人瘦了一圈,原来紧绷绷的脸松驰下来,脸上平添了几根皱纹,
乍看上去,似乎突然老了十年似的。唯一有点光彩的是他的一双眼睛,眼眶虽凹了进去,却进射出一
股股择人欲噬的凶狠目光。
他知道外面风声很紧,虽然刘三才多次催他去搞点钱,他却不敢挪窝。
因为他来的突然,身上带的现金不多。身上的名牌手表、黄金饰物早被刘三才典当一空。待钱用
的差不多了,刘三才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整天寻他的不是,把马公子气得半死,但事到如今,他又
不敢得罪他。只好忍气吞声,逆来顺受。
马公子正蒙头大睡,被刘三才推醒了。
“啊,马公子,我叫你跟你姐姐打个电话。赶快搞点钱来,你怎么还在这里睡觉啊。”刘三才不
高兴的说。
“刘兄,外面风声太紧了。我这时候去同我姐联系,不异于自投罗网。警方肯定会监视她的。”
马公子解释道。
刘三才不耐烦了:“在外面混,还伯这怕那,没钱可不行,你一定要想办法搞到钱。否则,我们
迟早要玩完。”
“我前几天不是给了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