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新的武功!”
柳逢春闻言,也十分同意三位老前辈的真知灼见,遂迈步来到魔笛公子跟前道:
“阁下,我们很让您失望,经几位前辈同意。本期英雄盛会到此为止,等到十年以后的今日,在此会有新的对手与阁下以较高低,那时统领武林的领袖不一定是我们这些人,而我们这些人也自信在有生之年为武林的振兴而尽薄力!也相信,有我们这些人在,任何想搅乱江湖遗祸武林的想法都不过是空想而已!”
魔笛公子闻言冷冷一笑道:“柳逢春,你少在这里和我讲道理,告诉你,有我魔笛公子一天,武林中就一天也不会有领袖,任何想称霸武林,争天下第一者,我都要与之一决雌雄。”
说完,身形一掠,飘下台去,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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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三丽山庄
武林南北英雄会因魔笛公子的出现被迫推迟十年。
魔笛公子飘然而去,天下英雄云散。
少林掌门法明禅师,武当掌门空真子和丐帮帮主万松年由柳逢春、齐天柱等人陪同回到了紫云阁。
宾主落坐之后,柳逢春心情沉重地道:“英雄盛会因这魔笛公子而延期,此事在江湖中必传闻很坏!”
法明禅师道:“世人自有公论,我等已尽全力而不能挽回。目前首要之事便是探寻那魔笛公子的来路,有何背景,他的武功确系何人所授,顺藤摸瓜,可治本。”
空真子道:“此事不甚难,遣人往泰山走一趟,掘开冷雕之墓,一见便知。倘冷雕仍在人世,其坟必假,若真死,那么必另有传其武功之人。”
柳逢春道:“在下这几天把山中杂事调理一番,然后,愿带人亲往泰山以探虚实!”
正说到这里,突然,柳金童神色慌张地跑进来,走到柳逢春耳畔低声道:
“爹,不好,小银萍失踪了!”
柳逢春闻言眉头一皱,看了一眼身旁的齐天柱,低声道:
“齐兄,适才金童说,小银萍失踪了!”
“啊!”齐天柱蓦地站起身,急道:“怎么会呢?她怕是迷了路,跑到哪里去了!”
柳金童急道:“齐伯父,真的没有了,我领着几个人凡是可能去的地方全找遍了,我想,她也许是随哪位英雄去学武了,她曾说要找一位武功最高的人做师傅,学会武功为母亲报仇!
那么多人她会跟谁去呢?”
“此事不必太忧虑,也许真是哪位前辈相中了她,愿收她为徒,这也可能,我们还是商议一下怎样联系一下人手,尽快查明魔笛公子的真实来路……”
齐天柱却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急道:“柳兄弟,你们的事我也插不上嘴,更出不出什么好主意,我先告辞了,顺便找一找我那呆儿子,要是沿途能打听到小银萍的下落更好!”
柳逢春道:“如此也好!”
齐天柱起身朝在座的几个前辈一抱拳道:“各位前辈,在下告辞,后会有期。”
说完,转身出了门去。
齐天柱离开了紫云阁,到马厩里牵出自己的马来,翻身骑上,紧催坐骑,下了昆仑山,择路奔齐家堡而来。
天至薄暮。已赶出了一半路程。
正在他跃马要穿过一片松林,意欲拐进旁边一条山路的时候,突然,无意中发现松林边有两条人影一闪,便消失在松林中,那人影身形十分快疾,一看便知是武林中人,他心中大惑,便一拨马头,尾随着追进松林。
一进松林,隐隐约约看见有两个白衣人,正然往松林深处疾奔,其中一个人身上还好像背着一大包东西。
马跑了几步,松林密集起来,齐天柱进勒住坐骑,翻身跳下,把马缰往身旁树上一栓,然后,撩开大步向那两个白衣人急急追去。追了不远,突见前面的两个人停住脚步,蓦地回过身,目光冷冷地盯着渐渐迫近的齐天柱。
齐天柱出乎意外,竟不知所措地停住脚步,站在两个白衣人面前。
只见一个白衣人喝道:“朋友,莫非我们踩了你的道?”
齐天柱听是江湖行话,便一笑道:“在下只想知道你们是哪个道上的?因何这般慌张的急奔?”
说完,又往前走了几步,这时才看清两个白衣人的相貌体形,原来,其中一个人背的并不是什么包袱,而是扛着一个大布袋子,里面鼓鼓囊囊,也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
扛布袋的白衣人,二十多岁,面白如玉,浓眉大眼,只是左下脸上有块黑痣。而另一个也是目秀眉清,与他年龄相仿,只是身材稍高一些,手中握着一把青锋长剑。两个人的目光都冷冰冰的,透着寒气和杀机。
听了齐天柱的话,扛着布袋子的白衣人把布袋子往地上轻轻一放,一伸手解开胸前大襟,在胸脯上露出一朵刺上去的海棠花。
齐天柱一看顿时点了点头。一看便知,这两个人是“万花帮”的。
万花帮是近几年江湖上出现的“淫帮”,帮徒虽然不多,但都长相标致,而且每人都以花为名。
显然,这扛布袋的就是叫“海棠”。
这时,那个执剑的也炫耀似地把胸衣一撩,露出胸前刺的一朵芍药花。
只见他冷冷一笑道:“朋友,我们背的是什么干你何事?你还是少管闲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齐天柱盯着那海棠道:
“你把那布袋打开,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不然你们别想走!”
芍药怒道:“朋友是哪个道上的,请报上大名,凭什么和我们过不去!”
齐天柱又跨前几步,笑道:“小子听着,我叫齐天柱,生来就爱管闲事?”
芍药和海棠闻言,对望一眼,脸上都掠过一丝惊慌,使了个眼色。
芍药道:“哦!原来是齐英雄。恕小的有眼无珠,‘天山七杰’的名号想当年确是叫得响当当,江湖中没有不敬佩的,今日小的能见到齐英雄的风采算是三生有幸!”
齐天柱咧嘴一笑道:“别啰唆,快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你们要是抢劫偷盗了别人的财物,我决不能饶你们!”
海棠满脸堆笑道:“齐英雄,你来看吧!是我们哥俩打的野味,一只包子……” 。
齐天柱见地上的布袋,似乎还在微微颤动,好像发出轻微的声音,便道:“这包子好大的个儿……”
说着,走近布袋。弯下腰去,一把扯开布袋口,正欲看个究竟,忽觉颈后劲风骤起,知道不妙,急忙闪头避开,只见一柄长剑挟着寒气从颈旁扫过。
芍药一剑扫空,身形又凌空一纵,不待齐天柱身形站稳,又“刷刷刷”飞快地递出三剑!
齐天柱手无寸铁,只是把身形笨拙地避来闪去,一惊慌失措,躲得稍慢,衣襟被扫了一剑,划破一个大口子。他气得双眼冒火,想挥拳攻上,无奈那芍药的长剑着实不弱,浑身护得风雨不透,那容得近身半步,齐天柱被逼无奈,身上没带任何兵器,一眼看见一旁有棵手腕粗的小松树,他上前拚力一下折断,握在手里道:“小子,你真不知天高地厚,还想和爷爷动手,看我给你点厉害瞧礁!”
说完,一抡树干扑上,凶猛地与芍药厮杀在一处。
齐天柱的武功虽然十几年过去,但是,却没有多少长进,因为他天性憨纯,悟性不高,厮搏全靠浑身的蛮力和一种不怕死的拼劲,但是,十几年来的风风雨雨,也使他的武功更加成熟,招武虽然并不精妙,但却老辣许多。
渐渐地芍药显出不支之势。
见此情景,旁边观战的海棠也不顾了布袋,一伸手抽出腰中的长剑,冷啸一声,欺身扑上助战,两人战一个,形势立转。
齐天柱虽然凶猛,可那芍药和海棠的剑法也不弱,齐天柱也不知道对手是哪一家的武功,更认不出是哪一派的剑法,只是一劲死拼,正然厮搏激烈,无意中,齐天柱看见那扔在地上的布袋口,露出一缕青丝,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少女的脑袋。
顿时,怒从心头起,他把树干抡得山响,义愤填膺地道:“原来你们是在害人,这岂能容得!”
只见齐天柱手中树干更加疾迅地挥动,一人打两个也毫不畏惧,而尽管这样,在武功上毕竟稍逊一筹,树干又不顺手,在合力进攻下,竟渐渐不支,况且他靠的是蛮力,而对方却靠轻功和高超的剑术,时间一长,他难免落败。齐天柱堪堪欲败。他又急又躁,可心律一乱,步法更加混乱。一招迎架稍慢,右臂被芍药扫了一剑,手中树干往下一沉,险些脱手,就在这时,海棠冷哼一声,手中剑微微一探,直向齐天柱咽喉点来。
这一剑看似轻松飘逸,实是那般残忍和狠辣。
齐天柱欲举树干相迎,无奈右臂受伤,鲜血浸出,再难举动,眼睁睁看见那长剑挟着劲风向咽喉刺来,他把眼一闭,心说:“这下我老齐算完了!”
然而,眼睛刚闭上,突听面前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听见“锵”的一声,有刀剑落地,他急忙睁开眼睛,见面前的海棠不知怎么的手中剑已掉在地上,右臂完全垂落下来,满脸惊恐地仰面看着头顶的树端冷道:
“什么人!为何暗箭伤人!”
话音未落,从对端飘然落下一个黑衣女子,只见这女手黑纱罩面,只露两只眼睛,身披黑色斗蓬,落地时如一缕轻风,又似一支轻盈的黑蝴蝶。
到了地上,却不搭理那海棠,迳直奔向那个布袋,从布袋中抱出一个小姑娘来,伸手解开了小姑娘的穴道,然后,把小姑娘扶着站起,转身对齐天柱道:“齐老七,你认识她吧。”
齐天柱一看那从布袋中抱出的小姑娘,不出惊诧地张大了嘴巴。
赫然是小银萍!
他急忙扔了树干奔到跟前,一把搂住小银萍,爱怜道:“孩子,你怎么落到了他们手里?”
小银萍被解开了穴道,眼里闪着委屈的泪花道:“我在山上看见那些人比武,便寻思找一个武功最高的人拜师学艺,将来为